“就这样等不及么?”艾维斯半是调笑地问,她轻轻咬噬着伊欧文的脖颈,不时留下暧昧的红印,“那给你罢。”她用力探入密林深穴。艾维斯隐约觉得这样会很不舒服,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作怪,连最耐热的火龙也沁出汗滴。
“给你,你要的都给你。”艾维斯使出足够的力气,肩上被牙齿嵌入的痛楚和溢满耳房的呻吟让她更加兴奋,“不痛么?”看似体贴的问话却伴随着更加激烈的抽动。
艾维斯将伊欧文平放在睡袋上,抬起对方一只腿。而她自己则跪在中间,一手继续那令人发狂的□,另一只手却沿着膝盖往上划去。像一只绵软的小玩偶,要是忽略咯人的骨架的话,触感这样告诉艾维斯。
要怎样把她养的更柔软呢?
痛楚的甜蜜。
伊欧文将心神完全放空,一心一意感受着契约者带给她的痛和乐。她放心地任那些不成句的短语逃出喉咙,随艾维斯的动作挺身仰卧,随之而来的冲撞,疼痛又带来十分的满足感。
“就是这样。”盼望已久的身体的渴求终于得到满足,而伊欧文贪心地想要更多。因为只一次远远无法缓解思念带来的空虚。
明明记忆中从未有过这种经验,可艾维斯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驾轻就熟,而且顺理成章,好像这也是她梦寐以求的交融。渐渐的,她不再满足迎合亚沙克人的要求,开始以她的方式让这种原始交融变得更加疯狂。她猛地抽出已沾上足够黏液的手指,蛮横地身下的人翻身背对着她。
当两团柔热的物体贴上蝴蝶骨时,伊欧文忍不住战栗。她被艾维斯整个压在身下,只能依靠一只手枕着额头让头部逃出与睡袋摩擦的厄运。她相信那不会太好受。
艾维斯顺着身下人的脊背曲线舔舐那些狰狞的伤痕线条,用一排排牙印给它们添上新的点缀。这种时候,她抛弃了往昔对这名亚沙克人的怜惜,粗暴地盖上属于她的烙印。
“契约者,灵魂的印记看不到摸不着,那这样感觉会如何?”
“很、很好。”伊欧文似乎已迷失在无边的**深渊。
“那这样呢?”艾维斯猛地将手指抵入有些干涸的深穴。
火辣辣的摩擦带起一阵抑制不住的重咳,然而亚沙克人却在咳嗽的间隙倔强地给予鼓励:“更多的,也不怕。”
也许是大地之神的吸引力,印象平板的胸部一只手竟然握不全。艾维斯用牙齿叼起亚沙克人的一缕黑发,让她抬头。艾维斯觉得自己像魔鬼,她不该这么折腾人,但是这家伙太出人意料了,竟然一点儿都不怕。
“以前有人这么对你么?”艾维斯鬼使神差地问道。
“当然有。”
犹如一桶冷水当头浇下。艾维斯简直要被那三个字给逼疯了。
伊欧文丝毫没有发觉背后的人型生物双目赤红,但她感受到了艾维斯不受控制的暴虐。那手指的温度比半精灵艾莉还要高,像烙铁一样坚硬而且不近人情,远远超出她能容纳的极限。在撕裂般的疼痛中伊欧文总算反应过来,这已经不再属于情调的试探,而在向惩罚靠拢。
“喂!”伊欧文不满地抗议,“过分了。”
“过分么?”艾维斯发出一声乖张的冷笑,“你不是要更多么?”
“不、不是这样。”伊欧文挣扎着后缩,可艾维斯牢牢地钳制她的身体,丝毫不给她反抗的余地。
一波又一波要人命的袭击让伊欧文无法呼吸,更无法思考。可直觉告诉她,这样下去她会很惨。
“阿尔!”
回应伊欧文的是一只重重砸向体内的拳头。
艾维斯失控了。
认清这一事实的伊欧文不再尝试唤醒火龙的神智,她努力收拢发散的精力,默念出定身咒。
好在高阶的定身术对这只失控的红龙仍然有效。伊欧文喘着气推开艾维斯,痛苦不堪地爬进睡袋里,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她这时才看到艾维斯的双眼红得吓人,气鼓鼓地瞪着她,一副要把她神吞活剥的样子。
这家伙受什么刺激了?
一边回想着,伊欧文往下摸了摸。下边疼的要死掉,探出手一看,果然都是血。
“该死!”伊欧文愤愤地骂道,“那个人就是你啊白痴!”
伊欧文丝毫不管艾维斯还保持着那个奇怪的姿势半跪半爬在地上,气恼地钻进睡袋里,再也不动。
打死她也不会再理这只没脑子的红龙了!伊欧文对着黑乎乎的睡袋发誓。
当亚沙克人把自己埋进睡袋,艾维斯才骤然清醒。她这是做了什么啊。眼角余光瞥到手臂上的鲜血,她像被打了耳光,整个呆住了。她从未接受过压抑怒火的教育,而现在她知道,有时候怒火只会让人两败俱伤。太可怕了。
定身术对古龙来说只是暂时的禁制,艾维斯很快就依靠呼吸的节奏摆脱了法师在那种境况下念出的定身咒。
将藏在睡袋里的女人整个儿揽入怀中,懊恼的人型红龙低声下气地道歉,用她所能想到的所有理由。
然而毫无回应。
艾维斯苦恼地皱起眉头。这会儿清醒了她也清楚那种感觉肯定超出一般人承受的极限。最可笑的是,让她失去理智的对象竟然是她自己。
“伊尔……”艾维斯轻声细语,“你出来好不好?这样会被憋坏的。”
没用。
“求求你快出来吧,别不理我好么?”这句话让艾维斯自己都恨不得去撞墙。她无力地认清现实,有记忆来的第一次原始生活,就这样被她搞砸了。没有挽回余地地搞砸了。
艾维斯抱着那团蜷起来的睡袋生物闷闷坐了好久,用所能想到的各种话语向亚沙克人道歉,脑海里开始涌进来许多不好的猜想。要是伊尔再也不理她了怎么办?换成是她被这样对待肯定也不会原谅。
“要怎样才能让时间倒流啊。”艾维斯茫然无措地轻抚着睡袋里一动不动的人,“要不你加倍还回来?”
她本是无意识地说着,没想到一颗黑黑的脑袋探出头来,“你说的?”
“伊尔?”艾维斯又惊又喜,但她没有忽略亚沙克人脸上未干的泪痕,她低头吻了吻湿润的痕迹,满是愧疚地说,“对不起。”
伊欧文皱皱眉头躲开了她又一次伺机亲近。
“你自己说的,做错事就要受惩罚。”伊欧文底气十足地抬手狠狠地敲她额头。
艾维斯收起所有嚣张气焰,乖乖接受微不足道的处罚。
“不如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吧。”伊欧文正经地提议。
艾维斯下意识地瑟缩肩膀,但看到亚沙克人通红的眼眶她就没有抵抗力了。她小心地把伊欧文重新放回地面,平躺在地上,摆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姿态,“来吧。”
看到艾维斯那么听话,伊欧文反而失去了兴致。她拽了拽那怎么都看不顺眼的圆润耳朵,颇有些心灰意冷地说:“今天累了,这笔账先记着。”
这个时候她犹为怀念温柔的艾莉,尤其是当艾莉从百般不情愿变成甘愿享受的时候。那样子别扭的契约者才比较有趣。
哪像这头恐怖的火爆红龙!
作者有话要说:咦,好像一不小心有点…虐身了。(作者去面壁
以及今个儿拼文又输了,输给一个恶趣味的混蛋= =
以下是惩罚:
“石小年,咱要当你的贱内~~~嘤~~~~~~~~~~”(啊呸,这么没节操的人肯定不是作者
惯例求捉虫。
☆、雪原·瘟魔
一夜过后艾维斯再次深深尝到了懊悔的滋味。
倔强而狡诈的亚沙克人竟然没能敌过瘟魔的侵袭,她病倒了。在艾维斯看来,这更要归责于她昨晚的放纵和暴虐。
自从昨晚伊欧文说累了,要休息之后,便再没有清醒过。艾维斯整晚抱着她听她梦中的呓语,听她急切地呼唤“艾莉”。透过那种无意识的抗拒,艾维斯明白,这个艾莉指的不是现在的自己。
有过亲密接触的契约者在想念另一个人,那个艾莉是她,但又不是她。
怒火和怜惜煎熬着艾维斯,可她始终没办法让伊欧文恢复神智。
“她发烧了,而且烧的很厉害。”安迪说,眼光瞥到亚沙克人颈上的紫斑,向艾维斯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她是法师,体质本来就不好,你该有节制的。”
艾维斯焦躁地拽了拽耳朵,虽然感觉不出伊欧文发的烧有多厉害,但她能看到伊欧文因脱水而干燥起皮的嘴唇,还有脸颊上绝不正常的潮红。
“用雪滋润她的嘴唇。”拉利厄向导乌萨马其说,“像这样。”他抓起一把雪在嘴巴上来回摩擦,“还得用冰块敷在额头上降低体温。”
艾维斯将信将疑地学着他的样子弯下腰,然而指尖还未触及那厚厚的雪层,雪地便如被一只灼热的火钳烘烤一般,迅速化成水滴,并发出吱吱的声响。
“我来吧。”安迪见状主动请命。艾维斯瞟了她一眼,犹豫不决。她对这个背叛者一直没好感,尤其是这家伙还对她的契约者心怀鬼胎。
“在雪原上生病,就等于把命交给瘟魔了。她可能是因为昨天受凉患上伤寒,你现在看到的,已经是病情恶化的症状。”乌萨马其提醒道,“必须要降低她的体温了。”
艾维斯长长地叹了口气,为伊欧文又加盖一层毛毯,才道:“麻烦你了,安迪。”
“我会好好照顾德安诺普小姐的。”安迪跪在伊欧文身旁,头也不回地说,“她是我最尊敬的人,我不会毛手毛脚。”话语下俨然的指责让艾维斯无地自容。
本着眼不见为净,艾维斯仓皇逃出帐篷,把契约者和安迪留在那里。背叛者最好明白她的任何小动静都躲不过真龙大人的眼睛。
梅森一见到有人出来,便巴巴地贴上来问道:“伊欧文怎样了?”
“她很好。”艾维斯生冷地回答。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啊?”梅森胆战心惊地向四周张望,“雪原上太危险了。昨夜我好像听到冰原狼的嚎叫,要是碰上那群野兽肯定很麻烦。”他的叔叔在一边沉默不语,对于侄子这种胆怯的表现破天荒没有训诫,因为他同样好奇回家的时间。雪原的环境本来就很可怕,那名黑发异乡人的体质又太弱了一点,如果他们老是走走停停,只怕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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