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纠结这些还不如珍惜眼前的时光,好好逍遥快活。怎么样?抱女人和抱男人的感觉大不相同吧?”
“你羞不羞!居然议论这种事!”朱炽都觉得不好意思。
“做都做了。怕什么!”凌燕搂着朱炽,头在他肩头蹭。“嗯~好舒服——你也抱抱我。”凌燕可喜欢搂着朱炽,觉得他就是一个漂亮的大娃娃。
“不要。我又不喜欢你,干嘛要抱你。”
凌燕没生气,反而说:“可我喜欢你!”
“那你就搂着好了,反正我也打不过你。”
“我想你搂着我嘛。”
“不要!”
“你要是不满足我,我可还还点你笑穴。”凌燕小小的威胁,片刻后感觉朱炽的手抚上她的背,凌燕因得逞而窃喜,可朱炽搂得轻,她不满抗议:“用力!”
朱炽本是被迫,可听了这话想到什么,犯坏的说:“这可是你说的。”
“嗯嗯!”凌燕催促。
朱炽深吸一口气,狠狠收紧双臂,他想让凌燕吃些苦头,看她还敢不敢要挟他做这些,哪知他收紧臂膀的同时,凌燕也用力抱紧他。
“哎……呀呀……要断掉了……”朱炽被凌燕勒的上不来气,感觉胸背骨都快被她压断,提醒她要出人命的声音都走了调。
凌燕舍不得的放开手,朱炽咳嗽的弯了腰。
凌燕惊讶,关心询问:“真这么辛苦?”
朱炽一脸不适的埋怨她:“你是不是女人?怎么这么大力气!”
“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这么不结实!”
“你没听过越金贵的东西越脆弱,金子就比铁软!”
“哦~所以你只能是王爷,当不了皇帝。”
“什么意思?”
“金刚钻可比金子值钱,可它就比金子硬。”
朱炽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见凌燕伸手要脱他衣服,他急忙警惕护住自己道:“你干什么?”
“看看你这块金子有没有被我的铁臂搂变形。”
“没有。”
“看看嘛!万一有伤早治早好。”
“你真的只想看本王有没有受伤?”朱炽不信,每回衣服一离身凌燕总要和他少则一次,多则把他榨干为止。
凌燕笑的好似偷腥的猫,朱炽就知她看伤是假,哄骗他脱衣服是真。朱炽不愿意,打掉她不规矩的手,调头就跑,当然肯定是跑不掉。
☆、28 迟来的救援 小偷的真相
算时间他被绑走也有半个多月,却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朱炽越发的坐立难安。凌燕见他的焦躁渐渐浮出水面,好心安慰:“你侄子不是要成亲吗,这可是两国交好的大事,总不能因为你破坏和亲。皇帝一定是隐瞒你失踪的消息,按预定计划先举办婚礼,而后才能大张旗鼓的找你。”
这个逻辑朱炽也想过,由旁人说出更能坚定他的信念,可这话出自绑匪之口,安慰的程度打了折,朱炽怎么听凌燕都是在挖苦他,猫哭耗子假慈悲。
朱炽忧虑的不止是凌燕软禁他,而是朱旻不知道他的下落。第一次他被绑架,好歹朱旻知道是谁做的,目的何在。如今的情况,凌燕坦然承认,她是找如意郎君,又不是勒索钱财,不可能给朱旻留下只字片语。朱炽担心,朱旻因为他又要急出几根白头发,所以越发的心浮气躁。忍不住问凌燕什么时候放他走?
凌燕说:“那就看你的人什么时候能找来。”
朱炽郁闷,某日突发奇想,趁凌燕不备,把房子点着,希望烟火能引起外界人的主意。可惜他纵火经验不足,不知道应该先倒油在点火,才能让火在最短时间内烧起来。他刚点着几根茅草,就被凌燕发现。凌燕点他穴道,搬离屋子,而后把火扑灭。火不大,就是把厨房的一角熏黑,但这行为足以让凌燕生气,打朱炽的屁股,问他还敢不敢。凌燕的巴掌本来就重,加上朱炽是男人,又比她年长七岁,还是王爷,被她像教训小孩似得打屁股,自尊心哪受得了,可不认错,她就不停手。权衡利弊,朱炽迫不得已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敢了。”
凌燕这才罢手,朱炽面子里子全没了。他堂堂一个王爷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太没天理了。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朱炽无精打采的听着凌燕高谈阔论江湖趣闻。他看着日头既希望不要下山,又希望它下山。朱炽始终无法接受大白天和人鱼水之欢,可到了晚上他完全没借口推脱凌燕的要求。这个丫头体力好的天天向他索要,不给就强取。朱炽好担心,在这样下去,那群废物没找打他,他就先力竭而亡。
凌燕说的口渴,进屋拿水,朱炽继续对照被树叶遮挡成斑驳的天空发呆。心中不断诅咒韩羽没用时,隐隐听到林子尽头有马蹄声,声音直奔他这里而来。朱炽精神一下振奋起来,嗖的站起身。紧盯密林深处,片刻后一辆马车和一个骑马的人映入他眼帘。越走越近,朱炽看清,嘴角更加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架马车的是韩羽,骑马随行的是陈天佑。这两个人只要有一个在,就能对付那丫头,更不要说两个人一起来。只是这二人穿的都是便服,难道是要麻皮凌燕,乔装成过路的,以此确保他的安全?疑惑间,韩羽、陈天佑来到近前停下。一个下车、一个下马,匆匆走几步跪在朱炽面前。
韩羽一脸内疚的说:“属下失职,害王爷受罪。”
陈天佑是难为情,含糊,没底气的说:“天佑,见过皇叔。”
朱炽一听陈天佑对自己的称呼就知道他已经和朱悦成亲,成了他的侄女婿。朱炽听着别扭,但也有心理准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朱炽让他们起来,低声问:“就你们两个?”
韩羽回答:“是。皇上说,此事不宜声张,让属下和驸马护送王爷回去。”
朱炽也觉此事丢人,不大张旗鼓最好,但这个仇他还是要报。翻身的机会终于来了,朱炽来了精神,唯恐凌燕听到外面的动静开溜。他不在多言,转身指向身后的屋子,刚开口说了:“你们……”
凌燕眉开眼笑的从里面端着茶盘出来,一见他们三人就叫:“哦!师兄和师弟都来了。我果然没听错,刚好预备四人份的茶水点心,你们休息一会,吃完再走。”
凌燕热情的招呼,惊呆院中三个男人,尤其是朱炽,几乎呆若木鸡。
“师兄?”
“师弟?”
韩羽和陈天佑不约而同的互看对方,而后看向把茶水放到桌上的凌燕。
他俩在奇怪,朱炽却突然回身指着他们三个人,激动的发抖,气得牙齿打颤:“你……你、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韩羽和陈天佑一头雾水,凌燕放下茶盘,雀跃举手,抢着发言:“我来说明!”
三个男人一同看向她。
终于到揭开谜底的时候,凌燕精神亢奋:“我爹凌越峰和夜狼,也就是现在的圣恩是师兄弟,韩羽在我出生前被圣恩收为徒弟算是我同门师兄。陈天佑是在我出生后被爹收为徒弟,所以他是我师弟。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吓一跳吧?”凌燕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陈天佑惊讶的打量凌燕:“我师父是你爹?”
凌燕:“是呀。我爹是江南四大贼王,他知道你一心想报效朝廷,所以隐瞒身份教你武功。我和爹这次上京就是听说你家出事,而赶来救你。不过现在好了,你因祸得福成了驸马,很多秘密都不用瞒你,也不需要救你,我更不用嫁给你。”
“呃?!”陈天佑听到最后更是惊讶。
“爹很看好你,想让你当他女婿,才培养你。这次带我去你家,就是为了和你相亲。谁知你已经成亲,还犯了谋逆之罪全家被押往京城。爹知道你的心思,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才想通过大师伯的关系,救你全家。”
“原来如此!”陈天佑大感意外的同时也感激凌越峰对他的关怀。可又费解,忧虑,官贼不是对立面吗?
他们越说越熟络,可气坏朱炽。
“你们……一个、两个、三个,都是骗子!”走出震撼的朱炽愤慨的指责所有人:“尤其是你!”朱炽指着陈天佑:“一副忠厚老实,满口仁义道德,就属你最坏!”
陈天佑无辜惶恐:“皇叔,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
“说谎!凌越峰和圣恩是同门,内功心法必然一样,可你那日背的却天差地别,分明就是有意篡改,存心欺瞒!”
“我没有。”陈天佑一脸无辜。
凌燕插话帮陈天佑解释:“他没说谎。祖师爷因材施教,教出来的徒弟各有千秋,有出入不足为奇。”
朱炽对凌燕的话,不知可否,气得干张嘴。
韩羽见朱炽为此动怒,赶忙先行为自己解释:“王爷属下也是刚刚知道陈天佑和我有师兄弟关系。”
“那凌燕呢?你看到她一点都不意外!”
“那是因为属下知道她在保护王爷,所以……”
“保护?谁跟你说她是保护本王!”朱炽想到这些日子的遭遇,更加火冒三丈。
韩羽惊惑,顿觉事有蹊跷。“师傅——不,圣恩说太子对王爷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害王爷受惊,让皇上劳神,才让师妹陪王爷出去散心。”
朱炽再次被真相雷到,咬牙切齿的低咒:“又是他!”转而愤慨的瞪向凌燕:“这就是你所谓的行业秘密,你是利用圣恩的职权,把本王弄出宫的!”
凌燕耸耸肩:“是呀!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关系,就是我们的宗旨。”
朱炽气得跟她没话说,主谋又不在这,他只得质问韩羽:“皇上就这么答应了?你就眼睁睁看着本王被她带走?”
“属下知道这件事时,王爷已经不在宫中。至于皇上是何时知道,如何同意圣恩的安排,属下不得而知。”
“好你个圣恩!”朱炽断定圣恩是先斩后奏,朱旻还蒙在鼓里。朱炽心气难平的冲向马车,他要回去找那个幕后主谋算账!朱炽在气头上,韩羽不敢阻拦,而且他就是来接朱炽回去,赶忙上车,驾车返回京城。
陈天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