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说得极是。”楚熙榕虽是如此说,但也没吧锦盒里的东西拿出来,反而合上了锦盒。
“此物已送到,明月也该告退了。”花明月没有再久留,朝楚熙榕行礼后就退了出去。
花明月一走,楚熙榕挨近了鸩羽,拿出了锦盒里的东西,那红润耀眼光丽,血色/欲滴。比起初见时小了些,也不像原来那样只是圆润一团,变得轻薄了些,上面似乎还有纹路花卉,仔细瞧着好似有波光荡着,顺着纹路轻滑流淌,浸着潋滟光芒。
“这血玉重新雕琢了,可还喜欢?”
鸩羽看着那血红的玉石,也没伸手去接,也没回话。
楚熙榕伸了手指挑起光柔的链子,那血玉就晃荡了,摇曳在鸩羽的眼前。
接着,冰凉的链子贴了他的脖颈,血红的光润落了他的颈间,耳边有冰凝的嗓音轻柔。鸩羽没有推拒,任由他将血玉戴在了自己脖颈上。
“刚贴着身是热了些,一会儿就冰凉了,这玉是好东西,不仅漂亮还能清百毒。冬日暖和,夏日温凉,实在是好物。”楚熙榕的长指探进了鸩羽的衣襟里,将指尖的玉也送了进去,借着此举就舍不得伸出手了。
鸩羽清楚他今日不要这玉,日后这玉也会贴了他身,才默许了他主子的所为。
“属下谢主上赏赐。”鸩羽稍微侧身,避开了身旁之人的亲近。
楚熙榕唇边泛着笑,也没恼怒,反而柔声道:“你喜欢且好。”
夜里楚熙榕才得亲近少年,只有在夜里少年不会推拒他,任由他亲吻爱抚,但也仅限于此。
这样他也欢喜了,更加温情地对待少年,细细地亲吻少年的白皙的脸。手掌抚在少年的腰臀,没有太放肆,温情揉弄着。
“血玉确实美丽…………”血玉虽美丽,可在他的眼中少年更美。
少年的容上无情无色,眼中冷冷淡漠,双唇微微红肿,如血染了一般,殷红艳柔。
楚熙榕也没在意少年的冷漠,再次含住那红肿的唇瓣,轻细地吮着。唇舌滑动,缠绕了少年的湿滑,久久不放开。
少年只觉唇舌酥麻,有些灼热火辣,口中逼迫的气息叫他呼吸不畅。他不自觉地转了头,侧过了面,轻轻吸着气。
楚熙榕没有放过他,只是转移了地方,唇舌舔过他白腻的下巴,一路下滑来了他的锁骨间。凝望那血红美玉,衬着白莹的肤色,多些浓丽香艳。
楚熙榕眼神幽暗了,深吻着少年的颈子和锁骨,越发地不知节制,痛了少年。
少年微蹙眉宇,却没做声,平静地躺着。
任凭楚熙榕轻薄放肆,鸩羽从未真正动情,最多是身子热了些。楚熙榕清楚不已,清楚身下这具身体从来不曾滚烫,那物也没灼热过。
“哪日你如我这般…………就是允我之时…………”楚熙榕握住鸩羽的手,引着它来了腰下,摸了自身的热物。
鸩羽没有抽回手,指上轻触的东西如铁烫手,他从未动情,自体会不了楚熙榕的感受。
“哪日你如我这般…………就是不拒我了…………你可明白?”楚熙榕引诱着他,想要他动情,可少年实在清冷,任他如何少年都不为所动。
鸩羽收回了手,眼中没有动容,只说:“主上可要歇息了?”
楚熙榕低声笑了,心底的欲望霎时消退了,拉好了他的衣衫,拥着他好生躺着,再没放肆了。
“不闹你了。”其实现在刚天黑不久,要说夜深还早呢!两人躺了床榻,怎是一下子就能入睡的?
楚熙榕不想鸩羽冷漠待他,只想要他说说话,再说夜里寂静得很,这才又开口道:“你可想知那韩青的来历?”
烛火的光亮透过了轻薄的帘帐,身旁的人轻微言语,容色俊魅。那漆黑如绸缎的发一直晃着他的眼,令他不禁想触碰,感受那丝滑冰凉。
“你若不想知…………我们…………”楚熙榕正说着,忽然发觉少年冰冷眼睛盯着他看,便停下了话语。
少年转了眼,不在瞧他了,他这会儿到不自在了。勾过少年的下巴,轻声着,“再让我亲一回,一会儿我再告诉你…………”
鸩羽默着声,任他亲吻着,舌尖微微颤动,其实也不算回应了楚熙榕。而楚熙榕就喜悦了,温柔地与少年缠绵着。
然而他太沉浸了其中,倒没发现少年伸了手去,缠着他的墨发,细细柔抚,似乎很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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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
这日早晨鸩羽练完功,回了房去,见他的主子不在房内。往外行去,路上问了一名丫鬟,才知他的主子正在外头行善。
来了门口,见了那情景,鸩羽微微一怔,他的主子竟亲自为人盛粥。
鸩羽踏步上前,还没等他开口,那人剩了一碗粥,转身瞧见了他,微微一笑,“今日的粥味道极好,你可要尝尝?”
那人的眼明丽悠然,唇边的笑淡淡温和,玉润的嗓音甚是美好。鸩羽伸出手去,接了碗,手里的温热太过清晰,香浓的粥确实能引诱人的食欲。
施粥济民是为善事,大富人家偶尔为之,或是饥荒时才做此事。而鸩羽听言的却是楚宅每月都是行善,散些钱财,接济穷人。
就是楚熙榕不在此处,楚宅照例行事,每月施粥从未间断。
早些时候暖光淡淡,微微犹照,没过多久高空上的烈阳甚是火辣,刺着人的眼球,直叫人睁不开眼帘了。
“粥凉了。”人潮散去了,楚熙榕也得了空闲,转了身面对少年,看到少年手中的粥还在。接了过去,再道:“厨房还有。”
鸩羽的手空空如也,正要说话,手心被人握住,接着就被他拉进了宅府中。
桌上摆着许多精致小巧的碟碗,碟碗中盛着色泽鲜艳的小菜,除此外还有些水晶蒸饺和包子摆着。
“方才没吃,现在可得多吃些,这粥味道极好。”楚熙榕盛了一碗放在鸩羽面前,随后再为自己盛了一碗。
眼前的粥黏稠香浓,同方才在外头他主子盛给他的没有什么不同,皆是美味的。
粥不是一般米粥,里头加了些食材,味道更好。
一般人家施粥不过是白米熬制,他的主子却费心如此,定是得人称赞了。
“你必是不知我为何这般行善,一会儿我再与你细说。”楚熙榕看鸩羽开始喝粥,面上露着笑,轻声说着。
屋里寂静着,偶尔有冷凝嗓音响起,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
“我时常在外,你又在我身边,有些事可得与你说,今日说的这些你可清楚了?”楚熙榕只是简单地叙说了些在外头的行事和身份,鸩羽也好生听着,一字不漏,神情恭敬又冰冷。
“属下谨记!”
鸩羽清楚了他主子在外头的身份,家底殷实,又是个善人。不仅如此,在江湖上他的主子是位行侠仗义,惩凶除恶的侠客。得百姓敬仰,得同道中人称道。
他们所在的临江城,也不过是一处落脚的地方,这楚宅也住不长久。只因这样的宅子外头还有不少,不知楚宅一处。
鸩羽记起他初遇这人,被他所救,在那苑子里也住了好几日。那苑子的布置与楚宅相差无几,只是没楚宅气派,不过也是处贵气的苑子了。
午睡过后,难免不好清醒,只怪天太炎热。窗外吹来的风也淡淡的,驱散不了身上的燥热。
楚熙榕午睡一时,鸩羽就在旁守着,有丫鬟端来了冰镇的甜汤,才轻唤了榻上的人一声。
楚熙榕披着轻薄的衣衫,发也凌乱,轻荡在胸前。正要命人来伺候,鸩羽先上前了,手指托起那冰凉的乌发,轻轻摸着。
楚熙榕也没在意,只当鸩羽亲近了他,自然欣喜,由着他来伺候着衣。
“天也炎热,若是此时入得寒潭,倒是舒适清凉了。”楚熙榕端着冰镇的甜汤,慢慢喝着,不禁念起枉生殿里的寒潭,那儿才是避暑的好地方。
“不如我们回去,呆上几日,你说可好?”楚熙榕只想着与少年同入寒潭,亲近少年,心下就愉悦几分。
“属下谨遵主上之命。”也不知是鸩羽身上带了血玉的缘故,还是他本身就清冷,那眼眸宁静如水,似乎心中也清凉着。
“你过来。”楚熙榕不是随便说说,是真想回枉生殿去,享受寒潭的清凉,享受与少年亲近的时刻。
鸩羽听他传唤,恭敬地来了他身边,没想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脖颈,细细摩挲着。
“冰凉了………确实好摸………”楚熙榕低声说着,指下滑动,眼光落在那脖颈里的红痕上,前夜他不知节制,让这漂亮的颈子伤了。
这两日他都为少年抹药,那细小的伤口愈合的快,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天气炎热………沐浴了也清凉些………”说罢,命人备好洗身的热水,也不管鸩羽的意愿,命人送来轻薄的冰透的衣物,好像是要鸩羽沐浴过后穿上。
里间本有衣物备着的,可他的主子定要重新送来衣物,他沉着眼眸,还是拿着衣物进到里间去了。
浴桶里的水温淡淡凉凉的,热度刚好,实则他没感到炎热,他的主子命他沐浴他只是遵从主子的意思。
沐浴出来,还没走近那人,就听了一道女声响起。
离近一看,是右使花明月,这些日子她开始常来楚宅了,不知可是总坛有事?
鸩羽走近了,花明月那水柔的眸子凝视了鸩羽,语道:“还有一人是适合的人选。”
楚熙榕轻挑眉眼,目光流转了波光,温柔一笑,“明月说的是何人?”
“那人难杀,已失手数次,今日探得他喜美色,才出此下策。”
“你且是美人,论武功必能胜他,若是无人指派,倒不如你亲自去完成这回的任务。”楚熙榕的眼光转到花明月身上,打量着她莹白的面容,也叹花明月是个美人。
“明月自当同从主上吩咐,不过那天门门主只好男色,不近女色,万一失手就再难有机会接近了。”枉生殿里也有适合的人选,不过眼前的少年更为合适,美色过人,身手不凡,必能完成此次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