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用错了?
「我以为,这该是「妩媚」。」说着的同时,柳残梦伸手捉紧了祈世子的手。
妩媚?!怎么可能!他根本就没带出来的!——祈世子干咽一口口水,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会犯这种大
错——妩媚是神仙府最顶级的春药,药效之强,若得不到发泻,气血攻心,根本不是软筋散可比的。
看柳残梦一向清明的眸光变得浑浊而充满情欲,呼吸急促,胸膛不断起伏,下意识抽了下手:「我、我
帮你去找个姑娘。」
「不用了。」闭目呼吸片刻,手上一个使劲,将祈世子压在床上,「我现在封你比较有兴趣。」
「可是我没兴趣!」手肘一拐,撞向柳残梦右肩黑煞掌的伤口,同时屈膝欲趁之吃痛时将之踢开。
伤口被撞,柳残梦眉毛动都不动一下,趁祈屈膝之际,下半身切入他双腿之间。察觉到姿势的不对,祈
脸上一红,食指疾点柳残梦背部灵台、中枢、魂门三穴,却被柳残梦抓住左臂为莫絮所创伤处,真气一
滞,虽点上却已无力。
左臂的伤一直好不了,正是祈目前的致命之处。动作慢得一下,衣襟已被柳残梦「嘶」的一声撕开。怒
喝一声,右掌一招「明空万里。」正要攻出,柳残梦真气自握著的左臂同如针扎入。劲气贯入血脉,右
手密密麻麻的伤处微微震裂,比受伤之初更痛上无数,祈身子一颤,痛出一身冷汗来。
衣服三点两下便被撕裂,不复往日的风度翩翩,柳残梦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死命地咬住猎物。祈手足一
片冰冷,但更让他心惊的是——「你的功力根本没受损!」
柳残梦顿了下,泛红的眸子似乎闪过清明。祈趁机脚一勾,勾过床旁的衣架,砸在柳残梦身上。柳残梦
吃了下痛,身体一绷,直直看著祈世子。
汗湿的黑发微微曲卷,头上束发玉冠松散地斜到一旁。破乱的衣襟下,结实的肌肤散发出青涩的柔白,
眉目凌厉,却掩不住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
痛苦地呻吟一声,他再度低下头。
「皇上你明知祈会拿去十什么,为何还将它换掉!」皇宫里的对话还在继续著。
「有什么不好。那种药派上用场的时候,两药效果还不是差不多嘛!顶多朕换的那种激烈了点。析出其
不意,大约会吃些苦头,也算是给他个警醒。」轩辕觉得自己真是个为臣下著想的明君英主。
就是怕效果太好了。宝亲王第一次暗下叹气,提醒皇上:「您确定祈不会将它用在男人身上吗?」
祈以前调戏过煌及官慈,也不是没前科的。
「无所谓啊!就算是这样,朕相信天下能压得倒他的,也不遇三五人,如朕了,失去武功前的昊了,你
与煌顶多也只能与他打个平手,如果他拼命,你们还不见得是他的对手……」轩辕越说越乾涩,越说越
小声。
宝亲王冷冷地瞪著他:「皇上少说了一人吧!那个现在应该和祈走在一起的人!「一室寂然。
好一会儿,轩辕才乾笑出声:「……祈不会这么大胆吧!」
沉闷的春雷在天际滚过。
春天,要到了。
「呜……」弓著身,祈世子猛然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瞪著柳残梦。一时失去反应,不知要不要挣扎。可
恶,事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应该是他压著他才封……撕裂的痛楚让他紧紧按住床沿,感觉柳残
梦稍稍退出一些,不由闭起眼,等著更剧烈的冲击。
「唔……」闷哼了声,柳残梦已再度占据了他的身体,欲望似乎完全被自己包笼住。听到柳残梦满足的
喘息声,冷汗浸湿的眼睫微微睁开条缝,咬牙切齿——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红着眼粗重地喘息著,喉咙间发出野兽般的咕咯声,柳残梦下身一挺,再度深入。
「啊——」发白的十指绞紧纱帐,剧烈的痛楚让祈的脸都扭曲起来,抿唇用力呼吸着,想像往日受伤一
般,静候痛疼的离去,薄唇却不断轻颤著。异样的感觉,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
其实功力并未受制,此时柳残梦沉迷于欲望,要反抗并不难……但这妩媚……药力一开始,中途而断…
…
「唔……」
高傲的自尊心在责任与屈辱间游移不定,是否挣开,是在比量着眼前这个人的价值与自己付出是否相当
。
无论十香软散是如何变成妩媚的,此时挣开,柳残梦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柳残梦……
o「啊……」
咬紧牙关,有点想放弃抵抗。
——自己种的因,便只有自己接收。
感觉到祈的身子不再那么紧绷,柳残梦喘息着将欲望推得更深入,身下的人身子痛得微微发颤,却不再
抗拒地展开身体让他在自己身上寻找到他人从未品尝运的愉悦快感。
柳残梦的手按紧了祈的腿,由原告的压制转为向两旁分开。下身被拱抬起,偶然睁开眼,看到暗红色的
欲望在下身进出,翻卷着靡红的内膜。肌肤撞击着肌肤,啪啪作响的声音是往日自己在别人身上作的事
……一瞬间的迷离,不知自己此刻空间身在何方。
像对待女人般,硕大的硬挺一进一出,过度冲击的景象让祈世子脑袋有一霎间停止运作,全身都腾起了
火焰。下一霎间,他架在柳残梦肩上的脚,狠狠向柳残梦背部心俞穴敲下。这家伙死了便死了,合该弹
冠相庆,有何好不忍,让自己受这苦楚。
柳残梦及时将祈的脚推开,祈的双腿自柳残梦肩上滑落之际顺脚一踢,立刻将两人密不可分的状态分开
。
正要撞击的欲望突然失去目标,眼见祈翻身就要滚下床,柳残梦急急伸手一挡,指风弹向祈世子右腿的
承扶空。祈大半个身子已滚离床沿,被这一阻,推动冯依的身子顿时往床下落。他双手急急一按床板欲
借力挣脱,柳残梦已先一步抬起他的腰腿,趁他重心推动无暇抵抗时,自背后再次进入他紧窒的私处。
上半身落在床外,仅能以双手支撑身子,下半身又被抬起,没了借力之处,无益的挣扎扭动只是更加满
足身后的混蛋,祈世子扭了下,咬牙安静下来,十指紧掐,任柳残梦在自己体内肆意进出,控索着从来
没人知道过的隐密。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在寅回响,更多的是肢体摩擦律动间发出的淫靡之声。垂折在床沿,姿势的不良,让
血渐渐向头部集中,未愈的双手负重过大而麻木,下半身羞耻的痛楚还在延续,祈世子神智一片昏沉,
汗水沿着肩膀的弧线不断向下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祈终于感觉到柳残梦急促的喘息和急剧的动作,高潮的临近让
他放松了警惕,控制祈腰身的手不再全无空隙。
祈世子容忍了半天,就是要在这个最重要的时候给他打击,他奋力一扭,身子突然转了过来,柳残梦出
其不意,眼看高潮就要到来却落空,脸上一阵扭曲狰狞。咬牙道:「祈情你!」
「我怎么我?」祈世子嘴不让人,身子也不敢怠慢,双手在床侧一推,如游鱼般滑了出去。
但柳残梦若会让他逃开,也就不是柳残梦了,在失控的情况下他的反应还是一点都不慢,两人在床上挣
扎翻滚了好一会儿,结果双双摔下床去,这回却是柳残梦在下,祈世子在上。
下身犹自纠缠下身,而祈的身子经过方才的交媾,轻易便容许了巨物的进出权。自床上摔落下的重力,
让柳残梦常常地进入到祈情身体深处,极致的冲击轻易点燃之前堆积的敏感。祈世子惊叫一声,弓了起
身绷得像就要绷断的弦,菊穴内襞痉挛不断,绞紧柳残梦的欲望。
「天。」比想像中更美好的的一刻到来,柳残梦哪会放过,扶住祈瘦削的腰肢上下抽动,当祈痛苦地扭
动腰部时,他终于在祈体内射出来了。
「不要——」
祈再次闷声呜咽,连脚趾都蜷曲起来,身体的最后那根弦绷断了。他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无力地
瘫倒在柳残梦的身上。
房内寂静,只听得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心中声。
汗湿的发散了一身,祈世子银听身下剧烈的心跳,在蕴集着新一波的力量——妩媚的药效没这么快就解
决的。
他的手指慢慢在柳残梦汗湿而有些涩滑的肌肤上移动。
当手指虚软却有力地以「夜雨秋池」点向柳残梦神封、中堂、花盖数穴时,柳残梦不知有没后悔自己选
错了对象——跟祈世子在一起,好像随时都会在最要命的时候被反打一耙。或许最好成绩的方法,就是
把他摧残到无力乱来的程度。
几乎是本能反应,一招「顺水推舟」卸开祈的凌厉掌风,祈收掌为切,指挑柳残梦肩肘伤处,柳残梦的
肩奇异地在祈将打上时冯空塌了一寸。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指力落空的同时,左手已被柳残梦握住,真气透脉,以内力强行压下的伤势逆流
反冲,麻木的双手突然间万针齐下,祈世子再也控制不住,痛叫着一掌打了出去。
「呯碰——」闷响,梨花木雕的床铺被打断以一脚。
看着毁坏的床铺,两个人都有些怔然,柳残梦似乎从春药中回过神来,狂乱的眼神现出一丝清明,在理
智与欲望间挣扎着吐出一句:「对不起……」
又痛又恨,,祈世子完全恼羞成怒——这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