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锁骨流下。
作者有话要说:对了,如果有一天你们觉得这攻实在太坏了太渣了太欠虐了,也一定要记住他妈曾经说过一句话:这渣什么都骗过苏青,却从没骗过他爱情。
咳咳,酸掉牙了。不过不用担心,也许没有‘如果’的那一天。
容我猜测一下几位典型观众的反应:
白菜:也许也只是也许,抠鼻。
素素:(无视我的作者有话说,没心肝的哈哈大笑说)这攻太欠虐了不要大意的虐吧噗~!
莎莎:(永远盲目乐观)樱子加油莎莎支持你!
橙子:掀桌我看囧樱你皮痒了是吧要不要我拿小鞭子给你松一松啊你敢虐阿青我就给你松到全身舒坦口胡混蛋!
哈哈,活跃活跃气氛,以上作者有话说的全部内容仅供参考,至于其他未提名的亲,待我再好好观察观察你们,此前不敢妄下评断。
ps:我只是无聊了而已,如果还有亲想让我猜测反应的话,可以主动请缨=。=我再慢慢有针对的研究研究你,小样!
14
14、严刑拷问 。。。
苏青因动作伸出的双臂瞬时收回,腕上缠绕的铁链发出金属碰撞声,他看了脚下一眼,抬脚压起旁边一柄短刀,那短刀向上飞起落入他手中,本打算将铁链砍断。
旁边人见他如此均如临大敌般做出防备的姿势,那个架着语悦的人手一抖,刀刃又入肉一分。
“住手!放开他!”苏青无奈,抡起刀柄便甩脱出去,擦着一人耳根定在墙上。
那些人见他放下武器,可刚刚要了数人命的铁链还缠在手上,一时间不敢过于靠近。
那人握着匕首的手又用了几分力,威胁的看着苏青。此时语悦才算是清醒过来,眼中透出恐慌,冲苏青摇着头。
苏青双手一松,铁链便垂落下去,旁边立刻便有数人过去将他捆绑起来,这次再不敢绑在木桩上,而是将四肢都定在石壁上。
这时从外边进来一个似是说话有分量的人物,脸蜡黄,发灰白。他着人将刑房收拾好,尸体也挨个搬了出去。搬过一个四角木凳,坐在苏青面前,翘起二郎腿,也不着急问话,等身旁人将他烟袋点上,吸了一下幽幽吐出一口白烟,才斜眼看着苏青。
苏青撇过头不自在的咳了几下,他虽身体无恙咽喉却还对这些东西敏感着,以往在晋王府巫晋不许下人在他屋内熏香,每日均以鲜花清香清洁室内,从未接触这些污浊东西。
那人见苏青歪着头,颈侧的弧线延伸至因打斗而稍稍敞开的衣领之内,便站起身,托起苏青下颌眯眼看着他。
“我说了我没有那东西,你要怎样才肯放人。”苏青说完话便被迎面而来的又一口白烟熏得咳嗽不止。
“可惜了你这样貌,看见他没,”那男人指着不远处的语悦,说:“不说的话,你就是下一个他。”说完他便退后,吩咐道:“打到他说为止。”另外两个拎着小臂粗圆棍之人走上前……
苏青感觉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仿佛被人拿刀刮削着,生生的疼。那圆棍似是没一丝停顿的连续抽在他身上腹部腿上,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快要被抽击成了人肉饼。
洁净的青衫先是染上木棍上原本带着的血迹,之后慢慢开裂破损,接近伤口处的衣襟碎步便粘在皮肉上,染上了自己的血,甚至慢慢融入开绽的血肉之中。
苏青咬着牙承受这突如其来的痛苦,脸上额头已布满大颗汗滴,口中尝到嘴唇破裂泛出的丝丝腥咸。
“唔!”一人用木棍顶端杵在他腹上,若非那木棍乃钝器,这力道足可以穿腹而过。
黄面男人还在抽着烟袋,用眼角看了他一眼问:“还不说吗?若不说等我上头大主子亲自伺候你,你便知道你现在有多幸福了。一本破书而已,咱们自个留着有用么,你是能行军还是能布阵啊,谁爱要给谁就是了,死守着干嘛呢!还遭着这死人都不爱受的罪。”
苏青睁眼看他,即便身前被打的血肉模糊,眼神却清明黢黑,“我没有,你也不配得到!”
那人将嘴边烟袋拿走,在墙边敲了敲,将里边剩余的碎物都倒了出来,不含糊道:“给他翻个面,继续打。”
脸被人按在墙上,冰冷的石墙仿佛要将他的脸凝结起来,前边血肉模糊的伤口蓦地接触到那种刺骨的寒冷,令他不禁哆嗦一下,他看到语悦还在不远处挂着,原本觉得受刑严重的形象与此时狼狈不堪的自己比较起来倒也不那么惨不忍睹了。
“你的大主子是谁。”苏青听见冰冷的声音从自己口中传出,墙面上竟凝了一层水汽。
没人回答他,迎接他的只是一次又一次入骨的钝痛,敲开皮肉,钻入骨髓。
“他还是不说,这怎么办?”苏青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说话。
那个黄脸男人沉默了一会,说道:“棍子不行,就换鞭子。”然后走到苏青身后,说:“苏将军,你就交代了吧,说了我们都好交差,你不说我们谁也跑不了好去。”
“你为什么会认定我这里会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不是我认定,是我上头的大主子。他说你有,你就一定有,他是从不会出错的!”那人说的笃定,“你认为你没有,因为你不知道那东西是以什么形式存在于你身上,好好想想,啊?从上到下,头发丝儿到脚底跟儿,从有记忆到被我捉住之前,回想回想啊?”说着便吩咐后边两个捏着鞭子的人先不着急,给苏青点时间回忆回忆。
苏青闭上眼,觉得身体不似先前那么沉了,慢慢的没了重量,只是头却沉甸甸的。闭上眼,父亲清润的声音便灌入脑海,那时候父亲还年轻,大而厚实的手掌扶着他握不稳长枪的小手,和蔼的笑着。
“儿啊,兵权呢,是三军司命,如何操控兵权乃将之能事,可这天下没几个人能做到操兵如使臂。当有大敌犯侵,必不可挡,若大势已定,唯一能够逆转战局的,大概只有传闻中的宝书兵策吧……”
他真的有那本兵书吗?为什么没人告诉过他?为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一个时辰后,黄脸男人又来问他,苏青苦笑着摇头:“你打吧,打到你相信我没有兵书为止。”
那人看着苏青,眼中带了些兴致,说道:“这说辞我倒是头一次听见,怪不得我们大主子对你……”
“对我什么?”
那人嘿嘿笑了两声不再说话,旁边握着鞭子的人已经站在适中距离,两声及地鞭响过后,便传来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先是清脆的毫不含糊的,慢慢便有些粘腻起来,粘连着血肉。
苏青想着,他只要有一口气,有朝一日便要从这里逃出去,他已经知道没有束缚他可以过得多好,他开始向往自由的生活,他已经对广阔的世界充满期待,绝不会再有轻生念头。
苏青早顾及不了语悦的情况,那些人见他无论如何都不再开口,也早没了之前那种骇人气势,便壮着胆子将他吊在刑房正当中,由四人轮流鞭笞拷问他。对他身体上施以酷刑,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给他服食上等灵药疗伤,令他不致失血重伤而死,如此往复。
五日过后,刑房另一侧从未开启的石门缓缓开挪,耀目的阳光慢慢洒进昏暗血腥的囚室,苏青双眼被晃的生疼,渐渐适应阳光后眯起一个小缝,在一声声仿佛抽离灵魂的鞭打声外,竟看到一袭黑色华服的巫晋朝他走来。
他以为是在做梦,梦到这个让他有绝对要活下去念头的人出现了,来解救他。他看见那人望着他皱起眉,往日温暖柔和的神色不复存在,渐渐走至他身前。随后感觉身上痛感不再加深而向上拉扯着他双手的锁链也被断开。
苏青用他仅剩的力气抱住巫晋,就如离开那日那般拥紧,在那人耳边用他的生命说:“好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这悲剧的收藏和点击/(ㄒoㄒ)/~~
我敢说没几个人比我的霸王率低,基本上看的都留言,也基本上只有留言这些亲在看,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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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真面目 。。。
旁边的黄脸男人见苏青被放下后并未直接倒下却扑到巫晋身上,神色数变,想要上前阻止已是不及,蜡黄的脸色瞬间灰败下去,他跪在地上等待巫晋责罚,却不想那人竟伸手环抱住苏青,不顾那人浑身血污,看也不看他一眼,扶着人打道回府。
旁边灵侍想要扶过苏青,被巫晋面无表情的无声喝退,垂首跟在后边。
巫晋将苏青又安排回上院那间房,看着床上那个毫无生气的人,不知不觉的叹了口气,“说出来了不是就不用受苦了?笨蛋阿青。”他伸出手指,将粘在苏青脸上碎乱的发丝轻轻拨走,指腹从那人消瘦了些的脸颊滑过直至下颌,似乎是觉得触感不如从前,眉峰微微蹙起。
“王爷,”此时灵侍拎着药包出现在门口,打断正出神的巫晋道:“灵侍来给苏大人换药。”
巫晋起身,退到床头又看了苏青一眼,随后迈步离开,临近门口时,他说:“他已经不是苏大人了。”
“灵侍明白。”
苏青原本绷紧的神经在见到巫晋那刻便放松了下来,这一放松便在床上躺了两日两夜没有醒来。醒后第一眼见到的又是巫晋,只见那人正站在四方桌旁,俯身看着什么。
在见到巫晋那一刻,他突然感觉眼眶有些热。尽管只是这么个背影,却让他觉得比任何人任何事都更能令他心安,从不需要依靠任何人的他也生出想将痛苦分担出去的想法。
尽管他现在没有丝毫势力,可巫晋会帮他把事情调查清楚吧?是何人在打传闻兵谱的主意,为何会断定他有,要兵谱又有什么目的……
那人发觉他醒来,转过头。今日穿了一身纯色白袍,发也未束只拿了根簪子随意挽在头顶,眸如深潭,脸上那个浅淡的笑容将他整个人映衬的越发温润,仿佛年少时所读古卷中的风雅公子从书中翩翩走了出来。
再见巫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