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还习惯吧。”安寒开口问道,语气依旧清冷。 “嗯,自然。”柳从梦点头,呆着一处不知该怎么动。
“唉。。。你还没告诉我他是谁?”龚思宸更不耐烦了。
“柳从梦,柳家大少爷。”安寒坐在他身边,道。
“柳家大少爷?不是死了吗?”
“没有死。”安寒抬眸望向柳从梦,眼里却是说不出的清冷,“他活着。”
“那,皇帝老儿知道吗?”龚思宸感兴趣了。“也对,既然在这儿,说明他不知道,对吧?”
“对。”安寒点头。
“那你打算怎么样?”
“不知道。”
“那我帮你解决,省得你心烦。”龚思宸站起身,缓缓走向柳从梦。
柳从梦就静静站在那里,也看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
“思宸,别闹。”安寒出声制止,“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不走,”龚思宸又急了,“好不容易到这儿,你倒是赶我走。”
“别闹了。”安寒面色越发清冷,龚思宸一愣,但又瞬即闷哼一声,独自一人摔门离开。
“我。。。”柳从梦却显得越发窘迫,他抿抿嘴,开口道,“对不起,离开的应该是我。”
安寒抬眼看了眼他,没有出声。
今夜,注定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最近分班考试 实在麻烦 所以写的少了 过了几天 4000字补救。
————歌木兮
出宫
作者有话要说:吾必雪大补偿~
从梦抬头看着一眼漆黑的夜空,阴云笼罩,看不见一丝星辉。
楮忆南,楮忆南,楮忆南。。。
。。。
这一夜,显得太茫然了,月光的余晖照不到从梦心中一丝的空白。路还长着。从梦心想,也只好这么想,这时偏偏有个身影透过窗户,“也该来了,出来吧龚思宸。”从梦靠在床边,喃喃道。
“小东西,看来你挺聪明的嘛,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杀了你,还是。。。”龚思宸从窗子上跳下来,彷如无人似的坐了下来,看着从梦。
也许,赌一赌,能出去,从梦心想。“龚思宸,说真的,把我留在这里,对谁都没有好处,杀了我,你觉得安寒会放过你吗?”
从梦走下床,也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笑了下“你可以带我走,不是吗?这对谁都好,包括,他。”
龚思宸倒是愣了愣,摆弄着酒杯,其实他并不想杀了从梦,甚至,不想伤害他,只是从梦的心思缜密倒是让他感觉到差异,看来这小东西,有点意思。
“哦,不错,我可以带你走,不过,你能去哪儿,别忘了,你现在什么都没有,我可以带你去我那里,管吃管住。”
“呵呵,与其说是管吃管住,不如是换一个地方囚禁,我接受,什么时候离开。”从梦其实也想过了,手无缚鸡之力,能去哪呀,离开皇宫就好。
“现在。”
从梦皱了皱眉,看了看他。“好。”
“那你抱着我,我用轻功带你走,相信我,我的轻功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龚思宸旋即把从梦抱起来,还未等到从梦惊觉,已经飞离了安寒的那个屋子,皇宫毕竟是皇宫,飞了好一阵,才到宫外的小树林,龚思辰把从梦放下了说:“怎么样,我的轻功不错吧。”
“嗯,还好吧,现在去哪里?已经三更天了”从梦倚在树上,他的武功深不可测,竟然只是那么一会儿功夫,看来要小心点了,从梦啊从梦,这条路该怎么走。
“找家客栈,明天再说,走吧,前边就有一家,你还有力气吗?”龚思宸说。
“嗯。”
思雪楼
啧啧啧,这就是他说的所谓的什么客栈,这也太气派了吧,算了,反正不用自己花钱。
“从梦,你说单人间还是双人间呢?”
“单。”
“哦。”和这小东西说话真累,救他出来没一句感谢就算了,气势比我还大,好歹我也是。。。算了,不说了。
“明日,我喊你起来,从梦,不准逃,否则,我杀了你。”龚思宸丢下这句话转身回房间,留下从梦。
从梦也回到房间,这个夜晚太累了,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一夜无梦。
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白,缕缕光辉从碎玻璃似的云中透出。隐藏在黑暗中的面容显在光辉之下,远远看去竟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从梦靠在床边,紧蹙的眉头将他内心的烦躁不安展露无遗。
敲门声响起,不急不缓的三下。
从梦回过神,低下头,掩住自己脸上的情绪,缓缓说:“进来。”或许是因为刚起床,带着磁性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慵懒。
“嘿,小东西起的还挺早,收拾收拾,我们出发。”
从梦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站在山前,抬头望着被雾气包围的山腰,还有不见尽头的台阶。柳从梦感觉头顶冒出了冷汗,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笑得欠揍某人。
“小梦梦,山顶那座府邸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嘻嘻,这么矮一座山对你来说应该不成问题吧,我先走啦,回见。”龚思宸说完,不等从梦开口就施展轻功消失的没影了。
从梦一贯的教养没有让他当场发飙,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一言不发的向上爬。
这时躲在一旁的龚思宸倒是愣住了,他没想到柳从梦真的会听他的话,只当他这么个富家公子,会气得掉头就走。
龚思宸撇了撇嘴,也不再跟着那个倔强的背影,他倒想看看柳从梦是否真的值得他帮助。
山中雾气缭绕,让从梦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以为是那远离尘世的仙境。
从梦自嘲地一笑,不过是妄想。
身上的疲惫与疼痛掩盖了内心的空虚无助。
从梦并不知如今自己这样做是为何,或许只不过想找一个借口好好活下去。
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府邸,苍白的面容浮现一丝笑意,在倒下去之前,竟只知道自己还活着。
一双洁白没有杂色的鞋立于从梦前方,墨色的眸子中充满复杂的情绪。
龚思宸提手召来下人安顿从梦。
眸中突然染上了笑意,或许是值得的。。。。。。
从梦醒来后脑中一片混沌,眼前的景象才让他明白了几分,他张了张干裂的嘴:“水。”他的声音竟是如此嘶哑。
眼前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手上便是茶杯。从梦抬手想接过,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无力,手臂就如有千斤顶压住一般。
“行了,别给我逞强了,张嘴,我喂你。”
从梦抬眼瞥见一旁的龚思宸,无奈的点点头。
“谢谢你。”
“小梦梦,谢我什么,我又不是无目的的帮你。”
从梦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龚思宸并没有直接作答,他站起身:“这儿是我的帮派,你先好好儿修养,定是安全的。只不过。。。你该想想今后你的去处,我总不能一直收留你。”
收留?从梦苦笑一声,闭上眼,开始慢慢思考。
龚思宸静静退出了房间。
已是深夜。
楮忆南呆坐在窗前,自从从梦消失以来,他只要一停下手中的事,脑中便满是那倔强的背影。
他不是没想过要寻他,只是他想弄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寻他,为什么一定要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
他楮忆南曾在多少人的爱情中流转,却从不曾有一人像柳从梦那般在他记忆中留下深深的印记。
楮忆南不明白这到底是不是爱,彷徨,牵挂。。。。。。
这,便是爱情吗?
过了几日,柳从梦已能下床走动,无事时他便四处走动,也从一些人的嘴中听到了关于龚思宸的一些事。
在帮派人士看来,龚思宸是年轻有为,武功高强,值得尊敬的帮主。
在下人丫鬟眼中看来,他就是令人为之倾心的公子。龚思宸的容貌可以跟那人有的媲美。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
从梦皱了皱眉,暗恼自己又不知不觉地想起了他。
正恼着,惊觉自己不知走到了何处,他环顾四周,想寻一个人来问一问,却不想听到了一阵阵的剑划过空气的声音,还有人不时的低喝。
他随着传来声音的方向走去。
几十步后,眼前豁然开朗,是一个偌大的练功房,那剑气声便是龚思宸在与一人切磋武功。
这还是柳从梦第一次看见龚思宸的身手。虽说他并没有认真与对手较量,但足可以看出他武功之深浅。
就像流水一般,时而缓时而急,咄咄逼人中却带着一种恍若无人的优雅。
从梦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想要离开,突然听到身后一阵响动,比试已结束。
龚思宸瞥到躲在一旁的身影,放下剑追了上去:“哎,小梦梦,别急着走啊。刚刚看到了吧,怎么样,爷的身手不错吧。”
从梦不理他,径直向前走,他不想在比较中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无能。
“要我教你吗?”
从梦愣住,转过身,看到龚思宸少有的严肃:“为什么?”
龚思宸正经不到三分钟,便露出原形,笑嘻嘻地说:“爷今儿个高兴,也不要求你做我徒弟,不过。。。你能吃得了苦吗?”
从梦眼中多了一丝坚决:“什么时候开始?”
龚思宸赞赏地点了点头:“明日。”
又见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H 歌木兮写的面红耳赤的。。。
“柳从梦不见了?”安寒语气虽平淡,但眼神却显得越发的清冷。
他身旁的侍卫迅速跪下,亦不敢抬头,“属下办事不利,请太子赐死。”
安寒冷哼,低头看相他们,“要你命,他就能回来吗。”
“属下这就去寻柳少爷。”
“见到他就把他带回来,勿伤他。”
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