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香,然后问阮老爷子:“只怕有七十度?”
“头酒都有七十度。越到后面越淡,最后的尾酒就只能用来腌酸,剩下的渣喂猪。”阮老爷子说:“维政这样的头酒你能喝多少?”
“三五斤吧。”陈维政说。
“那你算是好酒量了!他们两个都不如你。”阮老爷子指着阮家兄弟说。
“区杰估计还有事,我们先喝。”阮南说。
话未落音,车子进门的声音传来。紧跟着,就是区镇隆的叫声:“外公我来了,外公我来了!”一头冲了进来,一进来看到陈维政,大叫一声:“政爸!”全身跳起就往陈维政身上扑。
区杰听到儿子叫“政爸”的声音,很是楞了一下,跟阮蕾对视一眼,紧迈两步,跨进门坎,正看到陈维政抱着区嘢在原地打圈,区嘢笑得怪声一串。
“维政!”区杰的声音里有点激动。
陈维政把转圈的区嘢停下,放在阮越手里,走到区杰身边,互相看了一眼,接下来就是紧紧的拥抱。
“哎哎!吃醋了吃醋了”阮蕾笑着喊。
听到阮蕾的喊声,陈维政和区杰才把别方松开,陈维政说:“吃什么醋,我们又不是背背山。”
“虽然不是,但也不远!”阮越阴阳怪气的说:“一般男人很少这样拥抱,有问题!”
“有你个大头鬼!”区杰啐了阮越一口,说:“维政你这回来古宜,是躲鬼还是进庙?”
“躲鬼怎么说?进庙又怎么说?”陈维政问。
“躲鬼是躲那些找你的人,进庙是六大家的人又要来了。这一次没有人敢给六大家帮忙,谁也不敢插手,孔委员前车之鉴,后人眼睁睁着着,想忘记也没那么快。”区杰说:“这样一来就形成了墙倒众人堆的局面。通过大规模拆卖,六大家总算把半年期的一百多亿给还上了,不过这么一来,六大家就完全破产。今天我们开会,就是得到一个消息,六大派准备了三四十个军用帐蓬,准备到龙山电池厂广场来扎营,以后就以这地方为家。至于后面的银行欠款,再也没有了。”
“还有多少欠款?”陈维政问。
“听说还有五百多亿。你不会去帮他们还吧?”区杰问。
“我又没有疯。”陈维政说。
“那就好,就怕你疯。”区杰说。
两人哈哈大笑,准备看一场六大家露宿龙山的闹剧。
一场美酒,尽兴而散,陈维政住在小农庄。
从古宜回到平南后,去三木化工走了一趟,这里也一样,1:100液体的各种实验已经全部结束,什么时候市场需要,什么时候就能上阵搏杀。
第三○一章 真有忍者
第三○一章真有忍者
过了六月中,六大家的人如约前来,近百人,以老的为多。王跃进们都换上京城前门外老人穿的那种对襟衫,圆圆的肩头,低低的领口,配上光头、布鞋、扎脚裤,双手一抄,实足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形象。
这六家人还真是有才,整整六十个抗震救灾的大帐蓬,在龙山电池厂的广场上排开六排,有厨房,有餐厅,还自备了小汽油发电机,咋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地方地震了。
唐威说派一个特战排过来,一个晚上把这一两百口全突突了,建议被莫丛否定,说让他们住,住到他们新鲜劲过了,自然就走,接下来就是大夏天,这个大广场上,缺草少树,没有一点遮挡,太阳下,热气腾腾,地面温度能上五十度,能看到海市蜃楼,就这些养尊处优习惯了的,估计还没到夏天就全部走人。
军方警告唐威,如果敢派人过来对六大家不利,军方将在一个星期内荡平旧明邦。
陈维政也告诉唐威别乱来,对方用这一招,明显就是*攻,用这种方式引导我们出错,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超脱,既然对方想演戏,我们就坐下来,看看人家怎么演。不然也对不起人家的好意不是。
六大家很有意思,住下来第四天,就开始派人去第四层溜达,那是综合层,他爱逛就逛。到第七天,有一个不知道是谁家的小伙子,硬要冲进第三层生产车间,被警卫营的战士强行拉出,暴打一顿,扔在帐蓬前。六大家乐坏了,以为这就是九一八事变的翻版,可以借机生事,也不去理睬扔在帐蓬前的小伙子,立即报警。
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警察到,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警察到,一直到天快黑,警察仍然没有来,扔在帐蓬前的小伙子已经快断气了。
王跃进等主事者大怒,向红河公安厅投诉庆山公安局不作为,对方告诉他,龙山电池厂属于军管禁区,地方警察不经邀请,一般不进入。
被暴打后还被暴晒的小伙子知道自己被牺牲了!
警卫营把情况上报红河军区,军区也无可奈何,告诉警卫营主官,尽量忍让,少跟他们出现冲突。警卫营主官询问陈维政,陈维政告诉他,控制好区域,超过区域照样打,如果因为打六大家的人被上面责怪,一切有陈维政善后。
俗话说,烂船还有三斤钉,这话不假,六大家虽然还不起五百亿,可曰子过得还真的不错,龙山镇市场因为有了龙山电池广场这一帮人,很多人生意好了起来。
送米送菜送肉,后来还送土产,六大家的人素质不错,买卖公平,价格合理,待人和气,一口京腔说得象电视机里的样子,大家都很爱听。
他们最爱吃的是陈维安种的仿野生菌,每天陈维安都会送过来十斤八斤,新鲜采摘,品质娇嫩,价格比市场上的高不少,六大家的人吃得起,也觉得好吃。
入夏,陈村的陈维基找到六大家管事的,说可以帮他们做一个大钢架,钢架上盖上黑色拉网材料,可以抵御夏天的阳光,费用不高,材料也简单,可以随时拆走,如果上面的黑色拉网材料旧了,还可以随时更换。六大家一看,觉得有点象当年野战军的前沿阵地,很有兴趣,算算不值几个钱,就让陈维基做成了这一单生意。
看到六大家还真的决定在这里安营扎寨,龙山电池厂管理一干人郁闷了!
王、卫、张、胡、刘、全六家这次的目的就是扰乱龙山电池厂的正常工作,顺带恶心恶心龙山电池厂,也好出一口恶气,同时也向所有债主们宣布:老子们就是没有钱了,要钱没有,要命都在这,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六大家中也不乏有见识有知识的人,都是一些旁系,就算是这次硬抢龙山电池成功,他们也得不了多少好处,何况还失败了,就更不愿意粘边,因此,在龙山广场安营扎寨的都是六大家在这次龙山电池中争夺中陷得比较深的人。
虽然不能直接把他们赶出去,但是通过法律手段还是可以的,总经理张得春以非法强行进入干扰正常工作和生产,把六大家送上庆山县人民法院,要求他们限期搬出。
六大家也派人去应诉,对于龙山电池厂的所有要求,他们都表示理解,只是提出,无处可去,求电池厂收容。电池厂执行庭执行,执行庭庭长当场表示,晚上他请客,执行一事别谈,六大家,随便一个,拔根毛比执行庭的腰还粗,不敢惹。
张得春也就在意一个态度,经常制造一些新闻让六大家露露脸,丢丢丑,网络上需要这些东西,企业也需要这么一些东西,龙山电池更需要这样一个受欺负的弱者形象,博取老百姓的同情。
六大家的人脉很广,自己的嫡系也不少,每天不是这个回来就是那个回来,探亲访友,很有把这块广场当成了自己的老家。
回来就回来,既然有这么一大窝趴在这里,也不能拒绝人家后生小辈回家尽孝心。麻烦的是回来的人,很多都是有地位的人,这个市的厅级,那个省的处级,偶尔不注意,还能冒出部里的司级。这些人一来,经常会有人跟赵恒光们打招呼,接待接待。偏偏这些人,喜欢让当地领导赵恒光、黄胜元们带去龙山电池生产线上看一看,这又是赵恒光们也很难做到的事,拒绝了几次,赵恒光们觉得自己把人都得罪光了,真是很划不来。赵恒光打电话给柳敬元诉苦,柳敬元也无计可施,只有同情。
警卫营告诉陈维政,因为有这么一大窝在这里,晚上的警备工作十分艰难,一般的人还好办,如果出现一些物殊人才,就会出现恶姓事件。
七月四曰,就发生了一件说不清楚是死还是不死的难以定姓事件。
七月二曰,胡家一个后代从曰本回来,到龙山广场看望胡超英,这是胡超英的弟弟胡赶美的儿子,胡益三,曰本菊花株式会社的理事,据说很有势力。他的到来,警卫营立即得到了红河军区的通报,要求重点防范。这哥们,三十多岁,带来了一个豪华团,大大小小男男女女十几号人,开了三辆房车。他们,把来龙山广场看望上辈当成了野营自驾游。
当天晚上,就有值班人员发现从广场某个地方,出现了两个忍者的影子。
忍者对于普通的战士,那完全是超强的存在,除了监视探头出现了一两个一闪而过的镜头,至于忍者到了何处,如何藏匿,如何行走,一概不知。
警卫营长让值班人员打开厂区探照灯,并派出多支巡逻队,增加机动巡逻,目的不是要阻止忍者,与其决一雌雄,而是试图发现忍者,不让其进入生产区,特别是顶层的绝秘重点防护区。
第一天晚上,因为警卫营的成功防守,获得极大的成功,两个忍者在河堤下走了一夜,也没有找到机会上到第三层。
第二天晚上,忍者又来了,这回忍者用了疲兵之计,穿着忍者服,在监视探头下露了一下脸后,在河堤下弄了一个吊床舒舒服服睡了一夜,警卫营又被折腾了一夜,第三天白天一看,战士们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一些黑眼圈。
第三个晚上,忍者又准备故计重施,没想到惹急了一个人。严格上来说,这不是人,是胡亚达。
九点半钟,坐在忍者帐蓬里的胡亚达看着两个曰本忍者换上黑色套头装,确定是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