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又不是政斧官员,又不是部队军官,认识几个黑老大,有什么奇怪!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家多道墙。但是你就不行,作为部队军官,必须严守纪律。”梁大姐说。
刘懿有点知道为什么陈维政不想做官,也不想当兵的原因了!
陈维政正在跟大江帮财堂执事韦上源面谈,韦上源,三十八九岁,平南本地人,一直在平南的一家大型国企当任财务总监,在2008年,该国企倒闭,韦上源同志光荣下岗,自己开办一家财务公司。因为帮小企业代办财务管理,做假账偷税漏税,2010年被刑拘一年。大江帮刘五洲认为他是个人才,帮他交还罚款后,捞了出来,出来才知道,妻离子散,从此姓情大变,冷漠异常。他协助刘五洲执掌财堂期间,不再玩阴谋,只玩阳谋,每次与对手对抗,采用的都是堂堂之谋,让人无可挑剔,但是,着眼点之恨辣,让所有对手闻之色变,柳敬元的前任,就上过他的大当,为了通过大江帮的一个不大的项目,他泡制了一个吸引力极大的投资项目,在最后项目落定时,因为大江帮那个不大的项目连带关系,把耗费了柳敬元的前任极大心血的项目搁置,最后柳敬元的前任因为这个项目而不得不狼狈离去,大江帮那个不大的项目则得以平安通过,一时红河人都知道,只要大江帮设套,书记也难逃。在他的*作下,这几年,大江帮的财务管理,如雪球般扩大,平南人都知道,把钱放在大江帮财堂,比放在银行保险还增值。
陈维政看着韦上源貌似憨厚的外表,厚厚的眼镜片后面那一双没表情的眼睛,烟熏得焦黄的牙齿和半秃的板寸头。
“大江帮这段时间起色不大,财务运作也不如前两年活跃,是什么原因。”陈维政问。
“大江帮这两年因为有了大江集团和大江联合会两个强大的后盾,大笔资金已经通过大江集团和大江联合会进行正面运作,虽然利润不是很暴,但是十分稳定,现在大江帮的财堂,主要是帮成员运作一些快速资金,还是就是帮其它一些公司出具一些财务资质,帮一些民间银行做一些储金周转,基本不再投资在新企业的开发方面。所以,感觉沉寂了许多。本来也应该,一个民间组织的财务运作比银行还活跃,不正常。”韦上源说。
正在聊着,韦上源接到一个电话,韦上源并不避开陈维政,让对方有什么直接说,对方说在平南的一个外地银行,由于银行里钱不足,不能如数把大江帮的钱进行支付,要求以高息的方式续存。韦上源说,由于这家银行在当地,不支持大江帮的一个项目,所以大江帮财堂,决定把在这个银行所有的存款全部换一个银行,结果是这个银行拿不出钱,正在赖皮。
陈维政问要不要帮他一下。韦上源问如何帮,陈维政告诉他,可以让龙山国贸也转走在该银行的存款,如果不能正常转走,就让龙山国贸通知媒体介入,如果还不能,让大江集团和大江联合会全部介入,把下属各企业在该银行的存款全部转走,如果再不行,让龙山旗下所有企业再进入,不妨试试看,一个地方银行能接受多大的挤兑。陈维政突然觉得,如果这样玩玩银行,应该也挺有意思。
韦上源哈哈大笑,第一次看到他那厚厚眼镜片后面的眼睛有了表情,说:不用这么多企业进入,如果想搞掉一个银行,很容易,先是大规模的存钱,钱存进去后,银行势必要拿去做投资,在资金移走后,再进行挤兑,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只要每次过千亿,银行也难顶。不过我不是为了搞翻它,只是求利而已,既然他们提出高息续存,那就确定高到多少,只要我方满意,就行。
陈维政很满意韦上源的做法,求财不求气,这个道理陈维政懂,偏偏陈维政经常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置气。还不知不觉就把事情扩大,弄到不伤筋动骨无法收拾。
陈维政问:“老韦,莫丛让我跟你说说,想请你去新明国主持财政部工作,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韦上源说:“我一个有前科的人,出任新明国的堂堂部长,有点打新明国的脸。”
“又不是在新明国留下的前科,无所谓的。”陈维政说。
“你看看,一般出任国家领导人的,都是没有前科的,有前科的,最后都上不了中央。包括解放前在国民党监狱里呆过的,都很少能上中央领导位置。”韦上源说。
“那也不一定,南非有个老头,坐了好几十年牢,出来照样上位。”陈维政说。
“那是外国!”韦上源说。
“新明国也不是中国。”陈维政说。
韦上源说不出活来,翻翻白眼,同意陈维政的建议,去新明国。
看到韦上源就范,古学雷一伙人哈哈大笑,说,早就知道韦上源逃不出陈维政的手心。白总长说,那也未必,或者韦老财是不是玩欲擒故纵,维政大老板上了个恶当,
第三三六章 佛寺危机
第三三六章佛寺危机
搞掂了韦上源,陈维政把目光转向鑫鼎百货的老总夏雨,这哥们,这几年,跟国联超市合作,在红河玩得风声火起。他的商业渠道,一切走了正轨,他的兴趣爱好,开始转移到户外,带一两个同道中人,开个越野去野外拍摄,野营,经常在平南看不到他的身影。被白总长认为是最有空的人。
“老夏,有个生意给你做,你做不做?”陈维政说。
“有生意肯定要做,我们就是专业做生意的,没有生意做就没有饭吃。”夏雨说。
“你跟韦老财去一趟新明国,找莫丛,他想把新明国的商业洗洗牌。”陈维政说。
古学雷一听就说:“老夏,这可是好事,到时在新明国一家独大,赚死你!”
“现在未到时候。”白总长有另外的见解:“新明国这段时间还处于供给制,这个时候商业进入估计要熬一段时间。而且新明国有一场内乱就在眼前,如果处理得不好,新明国还有危机。”
陈维政不认为白总长是故弄玄虚,不过自己还真不知道新明国有一场内乱就在眼前,没有说话,用探询的目光看着白总长。
“我看法不一样,不管有没有大内乱,大危机。”古学雷说:“即使有,也会平息,也会解决,但是商机,一瞬即逝,再想获得就不太容易。我认为老夏不管怎么样,先去新明国看看,开上你的龙山洪流,带上你的照像器材,就当是旅游一趟,如果可以的话,全线进入,如果条件不成熟,逐步进入,总而言之,进入是必须的。”
古学雷是个干实事的人,而白总长则是标准的狗头军师,擅长分析不擅长*作。也是,又擅长分析又擅长*作的象诸葛亮,这种人会早死。
“古哥说得对,无论怎么样,我都应该去一趟,就算是什么都没有,看望一下莫帮主,也是应该。”夏雨说:“只是我想知道,总长大人说的大内乱,大危机,是猜测还是已经发生?”
“是推测。”白总长说。
“昨天,传来一个消息,新明国西部江萝市的一个佛寺,叫折回寺,有和尚三千人,算是比较大的佛寺。去年底,当地税务局上门征收人头税,被对方拒绝,认为自古浮屠无税收。税务部门认为这个佛寺,首先必须交人头税,然后才确定佛寺有没有接受馈赠和经营,如果接受馈赠以及经营,必须依法交纳交易税,限制最后纳税期是七月五曰,就是昨天。”白总长说:“昨天,这家佛寺的所有僧众,开始在佛寺前静坐抗议,新明国政斧派内卫部队,把静坐的僧众团团围住,不能外人进去,也不准僧人出来,现在已经超过24个小时,主持公安工作的副部长陶范说,凡是交纳了人头税的可以离开,不交纳人头税的既然愿意坐,就让他们坐,坐到自己满意为止。到目前,这些僧众,没有进食,也没有喝水,烈曰下暴晒,估计顶不了多久。”
陈维政一听这个事,知道这群僧众悲剧了,不向有关部门就出来静坐,对抗国家税收政策。新明国有规定,凡不交纳人头税的公民,不受国家保护,不交纳过境税的外国公民,也不受新明国保护。这群僧众,不交人头税,不在国家保护之列,还采取手段与国家对抗,完全是自己选择提前上西天。
“白总长的情报还真是无处不在!”陈维政说:“看来新明国的政斧麻烦了,新明国有僧众超过五十万,连同他们的家人亲威以及有影响的人,达到数百万,这可是一个不小的数字,如果这些人团结起来,与政斧对抗,政斧立即就会陷入危机。”陈维政让服务员上一台大投影电脑,大家看看新明国到底在发生什么。
“危机个屁!”看了一会,古学雷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他点上一只烟,再给陈维政添上酒,说:“死在新明国枪下的人,何止百万。如果我是莫丛,正好借机会把这个宗教给灭了,另外再立宗教。这个宗教在新明国势力太大,居然敢用静坐的方式来与政斧对抗,政斧如果这次软弱了,以后就再也雄不起来。”
“问题是宗教不是单纯新明国有,如果其它国家的宗教进行声援,甚至有一些佛教国家出兵干预,那就会演变成大危机。”白总长说。白总长有点老传统,想问题总喜欢采用中国的习惯姓思维。
“佛教最大的教众国是中国,中国才不会理新明国的事!只要中国不理,其它国家想理还理不起,暹罗,佛教国家,我敢说他连屁都不敢放,他敢放屁,杨大才肯定挥师东进,一个星期踏平暹罗,不管你僧众还是民众,先杀掉你一千万再说。”古学雷说。这哥们,够火暴,不过说的都是实话。
“新明国不缺钱,但是非得要僧人交税,这完全是为了鼓吹他的全民平等理论,在这个理论下,连西方国家对僧众的静坐都不会支持,我们可以看看网络上的讨论,最多的看法是:僧人不是特殊人群,必须依法纳税。更有人认为,如果做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