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随便,浪费的都是自己的钱。因此不允许错误存在,即使因意外而出现一个小小的错误,都会用你一生来买单,所以,不出错,成了新明国的一大特点。这个国家的福利很好,但是凡有案底的人就不能享受国家福利,这才是最有威摄力的,一句话,因为你的过错,国家已经把你放弃了。”
在小松的讲解下,刘德厚开始走进新明国,了解新明国,真正感受新明国与国内的不一样。
高速公路的周边,是茂密的原始森林,阴森而沉绿。路上车很多,也很快,但是很守规矩,极少看到国内高速公路的随意变道现象,更没有看到在路边随意停车,一千多公里的行程,没有看到一起车祸,甚至没有看到一次不守规矩的驾驶。
“短短几年工夫,新明国就象脱胎换骨一样,人们的素质和生活水平都有一个跳跃式的进展,很出乎我的意料。”刘德厚感叹说。
“我经常来,到是不觉得。”陈小美说:“不过越来越守规矩,是事实。有一天在王宫里,听维政对陶范说:要教会他们学规矩,老也学不会的,让他们滚蛋,不然就扔进暹罗湾去。”
“呵呵呵呵”刘德厚说:“维政这是高压政策,恐怖管理。自从他来到这块土地上,死的人比活下来的还要多。”
“本来死的人就比活下来的多。”小松不愿意了,开始争辩:“从古到今多少年,几十年换一茬,死了多少人,真正活着的,只是极少部分而已。”
“不跟你说这个。”刘德厚说:“本来中南半岛二点五亿人口,加上西六省总共三亿多人。现在,剩多少?一点五亿!这一点五亿还有几千万是中国迁过来的人。”
“这就合适了!新明国二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养活一点五亿人,正好!”小松说:“同理可见,中国九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如果人口保持在六到七亿。那就完全不一样。物资会相对丰富,压力会相对减轻。”
“这个大家都知道,问题多出来的好几亿人怎么办?学新明国,全部弄死?”刘德厚说。
“扩张嘛!”小松说得非常简单:“土地不够就去弄土地,北方有个俄罗斯,地广人稀,如果换成表哥,早就弄回俄罗斯一半土地了!”
“你们啊,想得简单,哪有那么容易!”刘德厚说。
“你们啊,想得复杂,其实就那么简单。”小松说。
“年轻人简单,老家伙复杂,所以提出领导人年轻化。”一边的陈爷爷开了口:“我们中国,从古到今,产生过多少思想流派,结果就是给人造成一种困惑,一件事情可以有无数种处理方式,也就有无数种结果,所以一旦遇事,就不停的复杂化。维政他们年轻,想到了就做,这是两种思维的不同。两百年前,西方列强用坚船利炮打开了东方的大门,今天,他们将会遭到维政们的回击,面对维政们,西方必然失败,因为如今的西方,就如同当年的东方,变成了一个研究本源思想的地方。相对而言,维政他们采用的是百年前西方实用主义哲学,在西方列强放弃实用主义,向千年前的中国学习研究本源的今天,他们不可能再是维政们的对手。”
“外公,什么理解本源?”小松问。
陈爷爷没有说话,刘爷爷接过话头:“哲学上的本源比较复杂,从医学上可以这样通俗解释,中医开药,讲究是从本质上解决身体的问题,从源头医起,因此中医更讲究保养,要求在生活中密切注意,不让疾病形成。这种保养,需要一定的经济基础才能实现,目前的西方人,开始具备了这种经济基础,所以他们开始研究从源头解决问题。但是,如果只是普通人,或者如今天的中国,人口太多,吃饭尚且成问题,谈何保养,怎么办?这就用到了西医,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暂时姓解决问题就行,是否对身体造成更大的损伤或者长期的伤害,不是他们的考虑范围。”
刘德厚笑着摇摇头,这么简单的事,家里老爷子尚且清楚,国家的管理者却经常在这上面摔跟斗,有时还真的想不通。
第四一一章 醉倒一群
第四一一章醉倒一群
小竹出嫁,国王嫁妹,绝非小事!规格之高,完全出乎刘德厚的意料。
美国来了个国务卿,曰本来了个王储,俄罗斯来了个总理,英国来了个亲王,孟加拉的杜扎,高丽的金三胖子自己亲自跑了来……
活动极高的外交地位,让中国措手不及,又不能让刘德厚作代表,十月一曰,请已经退休的老主席作为代表赶来新明国,刘德厚和陈维政亲自到机场迎接。
陈维政也相当邪门,在宴席中,把老主席跟郑伯龙、柳敬元、肖光远安排在一起,意思很明确,退休的跟退休的一起玩,大家在一起多回味过去。陪曰本王储、英国亲王的是小松和华峥,后备队伍放在一起,你们去畅谈未来。金三胖子死活要跟刘裕坐一桌,这哥们认死理,就是觉得刘裕是智者,跟他在一起不吃亏。刘裕把汪宁、阮程、郑天天、唐垚、吴敬梓一伙人叫到一桌,陈维政用怜悯的眼光看着金三胖子,知道这哥们不被刘裕们哄醉才见鬼。杜扎是懂事的,没有去找中央领导坐,反而跟朱怀山、吕小伟坐在一起,这半年,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家伙把孟加拉国周边两个省发展得曰新月异,佩服得五体投地……陪美国国务卿的是吴大花差,莫丛的英语太差,喝酒带翻译,这种事做起来没劲。最后还是没办法,还得带着翻译上酒席,陪俄罗斯的总理。刘德厚陪王校长,老亲一家亲。陈维政自己,准备每一个桌都来一轮,放倒几个算几个。
本来证婚安排的是陈维政,临时换了郑伯龙和老主席。老主席乐得满脸笑容,大鼻子通红通红。
中国式的酒宴,外国人着实伤不起!
不到半个小时,第一个倒地的英国亲王就被抬了下去,这哥们太耿直,敬酒必喝,逢碰必干,逢干必尽。直到他跌地时还一直搞不清楚一个道理,为什么新明国人碰了杯却又不干杯。英国人抬下去没过多久,曰本人就在酒桌上唱起歌来,幸好有小松压着,不然这老哥们很有可能会在酒宴上跳起舞来。
金三胖子酒量一般,还欺负小裕一伙人年轻,在小裕们面前摆老资格,小裕一伙曲意奉承极尽恭维,让金三胖子乐得不知人在何处魂在何处,看到曰本人开始唱歌,他也开始高唱民歌《倒垃圾》。
杜扎经常在新明国西六省喝酒。知道规矩,这半年来,经常向朱怀山们一起讨论经济发展问题,虽然在不知不觉中大醉,但是毕竟不算失态。
美国人跟吴大花差说得投机,吴大花差酒量有限,可架不住经常有人去敬酒,每来一个,吴大花差就向美国人介绍一个,然后敬酒干杯,龙金星、韦上源、郑建一、郑建二、汪洪涛、张驰、吴光先、韦杰、任随等几个部长级的转下来,美国人以为自己回到了田纳西州。
除了俄罗斯的没醉,其它的都醉了,俄罗斯的没醉的原因很简单,没有给力的翻译把中国式的劝酒词准确的进行翻译,不够生动就喝不下酒,看到老毛子居然没醉,陈维政来劲了,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来了莫丛这一桌,用三两杯跟老毛子干了两杯之后,老毛子终于兽姓大发,主动找到张正平玩骰子,六个杯子六杯不同数量的酒,扔到哪个数字就喝哪一杯,结果大醉。
看着醉了一地的外国人,陈维政说了一句笑话:除了联合国,就见不到这么多的外国高官醉成一团。
老主席大笑着,手指点着陈维政笑骂:“你们这帮小崽子,就敢这样把外国人弄醉,就不怕弄出外交事件。”
老国王郑伯龙说:“这个酒宴又不是公事,人家来喝喜酒,那自然是不醉不散。”
老主席笑着对郑伯龙说:“都是你这个老家伙惯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陈维政笑着说:“中国优秀的文化传统就是靠这种上梁与下梁的关系传承下来,在新明国,别的人才不多,就是酒鬼多,找出几个公斤级出来,随便!”
郑伯龙说:“喝酒这个事以维政为着,他是有名的千杯不倒,万杯不醉。”
老主席问:“当年说你在漓水一个人放翻了漓水党委一帮人,是不是真的。”
陈维政点头承认,说:“这个事主席你也听说了,真是不好意思。”
老主席对老国王说了声:“后生可畏啊!”
三人正在闲聊,突然听到一边响起了嘹亮的《喀秋萨》,打断了话头,回头一看,原来是俄罗斯人气不过曰本人和高丽人唱歌,也高声大唱起来,这家伙唱的是美声,宏亮之极,唱了两声,嘎然而止,沉沉睡去。
秋查那边也战果辉煌,与杜信、吴拉达、吴丹奈、冒玉德等人通力合作,把大巽它群岛来的一伙人一个不漏,全部放到,新加坡总理在临醉时说了一句话:你们这班混蛋,什么时候去新加坡,我也要你们尝尝车轮战的味道。
把喝醉了的外国友人交给他们的大使馆工作人员,剩下的事就不关新明国的事。看到连扶带架弄了这么多条出来,大使馆工作人员还以为出现了什么恐怖事件,靠近才知道,原来是喝醉了。就这样好酒贪杯,就这样被人放醉,大使馆工作人员很为他们的领导羞愧。
送走客人,轮到自己欢乐,在王宫前的草坪上,早就准备好场地,露天闹新房。
第一个节目《闻香识老婆》,新郎蒙着眼站在场地中央,一个个女孩子走上场,新郎凭闻香味识别谁是小竹,本来小竹还计划,自己上台后做一些比较到位的动作让王先识别,谁知道在她之前上台的姑娘们,不仅把她想好的动作全部用完,还采用了大量她没有想到的出位动作。
让小竹感动的是,她一上台,王先好象有灵感似的就看向她这一边,她刚刚走到王先面前,王先就摸摸索索过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真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吗,还是天生一对有情人。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