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政走进道观,很严谨的按照左脚先行的要求,三步走到蒲团前,两脚以外八字形站立。拱手,弯腰,致礼。他不是信众,不用跪拜,但是必要的礼节还是要注意的。见完礼右脚先退,并没有退出大殿,而是在大殿一侧站立。分出一丝神识进入搬指,一看,在大殿的外侧有一块黑幡,上面密密麻麻都是灵体,他一抬手,黑幡及上面的灵体全部收入搬指之中。
一切顺利,应谢以重礼,陈维政走到蒲团前,右手先自然向右、向下画弧,同时躬身、屈膝、下蹲,右手掌放于蒲团上,左手掌向左、向下画弧与右手背十字相交,左手大拇指插入右手掌心内,将双膝靠于蒲团外侧,然后将头轻慢地与双手之合谷穴靠近三次。松开左手回到中丹田,右手撑著蒲团,慢慢起身,收气于中丹田,双手打拱。重复三次,称之为三跪九叩。是道教的最高礼仪。
敲磬的师父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如此严谨的礼仪,也配合着把手中的小磬敲出道家的吟唱节奏。
陈维政向敲磬的师父拱手相谢,退出殿堂。
“先生请留步。”后面传来清晰的叫声,转身一看,是敲磬的师父。身着麻衣,脚穿布鞋,白布绑腿。脸色红润,神色和蔼。
“道长有何指教?”陈维政忙拱手道。
“指教不敢。”道长说:“先生可是摄灵之人?”
陈维政笑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小观历经时光,因信众错爱,香火旺盛,只是灵体过多,时时扰乱清静,这次多谢先生收摄,万分感激,特送上本观祖师特录《瓮长集》一书以表谢意。”说罢捧出一本薄书。
陈维政知道这是个有头脑的道人,有一定的道行,看到自己收走灵体,想要自己留下点什么又怕不是自己对手,于是就有了赠书举动。陈维政接过书,从怀里拿出一叠人民币约一万元,递给道人,说:“多谢道长赠书,这点录书费用还请道长收下。”
道人笑纳。数量之多已经超出他的预期。
陈维政信步向僻静之处走去。不知不觉来到一条小巷,被绿荫掩映着的青石板路及青石板墙所吸引,仿佛把人带入了一条远古时空隧道。身处深幽小巷,时光仿佛在此停滞不前了,一种思古之幽情油然而生。
见左右无人,一闪身进了空间,幡旗上的灵体开始散开,在空间里游荡,一个强大的有意识的灵体看到他,飘过来,传出一种空灵的声音,仔细听又不是声音,是一种意识的无声表达。“阁下是谁?为何将我等摄来此间?”
“我是此间主人。摄入灵体自有需要,你又是何人?能积累成灵修也算不易。”后面一句话,明显有威胁的意思。
“呵呵呵呵,区区凡人,也敢摄入灵体,你这是送舍与我。却之不恭,笑纳了。”化成一支气剑飞向陈维政。
陈维政又经过了近年的修练,早已不是当初的水平,左手一把捏住灵修,右手放出神识如泰山压顶般盖了过去,灵修当即发出悽惨的叫声。不到五分钟,灵修所幻成的气剑被实体化,并逐渐凝固逐渐变小,最后变成一粒拇指大的青色灵珠。
其它的灵体都被强大的神识吓得围在黑幡上不敢离开。陈维政怕刘懿等得太久,不敢在搬指中逗留太长时间,闪身出了搬指。回到那条深幽小巷。
第四十六章 吸收灵气
第四十六章吸收灵气
穿过石牌坊,顺着青石铺就的台阶漫步古镇街上,街道两旁的老房旧居都是清一色的青砖灰瓦、木雕窗花和隔扇框门,还有挂满招牌的古董店、咖啡屋、茶道馆等古色古香的生意店铺,让这个沉睡数百年的古镇也透出了阵阵浓浓的商业气息。
打个电话给刘懿,得知他们正在啃着状元蹄。连忙赶了过去。
卤猪脚,又名状元蹄。相传赵状元为科考常温功课至深夜。一曰,忽觉肚中饥饿,信步走到一夜市食摊,点上一盘卤猪脚,食后赞不绝口。摊主道:“贺喜少爷”。赵问:“何来之喜?”。摊主道:“蹄者题也,‘蹄’‘题’同音,正好兆头。”赵大笑。赴京科考,金榜题名,高中状元。回家祭祖时,重礼相谢摊主。此后,卤猪脚便被誉名为“状元蹄”,成为赵府名食。后经历代家厨相传,扩至民间至今。
双方汇合,陈维政觉得自己也饿了,见那三个正吃得兴高采烈,也加入进去。
一路走一路吃。
油炸豆腐果,闻起来香,吃起来更香。
凉拌米凉粉,绿色食品,名副其实。
糕粑稀饭,又香又糥。飘散着玫瑰的花香。
饱了!嘴巴还想吃,肚子装不下了!
旅游一趟,总得有点纪念品吧!鸡辣椒,牛肉辣椒,油辣椒等五种辣椒和酱菜,一样两斤,带回家,给几个老人尝尝味道,慢慢吃。就是十多斤太重了,提在手上路都走不动。陈维政真想把东西扔进空间里去,有条件不能用还真是浪费。
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惊奇的发现,阮蕾居然在房间里睡觉。
四人集中在陈维政这边房间,小竹在打电话给妈妈陈小美,汇报两曰来旅游感想,汇报到最后,问老妈这两天在哪里,答案是龙山陈村。小松小竹惊叹:“老爸老妈的爱好真是与众不同。”
五点多一点,区杰晃进来,也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我订了位置,花江狗肉。六点到,五点半出发。”区杰说。
“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吃一碗饭。”小竹说。两天没正经吃一顿饭,有点想饭吃,也难怪说人是铁饭是钢,而不会说米粉、猪脚什么的是钢。
“我也是。”刘懿赞同。
“那你们俩在房间呆着,每人给你们叫一个快餐行不?”陈维政打趣说。
“不行。”两人否决。
“阮蕾还睡着,要不要叫她?”刘懿问。
“叫吧。”陈维政说问区杰:“哥们你们昨天晚上不会玩通宵吧?”
“没有。两点就散了,去吃了夜宵,三点出发去水城,开车整整四个多小时,我们在车上都睡着,开完业,十一点往回赶,在车上也睡了,估计她不习惯。”区杰说。这货还真辛苦。
“怎么样,不错吧!”陈维政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不错!我决定追她,认认真真的谈一次恋爱。”区杰说。
“不需要我和刘懿来挑明吧?”陈维政笑问。
“不需要。你们来挑明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区杰说完,干笑一声。
那边,刘懿和海棠春睡的阮蕾走过来。
区杰迎上去,很殷勤的问:“睡好了吗?”
阮蕾笑笑:“我们经常上夜班,睡多睡少不要紧,能够习惯!”
开路,目标,花江狗肉。打的前往,为了喝酒。
八点多,拒绝了区杰逛夜市的邀请,再把陪阮蕾逛夜市的重任交给区杰后,陈维政四人回到了酒店。
九点,小松准时进入入定状态。
陈维政这次没有冒冒然将小松送入空间,而是自己先进入空间,毕竟空间里有了这许多的灵体,如果小松一进去,被某个灵体乘虚而入就麻烦了。
果然,空间里的灵体到处乱窜,有的互相争斗,有的互相追逐,有的正在吞噬其它灵体,也有的很安定的呆在黑幡上。陈维政把神识外放,空间里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陈维政的神识,空间里顿时一片肃然。灵体们感觉受到了威胁,闪电般飞回到黑幡上,一个个战战兢兢。陈维政神识一扫,发现在货架的第八层还有一个灵体隐藏在一个包装箱的后面,二话不说,把神识化成一把钳子,夹住那个灵体收了回来。陈维政仔细察看,发现这个灵体比其它的都略强一些,应该是上午那个灵体老大变成珠子后异军突起的新老大,在这半天的时间里吞噬了不少其它的小灵体,明显强壮了许多。还没形成自己的读力意识,只有一些潜意识反应。陈维政收回空间里的神识,顺便在新老大灵体上洗过,三十秒,新老大就成了一颗黄豆大的白色小珠。
察看没有什么危险,把小松移了进来。
“我是把灵体练化让小松吸收好还是直接让小松吸收灵体更好?”陈维政问屏幕。
“当然是后者。”
“那我要怎么做?”
“很容易,找一个最弱小的灵体,直接化成气体,让小松在吐纳时吸收就行。”
“怎样化为气体?”
“双手一拍,一拍就散。”
陈维政心念一动,在众多的灵体中找出一个最小的灵体,移了过来,放在左手掌中。这就是朵小云彩,更像是一块棉花糖,陈维政试图与它勾通,发现小灵体完全没有意识,右掌轻轻一拍,灵体就化成了一缕淡淡的烟雾,风一吹就会无影无踪。陈维政观察小松的吐纳,在吸气时把影子送到小松的鼻子前,看着小松一次吸气就把影子吸得干干净净。
陈维政的神识一直密切关注着小松吸入灵气后的变化,灵气吸入后,迅速分化在身体的各个部分,很明显,灵气所到之处,新陈代谢速度提高很多,小松的吐纳效果也增加很多。
不敢给小松一次姓吸入太多的灵气,陈维政决定将部分灵体练成灵丹,以便存放。担心自己在练丹时小松被灵体干扰,把小松送了出去。
去货架上找了一个厨房装糖用的玻璃罐,用来放置灵丹。先把今天先练的大灵丹和刚才练的次大灵丹装进去,陈维政笑了:“从来只听说过用玉瓶装灵丹的,还没听说过用玻璃糖罐装灵丹的。”
估算一下,黑幡上的灵体有三百个左右,陈维政用神识把他们全部绑定,排在自己面前,用神识在面前摆了一个浓度极大的旋涡,旋涡的底部就是玻璃糖罐口,把灵体按由大到小的顺序放进旋涡。
看到一朵朵棉花糖在旋涡中滚动、凝结、纯净,最后落在玻璃糖罐里,陈维政想起了一个经常在玄幻小说中出现的词:阵法。这个旋涡不就是一个小小阵法吗?对这个想法陈维政自己也充满了好奇。
两个小时不到,灵体全部练成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