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派来的?那么,这事儿还真有点悬了?!”晏紫的刚刚恢复一点的记忆,经不住那货的这般打击,又有点糊涂了。
那厮抽打晏紫的这个动作,被丁缓看了个真真切切,就怒气冲冲地骂那汉子:“杂种,怂货,你他妈的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找抽?”
可是,话音刚落,就听见“嗖嗖”两声,有两根箭飞速地窜了过来。
站在一旁的柯寒眼尖,他一把拽过丁缓,使其躲过连射的两支羽箭,见这架势,柯寒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快撤!离开这里!”柯寒不假思索、十分果断地对阿贵师傅命令道。
丁缓和阿贵同时愣住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贵师傅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柯寒,大声道:“我们不能走!你真的就忍心把夫人扔下不管了吗?”
“是的,我们不能丢下嫂子不管!”丁缓也大声吼了起来,然后,就对阿贵道,“阿贵师傅,将热气球下降!”
阿贵果真就操纵着气焰,慢慢地让热气球下滑。
柯寒见状,一把推开阿贵,将气阀打开到最大,只听得气焰发出刺耳的“嗤嗤”声,瞬间,就将热气球吹上了高空。
就在热气球往上攀升的同时,又有两支箭跟了过来,那两支箭在丁缓刚刚站着的位置落下,好险!若不是柯寒及时抬高了气球的高度,恐怕丁缓小命不保了。
依旧听到下面,汉子们猥琐的嬉笑和晏紫惊恐地怒骂声,柯寒捏紧拳头,调过头来,气呼呼地对阿贵和丁缓嚷道:“你们不想活了?!”
知道是错怪了柯寒,两个专家级的重量型人物都沉默不语。
过了片刻,阿贵还是心有不甘地道:“可是,我们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夫人备受折磨?”
柯寒的心中也是一阵酸楚,他隐含泪花,对阿贵和丁缓抱拳施礼,然后,还是坚定地对二位专家说道:“多谢你们对晏紫的关心,她所受的痛苦,我会让那些狗杂碎加倍地偿还的!倒是你们,千万不能因为这是而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柯寒这一席话,让丁缓和阿贵感动不已,继而又追问柯寒:“老大,他们是太子派来的,到底什么来头?具体是为何事?这般粗鲁不堪?”
柯寒对阿贵和丁缓说道:“他们就是冲我来的,我想起来了,看到刚才那个黑大个了吗?他是被我赶出县衙的人渣,可惜,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因为,他是那个何师爷的人,他这是借机报复!至于这里的关节,他又是如何到得宫廷里当差的,我还真的搞不清,当然,我也不想搞得太清!”
“我们该怎么办?”阿贵问柯寒,“总不能这样无限期地被他们钳制吧?还他妈宫廷呢?害人啊!”
“要是外邦,倒也好弄,直接攻过去了事。可就是因为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只不过,是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夸大了,并充分利用政治工具进行迫害!”柯寒说道,“他们把晏紫绑架了,来要挟我,一时半会的还不敢怎样;而我,又不能对不明真相的人还击。所以,这就是我们相互制约的地方。”
阿贵和丁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总算弄明白了些。
“合着下面的那些家伙,愣头青,都被人利用了?就是连那太子都被人耍了啊?那个粗鲁的黑大个,假借太子的名义,祸害劳苦的人民大众啊?!”阿贵咬牙切齿地骂道,“一帮蠢猪!”
“石子衡,你甘当缩头乌龟?永远躲在那个卵蛋里了?”下面船上的人渣一面不停地捉弄晏紫,一面抬头侮辱高空中的柯寒,骂道,“宁愿放下自己的女人?让人当马骑?”
又是一阵猥琐lang荡的坏笑,伴随着晏紫因为被他们骚扰而不时传出的惊恐的尖叫,让人听了,不禁浑身发麻,若是按照以往的习性,柯寒只消一根指头发力,就可彻底解决问题,然而,今天,自己的女人就在他们当中,便要好好掂量一番了。
热气球继续往上攀升,柯寒的心,也跟着空落落的,“你们先走吧!我得去会会那货。有必要的话,你们在顺风岛的码头接我!”柯寒做事,从来都是果断干脆的,像今天这样犹豫不决的还是头一次。
若不是那个黑大个太过嚣张,柯寒或许还是可以隐忍一下的,他担心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在黑大个的挑唆下,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蠢事来,于是,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要单挑那个黑大汉。
啰嗦了半天,却还是要独自下去,阿贵和丁缓坚决表示反对。
然而,柯寒已经将他的长衫和斗篷脱下,扣成一个伞状,双手擎着,纵身一跃,从离地接近500米的高空里跳下。
湖面上飘曳的那只还算精致的木船,就仿佛现代景点里的游船,确实很漂亮,但是,因为上面乘坐的人,竟然是满口污秽的粗俗汉子,便实在有些不堪!
柯寒从天而降的一刹那间,就惊呆了所有的人,包括那个黑大汉在内。
黑大汉朝他的助手咆哮道:“放箭,放箭唦!”
四下围站在船帮上的汉子急着拉弦搭箭,可是,柯寒已经翩然落于船头,他一把拉过船头的备用竹篙,“呼啦”一声,挥舞着,将竹篙横亘在几个用脚踏转旋轮的汉子跟前,大喝一声,道:“调头,去顺风岛!”
“大胆反贼!你聚众滋事,步红莲帮后尘,效仿黑衫军,叛国反朝廷,本尊奉朝廷太子之命,领精兵强将,前来捉拿你这悍匪!哼,你竟敢如此嚣张跋扈?置若罔闻?”黑大汉信口雌黄,胡编滥造地诽谤柯寒一通,想要吓唬一下柯寒,然后,便让左右持刀上前,就要扑住柯寒。
柯寒翻转手中的竹篙,直接打落两个汉子手中的尖刀,嘿嘿一笑,骂道:“你这lang荡笨拙的烂货,也配在这跟你家爷爷叫板?怎的就忘记了在淮县的教诲,逮着狗屎运就盯着不放?还要胡乱恶臭别人?看我如何不治你?!”
然而,那个黑大汉却地一笑,拉过衣衫褴褛的晏紫,一把掐住晏紫的后脖颈,无耻地道:“可惜了这妞,竟然跟着一个反贼,荒废了自己的一亩二分良田,实在可惜,本官念你还是忠良之后,暂且欣赏一番,鉴定为尤物,呵呵!”
柯寒暴跳,他一脚踹飞船头的一只沙袋,扔掉手中的长长的竹篙,从腰间拔出自己常用的匕首,很光棍地一步迈向黑大汉,骂道:“放开她,你这个狗杂碎!”
黑大汉呵呵一笑,他掐住晏紫脖颈的手始终未曾松开,而另一只手也无耻地搂过晏紫的腰,将晏紫推在自己的面前,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不住地tian着嘴唇,地笑道:“有种你就来呀!我不介意你会在她这美丽的脸蛋上划伤一两道口子,做个永久的纪念也不错哦!”
柯寒依然不管不顾地跨步向前,面对这个曾经被自己训斥得像一条狗的王八羔子,很是不屑一顾。
然而,在他的背后,有一个汉子拿着镶有倒刺的鱼篓,紧紧地跟着,他等待时机,只要猛地往前一扑,就完事了。
与此同时,还有两个健壮的汉子分别拎着酒盅口粗的麻绳,也悄悄地逼近柯寒……
第256章 被酷刑的女人
第256章被酷刑的女人那只带倒刺的鱼篓就要靠近柯寒了,那个掐住晏紫的黑大汉得意的笑着,眼看眼前的这个生猛之人就要成为他的阶下囚了,不由得开心不已。
谁料,柯寒好像长了后眼,就看到了似的。他猛地一个闪身,扭头一把抓住那只倒刺口的鱼篓,忽地一翻手腕,竟然将鱼篓扣在那个汉子的头上,只听得“呜哇”乱叫,手舞足蹈、慌里慌张地在原地打转,他的头正好陷在鱼篓里,想拿掉鱼篓,却又因为倒刺口卡死了脖子,又痛得他涕泪横流。
柯寒再望望那两个拎着酒盅口般粗的麻绳,提着匕首跨前一步,就吓得那两个人同时往后退了一步,柯寒索性就一直跟进,眼看就要退到船舷,再往后,那两个人可就跌落湖中了。
这时,那个黑大汉就无耻地伸头张开嘴,一嘴的大黄牙,夹杂着一股口臭,紧紧地咬住晏紫的耳垂,还不住地哈气,手也跟着不老实地乱摸,晏紫一阵倒胃,她吓得一声尖叫,跟着就“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酸水。
柯寒愣住了,无奈之中,他慢慢地停住了脚步,眼睛却四下巡视一番。
那两个被柯寒逼近船舷的汉子这就喘了一口粗气,和黑大汉对视了一眼,然后,就过去拉起被鱼篓套住头颅的汉子,帮忙用刀割破藤条,慢慢拆开鱼篓。
被倒刺口的鱼篓卡住脖子的那人,在同伴的帮助下终于解脱了,他伸手抹了一把满是血渍的脖颈,愤怒地吐了一口血水,倒刺的划痕在汗水析出的硝盐浸泡下,红肿暴突起来,他痛苦的神情直接导致脸色发青,扭曲变形。
他神情恍惚地来到柯寒身旁,仍旧有些害怕被他算计,便咬牙切齿地哼哼着,在同伴的帮扶下,他站直了身子,跨步上前,然后,猛地一甩头,像一只发疯的狼狗,冲到柯寒的背后,对准柯寒的委中穴猛地一脚踹了过去。
柯寒踉跄了一下,竟然没有跌倒?把这个委屈得发疯的家伙气得暴跳如雷,却也奈何不得。像碰到了怪物一样,小心而又厌恶地盯着柯寒。
这时,底舱里的又过来两个汉子,正巧看到那个被鱼篓卡得受伤了的汉子对柯寒放粗,却未能得逞,便毫不顾忌地取笑那人是“阉货”,丢了锦衣卫队的脸面。
那人还要争辩,却被黑大汉喝住了。
“哈哈、哈哈,可爱的县令大人,这里不是你的淮县,千万不要幻想有谁能够帮助你,尽管,你很牛逼地放倒了先期来过的‘追命鬼’,但是,你能斗得过朝廷,斗得过天下独大的太子?放下手中的凶器,乖乖地站好,别动!”黑大汉一边叫嚷着,一边就像狗一样的伸着舌头,在晏紫的背后,乱tian脖颈。
柯寒眼中喷火,他警惕地朝两边瞅了瞅,急切地想着对策。
“别侥幸自己能逃过这一关,我数到三,再不防下凶器,就别怪我贾铨不客气了。抱着美人聊天的感觉可真够奇妙啊!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有多大的定力,放着这么一个尤物跟你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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