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侥幸自己能逃过这一关,我数到三,再不防下凶器,就别怪我贾铨不客气了。抱着美人聊天的感觉可真够奇妙啊!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有多大的定力,放着这么一个尤物跟你贫嘴?”黑大汉冷笑不已,他嚣叫道,“别跟我讲条件,听我的口令,快快放下手中的凶器!双手抱头,蹲下,快点!”
被一群人盯着,柯寒慢慢地将匕首丢到自己的脚前,踢给贾铨,然后,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与此同时,黑大汉贾铨就朝他的锦衣卫使了个眼色,瞬间,众人蜂涌而至,这才扭住了柯寒,重又拿来那两根酒盅口粗麻绳,将他绑了起来。
见柯寒为了自己而被凶神恶煞的锦衣卫绑了,晏紫痛苦万分,她的模糊的记忆里,关于被扣押的情景也不再少数,可是,今天的这个场景,却让她万分的不是滋味,凭什么啊?要让一个陌生的男子为自己受这份折磨?
在贾铨的挟持下,晏紫被重新押回到了底舱。
柯寒被人双手反剪,绑在船桅杆上。
想起被他用倒刺口的鱼篓欺负过,那个汉子也格外用心,他“礼尚往来”的将柯寒吊得双脚离地,还是觉得不够解恨,便在柯寒的脖子上挂了一只小沙袋,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抹了一下受伤的脖颈,他越想越气,便又走过去,狠狠地冲柯寒的额头砸过去一拳。
柯寒冷冷地哼了一声,睁开微闭的双眼,盯着这汉子笑了笑。
看不出柯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那家伙便不死心,捡起地上的一把刀,也冷笑一声,举起刀,在柯寒的眼前晃荡。
“你要干什么?猴子。”贾铨将晏紫关在了底舱,转身回来,看到这个诨名叫猴子的在报复柯寒,便大声吼道,“把刀放下!这货还轮不到你来羞辱,他是太子要抓的人!”
猴子悻悻地放下刀,和几个汉子待在一起,看贾铨如何审讯。
“石子衡!”贾铨踱步来到柯寒跟前,他伸手托起柯寒的下颔,冷笑道,“想到过,你也有今天这个下场吗?”
柯寒闷哼一声,不置可否,但是,他睁眼看贾铨的神情完全是鄙夷的。
然而,贾铨也顾不了许多了,他看柯寒被双脚离地的吊着绑起来,便又多出来一种满足感,得意地笑道:“在你那淮县衙门,当我们是狗一样训斥的时候,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也会被人当做小狗来呵斥吧?呵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没办法,谁让我就他妈的那么好运,遇上了雷州府的知府大人,人家陶知府唯才是用,一路拉扯,在他的极力推荐和帮助下,才有了今天的贾队长,哦,忘了介绍一下,我现在是锦衣卫的队长!”
“那又怎样?我可没什么可以恭喜你的!”柯寒依然很冷静地微笑,他咽了咽干涸的嗓子,镇定地说道,“放下我,千万不要做让自己后悔莫及的傻事!”
“哈哈、哈哈!”贾铨失声大笑,他对旁边的队员笑道,“听到了吧?他在命令我放下他,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所有人都跟着大笑不已。
“你知道吗?”柯寒毫不相让,面对一群狂人,竟然镇静地对贾铨道,“我很抱歉,第一次听说你的名字。不过,很遗憾,你的名字很特别,让我想到了毒气、垃圾!所以,我会记得很清楚,忘都忘不了的。”
“啪!”又是一记勾拳打过来,却不知为何,偏了,竟然贴着柯寒的耳畔,扎扎实实地打在粗实的桅杆上,便见贾铨黑着一张脸,不解地看着微笑着的柯寒,鼻子都气歪了。
贾铨甩着被桅杆力的反作用下震通了的手,他想忍住痛,却实在忍受不了,因为,他刚刚下手不轻,所以,痛楚更重,憋红了脸“嗷嗷”怪叫。
在手下面前丢人,这是第一次,贾铨气愤不过,便又想起关在底舱的晏紫,不由得冷哼一声,吼道;“猴子,把那三八带上来,咱们来点刺激的!”
“杂碎,锦衣卫不应有你这样的垃圾!”柯寒大骂不止。
一个有着异能奇功的代王,若不是因为“爱妃”,又岂会被贾铨这样的垃圾控制了?柯寒之所以这般隐忍,还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对奇功异能的自由掌控能力有限,还远远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也在不断地摸索、总结,似乎,在某种条件下,他的功力会增强,运用也会得心应手。
贾铨完全不理会柯寒的叫骂,只顾让猴子押解晏紫过来。
不一会儿,晏紫被押了过来,她满脸的憔悴,神情落寞黯淡,在猴子的推推搡搡下,几近踉跄摔倒。
柯寒心疼不已,在晏紫的每一次就要摔倒前,心脏便会一阵颤动,沙袋吊在脖子上都没能让他觉得痛楚,然而,晏紫的一个痛苦的表情,就使得他心如刀割。
贾铨阴险地笑笑,让锦衣卫的人把晏紫呈“大”字型,与柯寒面对面地吊在两根桅杆的中间,然后,让人抬来一张钉椅,放到晏紫的屁股下面。
贾铨的冷笑,让柯寒感觉到了异常,这个类似于“木马刑具”的钉椅,柯寒曾经在电影里看过,那个叫铁梨花的致命的刑具,就藏在木马的背部,对于不守妇道的女人,通常让她们骑在木马上,审问时如果不老实交代罪行,衙役们就会转动木马上的旋转铁梨花,对女性下体进行折磨,这时候他们往往叫声凄厉,发出哀求,甚至昏厥过去。
再看看那张布满铁钉的椅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便骂道:“狗杂种!晏紫到底有什么错,值得你这般丧心病狂地折磨她?”
“放!”贾铨毫不理会柯寒的叫骂,他对猴子命令道。
只见猴子缓缓地将吊绳放下,被吊着的晏紫就整个儿下沉,慢慢地靠近那张钉椅。
晏紫不住地晃动身子,她痛苦地呻吟,是因为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滑,可是,当她的屁股坐到铁钉时,便“哇”的一声大叫不已。
“慢!”柯寒受不了这样的场景,他怒喝一声,责问贾铨,“你到底要干什么?”
“告诉我,与黑衫军的联络暗号,就这么简单!哦,还有,你的那个从红莲帮手中夺下的金矿,你得签一个充公的声明!这是太子的意思。”贾铨将手一扬,猴子就立即停止了动作,但也不提升那已经松开的绳子,以至于晏紫仍旧在靠近铁钉的高度晃动,稍不留神,就会因为触及铁钉而刺痛。
这样的刑具,实在残酷至极,柯寒曾经在电影中看过有关于古代女子酷刑,现在想想还是毛骨悚然,而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个刑具,竟然用于自己的女人?
第257章 我的军团
第257章我的军团看到柯寒紧张愤怒的样子,贾铨非常的得意,得空享受虐待人的乐趣。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类似于清代才有的鼻烟壶一样的东西,又好像不是,大概是自制的一种清香的用于醒脑的粉剂,不时地吸上一吸,然后,就很惬意地打一个喷嚏,对柯寒长吁一口气,再转头,眯着眼睛,朝晏紫发出邪恶迷醉地yin笑。
“放开她!”被捆得死死地柯寒怒发冲冠地对贾铨吼道,“我再重复一遍,你再执迷不悟,是要后悔的,你将对你所做的一切负全责!”
“我好怕怕哟!”贾铨肉麻地笑道,他的声音故意颤颤地,还不住地耸耸肩,背对着柯寒,站在晏紫跟前,做各种极为下流的动作,引得他的手下失声狂笑。
贾铨还嫌不够,他侧过身来,斜眼看着柯寒,笑道:“哟嗬,记得在你的淮县衙门,你曾经会耍两手气功的,这一会儿怎么没戏了?你不是很能打的吗?好像连朝廷派来的‘追命鬼’都被你搞蔫了,貌似至今还杳无音讯?!”
柯寒默默无声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弱智”,他的心中已然爆发出一团火来,只是,让他稍感不悦的是,他的胸口憋屈得很,闷着一口恶气。
这时的柯寒,浑身酸溜溜的,尤其是被紧紧捆绑了的四肢酥麻不已,犹如针刺锥戳蚂蚁咬,并且,浑身开始有一种胀痛的感觉,通往四肢的血脉却仿佛被堵塞了,喉头作梗,说不出来的难受。
因为脖颈处也被绳子拴住了,除了左右摆动之外,他无法用眼看身体的其他部位。现在,柯寒的脖子以下的部位基本上都无法动弹,只记得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议论,说千万要绑紧了,不能给他丝毫松散的余地,就因为害怕柯寒绑得太松,而使柯寒有可乘之机。
柯寒一直的很纳闷,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暗中发力几次的那个“隐形兰花指”却临时没了反应?到底是哪出了差池?柯寒费精劳神地思索着。
然而,柯寒越是心急,就越是没有一点点的头绪了,难道就让这厮暗无天日的折腾我和我的“爱妃”?显然是不能够啊!这一会儿,就觉得头昏沉沉的。
“把他手腕处的绳索松一松,猴子。”贾铨伸手解开胸襟处的一个钮扣,掏出那个类似于鼻烟壶的东东,拿出来,放到鼻腔口处,重新吸了一吸,再放回袋中,同时,还是很享受地打了一个喷嚏,嗅了嗅鼻子,对猴子叫道。
“这,这个不太合适吧?”猴子迟疑了一下,还是结结巴巴地斗胆问贾铨,再道,“这货生猛得很!万不可大意的呢,有啥事,还是等到京都再说吧。眼下,倒是要保全他,莫要太过损伤这货,等从太子处领了奖赏再做打算也不迟!要说报仇,我也……”
“放屁,哪来这么多废话呢?”贾铨吼道,“到底谁听谁的了?”
猴子便不再坚持,麻溜地过去,将柯寒手腕处的绳索松了松,便迅速离开。
柯寒再次尝试着动了动指头,慢慢有了知觉。
“呵呵,小县令,那次在你的那个破庙似的县衙门里,看你很牛逼的拿手碾碎了骰子,就很惊讶,这一刻,本尊有心让你再显露一次啊。”贾铨转身拿过一把刀来,阴险地笑笑,解释道,“不过,今天的表演要特别一点的,对,就捏卷着把刀的锋口。如何啊?”
贾铨一边握着刀朝柯寒的手掌划去,一边还笑道:“哎呀,好像,我的刀法不对啊?捏刀哪能这么顺呢?好像应该没有规律性的哩?那样才显得有能耐是吧?”
刀锋在柯寒的掌心挥动,不一会儿,柯寒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