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知情人讲,这里的厨娘是个寡妇,她的丈夫原本和那个老罗头就在一组,同为这个掘金社干活。
有一次,井下塌方,她的丈夫和几个老乡一起被活活埋在了地下。而老罗头,却因为那天发烧,留着地上接金土而躲过一劫,但是,在施救的时候,老罗头的腿被一块石头砸断,没能及时医治,从此留下了残疾,无法下井干活了,只好留着地上,和厨娘一起做饭。
厨娘的故事就这么简单,当然,在她的丈夫死后,也有不少人想动过她的心思,好在有个老罗头帮忙撑着,才不至于失身与人。
石子魁唯一能够看到并且有信心要追求到的,也只有这个女厨娘了。他自认为,自己只配跟一个寡妇再续情缘了,至于那个绑着厨娘择菜的小妞,只能在梦里摩挲一番了。
渐渐失去的生活信心重又回来了,石子魁不免有些兴奋,没想到,在这地狱般的掘金社,还能看到……,他奶奶的,怎么都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反正,老子要搞定她!
这就是石子魁这个大yin贼的心念,有了这份心念,他才觉得很实在,便朝着既定的目标前进,因此,生活竟也慢慢地有了点希望。
有了希望的日子再枯燥,也会有盼头!
石子魁已经十分熟悉淘金的整个流程了:
先用最原始的辘辘从地下把一桶桶的金土送到地上面来,在出矿口,有一个矿石计数器,在一个被捅上一排排小洞的木板上,插着一颗颗铁钉,每运出一车矿石,矿工们就将铁钉插进不同的小洞中。
石子魁他们把运出来的金土倒在用木头做的过滤槽中行将过滤。过滤槽中,是一块块的平铺木板做成的隔板。
矿井中的危险更是随处可见:地下水含有重金属,即使饥渴难耐,也不能饮用;一旦通风不畅,将面临缺氧的危险;塌方也随时可能发生。为能及时脱身,这里还有一处生命通道,遇险时,通过这条通道能爬出矿井,但据石子魁的经验分析,找到并且走出这个生命通道大约需两个时辰。
而掘土,尤其开凿山石,则需要用到炸药,放置炸药的箱子,其顶端被设计成尖状,一是为防潮,从矿顶滴下来的水,不会积在上面,二是为防止粗心的矿工将蜡烛放在上面。
至于过滤槽中的金土,会由一名工人不断地往过滤槽中浇水,由于金子的比重大,所以沙子和土慢慢的就被水冲走了,剩下在隔板底下的就是金子和一些比重比较大的其它物质。
最后,再把隔板底下含金量大的金土倒在一个特制的洗砂工具里,由一名工人在水池里不停地摇晃,让水把比重小的物质过滤出去。
经过这么多道的过滤程序,最后剩下的就是那么一点点的金子了。
每天都能看到一点黄金,倒是让人欣慰,虽然,这些金子不属于掘金者自己拥有,最终要被人集中搜去,但毕竟也触摸过了。
石子魁聊以的是,就像自己强吻过那个女孩一样,让人回味无穷。
人是高级动物,但有时又是贱骨头!石子魁就是如此,一边承受不公,一边享受过程。
现在,石子魁每天最开心的时光就是吃晚餐的时候,每当那个厨娘拿着汤勺从他跟前经过,他都会偷偷地静静地屏住呼吸,为的就是能在厨娘经过自己身旁的时候,尽情地深深地呼吸到她的独特的女人特有的芳香!
这一天,像往常一样,厨娘分派好窝头和稀饭,刚刚转身去取腌菜时,被一个汉子捏了一把屁股,痛得厨娘“哇”的一声尖叫。
这一刻,没有人帮她,小妞早已吓得晕了过去,唯一可以帮她并且让她放心的硬汉老罗头因为感冒几天了,不在现场。
憋屈太久了的众人哄笑着,显然和那汉子一伙的几个人乱糟糟地鼓臊道:“敢不敢再摸一把胸脯?”
那人样子猥琐不堪,不时地吞吐着浑浊的口水,嬉笑不已,在他的同伙——一帮yin棍的怂恿下,胆子也更大了。
他毫无顾忌地紧逼着无路可走的厨娘。那样子,估计让包括他自己在内的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觉得十分的恶心。
厨娘无望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个饿狼,惶恐地一言不发。
其他的汉子神情复杂地瞅着,有几个稍显正直的汉子却是敢怒不敢言。
厨娘双手撑着案板,左右闪躲yin贼的挑逗,这反而更加激起了那人强烈征服的欲望。此刻,他的眼中闪烁着yin邪的几乎发绿的目光,气息也短了、粗了,想彻底拥有蹂躏的邪念笼罩着这个可怜无助的尤物。
众目睽睽之下,那人猛地一下扑将过去,将厨娘紧紧地搂抱在怀中,还伸出狗一样的舌头,在厨娘的眉心和脸颊上乱tian。
厨娘心力交瘁,极力摇头挣脱,她泪如泉涌、痛苦地尖叫着,换来的却是这帮男人更为的笑。
突然,人丛中一阵骚动,是咳嗽着的老罗头和他的舍友石子魁来了。
老罗头竟然很光棍地倔强地推却了石子魁的搀扶,径直走了来。
众人兴致正浓,哪管得了你这糟老头?于是,只是一阵小小的骚动后,又挤着挨着,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放下她,你这个王八羔子!”老罗头气喘吁吁,却仍然声如洪钟。
正在兴头上的那个汉子却不管不顾,听了老罗头的嚷叫,反而更放肆地将手搭在厨娘的身上,十分夸张地继续摩挲着。
看到老罗头病怏怏的样子,那汉子满足地笑道:“属于你的光荣岁月已经过去了!你这瘸腿老狗,也忒霸道了!我就摸摸,与你何干?信不信我还要干她嘞?平时就你他妈的最得瑟,整日介的和她在一起混,浑水摸鱼的事情还能少啊?就不准我们也来闻闻腥味?看你那鸡爪子似的老枯手,也不嫌恶心?还是省省吧,别他妈的多管闲事!坏了爷的兴致,滚一边去!看爷爷怎么调教这小娘子!”
石子魁原本因为自己的史而惭愧,觉得没有资格训斥和他一样流氓的人,但是,当他瞪大眼睛瞅着那人,发现被他欺负的竟然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厨娘,不由得怒火中烧。
他也不罗嗦,直接走到那人跟前,一巴掌打过去,吼道:“放开!”
“你他妈的是哪钻出来的一头野猪、蠢驴?”那汉子却伸手接住了石子魁的巴掌,关于石子魁的故事,他也十分清楚,所以,根本就不把石子魁放在眼中,还佯装仔细瞅了一番,随后就哈哈大笑道,“原来是新来的250啊!怎么,上不了女人就自己尿出来的滋味还想尝尝?怂货!”
那帮众yin棍也都跟着大笑起来,甚至还有人扭着屁股,不已地嬉笑道:“快,快!我受不了了,小娘子,我要喷了……”
老罗头气得一阵咳咳,这世道变了,曾经让他引以为豪的岁月确实走远了,那些对他俯首称臣的家伙这一刻也不再惧怕他的余威了。一瞬间,他仿佛苍老了许多。
老罗头颤抖着身子,却根本没人同情他,从未有过的孤独的感觉骤然而起。
这简直就是狼窝啊!
那人松开缠着厨娘的脏手,很光棍地看着石子魁,好像在欣赏一只会说话的小狗,表现是那样的淡定、自然。
众人也都围拢过来,有人还想乘机拉扯厨娘,就连晕倒在一旁的小妞好像也不肯放过了。
石子魁的嘴角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他很严肃地盯着那人,在别人的嘲笑声中,就猛地一把揪住他的长头发,使劲往下一扯,然后,抬起膝盖猛击他的脑门。
三下,五下,十下……,那人来不及反应,在哼哼声中,他的脸部就跟着由青变紫,再慢慢地变黑肿大。
众人一下子都惊呆了,怔怔地看着,只是一瞬间,那个汉子就软的像个打了霜的茄子,倒在地上。
石子魁还不解恨,他拉着那人,一把将他推搡到案桌上,然后,转身拿来厨娘常用的菜刀,按住那人,问厨娘道:“他欺负你时,最先用的是那只爪子?”
厨娘骇然颤抖,她可不敢看这血腥的场面,掩面大哭着逃出人群。
石子魁不再罗嗦,自言自语道:“按我的常规想法,人最常用的是右手,好,我先取了你的右爪子喂狗,看你还凶不凶?”
石子魁说到做到,他挥刀直下,然后,在一声惨叫声中,就见他抓着一只整手,大踏步地朝院外的狗棚子走去。
众yin棍无不闪身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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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刑场上的婚礼
第52章刑场上的婚礼那汉子终因失血过多而昏厥过去,马上就有人抬着去包扎了。
总监工王海听到消息赶到的时候,石子魁正拿着那汉子的右手,蹲在地上,挑逗那只高大凶猛的看门狗。
“你这是在干什么?250!”王海大喊道,“放下你的手!”
石子魁笑笑,很得意的举着那只手,然后,耸耸肩,毅然决然地扔给了被刺激得狂吠的大狼狗,大狼狗轻哼了一声,咬着那只手啃了起来。
王海赶紧叫人制止,却已无济于事。
“把他捆起来!”王海气急败坏地嚷道,“在这里还敢聚众斗殴,扰我红莲掘金社之和谐,此等残渣不杀不足以平众怒!!”
瞬间,就有四个小监工举着长矛对着石子魁,另外,跑来两个小监工拿着棕绳过来就要捆绑石子魁。
这时,老罗头挺身而出,他咳嗽一声,忿忿地对王海解释着叫道:“住手,该杀的人不是石子魁,而是那个畜生!是他调戏厨娘的,石子魁恰恰是在替天行道!这样的人也要杀?真是天理难容!!”
老罗头的解释根本就不能打动王海,他吼道:“那还要王法干嘛?那个朱有志该杀,也轮不到这个250动手啊!要都像他这般野蛮,还要法务处干什么?”
“朱有志?”石子魁很淡定地站在场子的中央,就在他第一天来的晚上,被烧红了的铁块烙印的老地方,他很牛叉地嚷道:“我看他就叫猪幼稚好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暴啊,纵然他石大爷我,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嚣张的!狗日的!竟敢动老罗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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