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嘛……许得花狼入苞堂!」兆子文接答。 「堂……堂哥堂弟齐相。」王富答出。 「聚嘛……」孔定准备要答题。 「等等……王富秀才的答句跟『许得花狼入苞堂』有何联贯啊?」范仲淹问着。 「是啊……是啊……本来只有一个花狼的,怎跑出堂哥堂弟咧?」民众质疑声也此起彼落。 「这……这……」王富顿时乍舌不知所措。 王安石走上前来说着:「好,王富秀才淘汰!;孔定秀才接堂字。」「堂嘛……堂上干淫声不断……」孔定答完第三轮。 「断续夹杂叫痛声。」司马相快答。 王康歪着头跟答:「声声叫出高潮至……」 「这『至』嘛……」兆子文被难倒了! (五)文试结束 实战开始 「锵……一锣时到!」 兆子文受困于王康答的「声声叫出高潮至」。 「锵……二锣时到!」 「这『至』嘛……啊……至死不饮忘Yin水!」兆子文急中逼出一句。 「这……这……忘Yin水是何物呀?」观试民众议论纷纷。 欧阳修趋前低声问兆子文道:「老夫精通古今典史,倒没闻见过忘Yin水,请问兆秀才此物来历如何啊?」 兆子文回曰:「恩师可曾听闻忘情水吗?」 「这倒是曾听闻过。」欧阳修答道。 兆子文详述说:「野史中传闻唐伯虎欲点秋香却为老夫人从中作梗,友人告曰不如饮用忘情水以求脱离情海苦痛如何?唐伯虎答曰:」忘情水或能忘情,惟此恨绵延吟不尽啊『,友人对曰』那就用忘Yin水吧!『,概唐伯虎之友误将吟字当淫字而开起玩笑罢了。「 「哦……受教!受教……老夫孤陋寡闻也。」欧阳修客气的回应兆子文。 「那就请孔定秀才接答水字吧」。 「火息水退浪平静。」司马相最后一轮答完。 「简单啊……静思悔将妹蹂躏。」王康也答完了第五轮。 只见兆子文站起口中喃喃不休:「这死王康啊!死王康!……每次都刁我……这躏嘛……」「锵……一锣时到!」 「这……躏啊……真难啊……待我想想……」 「锵……二锣时到!」 兆子文真的束手无策的样子,「加油啊……兆公子加油啊……」台下有人为兆子文加把劲。 「咦……这个……」突然兆子文似有灵感出现。 「锵……三锣时……」 「等等……有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第三锣时敲下的同时,兆子文高喊有了。 「躏女淫心未见平。」兆子文答出。 「且慢……兆子文秀才此诗又是何意啊?」欧阳修又再次的请教兆子文。 「这没啥特殊意思啊,只是躏家小姐未满足淫意罢了……」兆子文笑着回答。 「咦……谁是躏家小姐啊?对啊,对啊,没听过躏家小姐呀?到底住那儿啊?」观试民众又是满头雾水不得其解。 欧阳修再度趋前低声的问:「兆秀才又是依何典故跑出躏女啊?」「敢问大人,此第四关吟诗接龙以来,主角是否一直为一男一女啊?」兆子文反问欧阳修。 「依目前看来确是如此,且可自王富淘汰的原因观之,并无二男或二女存在。」欧阳修答道。 「那就对了,目前我等吟诗接龙的诗中女主角并无人给予名讳,学生就叫她躏女啰……」原来是兆子文自己编的。 孔定站了起来:「那怎行,她为何非姓躏不可?」「是,兄台的确高见,此女并非一定要姓躏不成,但既是吟诗接龙要承接诗意,自然先给她取名者得之,我叫她躏女前并无人先我一步啊,请兄台明鉴!」兆子文说完就坐了下去。
孔定摸摸鼻子说:「那本人也东施效频一番……平男累得躺卧地……哈哈,我也率先给男主角冠姓『平』也……」 「这……」欧阳修看了看王安石…… 王安石步向前向大家说道:「好吧,既然吟诗接龙五轮的轮答都已结束,就继续第五关的文试吧!」 王安石宣布了进行最后一关的文试,也就是昭示默许了方才兆子文和孔定的无理答题。 「文试第五关,按图吟诗,应试秀才需依殿试官抽出之字画以七言绝句一首吟出,四段诗格定为姿势、动作、淫意、神态,未满足上述规定或逾时作答或逾时未答或逾时答不完整者淘汰,计时三锣时!」吕惠卿趋前解说着最后一关文试的规则。 第五关文试由吕惠卿主持,他抽出了第一位应试秀才:「第一位是司马相」,随即又从另一个装有字画的签筒抽出了一幅字画,这字画描绘着女子正帮书生Kou交着,而书生神情欢愉。 司马相瞧了瞧答道:「舌璨阳根品萧一,拖弄绕揉含舔吸,女子献心吞梁柱,书生忘神醉快意。」 「好,过关……下一位是王康。」吕惠卿接着抽出了一幅男女交欢图,书生从后方顶着弯身的女子后臀。 「挺挺玉立入后庭,揽腰推送乱乱顶,女子芳心淫快意,愉悦失神入仙境。」王康也顺利的答完了试题。 「好啊……好啊……好个王康呀……」王康的啦啦队又响起了一片掌声。 「下一位是……兆子文!」吕惠卿抽出的字画是女上男下交欢图。 兆子文想了想……「阴坐阳插莲花中,倒挂金钩猛抽动,书生爽躺女欢欣,传出淫声轻轻诵。」兆子文答完也坐了下去。 孔定知道自己是最后一棒,站了起来拂了拂身看着吕惠卿,吕惠卿抽出了最后一幅画,画中却是男子压着女子在地,女子身无衣物且呈抵抗态势,男子手中残留女子破衣一角。 「这……这是何意啊?」孔定愣了一下。 「这一定是强Jian啦……不……不……这应是嘻闹……非也非也,应是迷Jian不成反硬来吧……哈哈……」观试民众也猜测纷纷。 「锵……一锣时到!」 孔定仍是一脸狐疑。 「锵……二锣时到!」 孔定骚了骚头说道:「男欲强求女不肯,霸王硬上Rou棒伸,一柱擎天破云处,洪涛一泄女遗恨。」 众殿试官们相顾惨沮,既然也无重大缺失,只好让四人都通过文试,王安石趋前向大家宣布:「历经五关文试,四位秀才果然才高八斗令人佩服,惟术试将从严评定,还望诸位好自为之!」 王安石的一席话不只带给了四位应试秀才一阵紧张,也更宣示了术试的困难程度,倒是观试民众个个精神振奋,因为能够见到鱼水之欢的现场比试,无疑将是此生之最大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