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大人,为何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叶白衣本来还准备好生安歇,就听到有小厮来报,索额图大人来找他。这倒是让叶白衣很是意外,想着那日索额图和纳兰明珠两人联手将他给坑了,叶白衣就对着索额图多留了一个心眼。
索额图看了四下,发现无人,“今日来找贾将军,当然是有要事相商了!”
作者有话要说:
☆、24 送药
※※※
索额图深夜到访,而且还是这般姿态,倒是让叶白衣不由得重视起来。要说这索额图也是康熙小儿的身边的重臣,此番到访,怕是和此次微服出巡脱不了关系。“索大人,你这次来,是否和陛下南巡有关,有话直说无妨,这屋里并无他人?”
叶白衣当即就示意索额图坐下说话,索额图摆了摆手,“确实是与陛下南巡有关,这一次贾将军可以随陛下一起南巡,我在这里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托付于你。”索额图停顿了一下,从那袖口之中取出了一青花瓷瓶,青花瓷瓶很小,被索额图攥在手上。“贾将军,我有一故人,此人还与贾将军你有莫大的关系,那人就是林海—如今正在扬州担任巡盐御史一职。我想贾将军应该比我更清楚。林海与我乃是旧友。如今听说他一直告病在家,很是不好。这乃是我托人从西洋带来的药物。你若是到了扬州,见到林海,还烦请将这药物给他,希望可以救治他。”
本来叶白衣以为是什么大事情,此番听了索额图这么一说,才知道原是这样的事情。索额图深夜到访,竟然只是为了给林海送药,这般的情义倒是让叶白衣都不得不对索额图高看一眼。
至于这林海,叶白衣自是知道的,也算是他名义上的妹夫。原是这贾赦之妹——贾敏的夫君,就是林黛玉的父亲,乃是三甲探花郎,迁为兰台寺大夫,钦点为扬州巡盐御史,对于此人叶白衣只是听闻,并不曾亲见。倒是在府上见过林海的女儿——林黛玉。林黛玉也是一副体弱多病的样子,虽说与那女娃娃接触不多,发现到也是一个有才识的女子。只是那女子虽说是有才识的,看人的眼光倒是有待加强。不过从林黛玉的身上也可以看出,倒是极有教养,想来那林海怕也不是普通人。
“索大人,深夜到访竟是为了妹夫送药,倒是我疏忽了。这般心意,我自是替他应下了。那这药我就收了,等着去扬州,一并给他。”索额图一番心意,对于叶白衣来说,这又是举手之劳,于是他就欣然的收下药。
索额图见叶白衣收下药,也就心安起来。到底他和林海两个人深交一场,如今也不想看着林海病入膏肓而不不出手相助。“即使这样,那就有劳贾将军,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我且回去了。还请贾将军在一路之上,多护佑陛下。”
“这是自然,索大人那就不送,你且去吧。”
叶白衣目送索额图离开,手里拿着那青花瓷瓶,想着索额图倒是有心了。叶白衣可不是傻子,他可是清楚的很,这一次索额图到访,怕是不单单为了送药这么简单。毕竟林海乃是贾赦的妹夫,如今朝堂之上,索额图代表的是太子的势力,此番索额图多半是为了拉拢贾赦而来。给林海送药,怕只是买贾赦一个面子而已。
好在叶白衣并不在乎这些,在这个世界中,谁当皇上与他影响都不大,至于那林海能帮衬着就帮衬着,不能的话那也只好听天由命了。叶白衣也很清楚一件事情就是康熙帝子嗣众多了,如今太子胤礽乃是他的第二子。从目前的形式来看,康熙对这个太子颇有微词。其他皇子也是蠢蠢欲动。其中以四阿哥胤禛和八阿哥胤祀最为出挑。
这两个人叶白衣之前都已经见过,论起才智确实不输太子胤礽,其中四阿哥颇为老成,城府很深,让人看不透。而八阿哥则是才华出众,相较于四阿哥更甚一点,只是为人过于优柔,不够果敢,就从目前来看,这些阿哥们还是颇为安分,毕竟年纪都还小。只是那日叶白衣在南书房之外曾见过四阿哥和八阿哥等阿哥们,发现那八阿哥虽然母妃出身低,身边却围绕着众多的阿哥,比起太子,都受兄弟们欢迎。而且见到叶白衣也十分的礼遇有加。
要知道当时叶白衣还未曾出战雅克萨,那个时候的他名声并不好,这八阿哥倒是可以一视同仁,相较于太子和四阿哥倒是好很多了。因而叶白衣就多看了这八阿哥几眼,发现他才智非凡。
叶白衣一想到这些,又想起这索额图。手里攥着这青花瓷瓶,就步入房间之中。
第二日一早,叶白衣就告别了这府上的人,说是要军中要出去一段时间。派人回了贾母,因着之前与这贾母有嫌隙,贾母巴不得叶白衣自此出去,永不回来了。因而问都不曾多问,就让叶白衣走了。
这府上的其他人自然不必说了,倒是他那个名义上很软弱的女儿贾迎春亲自来了一趟,“老爷,你要出门,我给你置办了一些衣物,你且拿去吧。”贾迎春让司棋将衣服递给叶白衣。
那司棋将那衣服递给了叶白衣,突然说道:“二姑娘,这事一定要和老爷说的了,不说的话。老爷这般出去了,你还不知道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这府上的人都欺你好说话,都不拿你当一回事请。”司棋性子火爆。贾迎春见状,就拉着那司棋:“本就没有什么事情,你切莫说了。这让人听了去,到会说我不好,算了。”
“到底是何事情?司棋你且说来?”
叶白衣也知晓贾迎春的性子,这女孩子性子很是软弱,在府上下人都私下称呼她为“二木头”,基本上就是一个不管事情的主。不然他之前出战雅克萨的时候,也不会那般吩咐了。不过瞧刚才司棋那样子,这府上的下人怕是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司棋听了叶白衣这么一说,就将这府上的下人们如何慢待贾迎春的事情告知了他。并且将那下人们将贾迎春的攒珠累丝金凤拿去赌钱的事情,一并告知了这叶白衣。
“司棋,你将这些都说出来干什么,那东西我宁愿没有,又何必徒增烦恼呢。如今老爷要赶路,你说这些作甚!”贾迎春见到司棋那边说,不夸这司棋帮她鸣不平,还这般说司棋。
“二姑娘,你就是太好生说话了,以至于这府上的下人们,都不把你当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25 南下
听司棋说完,叶白衣回头望了一眼贾迎春:“丫头,她说的可是真话?”叶白衣盯着贾迎春说。贾迎春却怯弱的哆哆嗦嗦的半天说不出来话来。毕竟以前贾赦从来不曾过问她的生活,就连贾琏和王熙凤等人也是关注三姑娘探春多一点。
“二姑娘,你怎么不说话,回老爷,我说的都是真的。”司棋性子火爆,当即就甩开了贾迎春拉她的手,对叶白衣说。
“丫头,我再问你一句话,司棋说的话可是真的?”
叶白衣再次盯着贾迎春,这个女孩子性子实在是太软了。容貌倒是出挑,这般软性子,太容易被人给拿捏了。
“老爷,其实也不像司棋说的那么严重了。我想着怕是那府上的下人拿去使了,等着他使完了,自然就会还我了。”
叶白衣一听,就对着司棋说道:“你们姑娘性子太软了,我虽能帮衬了一时,也帮不了一世的。”又转身对贾迎春道:“你可是我贾赦的女儿,这般性子怕是不行。我现在的身份,你将来肯定是嫁入高门,成为当家主母,你这般性子可是要好生改改。”
贾迎春听后,当即就抬头,“老爷,我,我怕……”半晌,贾迎春才小声的说道。贾迎春为何这般性子,也是有原因。
以前荣国府当家的都是贾母和贾政等人,贾赦自是说不上话的,大房不得宠。加上这贾迎春又是庶出,这地位竟也比不上同样庶出的贾探春了。想那贾探春还有王夫人帮扶着,而贾赦这边的邢夫人,平时就是一个不管事的主,更是爱财如命。贾迎春害怕得罪人,因而这性子渐渐的就养成这样。
“你怕什么,你可是我贾赦的女儿,谁敢欺负你,司棋今日你得了我的话。以后谁敢对你们姑娘不对付。全部都给我撵了去。”
这话说完,司棋便眉开眼笑的,对着贾迎春说道:“姑娘,我说的没错吧,大老爷如今可不一般了。你可放宽心吧。”
“只是迎春丫头,你这性子可是要改,我这次帮了你。下一次就要你自己解决,不要怕!”虽说这叶白衣修无情道,到底他现在也是顶着这贾赦的身份,贾迎春这个女儿倒是也还孝顺。举手之劳,能帮就帮罢了。
“老爷,我知晓了!”
贾迎春现在的心情恨复杂,将东西送给了叶白衣之后,就随着司棋离开了。自此之后,贾迎春的性子也慢慢的变了。直到后来成为八福晋的贾迎春在后来回忆起爹爹贾赦的时候,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贾迎春走后,叶白衣看着时候也差不多了,可不能让康熙小儿等久了,人家可是天子了,怎么也要给点面子。
叶白衣将东西随便一打包,就装进乾坤袋中了,所以旁人看到叶白衣那走的倒是轻巧,孑然一身,毫无牵挂。
“贾将军来了,陛下你瞧那不是贾将军吗?”三德子指着不远处的贾赦对康熙说道。康熙手里握着折扇,一身月白色长衣,临风玉立,好不风流。
康熙一瞧见贾赦过来了。
“陛下,老臣来迟了。最近身子越发的不行了!”在这种时候,叶白衣还不忘提醒康熙一下,他如今年纪不小了,身子不行。
康熙哈哈的一笑,拍了一下叶白衣:“贾将军老当益壮了,走吧。”
叶白衣无奈了,毕竟这康熙小儿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不然他也不会成为天子了。一行人四人就此从京城出发,南下而去。
“三公公多谢!”
叶白衣接过三德子递过来了的水,喝了一口。
“贾将军客气了,只是这一次出门,贾将军什么都不曾见,可有包袱,小的帮你收拾下!”三德子说着就伸手,准备接过贾赦的东西。
叶白衣摇头,“不用了,有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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