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护国公来了。”
三德子将叶白衣带到了康熙的面前,康熙才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看了贾迎春一眼,又看了叶白衣一眼,就将手上那么扎满针写着薛宝钗名字的小人递给了叶白衣。叶白衣一看,心下就明白了。又瞧了瞧还在床上躺着的薛宝钗。
“陛下,宝嫔娘娘为何现在还没醒?”叶白衣可是修道多年的高人,对于这小人这种事情,在他的认知之内,是一点儿效用都没有,就是赞成不了任何伤害,所以他很不能理解,薛宝钗如何没有病而一直昏迷不醒的状态了。
“一直未醒,太医也一直都查不出任何的原因,想来怕是背着巫蛊之术被害了。”在找不到任何原因下,就算英明如康熙,他不得不望这巫蛊之术上面去想,毕竟昨日见到薛宝钗还是好好的,为何现在却已经昏迷不醒了。
“哦,竟是这样,太医都查不出原因吗?”
叶白衣还是不相信,他转身望着那还躺在床上的薛宝钗,而莺儿一直跪在薛宝钗的身边,握着她的手。眼里还带着泪,一副担心的样子,这一切看起来都十分的合理。
“张太医,你与护国公说说,是不是一点原因都查不出来?”康熙有些微微的怒意。毕竟薛宝钗是他最近宠幸的妃子,这主要是薛宝钗脾气好,不似一般的妃嫔,是一个识大体的女子,康熙在她的宫里,十分的自在。而叶白衣来这里,则是一直都在怀疑什么,不停的问康熙。就算他再好的脾气,此时此刻也有些烦恼了,就将所有的问题都抛给了张太医。
“宝嫔娘娘脉相平稳,不似有病。微臣真的是查不出来任何的病症!”张太医领着众太医,几次三番的给薛宝钗问诊,都没有查出什么了。现在也不是他们造假的时候,他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来着,就将这个全部都告知了叶白衣。
“哦,竟是这样,那老臣就斗胆请示万岁爷,让老臣试一试,老臣也略通医术。”叶白衣想要自己看一下这薛宝钗到底怎么了?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巫蛊之术,方才太医也说了她脉相平稳,根本就不似生病了。
康熙眉头紧皱,“贾赦你竟然还会医术?”康熙发现他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懂贾赦,这个人懂得实在是太多了,到底有多少是他不懂的,还真的是说不准来着。
叶白衣点了点头,十分平静的说道:“略懂,老臣观宝嫔娘娘脸色极差,怕是要快些找出原因才好,老夫曾出征与罗刹国,与他们那里的医生有所交流,略通一些西洋医术。”
当然这些全部都是叶白衣瞎编的,叶白衣根本就不曾结识过什么罗刹国的一声,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让康熙放心而已。
“既是这样,那就随你吧。”
、叶白衣点了点头,就从太医那边要来了红线。如今薛宝钗可是康熙的嫔妃,这男女有别,悬丝诊脉这是必须的。那红线也在薛宝钗的手腕上系好了,和之前的一模一样了。叶白衣就像模像样的给薛宝钗诊脉了。
他并不懂如何去给人诊脉,叶白衣对医术是一窍不通,但是有一点叶白衣是明白的,那就是这薛宝钗到底是真的有病还是装病,叶白衣必须弄清楚了。开启神识,直接对话薛宝钗的内心。
“既是无病为何要装病,你既是早就发现了真相,为何不直接说出来?”此时此刻叶白衣已经进入了薛宝钗的内心,人是可以说谎的,但是她的心却无法说谎,做过什么便是什么。
原来薛宝钗早就和莺儿发现在床上的小人了,本来只要将这些小人给扔掉就没事了。只是薛宝钗突然多出一个心眼,就这样将错就错下去,就伙同莺儿两个人上演了之前的那么一处,她骗过了所有的人,只是还是没有骗过她自己的心。她将秘密隐藏在心底,最终被叶白衣发现了。
“是元妃想要害我的,她既然这么做,我自然是要成全她了。”薛宝钗的心这样回答叶白衣,这下子真的是让叶白衣十分的失望,叶白衣没想到这个女子还有这样的计算。
“那既是元妃做的,你只要将那小人交给万岁爷,万岁爷自然会为你主持公道了。为何还要将迎春拉下水去。”叶白衣再次问道,这巫蛊之术外加谋害皇嗣的事情,真的不是一件小事情,如果薛宝钗真的要把皇嗣给丢了,那么不管这件事情是谁做的,那么九族之内并没有活口,叶白衣可不想这么快就死去呢,他可是有好多的事情还没有办呢。就这样将小命丢在这里,他可不干。
“主持公道,陛下才不会的。有这样一石二鸟的办法我为何不做。再说,我凭什么相信这件事情与贾迎春没有关系。也许还是她们两姊妹计划好的呢?不管如何我都是受害者。”心中所想,就是薛宝钗的想法。
叶白衣当即一笑:“还是快些醒来吧,如若你这般一直睡下去,老夫也许会让你一直就这么睡下去。怎么对付贾元春我不管,只是老夫要你证明此时是和贾迎春无关的。”叶白衣说完,便将那手从红线之中放了下来。
康熙此时也走到了叶白衣的身边,问道:“贾大人,到底如何?”
毕竟刚才叶白衣诊脉那手法还真的像那么一回事情,于是这康熙就想看看叶白衣到底是怎样的能耐,叶白衣从一旁的宫人身边那里要来睡,洗了洗手,对康熙说道:“无事,想来宝嫔娘娘马上就能醒来了。”
叶白衣的话刚刚落音,那边莺儿就惊呼:“娘娘你醒了?”眼里充满了惊讶,当然她的惊讶和在场的其他人的惊讶是不一样的,莺儿从头到尾都知道薛宝钗是在装病,要是按照之前和薛宝钗计划好,薛宝钗还要躺很长时间的,就起码不是这个时候醒来。而其他人则是惊呼叶白衣的医术了得,说不久醒来,就不久的醒来了。
“宝嫔你醒了,身子可好些了?”康熙惊讶之余还是去问了一下薛宝钗,薛宝钗点了点头。“臣妾也无事,如今已经大好,幸而有陛下在身边护佑。”薛宝钗并没有多说其他的话,说完话便看向叶白衣。叶白衣依旧施施然的站在一旁,低着头,微眯着眼睛,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了。
“宝嫔到底发生何事?你可知晓到底是何人害你?”
虽然此时此刻薛宝钗已经醒过来了,康熙可没有想让这事情这么快就结束了,该查的还是要查出来。这巫蛊之术的事情可不是小事情了。薛宝钗扫了一眼,此时跪在地上梨花带雨的贾元春。贾元春已经入宫多年,那身子已经丰腴了很多,这般哭起来,下巴上的肉那是一抖一抖的。看着薛宝钗很想笑,“这个陛下不必问臣妾,没有人比元妃姐姐更清楚了。”
薛宝钗指着贾元春,那眼里充满了怨恨,贾元春此番听到薛宝钗这么一问,当即大惊道:“宝嫔妹妹,你为何这般说本宫,本宫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今天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本宫真的是毫不知情,本宫要是知情,怎会让这种肮脏的东西来害妹妹你和肚子里面的皇儿。”贾元春一边说,一边大哭起来。那哭声实在是太大了。足见这贾元春的嗓门之大。
“回皇上,是元妃娘娘将那小人放在臣妾的床上了。除了她没人接近过臣妾的床。昨日只有元妃娘娘和迎春姑娘来过臣妾的寝宫。自始至终,迎春姑娘都与臣妾坐在一起,只有那抱琴曾经与莺儿一同走到里面放东西。定是那抱琴趁着莺儿没有注意,将那小人放在臣妾的床上。”薛宝钗这样说完,莺儿也赶忙上前说道:“是的,回万岁爷,昨日抱琴姑姑拿着元妃娘娘赏赐的血燕窝给我奴婢,然后奴婢就领着她一起随我去放血燕窝。然后我进入库房,就让抱琴姑姑在外面等候,奴婢一个人进去了。想来定是抱琴姑姑趁着那段时间,将小人放在娘娘的床上。而娘娘身子乏了,等着元妃娘娘与迎春姑娘离去之后,便歇息了。那床上我们也没有来得及检查,就让娘娘躺上!”
莺儿这么一说,在场的人有冷静下去了。康熙见到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想到之前元妃说的那些话。如果这事情发展的都是真的话,贾迎春可是贾元春的妹妹,都这般的陷害,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们都下去吧。”康熙指着跪在地上的太医们,然后又让三德子将这宫里其他的闲杂人等全部都请出去了。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如今发生的事情,就是康熙的家事,越少人知晓越好。
等到所有的都离开了之后,这屋子里面也就剩下了贾元春,抱琴,贾迎春,司棋。还有三德子和叶白衣。当然也包括薛宝钗,莺儿和康熙在内,所有的人都在这里。
“元妃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面对这样的指责,贾元春面上一冷,对着一旁的抱琴说道:“你且说说,你可做过那种事情,快快说来?”抱琴听到贾元春这么一问,当即心里一冷。显然贾元春将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给她。她一想,入宫真的承认了,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了。
“娘娘,奴婢真的没有做过,莺儿你为何这般诬陷我,当时我明明就随你一起。”抱琴说完,就望向薛宝钗:“而且如今宝嫔娘娘也无事了。这小人也不一定一定是外人放的。这宫里通过伤害自己,陷害别人的例子还少吗?”抱琴姑姑是宫里的老人,跟随贾元春这么多年,见过的事情多了去。尽管此时所有的事情的矛头都针对她,她依然可以做到冷静自若。
“你,你,你……简直就是血口喷人!”莺儿再也忍不住了。当即就说道:“抱琴姑姑,你看看,这个是什么,这个怕是你身上的东西吧。”莺儿将一个丝帕拿出来了,大家一看,抱琴面上一愣。发现她常用的那块丝帕果然不见了。原来竟是丢在这里了。而这块丝帕其他人也知晓的,只是因着她常用来着。
“这方帕子我已经丢了好多天了,没想到竟是被莺儿妹妹你给识得了。不过就是一方丝帕,既然莺儿妹妹你喜欢拿去便是了。”抱琴姑姑的应变能力可是要比莺儿强多了。尽管此时莺儿一直都在争辩,不过她显然不是抱琴的对手。
“莺儿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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