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这回皇上铁定会乐翻的。
骁翔正要进入浣矞住的舂阁,却灵敏的砖见清脆的古筝声,他的眉动了一下。背过身往反方向走。“姑娘在弹琴?”还真是有闲情逸致。
琴儿故作错愕,“爷,你——”她终于引君入瓮了,想不到他外貌英俊挺拔,也不过只是个小角色。这么快就中了她的讦。
哼!浣矞的男人原来只是这样,那个狗皇帝还派他这种无三小路用的男人来查案,他岂是她的对手?不过,他器宇轩昂的模样倒是挺吸引人的。
“听见琴声就过来了。”他不动声色的说。
这把琴与一般的琴不一样,能控制住别人的心神。一旦被她得手,要为所欲为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的耳鼓动了动。心中思忖着。江湖上传说的言琴原来在这里,看来。她的来头不小,而盐务案和她绝对不只是有辟。那份名册应该也在她的手中!
“只是随意弹弹,不能入耳。”
“可是我却觉得全身飘然。”他故意这么说,这就是心琴厉害之处。可以慢慢的让他被乐蛊迷惑。
“过奖了,爷。”琴儿巧笑倩兮的说。
“你是春色无边的人?”
“是啊!我也见过爷几面,爷同浣矞在一起。”讲到浣矞时,她的眼中闪过一道阴狠。
骁翔了然于心,但他有自信,浣矞的安全谁也威胁不了。“姑娘。我对琴艺颇有兴趣,不知你能否赏个脸教教我?”
“是琴儿沾光了。”她当然非常愿意。
他薄唇轻扯,江湖上传说琴魔已销声匿迹……不!事实上,他就要重出江湖了。
骁翔来晚了!
浣矞到转口处等他,但他没来。于是她先到小摊贩前逛了逛,买了几个锅贴,只因骁翔最爱吃这种东西,他只告诉她先前他没见过这等食物。
瞥见站在春色无边门边的人,浣矞走近询问:“有事吗?”反正她很闲,可以帮忙。
但眼前的人是个怪异的组合,其中一名男子器宇非凡,是个中年人,身上的豪华衣物与配戴的玉佩可以显现出他崇高的地位:而另一个虽然老态。却是唇红齿白,完全不像个男人,倒有点娘娘腔。
“皇…‥”娘娘腔立刻住口。好佳在!他险些自曝身分了。
“小马,公子我是来嫖妓的。”中年人对娘娘腔说,说话十分有架式。
原来是嫖妓吧!浣矞无趣的比了比前头,“上前门去就会有人指引你们了。”还小马咧!她看根本就是匹老马吧!
什么?她竟是这种态度,眼前的人可是皇上本尊耶!
“姑娘。”自称公子的中年人喊住她。
“还有问题吗?”她还是与他们保持一点距离好。骁翔不理她跟别的男子太过亲近或是有说有笑的。
“里头的姑娘全像你这么美丽吗?”中年人靠近她一步。
浣矞下意识的向后退。“请你自重些。”
“这里是妓女户,哪有自重可言?”中年人兴趣盎然的问。
“你弄错了,我不是妓女!”奇怪!虽然这中年人态度无礼,却不让人心生厌恶。
“可我见到你自由出入春色无边。”当马公公火烧眉毛的向他禀告此事时,他不禁大吃一惊。这个行事不同于普通格格的她可把他害惨了,不过,知道骁翔对她有兴趣后,那和亲的事就另当别论了。
但他百思不解的是。他宠爱的臣子、阿哥,不只行为上处处和他相异。还专爱挑他看中的女子为伴。
“因为我身分特殊。”
“但是你美若天仙,我只想点你!”中年人故意胡诌。
“你妄想!”她可是别人点不得的。
“怎么?你不愿意?”看不出来她还挺有个性的。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叫人赶你出去!”别对她无礼,虽然她身在妓户,但该有的礼节她偶尔还是会重视的。
“小生怕怕。”中年人似乎是有恃无恐。
“你不怕?”她感受到了。
“既然你不是妓女,为何能在此地来去自如?”
唉!说来话长,只是,“喂!你问很多耶!”他究竟有啥用意?
“没什么。只是觉得姑娘和我旧识的女儿长得一模一样,只可惜她目前下落不明,不然你们就可以比对比对了。”他就是故意要引她上勾!
“你说的那个旧识是不是详曌王爷?”是阿玛得识的人?
“咦?姑娘还真是神通广大。这事尚未外传,你怎么知晓?”他故意装出好惊讶的模样。
未外传?那详曌王府不就是在秘密的搜寻她?
“知晓、知晓,我恰巧认识详曌王府的丫环,是她告诉我的!”有惊无险,差点露出蛛丝马迹,她惊得直拍胸口。
“是谁?透露者可是死罪一条耶!”中年人理纽恐吓。
死罪?那么重!“我若告诉你,岂不是害了那丫环。”所以她会守口如瓶。
“也对。”中年人顿了一下,眼神莫测高深的盯着她,久久不移开目光。
浣矞感到好不自在。“还有什么事吗?”
“找到浣矞格格的人不但可以几千金。还有官可做,我多希望你就是她。”
“我不是!”
“你干嘛急着否认?”态度还这么心虚。
废话!因为她就是本人。“只是怕你误会。”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
“也对。我差点就误以为你是呢!那浣矞格格可真是不孝,硬是将逃家罪推给她阿玛扛,真是个孽女!”
“扛罪?”她顿时红了眼。
“这个我不能说。”中年人做了个砍头的手势。“不过,幸好你不是。对了,我叫白王。”他自我介绍道。
“哦!你好。”他的名字好特别。
“那我就走了。”他偷笑。
“不嫖妓了?”怎么现在上妓户的人都不嫖妓,净爱跟她说些有的没的?
“我有这么说吗?”他可是来一睹地的容颜的。果然是具有倾城的娇媚,骁翔那小子还真会挑。“小马,咱们走了。”
“是,主子。”
白王搧开扇子,神色自若、大摇大摆的走了。
浣矞回想着他的话。她阿玛要扛罪!那她……岂不是大不孝?为什么骁翔没告诉她?
“浣矞,你在发什么呆?”老板老大大叫着。
“嘘~~你小声点!”她还是先不要冲动,等问个明白再说。
“为什么?你有事?我挺你!”老板老大豪气干云的道。
浣矞的脑袋左右晃了晃。好里住在,那人已经走远,不然,她岂不是被老板老大给菁死?“没事。骁翔来了吗?”怎么不见人影?
老板老大打从心底佩服浣矞,因为。像骁翔那样的男人眼睛一扫,他就会被吓得屁滚尿流。而她还敢和他亲近。“早来了,马都停在后院哩!”
“那我怎么没见到他?”
“他跟琴儿正在花楼里练琴呢!我是无意中睢见的。看他们两人谈笑风生、眉来眼去的,应该会是喜事一桩!”老板老大不知道骁翔跟浣矞的关系,大老粗的他根本察觉不出什么火花,自顾自的说得很起劲。
“琴儿?”她却在瞬间变得浑身僵硬。
“耶~~有锅贴啊?是买给骁大爷的吗?”
浣矞朝他勉强一笑。
“全给你吃!”之后她就气呼呼的率先迈步离去。
“我?那么好?浣矞,你是不是又有啥诡计?”老板老大虽然很想一口吞下一个包子,伹防人之心让他还是忍不住先问出心中的疑惑·
第五章
以身相许
儿童鑵藩帝斜阳,
豆芙蓉芽社肉香;
一路稻花誰是主?
红蜻蜓伴绿螳螂。
——乐雪爱秋日行村路
好!他可好嘛!不但谈笑风生,还眉来眼去的是不是?她小鼻子、小眼睛的在心底算计著。
“浣矞,你不要出场,要是骁大爷见著,我的小命会不保的!”老板老大央求著。
“闭嘴!要出场是我的意愿。”她就是不要再做个乖乖牌,
“我不敢得罪骁大爷。”那会要人命的!
“那你就得罪我?”换言之,他是想得罪她啰?
“也不敢!我求你……不要出场。你说什么我全答应。”老板老大都快哭了。
“有什么用?上次我叫你去查事情,本来以写你是个角头老大,人脉广阔,可到最后还不是没有下落?”他不提,她还没想到呢!
“给我时间。”
“你的信用已破产了。”她就是要出场,而且风声也已放出去了,最好能气死骁翔。
她还特地选了比以前更艳的薄纱衣裳呢!
“可是。今天是春色无边的开张纪念日,有『特别』的服务,我怕你会吃亏!”万一被人毛手毛脚就糟糕了。
“管他什么特别的服务。”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管,她是出场定了!
先前他说的什么在乎、什么关心她……哼!
谎言、全是谎言!她是白痴啊?居然把他的话当作圣旨来遵奉。
“咱们欢迎春色无边的花魁 浣浣姑娘出场啰!”琴儿一反常态。热烈的欢迎她。
怎样?她今日还有意无意的触碰了骁翔一下,他的体格壮硕得令她十分仰慕,她对他已是刮目相看,这样出色又有魅力的男子。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浣浣。你怎么还是包着面纱啊?”她一出场,众人便欢欣鼓舞,气氛热络。
琴儿唇上抹了鹤顶红,人则媚笑着,骁翔站在一隅,看到不该上台的人出场表演。眼睛都快要射出冰了。
她今日准备了失控曲,心忖,浣矞今儿个是逃不出那些男人的魔掌的。
“各位大爷多包涵!”浣矞柔媚的笑说,没理会骁翔不悦的神色。
“那你快唱,今天春色无边的每个妓女都有『特别』的服务。大爷们就等急了!,”
那些人用话调戏浣矞,她不禁偷瞄一眼骁翔。发现他已愤怒不已。
琴儿飞快的弹琴,那些大爷们则听得如痴如醉,加上浣矞如天籁般的吟唱,每个人的心都像要飞出去了!
“浣浣。给大爷摸一把,”一名男子突然冲上台。
老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