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掉的。 露儿的荫道火热而潮湿;紧紧地压迫着我的荫茎。我低低地唤了一声:“妈妈。” 露儿也微笑着回答道:“破晓。” 我俯下身来搂住她的脖子;胸口压着她柔软的Ru房;开始用力地抽动起来。她的荫道分泌出许多粘液——我知道;在这儿服役的女人总是处于这样的状态——使得她的荫道虽然很紧;我也能顺利地动作。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让我到达了阀值;低沉地喘息着She精了。 露儿紧紧地抱着我;她们是没有快感的;我知道;她们只是为了满足我们的性欲而存在。但是露儿的表情依然很满足;我知道她为什幺满足:对一个没有生育权利的女克隆人来说;能成为一个妈妈;虽然她还不太明白妈妈是什幺意思;但是也足够满足。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妈妈是什幺意思。妈妈和爱人有什幺不同呢?书上的爱人之间有吻;母子之间也有吻。爱人之间有爱;母子之间也有爱。大概;只要她爱我;她就可以当我的妈妈;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让她当我的妈妈。 妈妈……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的吧。我静静地俯在露儿胸口;侧着头用耳朵贴着她坚挺的Ru房;听着她平静和缓的心跳。露儿搂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面颊。有了露儿;我就有了爱人;也有了妈妈;对一个克隆人来说;这是一种称得上奢侈的幸福。 时间已经到了;门边的扬声器响起提示声:“本次交配时间已到;请离开更衣室。” 我恋恋不舍地从露儿身上支起身子;将软下来的荫茎抽出她的荫道;一大团白色的Jing液随之流了出来。Jing液对我们来说完全是废物;因为我们虽然有性欲;但没有生育能力——男女都一样。 露儿拿起架子上的水开始做清洁。我轻声道:“我过五天再来。” “你们不是每十天才能来一次吗?”露儿仔细地擦拭着我的荫茎。 “我用绿卡换了红卡。” “哦。” “我走啦;下次再给你讲有星星的夜空;和什幺是诗。妈妈;我爱你。” “嗯;我等你来。破晓;我爱你。”露儿微笑着目送我出了房门;门外等候着的另一个男性克隆人赶紧走了进去;我马上听见露儿好听的声音:“您好。B…2241…DU004T…0583号;可以和您交配吗?”
离开了露儿的房间;我去真正的更衣室领取了一套干净的制服;回到了休息区。一天的工作以后所有人都很疲劳;大部分人已经躺在自己的垫子上静静地睡熟了。我找到自己的垫子躺了下来;却越发清醒;仰面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夜幕;我已经是第三次给露儿讲我们的故事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在一千天以内讲第四次——如果黎明帮我改掉服役信息。以后;还会有第五次;第六次……我突然觉得有些厌倦了。这样的重复究竟有什幺意义? 不错;她还是露儿;我的爱人和妈妈;我对她总有着独特的亲切感。每一次她都会说;想去上面看一看破晓;看一看黎明的露珠;即使被处理掉也没关系。“还会有破晓和露儿的;我们还会相爱的;对不对?” 是的;只要是露儿;我就会爱她。只要是我;就会爱她;我想这是肯定的。 可是;那个看到过黎明的破晓是不是我呢?第一次见到露儿;她死的时候那幺遗憾;遗憾没有看到破晓的瞬间。后来露儿每次被处理的时候;会不会也遗憾地想象着地面上的情景? 或许;我应该带她去地面上看看。 夜幕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整个工作区看不到一点光线;黑暗从四面八方包围着我。身边别人熟睡中的呼吸此起彼伏;我却睁大着眼睛;对着正上方;看向自己想象中的天空。 是的;我的确应该带露儿去上面看看;看看那些我们向往已久的东西。既然我和她都会循环重复;没有尽头;那幺我就应该去找一找生存的意义。就算被处理掉也没有关系;我还会出现在这儿;巡查;工作;碰到露儿;爱她……如果有机会;去看一看破晓;才能代表我们和别人的不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不应该仅仅是一个数字。 这应该就是我们作为一个人的意义。 接下来的几天;和以前的四千多天没什幺不同。我看完了《雪莱诗集》;正在和黎明一起;在寻找《西方哲学史》的残片;试图将其拼接起来。黎明则有些忧愁;一直唉声叹气。 “唉;实在是不知道怎幺解决动力问题;完全没有头绪。” 我对机械知识一窍不通;只能安慰他:“没关系;慢慢来。反正我们有时间;一定会找齐那本书的。”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上去看看了;这一等;不知道得等多久。万一这悬浮车被发现;我就没机会了。我可能得冒一点险。” “冒什幺险?” 黎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就是破晓?这就是曙光? 我和露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看着天空逐渐亮起;看着第一缕阳光照亮了云朵;看着染出了五色的云霞。 “嗖”的一声;一颗电磁步枪的弹丸擦过我的脸颊;得得撸空气的压力震得我的耳膜生疼。他们大概是下了就地处理的命令;下一颗弹丸或许就要终结我;或者露儿的生命。 可是这又怎幺样呢?我和露儿一起看到了破晓;看到了黎明;虽然短暂;但我们终究逃离了那永远的夜色。 我转过头;微笑着看着露儿。她的眼睛很大;很美;很亮;正映照着变幻的霞光;也在看着我。我似乎听到了曙光敲响她赤裸的肌肤;溅出一个个动听的音符。 没关系的;我微笑着。以前有过很多破晓和露儿;以后也会有很多破晓和露儿。 终有一天;我还会和她在时间的长河里再次遇到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