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阖上的双眼现在对我乱放不了老害我在关键时刻脑子短路的小萌电花,虽然看不见那双黑如点漆的眼瞳,但光是眼前这小扇子一样的浓密长睫,都让我的小心脏忍不住扑通乱跳。魅惑的眼尾依旧微微上翘,中间含着一抹淡淡的晕红,就像映着三月灼灼盛开的桃花。
当真是美色无边,春色……无边。
不过……等等,三月桃花?眼尾晕红?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凑得离程乔的脸更近,仔细盯着他的眼尾看了半天。奇怪,以前他的眼尾明明就是白皙干净得可以直接舔……啊,不是,是可以跟上好的玉器对比的啊,可今天怎么变色了?还是桃花色?难道是不小心染上了什么颜料?
啊,对了!
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在杂志上看到过的一篇关于面相学的文章,归纳之后的大意好像就是如果一个人的眼尾处突然之间出现晕红之类的鲜色的话,则表示这人近来一段时间都会有不小的……桃花运,且非一般的普通烦俗烂桃花……
我陡然一惊,难不成属于程乔的真命强攻要出现了?!
桃花运……程乔……程乔……桃花运……正当我还在强行消化自己心里的疑问和震惊的时候,离我不过半寸、几分钟之前还在被我尽情yy的睡美人程乔突然睁开了眼,那双灵澈的漆黑眼瞳倏忽间和我直直对上。
我登时呆若木鸡。
浓长的睫毛往上翘起,仿若停着两只敛翼的墨蝶,也许是因为刚睡醒,他的眼神湿漉漉中还带着一点迷离。我恍然间竟觉得自己的心底似乎也苏醒了一只蝴蝶,一只在深处栖息了很久、很久,只为等待此刻而展翼的巨大彩蝶……
饶是白居易诗中将杨贵妃的回眸一笑描写得哪怕是生百媚生千媚,大抵也比不过我眼前这天然美人梦醒一眼的魂牵梦萦罢?
突然之下程乔看到我的表情也有些呆怔,但很快,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一抹我看不懂的异样情绪在他眼中无声酝酿,灼人的目光看得我几乎要烧红脸。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唇角扬了扬,下一秒已经微微仰头,用他那像是沾染了桃花汁的嘴唇紧紧地贴住了我的唇。
“轰!”
我赖以思考人生哲理的脑子在瞬间被炸成一堆雪白的灰,身体同时间僵硬麻木得就像从来不属于自己。然而从唇上传来的滚烫触感却又在清清楚楚地提醒我一件事,此时此刻我不是在做梦,我,白耀耀——
是、真、的、被、程、乔、强、行、索、吻、了!
ps:
啊,虚脱倒地。。。。【哭】原本写的内容在字数上刹不住车,但是一下子又没有其他的梗让我突破,只能顺着原先的思路来,于是这些天都重复着一边码字一边煎熬的状态,但写完后看来看去都觉得好啰嗦好偏题,连逗逼作者都受不了,于是在双节到来的刺激下一怒点删,然后重新写出这五千。。。【大哭】手要冻僵了,求抚慰。。。。。。表示已经没有精力再祝乃们情人节嗨森了,让我这个汤圆咸党躺着回窝倒数元宵节吧。。。【痛哭着挥手告别】。。。
☆、第五十七章、终极Boss结局篇(二)
或许是因为房间里空调开得太低的缘故,从唇上传来的触感像极了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水晶桂花糕,柔软而冰凉,还透着一股馥郁诱人的甜香——
不是桂花的香味,而是tony做的八宝冬瓜盅,不久之前我才把它放在程乔的床边小柜上。
瞬间脑子里再度炸出一个激灵,我麻了一麻,下一秒已经找回自己发了疯的心跳和手脚,死死瞪着离自己只有咫尺之遥的那双黑瞳就要抽身而退。然而程乔的两只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搭在我脑后,才刚动了那么一下,就被他用力拉下头强行挟制住。
竟然还没完没了了,你当是武松打大虫,春风吹又生啊我嘞个去!
陡然间被这意外情况惊得一阵稀里糊涂的发懵,我一下子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没有咬紧的牙关被一样湿滑的东西叩开,等发现口腔已经彻底被一股陌生气息完全攻占的时候,我整张脸轰地一下就像焚了三位真火似地烧了起来。
我……特么……被一个男人舌吻了啊!!!
极度刺激之下我终于两眼一黑昏死……哦,不,是脑子短路了过去……
以前跟何默天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没有接过吻,但从来都只是嘴与嘴之间浅尝辄止的碰触而已,且往往都是我主动。像现在这样被人强行突破进攻直捣黄龙的,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对象竟然还是程乔……我擦,简直连撞墙自残的心都有了好吗?!
咦,等等,何默天……何默天……
貌似……我跟那货……还有一笔帐没算啊……对!没错!确实有一笔账,而且是一笔很重要很重要的帐,简直完超一切狗血电视剧情节!
但是……卧槽到底是什么帐来着?!!
强迫自己收回乱得不能再乱的思绪,我毫不犹豫地用力合紧牙关,这一狠招总算如愿让程乔吃痛缩回舌头。我趁势掰开他的手脱离他的掌控。然后迅速端起旁边的冬瓜盅往嘴里猛灌了几口,等到嘴里的血腥味完全祛除,才往后急退几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除了气息稍微紊乱了点。但其他表现都尚算可圈可点。我默默地在心里为遇到这么恶劣的人身袭击与心灵冲击后还能保持镇定的自己点了个赞。
程乔背靠着床安静地看着我做完这些,黑如点漆的眼底仿若蒙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潋滟生辉。湿润漂亮的眸子里跳跃着意味不明的光。嘴唇因为还沾着一点血迹显得娇艳欲滴,看得我这个晕血症患者不仅要长针眼,还差点就地卧倒。
强自将视线焦点移动到程乔的发际线上,我沉默地看着那几缕凌乱的碎发不说话,而碎发的主人也不出声,房间里安静得让我无端地觉得有点心悸。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改变……
突然间程乔眨了眨眼,垂下脑袋,半晌又颤巍巍地抬起睫毛,半仰着脸偷眼瞄我。同时紧紧地抿住唇,整个一副可怜兮兮得不能再可怜兮兮的模样。
哈……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个犯事的罪魁祸首竟然还想跟我玩先入为主装可怜这一套,我在心底冷笑,保持着冷酷的表情徐徐开口:“你、难、道、不、应、该、好、好、解、释、一、下、么?”
“解释什么?”程乔虽然是怯怯弱弱地看着我,但神态里却很是委屈。他的嗓音微微有点沙哑,不过还是好听得能让人耳朵怀孕,“难道是解释为什么阿耀的声音在发抖,就像你刚被从冰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吗?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人身羞辱!
“你声音才在抖。你全家声音都在抖!”我愤怒地指着他说,“别摆出这么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我是视‖奸你还是对你上下其手了?我这个货真价实的受害者都没委屈你委屈个毛啊?最好快点为你刚刚神经兮兮的抽风举动拿出个能见人的理由,不然别怪我大义灭友,你以后都休想再踏进我的甜品店一步!”
程乔怔了一下,不知是因为我的话慌了还是终于觉得心虚了,说话的语调变得有些不稳:“我也不知道刚刚我为什么会那么做,但也许是因为我看到你的表情觉得你似乎也想对我做刚刚我对你做过的事,所以我才会先你一步做你对我想做的事吧。”他顿了顿,睁大眼睛望着我,愈发小心翼翼地开口,“阿耀,你生气了吗?”
尽管他说的饶舌又混乱,但可耻的是我竟然完全听明白了,而且最让我抓狂的是——
“什么叫我也想对你做的事?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还是会读心术?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我其实是想把你五花大绑送到鸭店当头牌,或者直接剥了皮抽了筋剁了拿去做肉丸你知道吗?!”
“不会的。”程乔不看我恶狠狠的表情,羞涩地捂住苍白的半边脸,十分肯定地说,“我长得这么好,阿耀那么喜欢我,怎么可能舍得把我剥皮抽筋剁了做肉丸呢,而且我两天没洗澡了,做出来的肉丸吃了会拉肚子呢,阿耀真的敢吃吗?”
我身子陡然晃了一晃,极力不依赖墙壁稳稳地站好,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我抬头定定地盯着他:“程乔,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就算你平常再单纯,我相信你也不会连男女之间的……接吻代表着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影响很严重,不仅仅是个人的清誉问题,现在已经是关于我们的友谊问题了。还有,别可笑地拿你其实也一直喜欢我这个借口来搪塞我,因为我根本看不出来你哪个地方有喜欢女……”我顿了一下,吞回已经到了嘴巴的“生”字,才继续说,“……反正我就是看不出来你喜欢我,半点都没有。”
程乔沉默地低下头。
见他这样我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你不说话又算怎么一回事?在学校里不是全优拿奖学金的学霸吗?现在难不成连为自己陈述辩解的能力都没有了?”说到后面一股带火星的烦躁在心底油然而生,我隐隐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快要被这没有意义的对话一点一点地磨光,语气也随之变差,“别再浪费时间了。我耐心有限,总之你今天要不给我个正经的说话,我觉得我们以后没法再继续做朋友了。”
依旧低着头的程乔终于有了反应,一声长长的叹息从他嘴中溢出,清清淡淡。似乎还带着几分头疼的无奈。
我没来由地头皮一麻。眼珠子死死地盯着程乔,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阿耀……”他一边说一边伸手覆上自己的嘴唇,以往清澈低柔的嗓音此时入耳显得有点磁沉。像掺入了细微的磁铁末,“……刚刚你可真像一只养不熟的猫,我的舌头都差点被你咬断了呢,真疼。”
语气里似含着撒娇的笑,又似漾了些媚生生的醉意,偏偏语速也被他拿捏得极慢,勾勾的当真让人心如爪挠。
这下我几乎全身都发麻了,不光是发麻,还在发冷。被这声音激起的厚厚一层鸡皮疙瘩长在身上简直让我没法正常呼吸,比石化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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