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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入这个学校每天都要面对一群烦躁的破小孩都忍下来了他现在说让她想走就走?!
她每天看到一群一群的鲜肉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都忍着不吃了他现在说让她想走就走?!
弥觉得自己在孤儿院被排斥,从孤儿院出来之后哪怕过得糟糕就没有像这样窝火过,静默的转过头盯着桌子上扭曲的纹理,弥默不作声的样子看不出一点情绪的外露。
葱白的手指沿着桌面的纹理缓缓的滑动着,弥这副平静的样子倒是让身后之人有些迟疑起来。
“朋友?”弥缓慢的念着这个词,尾音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的上挑。好一会弥才站起身来转过头,她倚在办公桌上,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说错了吧,古里同学”
她用了她一开始对他用的称呼,脑海里恍惚晃过红发少年那畏惧的表情,红色的双眼如美酒般在阳光下映出迷人的色泽。她本应该在这个人14岁的时候结束他的生命,却不知为何的拖到了今天。
真是愚蠢。
“你啊,可是我的食物呢~”像是在心里强行的确定了什么,弥抛开了一切不知所谓的情绪勾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来。
办公桌离窗台的距离很近,而且办公室的空间也并不大,所以弥迅速的上前再把对方按在地上时几乎没花多少时间,左手利落的扯掉对方的指环扔到一边,指环砸到了墙壁上发出了声响,再掉到地上滚了几个圈才彻底安静下来。
炎真并没有挣扎,仍是像平常那样看着她,是知道他根本就挣脱不了吗?毕竟人类就算再怎么锻炼变强,又怎么敌得过喰种。。。。。
不,应该不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弥有些阴沉的看着对方坦然的目光,里面蕴含着毫无保留的信任。这个人,认为她不会杀他吗?
就像以前很多次一样,明明都已经下定决心要吃了他,将血肉用利牙撕碎,臆想中对方喷洒出的血雾洒在身上的绝顶快/感。。。。。可是到了最后,却怎么都无法下手,一遍遍的找着理由饶过对方。
所以这个人,才没有挣扎吗?因为他觉得自己不会杀他?
想到这个可能的弥简直控制不住的冷笑起来,不是笑对方,而是笑自己。她为什么总是会及时收手她自己怎么可能不清楚,只是一个以血肉为食的怪物在奢求着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东西而已。
真是太蠢了,自己。
如果早就知道得不到何必这样苦苦的奢求呢?一遍遍找理由为对方开脱何尝又不是在为自己开脱呢?
吃下去不就好了吗?从一开始吃下去不就幸福了吗?这样的话这个人的血肉、组织、组成他身体的一切,这个人会完完整整的都会属于她。
不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吗?
想通了这一点的弥低低的笑起来,尖锐的指甲划破对方颈部的皮肤,空气里传来香甜的血腥味,眼睛抑制不住的变成了赫眼,弥低头去舔那白净皮肤上鲜艳的血红,舌尖蔓延开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美味,刺激着整个神经叫嚣着把眼前这个人彻底吞噬。
“弥”他叫她的名字,大概是因为牙齿从被划开伤口的地方突入很难受,他的声音有些隐忍的意味,弥条件反射的就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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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在做什么?!不是已经决定吃了这个人了吗?!
弥有些恼羞成怒的狠狠瞪了炎真一眼,用赫眼瞪人看起来十分有威慑力,不过炎真这个被瞪了太多次的家伙早已经习惯,所以并没有太大反应。
感觉进食的气氛被破坏得一干二净,弥不死心掐上了对方的脖子“我说啊,老师,我有点饿了”
炎真还是没有反抗,一脸无辜的看着她“上次吞并的帮会,弥家里应该还有很多存食吧”
这家伙为什么一点都不配合她?!
他就不能反抗一下挣扎一下叫几声来点气氛吗?!这样子叫她怎么下手?!
“吵死了!快闭嘴!”弥不爽的朝对方吼道,低头便啃上了对方的肩膀。
大概是因为要扮演一个普通的懦弱教师,所以炎真穿的是比较中等的西装,深蓝色的西装不仅穿在对方身上一点都不配,而且弥还没用力啃下去就感觉嘴里被塞了一团抹布一样十分恶心。
果然不能把除了咖啡和血肉之外的东西放到嘴里!
弥皱着眉松了口,也不再钳制炎真的双手而伸手去扒对方的衣服,将碍事的西装扒下来,再抓住了衬衣的领口一把扯开,白色的纽扣掉落一地。
“太粗暴了,弥”炎真无奈的看着她,并没有多加阻止,准确的说这个人还在刚刚弥扒西装的时候很配合的抬了手。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处于要被吃了的状态啊!
粗略的扫了一眼对方精瘦的上身,炎真也十分坦荡的任她打量。只是在弥将手伸向皮带的时候对方十分迅速的抓了过来“弥想做什么?”
“吃了你”弥毫不犹豫的回答,欣慰于对方终于摸清楚情况了。
“吃我?”炎真的声音有一些低哑,眼神也沉了几分,他轻笑着“我认为还是让我来吃了弥比较好”
人类也可以吃喰种吗?正当弥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就被对方揽住了后腰。
唇上一片温润的触感,吮吸辗转着。比她的体温来说温度略高一些的手沿着水手服的裙子里探了进去,直捏上腰侧敏/感的软肉。
脑袋当机了一秒的弥立刻便用力再将炎真推回地上,红了整张脸还色厉内荏的朝对方吼道“混蛋你给我安分点,食物就给我有点食物的自觉!”
“我有哦”按了按被摔倒地板上有些疼的后脑,炎真对弥温柔的笑着“所以才让弥推到了啊”
这种情况根本就没办法愉快的吃下去了吧?弥擦了擦嘴唇努力想要收敛下情绪,她从来没在炎真面前弱势过,刚刚炸毛般的举动绝对会成为她的黑历史!
“每次弥收手的时候我都在想,弥是不是也喜欢着我的呢?”红色的发丝落在棕黄的地板上,酒红的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呐,现在弥可以告诉我了吗?”
目光不自然的游移开,弥沉下脸微微低着头,对于对方竟然抱着与她同样的心意她自然是很惊喜,可是人类和喰种真的能互相包容到这个地步吗?他会一直的喜欢着怪物一样的自己吗?永远洗不掉的血腥味根本就无法带去救赎,而且说不定哪一天,她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吃了这个人。
他们之间存在着根本就无法无视的隔阂和矛盾。
可是,近在眼前的光明,怎么可以不抓住?
“我是一个以血肉为食的怪物”“我知道”
弥低着头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才慢慢抬起头,眼睛已经恢复了原样,她并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动作早已代替了语言,她低下头,有些笨拙的亲吻了对方的嘴唇。
从脸庞到颈部,轻轻舔了舔已经凝结的伤口,再慢慢的吮吸起锁骨。将对方想要翻身压下她的动作制止,掠食者的本性驱使着技能不熟练的她稳占上风,在她累了之前还不想躺到下面去。
从大腿滑上来的手掌若有若无的游移着,弥有些忍不住的发出甜腻腻的鼻音,又不爽于自己的动作被打乱,弥示威似的拉开了拉链捏了捏对方,果不其然的就看见对方有些难耐的发出闷哼声。
愚蠢的人类还敢跟我斗?生理课从来没及格过的学渣还敢跟她这个满分学霸斗?
“弥就这么不想在下面吗?”炎真撑着上身坐起来,将头窝在弥的颈窝。柔软的红发挠在脸颊边有些痒,因为炎真坐起来的动作而从对方腰部滑坐到胯部的弥敏/感的察觉到自己好像坐到了什么东西。
“好吧”炎真无奈的在她耳边说着,低哑的嗓音如甘醇的美酒,像是要引人陷进万劫不复的深渊“那弥等会不要喊疼”
“那个什么”滚烫的东西隔着一层胖次与她接触着,察觉到尺寸可能有那么一点问题,惊觉自己可能会被弄坏的弥右手握拳敲左手手掌,神色严肃的看向了炎真“对了老师!我要去检查值日生打扫好教室没!先走了不送!”
“弥要逃吗?”声音沙哑得让人根本就忍不住做些酱酱酿酿的事,可是考虑到尺寸问题弥觉得自己还是认真的做一个禁欲系比较好,于是再次拉开炎真揽住她腰的手“我要去检查卫生了,老师”
“弥”又弱气又性/感的叫她的名字,身体里有种什么东西也不满足的空虚起来,到现在才发现对方原来还有着人形春/药这个属性的弥意志开始动摇。
“老师”弥纠结的开口,努力想要让自己晕红的脸颊恢复平常模样“对自己学生做这种事是违法的”
“弥可以去告我”他毫不在意的回答,仍是死死的揽住弥的腰,眉眼间的倔强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味。也是,照弥的性格来说,这次如果放过了对方,接下来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等到适合的机会了,而且弥又多疑,想清楚了之后万一变卦了他找谁哭去?
被炎真揽住了她的腰往下按,弥低估的不是对方的耐力而是对方根本没想过对她忍耐。身上的水手服还十分整齐,就像刚从教室里走出来一样,下面却有已经完全挺立的火热隔着薄薄的胖次与她研磨。
弥一时没稳住平衡的急忙抓住了炎真的肩膀,下方竟隔着一层胖次的浅浅突入了一些,一瞬间整个人身体都僵硬起来,弥难受的皱起了眉头将呼痛声咽下,尽管这样一个蹲坐的姿势不好用力,弥也还是想从对方钳制着她腰身的动作中挣脱开。
背后不自觉的冒出了冷汗,心跳也咚咚咚的跳得让人心烦,耳边是对方狂乱的喘息声,带着热气的吐息打在耳边。
借着弥想要起身的挣扎将白色的胖次拉到膝盖处,再看着对方羞怒的想要穿上胖次而疏忽了挣扎时抓住对方的胯骨生生按下。
“呜啊”口中的痛呼被不愿服输的弥压抑成不成调的呻/吟,浑身都出了一层细汗的弥张嘴便咬上了炎真的肩膀,指甲在下意识的搂紧并在对方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结合处那火热的东西像是一根铁棒直接捅/进了肚子里,而且那东西竟然还在慢慢变大,痛楚夹杂着酸胀感让弥低泣出声“给我出去!”
被温暖又紧致的包裹着,炎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