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张,我可没说你真的把人家给怎么了,只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竟然没烧起来,那你肯定有什么地方不正常。”
淡然一笑,谈琰文以沉默来应付辛帧的刺探。
“不过,话也不完全是这么说的,那位小姐难缠得要命,你当真想吃,只怕也食不下咽。”
“何珞只是自我保护意识比较强,并不是难缠。”谈琰文忍不住纠正道。
“自我保护意识比较强?”
“这事说来话长,以后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谈琰文按捺不住的瞄了一眼手表。
“不用等到以后,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你再慢慢解释给我听。”
“这……”
“你可别告诉我等一下有事,刚刚你的秘书已经跟我确定,你今天晚上没课,她应该没说错吧?”辛帧一脸无辜的说。
不满足Purple的好奇心,他只怕不会轻易的放人。莫可奈何,谈琰文只好竖起白旗,“好吧,我去洗把脸,你等我一下。”悄悄的把抽屉里的手机塞进口袋,谈琰文起身走进盥洗室。
只不过到附近的超市买点东西,她何珞再怎么倒楣,也不至于那么碰巧的被逮个正著,可是老天爷很显然没什么同情心,硬是教她给遇上了。
可恶!在心里狠狠的咒駡一声,何珞故作轻松的招呼道:“哈罗!我还以为你回吉隆坡了,没想到,你还在台北打混啊!”
阿富根本懒得跟她打哈哈,他比了一下停在一旁的黑色宾士轿车,直截了当的说:“何小姐,我家少爷想见你一面,请跟我上车。”
怔了一下,她努力的压下那股突如其来的恐慌,“叶亚峯人在台湾?”
“少爷现在在国际饭店等你。”
shit!她这张嘴巴真的是乌鸦嘴,上回不过是随口说说,竟然让她给应验了。
冷静,要冷静,叶亚峯亲自找来台湾又怎么样?在这个节骨眼,她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回以一笑,何珞吊儿郎当的说:“阿富,你有没有搞错?你家少爷想见我,应该是他来找我,怎么是我去见他呢?”
“何小姐,你不用跟我兜圈子,这一次你逃不掉的。”阿富往四周瞄了一眼,示意他的人已经把她团团围住,她是插翅也难飞。
这真是一点也不好玩,都还没有让她发挥就死棋了。何珞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阿富,你知不知道,你实在很不可爱。”
“何小姐,我家少爷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只是想跟你见面一谈。”
强迫她去见他,这还不算为难吗?撇了撇嘴,何珞没好气的说:“我上看、下看,怎么看他都不顺眼,我跟他有什么好谈?”
阿富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何小姐,浪费时间对你一点帮助也没有,请你跟我上车吧!”
“上车就上车,有什么大不了的。”冷哼了一声,她迳自往等候在一旁的车子走去。
没想到她何珞像只落水狗逃了哪么久,最后还是躲不过!自嘲的冷冷一笑,她不屑的看著叶亚峯——马来西亚金融业钜子叶正来的独生子。
“小珞,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叶亚峯一副斯文有礼的抓住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粗鲁的把手抽了回来,她皮笑肉不笑的赏了他一个白眼,“拜你之赐,我每天的日子都过得很……刺激!”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还好意思问她好不好?
“你一点也没变,还是一样的幽默。”叶亚峯好脾气的笑道。
“没办法,日子过得太刺激了,不保持一点幽默感,容易翘辫子。”这个大白痴,什么“幽默”,那叫“讽刺”!
放声大笑,他开心的说:“小珞,跟你说话永远这么有趣。”
“可惜的是,我一点也不想跟你说话。”她不客气的回道。
眉头一皱,叶亚峯阴冷的说:“小珞,把我惹火了,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你最好认命一点,我迟早会把你娶到手。”
“我呸!”何珞不以为然的啐道,“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我叶亚峯要的女人,没有一个逃得了,我要定你了!”狂妄的握住她的下巴,他低下头……
呸!何珞毫不文雅的往他的脸上吐了一大口的口水。
“可恶!”放开她,他连忙从西装的口袋抽出手帕,抹去脸上的口水。
“不好意思,我对有口臭的男人会过敏,你最好跟我保持一点距离。”
一脸愤怒的瞪著何珞,叶亚峯真恨不得扭断她的脖子,偏偏他不能,也舍不得动她一根寒毛。
“如果你要说的话就这些,那我听完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你别急。”慢条斯理的点了一根烟,他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叶亚峯,有屁快放,本大小姐可没时间跟你耗!”这个讨厌的大坏蛋,他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你爸病了。”
顿了一下,何珞感觉自己的心跳愈来愈乱,“你说什么?”
“你爸病了,你再不回去看他,小心见不到他最后一面。”
摇了摇头,她谨慎的看著他,“你骗我。”不久之前她才打了一通电话回吉隆坡给奶妈,奶妈怎么没告诉她这件事情?
“信不信由你,不过,到时候可别怪我没告诉你。”
是真的吗?不,不可以轻易相信这个大坏蛋,这也许是他弄出来的伎俩,一旦她被骗回马来西亚,她就别想再逃出来。
“我帮你把机票准备好了,机位也订好了,后天下午一点,回不回去,你自己看著办。”拿起书桌上的机票,他将它塞进她的手上。
看著手上的机票,她仍不能不怀疑这其中包藏他的诡计。
“你也要搭这班飞回吉隆坡?”
“我明天就离开台湾,不过如果你希望我陪你一道回去,我可以慢一天走。”
该死!她的思绪愈来愈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已经不确定了。
“考虑得如何,需要我留下来陪你吗?”叶亚峯体贴的问。
“不必了!”猫哭耗子假慈悲,他最好赶快滚回吉隆坡。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哎呀!她穷紧张个什么劲,一离开这里,她马上打电话回吉隆坡给奶蚂,不就知道真相如何了吗?
吃了一颗定心九,何珞头一抬,胸一挺,骄傲从容的走出套房。
扬起诡计得逞的笑容,叶亚峯望著再度阖上的房门,信心满满的宣布道:“这一次,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何珞一走进大门,谈琰文立刻冲上前紧紧的抱住她,“天啊!一回到家看不见你的人,我担心死了,好怕你出了什么事情。”
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她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她爸真的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虽然目前病情已经控制住了,但是情况并不乐观。无论如何,她一定得回去一趟,不管情势如何,父亲卧病在床,她这个做女儿的总不能不在一旁尽孝。不过,就怕这一趟吉隆坡之行,她再也回不到台湾。
稍微拉开她,谈琰文关心的问:“你一个人跑去哪里?”
什么话也不说,何珞只是拉著他往楼上走去。
默默的任著她拉他进了房间,直到她终于停下脚步,他才开口问:“何珞,怎么了?”
缓缓的转过身,何珞幽幽的说:“爱我·”
“何珞,到底发生什么事……”
封住他的唇,她略显生涩却熟情的吻著。
思绪顿时陷入模糊,除了她温热的唇瓣,她身上散发的女人香,他再也记不得任何问题。
扳回主控权,他撬开她的唇瓣,舌头探进她的口中,热烈恣意的吸吮、品尝、挑逗,双手贪恋的托住她的臀部,将她亲密的推向自己的悸动,让她感受到自己强烈的渴望,接著转至洋装的拉链,“刷”的一声,让洋装滑落在地板上,最后解下内衣的扣子,抚上她柔嫩美丽的双峰,眷恋的逗弄、戏耍。
“嗯……”全身软绵绵的攀住谈琰文的脖子,何珞无助的享受他在她身上所创造的战栗,觉得有一股热浪正狂野的朝她袭击而来,在她身体急切的蔓延。
放开她甜蜜的小嘴,他的吻延著颈项,一路往下亲怜,攫住她粉嫩诱人的蓓蕾,舔舐、咬啮、吞吮,他激情的享用她柔美的丰盈。双手再次欺上她俏丽的臀部,顺著曲线滑至大腿内侧,抚弄著每一寸敏感的肌肤,直抵她私人的境地,把狂热的情欲阵阵的往她体内抽送。
“啊……啊……琰文……”不能抗拒的快感在全身肆虐窜动,她无法自拔的蠕动著身体,发出欲望的吟哦。抱起她,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她放至床上,然后卸除自己的衣裤,让自己也完全裸露。
俯视何珞柔软的娇躯,她急促的喘著气,那一起一落的波动,荡漾著令人蠢动的春色,禁不住,他再次攫取她挺立的双峰,像要把它们吞噬似的缠绵著、眷恋著、吮舔著,让她深陷狂风暴雨之中。
“琰文……啊……求你……啊……”也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何珞只能紧紧的抓住谈琰文的肩膀,双腿圈住他,将自己的身体弓向他,喊出体内那股急需填补的空虚感,“我要……”
往前一挺,他温柔的滑进她的身体,冲破她的防线,等她慢慢适应他的存在,才开始火热的律动,一进一退,愈来愈急切的把一波接一波的欢愉送进她的体内,领著她,双双跃进灿烂多情的欲望天堂,喊出相属的乐章。
良久,当情爱的气息渐渐消散,谈琰文温柔的抚著她柔软的曲线,询问道:“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吗?”
不管身体的酸痛与疲倦,何珞坐起身,用被单裹住自己,走下床,从衣柜取出一件睡袍换上。
似乎感觉到她严肃的心情,他跟著走下床,拾起地上的衬衫穿上。
走至落地窗前,她掀起布帘,静静的望著窗外,好久好久,直到她无法再逃避下去,她才忐忑不安的说:“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对你们说实话,其实有关我的身世,全是骗人的。”
讯息来得太突然了,谈琰文只能怔怔的望著她的背影,完全无法反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