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看来也真是憋的紧了,听了这话,如蒙大赦一般,顾不得害羞,急急的望荒草里跑去。萧然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过去,宁馨又一迭声的叫了起来:“别,别这么近,你走开些!”
大姐,这么黑我就算贴着你也瞧不见什么吧?萧然摇着头望后连退了几步。不提防宁馨又叫道:“别走那么远,我……我害怕!”
想怎么样啊!萧然哭笑不得。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好几遍,总算是找到个合适的位置。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忍不住道:“你好了没有?”
“你……你在旁边,我,我便不出来!呜呜!”宁馨忍不住又哭了。
“靠!”萧然彻底晕了。这种事情还真不是他一使劲就能帮上忙的。俩人就这么在野外干靠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萧然觉得手脚都冻的麻木了才终于听到一阵潺潺的流水声。此时此刻在他听来,就仿佛天籁一样。
终于好了!两人都长舒了口气。宁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匆匆系好衣裙,飞一样的扎进帐篷,一头钻到了被窝里,再也不肯露出头来。萧然好容易憋着笑,也挤进被子里。一碰到宁馨的身体,小丫头浑身都燥热起来,发出嘤咛一声轻呼,象只小猫一样使劲拱到他怀里,满头的青丝蹭的萧然胸口痒痒的。
在这深秋的夜里,凛冽的寒风中,两个人身体紧紧簇拥着,终于沉沉的睡着了。
第3卷 淫男本色
→第025章 … 众女难侍←
宁馨公主肯定是公主里面最没有睡象的一个。早上醒来的时候,萧然看着胸口一大片亮晶晶的口水,很无语。更过分的是这丫头居然很不客气的把腿压在他腿上,这种暧昧的姿势让萧然恍惚觉得自己昨晚上一定是被她拿下了。
早晨的时候通常是男性荷尔蒙分泌最剧烈的时候,看着怀里那张吹弹的破的俏脸,萧然就觉得身体某个部位在迅速成长。就在他作贼似的刚把爪子偷偷伸过去的时候,帐篷外不合时宜的响起喧哗声。原来人家杂耍班子急着赶路,正收拾帐篷家火呢。
宁馨也给吵醒了,很是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伸到一半的时候才发觉这姿势太那个了,脸顿时臊成了大红布,飞快的钻出了被窝。萧然只好收起罪恶的念头,乖乖爬起来。谁知道刚一起身,就觉得脚下象是踩到了一团棉花上,忽悠一下差点摔倒。宁馨连忙过来搀扶,一抓他手,烫的跟火炭一样,顿时吓的连声叫起来。
原来萧然伤后体虚,又受了风寒,竟发起高烧来。好在杂耍班子那些人常年跑江湖卖艺,医治跌打损伤那可是行家里手。那班主倒也热心,亲自来给换了药,并且还腾出一辆车让给他坐。一问这些人,原是要取道去盛京,正好路过承德。
萧然十分感激,连声称谢。宁馨却连句客套话都没有,好象人家这么做都是应该的,看那架势倒象是全天下人都欠他们爱新觉罗家似的。
不过这丫头对萧然可是关心的紧,一路上小心翼翼,喂水喂饭,伺候的无微不至。萧然着实的爽了一把,心说咸丰你丫不是拿我当奴才使么?哈哈,现在风水轮流转,倒过来你亲妹子还得伺候哥们,***,你见过这么牛逼的奴才么?
现在他唯一担心的就是雪瑶跟宝禄。这两个家伙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宝禄虽然年纪不大,为人却很精细,有他照顾雪瑶,应该不会有事。接着萧然就很龌龊的想:幸好宝禄是个真太监,要是换了象我这样的,那可就不好说了。
快要入冬了,这杂耍班子也急着赶路,脚程还算不慢。走了七八天,这一日总算到了承德。萧然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想给那班主一些银子做为酬劳,班主却坚持不受,只说出外靠朋友,见着了就帮一把,举手之劳。这让萧然很是感动,联想到前世的一些人情世故,哪有古人这般古道热肠?心里过意不去,悄悄留下了那天从怡亲王载垣那儿A来的手串。这手串是用十八颗琥珀串成的,少说也值个千八两银子。以这杂耍班子二三十号人,估计辛苦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吧?
辞别了班主等人,雇了辆车,径直来到行宫。连日来的奔波,两人看上去都很是狼狈,衣衫不整,头发都乱蓬蓬的。那守门侍卫竟没认出是九公主,一边破口大骂,架起缨枪就要叉出去。直到萧然把御赐腰牌劈头砸到了脑门上,这才知道闯了大祸了,吓的差点尿裤子。好在两人顺利回宫,心情大好,也不屑跟侍卫们一般计较,直接去见皇上。
咸丰这时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两人就在东暖阁侯着。宁馨不知为什么撅着小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萧然道:“大姐你行行好,都到家了你还哭丧个脸,回头你哥还不以为是我没伺候好委屈了你啊?”
宁馨一撇嘴道:“这一路上也不知是谁伺候谁来着。你要是这么说,待会我就告诉皇兄,说我这些天给你端茶递水带喂饭捶背,还给你暖过被窝呢!”说完了才发觉这话不对,自己也忍不住羞红了脸。
萧然吓了一跳,这丫头有口无心的,万一真说漏了嘴,自己可要倒大霉。一急脱口说道:“死丫头,你成心害我是吧?那都是你自愿的,谁逼你来着?”
“好啊,你还敢骂我!你完蛋了!”宁馨小蛮腰一叉,一手揪过萧然的耳朵,“死太监,你当还在圆明园那?欺负我那么久,恩?看我不砍了你的狗头!”说着伸手往萧然颈中劈了一下,不小心碰在伤口上,痛的萧然呲牙咧嘴。宁馨也吓了一跳,忙轻轻的摸了摸,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左手却仍扭着耳朵不放。
萧然气的七窍生烟,想要发作,可殿下还有当值的小太监在那儿远远的瞧着,正捂着嘴憋不住的笑。妈的,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丫头还会这一手,整个一翻脸不认帐么!萧然咬着牙的赔笑道:“公主金枝玉叶,谁敢欺负您呐,那不找死呢么?奴才我恨不能五体投地的伺候你,捧手心还来不及呢!”
宁馨眼珠一转,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回头我就去跟皇嫂说,让她把你给了我,让你天天伺候我,好不好?”
“啊?你,你……”饶是萧然脑子灵光,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宁馨咯咯一笑,道:“怎样,还是我疼你吧?你也不用谢我,从今以后呢,你就是我的人了。有我保护你,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砍了谁的头,好不好?”
“馨儿,你这丫头又要砍谁的头啊?”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宁馨连忙撒了手,叫道:“皇兄,我,我回来啦!”还没来得及请安,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
“好啦,事情我都知道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咸丰拉着宁馨的手,满是怜爱的替她擦了眼泪,“你这丫头总是这么淘气,知不知道皇兄惦记的你吃不下睡不着的?看你这狼狈样子,好在没出什么事,要不然,朕可真要难过死了。”
咸丰众兄弟姊妹里她排行最小,因此也最得他宠爱。那日宁馨离京,京里便传过话来,咸丰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让梅良甫带人一查,才知道半道上出了事。这些天已经不知道派出去几拨人寻找,连亲军都调动了,急的火上房。这时见她平安归来,咸丰也忍不住眼圈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少不得一番询问,宁馨将前后经过说了一遍。说到萧然如何奋不顾身勇斗山贼那段,更是好一顿添油加醋,说的萧然自己都脸红了,心说这丫头还真是吹牛不用打草稿,这说的哪是我萧然呐,整个一兰波么!
咸丰已经猜出是萧然救了妹子,却没想到他是舍命相救,而且受了重伤差点挂了。一时龙颜大悦,亲笔批了道旨,擢升萧然为从五品副总管太监。这下连萧然自己也楞住了,清宫里是有规定的,没到三十岁不能做总管。对于只有十六岁的萧然来说,这无疑是天大的殊荣。
宁馨却撅着嘴不干了:“好啊,皇兄只知道赏赐这个奴才!你瞧馨儿这一路多辛苦,干吗不赏赐馨儿?”
咸丰一听就乐了:“赏,重重的赏赐!想要什么随你说,好不好?”
“什么都行?”宁馨眨巴着大眼睛,忽然一指萧然,“馨儿就瞧着这个奴才顺眼,想让他来伺候我,皇兄就把他赏给馨儿吧!”
“啊?”咸丰听的一楞,他深知这位妹子一贯的古灵精怪,伺候她可真不是什么好差事。同情的看了萧然一眼,心说哥们你不是哪里得罪她了吧?萧然只能无奈的苦笑。
“这个,怕不妥吧?”咸丰寻思了半天,小心翼翼的道,“小三子毕竟是皇后的人……”
宁馨显然不吃这一套,扬着下巴道:“我不管,谁叫皇兄说了呢?君无戏言,皇兄该不会跟馨儿打赖皮吧?”
咸丰拿这个小他整整十二岁的妹子没办法,只好道:“朕什么时候跟你赖皮了?不过平日一向是皇后管理后宫事物,朕总不能越俎代庖吧?这样吧,只要皇后答应了,朕就一概照准。”
“好,那我就去跟皇嫂说去!哼,我不信她不答应!”
宁馨蹦蹦跳跳的去了,咸丰跟萧然相视苦笑。趁着皇上还高兴,萧然趁机把这些天的经过汇报了一遍,只说那天在兴元县城阻击洋匪,火器营寡不敌众,大部分战死,少数人被打散了,额龙泽身先士卒,为国捐躯。咸丰现在对这样的战报已经基本上麻木了,面无表情的楞了半天,忽然怔怔的道:“宁为臣子不为君,古人诚不欺我。前明的正德皇帝给自己封了个总兵,现在朕算是品着他的心思了。”
萧然吓了一跳,忙道:“万岁爷您这是……”
咸丰摆摆手道:“要是能让朕选上一选,朕倒巴望着能做个詹事,或是翰林。一天呼朋唤友,游山玩水,倒也乐得清闲。”这倒是他的心里话。他顶羡慕门第清华的红翰林,文采风流,名动公卿,家资也不必如何豪富,只要日子过得宽裕,在倦于携酒看花、选色征歌时,关起门来,百事不管,伴着皇后这样温柔敦厚的娇妻,丽妃那样善解人意的美妾,这才是人生在世无上的际遇。
萧然看着这个病怏怏满脸颓废的一国之君,也不知是该可恨还是可怜。心说要不你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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