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浩差点让口水呛到,“咳……当然长齐了!”他已经二十二岁,早已发育完全了!“你呢?”
“嗯!”乐乐乐点点头。“你会吗?”
“应该会吧!”殷浩不太有信心的答道。
“我听说会欲仙欲死。”乐乐乐提供道听途说。
“我听说会很爽。”殷浩转述流言。
“我还听说第一次会很痛!”这是常识。
“我会尽量轻一点。”殷浩保证。
又过了十几分钟,两人还在用意志力拔河着。
他怎么还不退出?乐乐乐恨恨的想。
她真的要做?殷浩犹豫的自问。
算了,反正就是薄薄的一片,就算他欠她一回!乐乐乐自我安慰。
如果她一定要做,那就来吧!至少他不会伤害她。殷浩告诉自己。
最后,急躁的乐乐乐终于捺不住沉窒的气氛,望着殷浩说:
“既然要初体验,我们是不是速战速决?”
殷浩用力的点头,“嗯!来吧!”
乐乐乐提议:“这样吧!我们都转过身去,等脱完衣服了再一起转过来,这样比较不会尴尬。”她没办法在他的注视下解开钮扣。
“好!”
室内只剩下脱衣服的声音。
“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回过头。”乐乐乐说。
“嗯。”
“一、二、三——哇!”乐乐乐大叫:“好大啊!”
“谢谢。”她的惊叹满足了殷浩的男性自尊。咦?不对!
“你看过谁的?”可恶!
“我那个刚出生的表弟呀!”乐乐乐伸出小指头,“他的才这么小,像甜不辣!”
殷浩苦笑一下,越过圆床来到她面前。“你好美!”
他深情的注视让她全身发红,赤裸的身体有些扭捏。
殷治制止她想要遮掩的动作,他的双手从她脸颊温柔而下,来到从未示人的少女乳峰,似膜拜地抚摸着她滑得腻人的肌肤。
有点痒,有点奇怪,还有点……热!
对!就是热!虽然光着身子,乐乐乐却觉得浑身像火烧似的。
殷浩坐在床沿,揽住她纤细的腰,吻上红嫩诱人的樱桃。
他的唇舌带出奇异的感受,乐乐乐感觉自己像要融化掉似的,她不知道她的身体会这么敏感!双手插入他浓密的发里,仰着头,让轻吟自然逸出。
慢慢熟悉这种刺激,乐乐乐的手依样画葫芦地来到他的胸前,逗弄小小的颗粒,它立即的反应让她轻声笑了出来。
殷浩抓住她顽皮的手,整个人往后倒在床上,将乐乐乐纳入怀里。
紧密的接触让乐乐乐发现他的需要,她撑起身子,“你是不是该戴套子了?”
殷浩发出挫败的低吼,还是认命的起身。谁叫他是个负责的男人!
手忙脚乱加上经验不足,一个个保险套总在半途就破了,越急越弄不好。
见状,乐乐乐干脆半躺着叨念:“谁叫你一定要选什么超薄的,说这样比较真实感,你看吧!”她看着地上的破气球,“啧啧啧!技术真差!”
殷浩恼怒的转头,“一定是你拿错尺寸!不然怎么会装不进去!”最后一个也宣告失败!
“怎么办?”好不容易奠定了信心,她可不想丰途而废!
箭在弦上,殷浩也不想放弃!他望着昂然竖立的兄弟,“就这样进去,我保证会及时抽身。”
中断也是一个方法,乐乐乐耸耸肩。“好吧!也只有这样!”
殷浩的唇舌重新探上美丽的胴体,初尝人事的肌肤敏感地禁不起挑逗。很快地,殷浩已唤回她的情欲,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探索,发现她已经准备好了。
勃然的欲望在花穴前徘徊,汲取蜜汁,适当的湿润能减轻她即将的痛楚。
乐乐乐扭动着,“好痒!你不要这样……真的好痒!”
应该可以了吧!殷浩缓缓的推进。
“好痛!真的好痛!”乐乐乐疼得大喊。
“忍一忍,就快过去了!”蓄势待发的肿胀虽令他疼痛万分,但,她的紧窒让他不敢深入。
乐乐乐拼命挣扎,槌打着他。“我不玩了,真的好痛好痛!”
她的泪拧疼了他的心,殷浩放弃攻占的举动,退出好不容易成功一点点的佳绩。
虽然这是人生必经的路程,但他真的舍不得她疼。
殷浩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安抚的拍着。“好!我不继续了,乖!不哭!”
乐乐乐在他柔情的安慰下不好意思的笑了,她手比着他仍然挺立的特征,“怎么办?我听说这样会很不舒服喔?”
殷浩无奈的捏捏她的鼻尖,“不然还能怎么办?你那么怕疼!”
“我帮你!”乐乐乐义气凛然的道,然后只见她伸出小手,握住昂藏的它。
“哇,好热!”她竟研究起来了,“这么大、这么硬,怪不得会那么痛!”
她每说一句就不自觉地揉搓一下,柔嫩的手刺激了敏感的硬挺,横陈的玉体更满足了视线。猝不及防地,一道温热的液体喷撒而出——
“这什么?黏黏的……”乐乐乐怪叫:“哦——你早泄!”
殷浩简直羞得无地自容,“我也是第一次……禁不起你这样刺激……”
乐乐乐抽出纸张擦擦手,豪气干云地拍拍他。“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这小妮子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啊!
“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殷浩无力的问。
“你是云柔的哥哥呀!”
“难道只要是云柔的哥哥,你就愿意献身?”殷浩很想揍人!
“当然不!”
殷浩稍稍和缓,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更无力——
“云柔只有你这个哥哥而已呀!”
唉!喜欢上少跟筋的女人真是自我虐待!
喜欢?
殷浩被突然的发现给吓到了。
斯文有礼的他会喜欢这个野丫头?
不错,他是欣赏她的率性,也欣赏她自然不做作的个性,或者还欣赏她对云柔的义气,难不成这一点一点的欣赏就聚成喜欢?
那么她呢?也喜欢他吗?
“在你眼里,我总应该算特别的吧?”殷浩认真的问。
将他的容颜放在心里,乐乐乐知道,刚刚不是一场冲动,除了他,她不会让别人得到无瑕的自己。但是,爱好自由的她,是无法忍受被禁锢的滋味——即使只是心灵上的!
她回避他眼里的认真。就让一切美好回忆到此为止吧!明天她就要移民了,山高水遥,何苦绊住彼此呢?
“咳……祝我一路顺风吧!”
殷浩无语。现在彼此都还年轻,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
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整理自己。凝重的气氛在双双擦拭私处时,有了变化——
乐乐乐首先大叫:“我流血了!”真奇怪!他刚才不是没有完成吗?她一转头,“天哪,床上也有!”糟了!弄脏人家的床单了。
殷浩也发现了,“我也流血了。”
乐乐乐瞪着眼大剌剌的瞧着他,“男生也会流血?”
殷浩唉声叹气:“我不知道,可它是真的流血了。”这样是不正常吗?他该带着小弟弟去看医生吗?喔,让他死了算了!
“怎么办?怎么办?”乐乐乐急得转圈圈。
两人相觑一眼,一起脱口而出:“快溜!”
于是,两人赶紧穿戴完毕,火速逃离现场。
历时一个小时不到,花费三千——
这就是殷浩和乐乐乐的初体验!
第一章
九年后 生化科技研究所
孟教授是预防学研究小组成员,此时他拿着报纸,忧心忡忡的说:“你们看!上头有计划要缩减预防医学的预算,说不定这个单位就要被裁撤了。”
殷浩耸耸肩,扬眉望向邵烨——他的妹婿兼同事。只见他冰冷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只有在啜饮老婆的爱心饮料时,才会闪过一丝的温暖。
这家伙,总是这么不形于色!殷浩暗自叹气,转向子血教授说:“我想应该不会吧,毕竟我们这个单位并不是毫无建树。”殷浩如今已是生化博士,专长是预防学。
孟教授摇头,“生化所里有那么多的部门嗷嗷待哺,而预防医学研究所需的预算比例太高了,再说,就连国防部的预防医学中心都面临缩编的命运了……”他望着偌大的实验室,不胜唏吁的说:“我在这里已经待了一辈子,要是真的被撤掉,教我情何以堪?”
门口探出一颗脑袋,“殷教授,所长有请。”
殷浩摆摆手表示知道了,转头拍拍孟教授的肩,“不会啦!我想所长会想办法撑下去的。”
对他跟邵烨而言,预防研究小组就算被裁掉了,他还是可以转调生化研究,而邵烨也可以转化学所,不像孟教授一生都以研究预防医学为主,怪不得他难以接受。
殷浩走到门边,望着一头斑白头发、满脸忧烦的孟教授,笑笑的打气:“别担心,我去问问所长有什么因应之道。”
孟教授扯出笑脸,点了点头,放下报纸继续未完的研究工作。
“听说要缩减预算?”殷浩一进所长室就问。
邱所长微讶,“你也听说了?”
“晚报上登出消息,孟教授那老好人很担心无法继续研究。”
邱所长是殷浩的指导教授,一直很倚重他,他看着手下爱将。“如果预算过不了关,我们就得就目前的各项研究作出取舍。”
“其实你们那个小组不一定得裁撤,我刚参加一个秘密会议,上头有了新的想法。”他倾身向前,目光灼灼地盯着殷浩。“如果我们能深入亚马逊河,找出某种植物,可以淬炼出足以抗衡生化战的疫苗……那我们生化所将扬名国际!”说话时,他眼里闪着熠熠的光芒。
恩师的激动没有搅乱殷浩的思绪,他疑惑的问:“为什么要去亚马逊河?巴西与我们并无邦交。”
“你放心,新上任的亚马逊河研究学会主席——汤姆笙博士,是我的同学,我已经跟他取得联络,他会给予我们必要的协助,包括向导。”
邱所长定定的望着殷浩,“你我都明白,现在只有未经开发的亚马逊河才是我们的希望。以我们目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