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还长啊,有的是时间去填补那些遗憾,却那些因果,而不该总是如此固执的。
尽管道理如此,可真正做到的人又有多少。有很多东西,放不下就是放不下,除非永远不记得,否则就直都会是个疙瘩。
“回来。”拎着书包,苏希站在门口抖抖大衣上的雪花,窜进门后便迅速将自己与外界隔离开来。
“好冷好冷,果然还是家里最舒服。”感受着屋内大开的暖气,苏希边感叹边脱掉大衣,露出里面的裙装校服,不由又是声叹,“日本的学生真可怜,大冬还要穿裙子。”幸亏还有保暖裤袜卖,要不然拼着不念书,也不想年年裸着大腿过冬。
“回来啦,饭菜已经准备好,快来吃吧。”母亲如同往常站在玄关口,浅笑着替自己接下书包和大衣。
“阿光呢?”苏希问。
“就别管他,那小子早吃过,现在正在楼上下棋呢。”边整理着手里的东西,母亲边着,“看,哆哆嗦嗦的,赶紧进去。”
味噌汤的温度刚刚好,入喉苏希就觉得全身暖和不少,母亲坐在旁看着自己又开始絮叨:“再有几就是寒假,成绩单老师什么时候拿回来?”
“就几吧,妈,干嘛么着急?的成绩还要担心么?”苏希笑着打趣。
“儿是生的读书料,才不会瞎操份心。”母亲笑笑,脸上却是露出忧色,“阿曦,不知道具体情况。可是作为过来人,妈妈还是要告诉,没有谁的感情是能够帆风顺的。和爸爸走到起前彼此也不是最初喜欢的人,所以有时候些事既然勉强不来,不如就放弃吧。妈妈,真的不喜欢现在的样子,希望的儿能够开开心心辈子,而不是每强撑着对人笑。”
没有料到母亲来上么段的苏希不由愣住,喉头忽然像是被哽住,嘴里的食物怎么也咽不下去,强压下要涌上鼻子的那抹酸意,苏希垂下头不敢再看母亲。没忍上几秒,最后还是丢下筷子声“吃饱”便匆匆上楼。
锁上房门,小跑向写字台,打开抽屉时,那枚银制的蔷薇十字架安静地躺在其中,苏希触摸着那冰凉的棱角,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初恋之所以被人们向往和怀念,不光是因为份感情代表那份纯真和自己青涩时的回忆,更是因为它本身的那份美好,哪怕其中的过程和结局是如何苦涩、彷徨或遗憾,就因为那份打从心底而来的愉悦和甜蜜,让人舍不得放弃、舍不得忘记,成为记忆里永不蒙尘的闪光。
可是苏希却没有那份感觉,从头到尾,的感受只是心痛、悲伤和苦涩。即使拼尽全力回想,也找不到自己当初对那少年动心是在什么时候。
对来,喜欢上个人,是件那么令人难过的事。
摩挲着手中的坠链,苏希的动作突然顿,粗鲁地擦去腮边的眼泪,艾伦?沃克那个混蛋,凭什么要为他流么多眼泪!又笨又啰嗦又爱逞英雄!种人有什么好!
像是怒极般站起身握着项坠,像是在寻找什么样环顾四周,最终走向角落的柜子,阵翻来覆去后终于把那物件塞进柜底最深处,得意地要关上柜门时,本厚厚的书从里面滚落出来,苏希诧异地伸手拾起,看到封面后不由哑然失笑。
竟是那年历史老师赠予自己的那本保罗?科埃略的《炼金术士》。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跳出那有着金发金眼的红衣少年以及巨型武士铠甲的形象,苏希讶异二人在自己记忆深处的鲜活,随后出现的戴眼镜的小平头中年人让不由打个寒颤。
炼金术的世界,那是个让向往又恐惧的时空。哪怕距离当时已经过去很久,依旧是心中的噩梦。所以尽管心中记挂着爱德阿尔两兄弟之后的故事,却又害怕再遭到那样的伤害,直迟迟未敢接近。
握着书本的手指因为下定决心而微微用力,少轻声叹,也该结,与那两兄弟间的因果。
※※ ※
也许,和伦敦,真的很有缘分。
眼前是条繁华的大街,金发碧眼的本地人随处可见,依然是高筒礼帽和高腰裙装还未过时的年代,除马车和简陋的初代汽车被更加气派的吉谱和老爷车代替外,人们嘴里不时谈论的信息也切切实实告知自己的所在地。
里是1926年的伦敦,才开春的样子。
等等,伦敦!?
将视线从正努力擦洗门前台阶的妇人身上移下,苏希忍不住个惊悚。为什么会在里!?早年作为尼娜可是熟读各国历史,也没听过那个炼金术的世界有伦敦么个城市!就算孤陋寡闻也用不着再出现“墨索里尼”、“火箭”之类的信息吧!
在抱着侥幸心理仔细观察下四周后,苏希不得不承认里确实是那个有着希特勒的年代,张脸无限成“囧”,只是睡前想看看爱德华兄弟,怎么就被送来里呢?
为不被当成爱装雕像的怪人,苏希信步朝前晃荡,脑袋里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来到里,只是直晃悠到到座广场前仍旧无果。
“会不会搞错?”抖抖腕上的细小铃铛,少脸狐疑,可都是完全体还抽风,不太可能吧?
郁闷地叹口气,苏希抬起头,双墨眼无意中的瞥,整个人不由愣住。
眼前的那个穿着裼色风衣正低头看书的金发子给熟悉的感觉,再次定睛看,的嘴巴有开始张成0型的趋势。
如果没看错的话,个人好像是……
就在准备上前确认时,从旁又走来个身穿西服的金发青年,二人意外地皆是金发金眸,那青年招呼声,直在看书的子便合上书本,起身便欲离开。
“爱德……爱德华!”眼看那二人就要离去,苏希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向那人跑去,“爱德华?艾尔利克!”声音不自觉地越喊越大。
原本还不以为意的两个金发青年,在听到那位陌生少唤出那全名时,二人皆征愣地停下脚步。
孩是谁?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正当爱德华脸疑惑的时候,少反而抢先反问。
“怎么会在里?根本不是原来的世界啊。”
急于知道真相的苏希时情急,竟忘记先自介绍,问题抛出反而引起对面两人的戒备。
“哥哥……”旁的西服青年刚低声叫唤,就被爱德华挡在身后。
“是谁?”总是绑着马尾的小孩即使过双十年华也还是没什么变化,皱起眉带着敌意看人时的金眸带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可惜对苏希不太管用。
“哥哥?”苏希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个词上面,回味过来时看向爱德身后的青年面上已经带着惊喜的意味,“是阿尔!?哈哈,定错不!找到自己的身体?真是太好!”着便像想要确认似的上前步……被爱德的手臂给拦下来。
“对不起,请问到底是谁?”次的气场更加强烈,总算意识到自己犯什么错误的苏希脸的尴尬。
怎么解释来着?算,直接用行动表示得。
在爱德华还未反应过来前,苏希已经敏捷地抓住对方的双手脸狂热的深情状:“爱德哥哥,如果愿意长大后做的新娘,愿不愿意告诉,是怎么不用炼成阵就能完成炼成的?”
对方十分配合地被惊悚得连连后退,如多年前那般,好半才回过神来,两兄弟面面相觑后以不敢相信的神情集体指着大叫声:“尼、尼娜!?”
“嘿嘿……”少歪着头双手别在背后,笑容里带着兄弟俩熟悉的狡黠和得意。
※※ ※
“不论是初次见面的地方,还是里,同样都不是的世界。”
屋内的空气温暖,有淡淡的茶香萦绕,方圆桌围坐三名,他们品字型落座,每人面前都置着杯茶水,雾气透过杯子细碎地上飘。爱德华兄弟俩认真地聆听少的诉,对于已经经历过种事的他们来讲,穿越已经不能引起二人多大的反应。
“不是尼娜,但和们在起生活那么久的尼娜确实是。能够如此的力量源泉皆是来源于腕上的个小东西,它能够帮助在睡梦中进行位面穿越,不过就和们对于真理之门仍旧知半解样,对名为玲珑玉的法宝也不甚解。”
在四道目光的注视下,少举起腕间的细小铃铛,那些翡翠色的小东西便发出清脆的响声,配合地散发出荧荧绿光,引得兄弟俩阵惊叹。
“么多,为什么会在里们应该解吧?”垂下手腕,苏希端起杯子浅抿口茶,“会来此是特地过来看们的,只是没有想到们俩距离那时已经过9年,真是有沮丧啊,明明还想看看还是小矮子的爱德的。”
尽管眼前的人已经由少年步入青年,身高也有长足的窜长与“矮小”无缘,但多年的脾性依旧未改。
“已经二十岁啦!谁是那个超级无敌小矮子啊!”被人矮,爱德华条件反射地暴怒起身,又是那熟悉的暴走台词。
“哥哥,尼娜……不,苏希只是在开玩笑,难道没听出来么?”旁的阿尔苦笑着进行劝,知道他已经有好几年不干种事。
后者发出奸计得逞式的邪恶笑声,惹得当事人阵暴怒,又是场阔别多年的鸡飞狗跳。
经过闹,三人间多年未见的隔阂和陌生感都消弭不少,阿尔瞄向对面的少,那是张典型的东方脸孔,精致恬淡,双黑眸里显现的情感色彩如当年那个聪慧又调皮的小孩,个发现让他心头暖,再打算仔细瞧瞧时,发现对方也正歪头打量他,目光里的好奇和不避讳直看得他面色泛红。
“果然是兄弟呀。”就快憋不住想问干嘛时,阿尔听少如此叹道,“听们的法,那个必须要进行人体炼成才会打开的真理之门是个极度危险的东西,还能再看到们真的好幸运。呐,走以后,尼娜怎么样,还有,那个人……”到里时,苏希的脸孔不自由主流露出丝惧怕和忌惮。
“失忆,从出生到那个夜晚的记忆全部消失不见。”提起那个夜晚,爱德华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肖?塔卡也在三年后死。”
“哎?”苏希睁大眼睛,随即表情有些寞落,“到底,还是害尼娜么……”
“才不是!”话音未落,旁的阿尔反而激动地大叫起来,“尼娜失忆以后直生活得很好!很庆幸苏希那时有来,如果让真的尼娜面对种事和哥哥根本不敢想象之后会发生什么!尼娜还活着,没有被变成怪物!是被救!和哥哥也被救!所以请不要再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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