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翻搅,挑动她的反应;沈若霏从一开始的拒绝到无法思考,头昏沉沉地不再抗拒,只能任由他掠夺。
一感受到沈若霏的软化,他大手开始放肆地在她身上四处游移,不客气地扯掉早已松开的袍子系带,罩住胸前的丰满,恣情揉捏顶端粉红色的柔嫩。
“这感觉就像我想的那样美好!”宇川竞司的唇贴着她喉咙、锁骨一路的往下滑,一边喃喃自语。
沈若霏完完全全丧失自主能力,即使过了三年,他依然轻易的就能让她失控!
“今晚,我要唤醒你潜藏的记忆!”他看着她迷醉的星眸,细长有力的手指滑过小腹来到她毛发浓密的下身,轻轻的碰触引起身下的人儿一阵战栗。
过了许久,他终于撤离了她,两人大口地喘气。宇川竞司拉起仍处于丧失思考能力的沈若霏,体贴的为她顺了下凌乱的长发,满意的说:“我真舍不得就此停住,但我想你需要多点时间来接受我们的新关系。”爱恋地在她额头印下一记温柔的吻后,带上房门留下脑袋一片空白的沈若霏。
沈若霏无力地躺在床上,湿润的大腿间提醒自己刚才所经历的并非是梦,她还感觉得到他手指邪恶的动作。
今天,对于她来说,恐怕又是一个无眠的夜,阔别了三年,他只消三分钟就轻易的将她心中筑起的藩篱摧毁的彻底!
天啊!她来对了吗?她没漏掉他的话,新关系!他是什么意思?到底她应该怎么做?沈若霏无言的问着自己。
第6章(1)
一大早沈若霏飞也似的逃离了宇川饭店,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几乎无法面对自己,应该要恨他的,可是竟又一次让宇川竞司得逞。
在小梓家收拾好行李后,她决定下午就搬入医院已经为她准备好的住处;拖着笨重的行李,她来到代官山附近的一幢屋子,买了些必需品后,她简单地将这十五坪大的套房布置的温馨、有家的感觉。
蜗居的东京市,这样的地方已算宽敞,不过还真是挺想念台北的小窝!自日本回台北后,她并没有搬回家中与家人同住,而是租了一块属于自己的天地用来疗伤止痛。
想起那段刚回国的日子,恐怕是一生中难以磨灭的时刻,不顾家人的反对硬是坚持在外独居,每天除了投入工作的时间外,她就像一缕游魂般,东飘西荡。
记得那时候她为了麻痹自己,几乎以医院为家,疯狂的轮大夜班、小夜班,争取开刀动手术的台数……直到有一天下刀后,她体力不支的被人发现昏倒在休息室中。
醒来只见关心她的家人围绕在床边,不明白好好一个女孩怎么会变成如此,看着欲语还休的父母,明白受到伤害的不仅她的身体,还有爸妈的心啊!
她一直压抑自己,将伤痛埋藏于心中而拒绝面对;痛哭一场发泄后,她终于渐渐的走出感情的阴霾,重拾笑容。
总得学会好好爱惜自己啊,别让关心你的人再担心你!沈若霏这样为自己打气。
只是,从那时开始,她彷佛变成另一个人,脸上不再有往日的笑,她将心力完全投注于工作中,藉由其中获得的成就感来填补自己空虚的心。空白了三年的感情让她以为这辈子就是这样度过,但以为枯萎的心却在见到摧毁它的元凶时,再度感受到它的跳动!
难道你就学不到教训吗?沈若霏!她在心里大声讥笑自己的懦弱。
她的自信,乃至自制力,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就烟消云散,初相遇时如此,三年后被他伤害过的她依然没有那股魄力去维持住丝毫,只能像驼鸟般的隐藏住自己。她怨他为何要再度扰乱她,但更恨自己没有抵抗的能力。
呆坐在窗前胡思乱想好一阵子,她站起身决定要把跟那个男人相关的一切抛开。
“滚一边去!”她朝着天花板大喊。
趁未开始工作前,她应该把握这空间的一两日,好好地在东京市内走访各个美丽的据点,享受一下她回忆中美好的部分,而不是被他弄得心神不宁。
坐在上野公园的椅子上看着两旁夹道的樱花树,现在虽非花季,但前来明治神宫祈福的访客仍旧络绎不绝,里面古木参天;她还记得新年和小梓来此参拜时那种人挤人的盛况。
来到浅草细细的品尝完全属于日本传统的美食……这自在的一切都让她有种恢复昔日单纯生活的轻松。如果她的生活只有这些那该有多好,她幻想着这份释放能一直持续。
算了!她打断自己的白日梦,躺在台场海滨公园草坪上的沈若霏摇了摇头,伸展着四肢,明天就得迎接新的挑战了!
沈若霏开始了她的受训工作,每天搭着电车往返医院和住处,一切远比她想的来的顺利许多,原有的一丝紧张顿时一扫而空,规律的生活如同在台北一样。
东京的生活步调快的让人有无措的感觉,日本上班族每天早上充满干劲的精神模样让沈若霏不由得也跟着战战兢兢起来。
在沈若霏安稳、不被打扰的度过她第一个月后,她终于将紧悬的心稍稍地放松,天真的以为这种日子能持续到她回台湾时,医院却突然传出与台北方面的合作将被封杀、北里医院将终止这项合作计划的消息!
这使得沈若霏感到错愕不已,据说是一星期前的医院董事会议中,拥有最大股份的董事认为这项计划没有继续的必要,虽然还未做出最后的决议,但前景并不乐观。
沈若霏为此找上院长,想问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院长略带歉意的坦白告诉她说:“虽然他坚持和肯定这项合作的必要,但这是属于医院政策面的决定,若是董事会确定通过的话,那他也无可奈何。”
这样的答覆令沈若霏大感沮丧,多年来,这项合作使得她工作的医院获益不少,学术上的交流以及医院的友好关系上均是,双方愉快的经验让她以为事情能顺利的进行,没想到……唉!
下了班的沈若霏从超市拎着大包小包的出来,望着阳光普照的东京,但此刻她的心情却如乌云般沉重,她不知道怎么跟主任解释才好。
怀着重重的心事走回住处,她房门口伫立着一道她最不想见的身影。
“嗨!”宇川竞司对她微笑打招呼,手上还拿了朵犹沾着露珠的百合。
沈若霏没有任何回应,视若无睹的走到门旁放下东西取出钥匙开门。
“我来帮你吧!”他将手中的花硬塞给她,一把抢过她手上的钥匙,迅速打开了门,还顺道提起门口的那几袋食物。
“谢谢!还有你的花。”沈若霏淡漠的对他说。
“百合的含蓄之美远比绽放诱人的玫瑰更适合你!”他邪气的睇着她的娇颜。曾几何时,他也开始以花来笼络女人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我可是等了好一会了呢!”他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笑容。
“我想没什么好招待的,阁下还是请吧!”沈若霏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
“我的腿不宜久站、需要休息,且我只消一杯水就行了。”他硬是闯了进来,打定主意赖着不走,大剌剌的坐在客厅里。
“再说,上次你走的匆忙,连再见都来不及说便消失无踪,害我以为我这个主人招待不周呢!”他眼神带着戏谑,“已经一个月了,我们还没机会好好叙旧。”宇川竞司刻意的强调最后二字。
沈若霏想起在饭店那晚的事,不禁泛红了脸,可宇川竞司却看痴了。
沈若霏恢复镇定后,迳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不理他,“这个无赖!”她低声咒骂。
“一切都还顺利吗?”宇川竞司别有涵义的问。
“只要你不出现,一切都完美得不得了!”沈若霏大声的反讽回去。
“哈哈……”他不以为意的大笑。
“真的是这样吗?”宇川竞司又问了一次。
“你是什么意思?”沈若霏对于他对她工作过度的关心觉得奇怪。
“你不单只是来受训而已吧!据我所知,你的医院还希望争取和北里医院的继续合作,不是吗?”宇川竞司望着听到他的一席话而目瞪口呆的沈若霏。
“而且……”他不怀好意地继续说:“你在医院还听到了些流言,我说的对吧?传说董事会有意终止这项计划。”
“你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了解?”沈若霏放下手上的东西冲到他面前,对他的真正动机大感怀疑。
“因为……”他望进沈若霏子夜般漆黑的眼瞳,慢条斯理的解释道:“因为我就是这间医院的最大董事,也就是那个提出反对意见的人;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告诉你,这不是流言,它将会成为一项事实!”
沈若霏脸色惨白的跌进沙发里头,困难的说出:“你这样做到式有什么目的?难道……”沈若霏突然了解他的真正意图,“你这是针对我?”
“没错!”宇川竞司不讳言的承认,“我是有所求才这么做,而且我的目标也确实是你!”
“你为了个人的私欲,仗着你是老板,就可以为所欲为,丝毫不顾这样做对两方会造成什么样的损失吗?”沈若霏不客气地当面对他破口大骂。
“我不否认这完全是出自个人的私心,但是我说过了,我会这样做的目的完全是因为你。”他深深的看着他的猎物。
“你究竟意欲为何?”沈若霏完全丧失了自制,生气的问出口。
“我要你搬过来跟我住,跟我一起生活;我要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你,我要你回到我身边,我甚至想要你再有我的孩子!”宇川竞司终于说出他真正的目的。
“你疯了,这是不可能的!”沈若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是事实。
“别把话说的太早,我现在把决定权交到你手中,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那么我保证双方医院的合作绝对没有问题。你知道我从来不接受拒绝,如果你不同意,那么传言在明天就会变成事实!怎么样?我现在就要答案。”他气定神闲的看着她的反应,彷佛胜券在握,自信的笑容未曾自他脸上退去。
天啊!她到底陷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