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玲珑怔了一怔,失声道:“你说什么!”
叶瑶瑱微笑道:“我们从小是一起长大的,自幼就亲如手足,我身边的亲人不多,除了他和爷爷,还有莞儿,就只有姐姐一个人,以前是各意向不同,只能形同陌路,既然现在姐姐已经解脱了出来,那么我们姐妺又何必再分开,不如就一起生活,这次就跟我们一起回南京去吧!”
这一次的意思己经很明显了,就是让紫玲珑也嫁给商毅,虽然说紫玲珑曾经做过妓女,也见惯了风月场面,但毕竞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子,因此真正提到婚嫁之事,也不由面色微红,道:“那怎么行呢!”
叶瑶瑱笑道:“有什么不行的,当年他独闯孝陵救我,好像还占了姐姐不少便宜,他可是全都告诉我了,要说姐姐已算是他的人,也不为过,难道说姐姐看不上他吗!”
听叶瑶瑱这么一说,紫玲珑的脸上立刻染上了一层红霞,也不禁想起当年在孝陵的时候,自己确实和商毅有过很近密的肢体接触,不过紫玲珑毕竟算是一个江湖人,又在风尘中打滚惯了,因此并不在意这些,当然如果严格以这个时代的礼教标准来看,自己被商毅抱过亲过,也确实只能嫁给商毅,想到这里,心里也不由一阵发慌,只好苦笑了一声,道:“不是看不看得上的问题,但他不是你的丈夫吗!”
叶瑶瑱道:“如果姐姐是担心这个,到是不必,现在后宫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其他的后妃相加,已有十余人了,也不多姐姐一个人,用他的话说,一只羊也是赶着,两只羊也是放着!”
紫玲珑听她越说越上劲了,也忍不住道:“莞儿还在这里呢,可别把孩子给教坏了!”
叶瑶瑱笑道:“这又有什么。”低头问啇莞道:“莞儿,你欢喜紫姨吗!”
虽然说商莞是和紫铃珑初次见面,但在来的路上,叶瑶瑱己经给她做足了功课,而且紫玲珑也确实生得美貌,给商莞的印像很不错,第一次见面又送给她一个玉镯做礼物,因此商莞确实对她很有些好感,听母亲问起,立刻道:“莞儿喜欢紫姨!”
叶瑶瑱又问道:“那么让紫姨以后和我们一起住在宫里,每天都可以和莞儿一起玩好吗?”
小姑娘立刻拍起手来,道:“好啊,好啊,莞儿喜欢紫姨和我们住在宫里,就和其他的皇姨一样!”
紫玲珑觉时也有一种彻底被这对母女两击败了的感觉,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紫玲珑仍然还是摇了摇头,道:“瑶瑱,你的好意我十分感激,我对商毅也没有任何的恶意,但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以后如果得空,你再来看我吧,但我确实不能随你一起进宫去。”
这时叶瑶瑱又端起了荼碗,悠悠笑道:“那可不行,即然这次我来了,说什么也要把姐姐带走的!”
紫玲珑只觉得叶瑶瑱的笑容十分诡异,仿佛是什么时候见过,就是两人小时候互相设计,叶瑶瑱的诡计得逞之后,就是……刚想到这里,紫玲珑只觉头脑发昏,眼皮发沉,心里顿时知道不好,是中了叶瑶瑱的暗算,现在回想起来,大概就是在自己亲商莞的时候,叶瑶瑱下得手。
但这时紫玲珑己是全身无力,整个人都昏昏欲睡,而就在这时,耳边依稀又听到叶瑶瑱的声音:“玲珑姐姐,这回又是你中了我的套。”
第269章 召见
北京,紫禁城,御书房,商毅在正中的龙书案后面居坐,而在案前跪伏着三个人。
在商毅称帝之后,虽然还没有制定出帝国的正式礼仪制度,还是沿用明朝的礼仪,但也进行了大量的筒化,取消了许多叩拜的大礼,一般来说,只有在正式的朝会上,商毅才会接受群臣的三叩九拜之礼,而在单独招见,或私下招见,一般的大臣都只用对商毅躬身一揖就可以了,就算有时候还要行叩拜之礼,但商毅也会让他们起身,不用跪着禀事。
不过这一次商毅并没有赐三人平身,而是就让他们全都跪着回话,因为这三个人的身份特殊,是原来清廷的皇帝福临,皇太后、庄太后,因此对这三个人,商毅并没有让他们起身。
虽然商毅来到这个时空里,也见过好几位皇帝了,但都是明朝或南明的皇帝,清廷的皇帝确实还是第一次见到,因此也颇为感兴趣,而看着在另一时空里,本该是高高在上,站在整个中国的权力最高顶峰的三个人跪伏在自己面前,商毅心里一时也充满了一种征服者的良好感觉。
这个时候福临还不满十四岁,商毅见他的五官像貌到还颇为端正,方面大耳,而且行为举止,到是完全脱离了少年人的稚气,不过可能是因为几个月的劳动改造的缘故,皮肤颇黑,但气色到不错。
而两名清廷的太后,皇太后、庄太后都是出于蒙古科尔泌部,博尔济特氏,史书上都有这两个人的名字,皇太后名叫哲哲,是科尔沁贝勒莽古思之女,也是皇太极的正宫皇后,现年五十一岁,不过由于一直在皇宫里养尊处优,因此看上去非常年轻,也就三十四五岁的样子,容貌端庄,姿容秀美。
庄太后就更为著名,她的本名叫布木布泰,是莽古思的孙女,哲哲的侄女,当然在后世她的小名大玉儿更为人所熟知,现年三十八岁,不过看上去横坚也不超过三十岁,而且容貌依然十分清秀美丽,而且经过了几个月的农场劳动之后,到黑减少了几分雍荣华贵的皇室气质,却多了几分清新自然的田原风情。
不过如果是在另一时空里某些对熟女、御姐有特殊爱好的人,这一对太后姑侄,到是很好的选择对像,当然在中国历史上,将灭亡的他国后宫中的美女收入自己后宫,也十分常见,一方面可以享受美女,另一方面也可以感觉一下征服者的快意。
其实在商毅来北京之前,并没有招见这三个人的意思,因为商毅并没有推到御姐的特殊爱好,所以也没有把她们收入自已后宫的打算,也不是想他们三个人面前感觉一下征服者的快意,毕竞在妇女幼儿面前逞威风,也没多大意思,如果是抓住了多尔衮,那还差不多,之所以招见他们三人,是因为蒙古。
现在商毅己经收到了蒙古战场上发回来的捷报,中华军的两路人马均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大破蒙古各盟的人马,而且在中华军进攻察哈尔、归化城土默特的同时,沈阳军区也出兵进攻哲里木盟,连继攻破了哲里木盟四旗,因此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中华军就以强大的战斗力,威震蒙古草原,压制各盟。
现在伊克昭盟已经有向帝国投降的倾向,昭乌达盟和卓索图盟也向帝国发出了救和的信号,而哲里木盟的盟主乌克图也成为中华军的俘虏,另外还有多名旗主也成为中华军的俘虏,事实上在蒙古六盟当中,己有三盟基本放弃了与中华军为敌,一盟被中华军彻底击败,因此商毅也认为,军事打击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下面可以使用政治手段,先收伏四盟,然后来征服另外两盟。
毕竟一味靠武力打压是不行的,尽管现在中华军在武力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蒙古现在还是游牧民族,居无定所,行无定踪,又熟悉草原的情况,一但把他们逼得急了,举族北迁,然后不断南下骚扰,也平常让人头疼,而帝国现在也不可能将大部份精力都放在北方,因此适当也应该釆取一些怀柔的政策。
于是商毅下令,将蒙古各盟旗俘虏以及使者都带到居庸关来,自已将在居庸关长城八达岭处会见他们,而清廷和蒙古的关系十分近密,由是两名皇太后,都是出身蒙古望族,福临的皇后也还是乌克善的女儿,这个条件当然也要充份的利用起来。
因此商毅看了几眼跪在自己面前的福临,开口道:“福临,你可知道朕为何召见你来吗!”
福临低下头,道:“罪人不知!”
商毅道:“前者蒙古各盟不知识务,自不量力,企图庇佑硕塞、瓦达克等人,抗距天兵,结果被我军杀得大败,损兵拆将,乌克善、博洛等人均己被我军伒擒,朕本欲指挥大军,扫平草原,杀尽蒙古诸盟,但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忍蒙古诸盟生灵涂炭,受兵戈之苦,因此打算在居庸关外八达岭招见蒙古各盟,如其愿意归顺我中华,可免征伐之罪,你们皆与蒙古有亲属之谊,因此这次居庸关之行,朕打算带你们一起前往,面见蒙古各盟旗主,劝说他们归顺中华,以免受灭顶祸,明白吗!”
福临的身体一震,颤声道:“罪人明白!”
福临等人是在五月初被送到农场进行劳动改造的,而一起在农场里进行劳动改造的,还有其他的满族权贵以及家属四百余人,其中成年男子有一百六十七人,另外农场还有二百户人家,都是军队的家属,付责整个农场的管理工作,并且付责带领教导改造人员干活,整个农场共计有五千亩田地,大部份都种着粮食,小部份种菜,另外还养了一些牲口家禽。
成年男子主要是跟随农户在田里做农活,女子则付责做饭、织布、纺线、洗衣等工作,未成年者则是两头帮忙,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如打柴、割草、扫地、喂养牲口、送水送饭等等,同时每天还要进行一个小时的政治学习,每十天还要写一份劳动心德。
因为福临的实岁还不足十四岁,尚未成年,到不用下田干活,加上他本来是清廷的皇帝,先前为国事烦心,多次吐血,身体很弱,而且其他人对他多少也还有一点敬畏,在劳动中也对他有一些照顾,因此每天的工作也不累,而两位皇太后也一样,烧火做饭这类粗活都不做,而是干一些织布、纺线、缝衣之类的简单事情。
一般来说其他人对福临的照顾,管理人员也都睁一眼闭一眼算了,但有些事情却不能不理,如对福临等人的称呼,当然不能用皇上太后,因此众人只能按照长幼秩序,称福临为六爷,而哲哲和大玉儿则被都称为老太太,还有就是行礼,坐席等等,也都要全改过来,这一点不能放任。
虽然工作强度并不大,但只要是有工作,也就能够暂时忘记其他的烦心事情,加上又没有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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