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说:“马上吩咐下人们把东西搬上车,你们也一起上车。”说完,承祖对晓英说:“晓英,你一会儿陪老太太坐一辆车,小心伺候着。”晓英点头称是。 承祖转过头又对我说:“小娘,你跟我坐一辆车。”我急忙答应一声。 我和晓英刚走到院门口儿就见派出去打听周府的下人回来了,晓英一把抓住他问:“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不成想那下人却笑了出来,我看着生气,上前一抬手“啪!”的给了他一个大嘴巴说:“没眼没皮的东西!这都什么时候了!少奶奶问你话! 你倒嬉皮笑脸!” 那下人觉得冤枉,用手捂着脸急说道:“少奶奶、徐大娘听我说啊。”说完,他继续说:“我赶到县城只见到处是火,咱们周府早已经烧的面目全非了,我急忙找人打听,可逃难的人都说不知道,我只好赶回来,可没承想就刚才在咱们府门口忽然看见了周府的车队,原来周府的人都跟咱们赵府会合来了,我还看见周老太爷和周老太太,他们一个劲儿的打听少奶奶,我还给他们见礼来着。这不,周老太爷让我进来给少奶奶送个信儿,让少奶奶放心,周府和咱们一起走。” 晓英原本听到已经烧得面目全非不禁流下了眼泪儿,可听到最后才得知家人一切平安,这又破涕为笑,急忙跟我说:“小娘,好好打赏这个下人,我先去找我妈,跟他们打个招呼来。”说着,晓英跑了出去。 我看着这个下人说:“以后说话先挑那些主要的说,别一上来就让人摸不着头脑。” 说完,我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银洋递给他说:“这是少奶奶赏的,你拿着吧。”随后我也笑了。 那下人接过钱连连谢恩而去。我急忙张罗着将东西物品抬到外面装车。我出了府门一看,只见府门外人声鼎沸,十分嘈杂,除了众多丫鬟下人来来往往,还有穿着土黄军装的士兵来来往往帮忙搬东西,这些士兵皆是大公子和二公子带过来保护赵府的,另还有两队士兵分别将前后街口封堵得严严实实不放任何闲杂人进来。再看赵府车队,好家伙,真是气势庞大,头前有开道的马车,上面皆坐着士兵,随后按照院落分配。 头三辆是老太爷那院的,后四辆是大公子院的,随后分别是二公子和我们三少爷的马车。每辆车皆有两至四匹马,由两个男家丁轮流驾驶。最后还有两辆大车殿后,车上分别坐着士兵。 我正观瞧,忽然见晓英有说有笑的搀扶着周老太爷和周太太跟承祖说话,眼见周老太爷和周太太一会儿老泪纵横一会儿却又破涕为笑,想是他们也是感慨万分吧。承祖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便装。我急忙走上前去,先是给周家老太爷和太太行了礼,请了安。只听周老太太说:“徐大娘,自晓英到了赵家,也多亏了你的照顾。” 我急忙笑着说:“瞧您说的,晓英是我从小看大的,照顾她那是我的本分,应该的。” 忽然周太太将我拉到一边,小声问我道:“听晓英说,承祖把你收了房了?” 我连上一红,点点头说:“蒙老爷不嫌弃,却有此事。” 周太太点了点头说:“那你和晓英就更要一条心照顾好承祖。”我急忙点头称是。 不多时,赵老太爷和赵老太太在众多丫鬟下人的簇拥下从府里走了出来。周老爷和周太太急忙迎了上去。只听承祖对晓英说:“老爷子发话下来,让岳丈的车队跟在老爷子车队的后面,这样你也可以随时照应。”
晓英高兴得说:“那敢情好。”晓英仍是小孩心性,虽然遇到如此变故,可只要家人在她身边,她不忧反喜直道这是去外出游玩一般。 承祖让晓英服侍着赵老太太上了车,然后带着我走向自己的马车。只见孙大炮已经将两匹马牵到车前,沙哑着嗓子问:“三少爷,您是骑马还是坐车?”承祖先是让我上了车,然后骑上马说:“你随我一起骑马。”孙大炮喝了一声:“得令啊。”也骑上了马。 我掀起车帘冲孙大炮喊到:“表叔,仔细照应着老爷!” 孙大炮看了看我,笑着说:“徐大娘,放心吧。” 话音刚落,只听承祖喊了句:“来人,放火!”马上有几个下人连同士兵拿着火把将前后院的房子全部点燃,转眼间,熊熊烈火在西北风的助威下腾空而起。车中一些女眷见住了多年的房子就这么烧了,纷纷落泪,我也不禁悲从心中来,掉了几滴眼泪。随着前队启动,一行车马逐一而动,大队车马由慢变快渐渐离去。。。 一路上风餐露宿,车队时快时慢连续走了三天。一直等过了省界的吴城,大家才总算松了口气。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了省,一路上虽然颠簸,但总觉得无比新鲜,只是这沿途下来到处是难民和小股的兵匪,若不是我们这大车队前后都有官兵保护,恐怕出不了省就被截在半路了。 车队又走了两天,到了平阳。出了平阳城二里外有个大集市,集市中最大的客栈已经被我们包了,入夜的时候,车队总算进了客栈。多日颠簸让大家苦不堪言,这下总算进了客栈,得了休息,全府上下人等,均是高兴。 承祖这院被分配到了客栈第三层,我急忙指挥着丫鬟下人们将应使用的东西都搬到房里,然后又张罗着烧洗澡水并写了些菜谱交给客栈厨房准备着。承祖则让人将所有马匹卸下并赶入栏中好生喂养。 一时间客栈里热闹起来,男喊女叫,好不热闹,最高兴的莫过于客栈老板,他率领着一应伙计前后忙活照应。 等着开饭的当口,我服侍着承祖先洗了个澡,顺便我也洗过,这才让孙大炮等下人去洗。我陪着承祖回了房,给他倒了碗热茶,承祖一边喝着一边命我给他捶肩捏腿,只听他说:“这几天舟车劳顿,你也辛苦了。” 我笑着说:“只要陪在老爷身边,我不觉辛苦。”说完,我又问:“老爷,咱们到地方了?” 承祖看了看我说:“早了,这才到哪,咱们要进西北,路还长着了。”我一听,问道:“咱们去这么远的地方啊?” 承祖点点头道:“这些年老爷子对当前形势看得很清楚,趁着大哥在西北从军,私下里咱们家在西北置办了很大的产业,这就是为了留到这个紧关节要的时候用的。”我听完,这才明白,点点头说:“老太爷他老人家真是英明啊。” 我正陪承祖聊天,外面传话的小丫鬟进来说:“老太爷吩咐,三少爷如休息的差不多了,那就去老太爷那边用饭。”承祖点点头。 小丫鬟走后,承祖又喝了杯茶,这才对我说:“你自己吃好,今儿晚上我睡你这屋。”我答应一声,却又问道:“老爷不和晓英一起睡吗?” 承祖道:“刚我问过了,晓英说今天晚上她要陪老太太睡。”说完,承祖开门走了出去。 忽然间,孙大炮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一脸媚笑的冲承祖小声嘀咕了几句,承祖听完,也笑着跟他说了几句,这两个坏男人一脸坏笑的回头看了看我,直看得我脸上发烧,我心里多少明白了几分。。。。 晚饭过后。 承祖又与大哥、二哥商量了一下往后的计划,眼见时候不早,承祖这才请了安并各房巡视了一下,然后看看左右没有闲人,他兴奋得快步走回了房。承祖推门进了房,然后反手关好,只见外屋里一片漆黑,隐约能听到里间屋里我轻声的淫叫声。只是由于里外间挂着厚厚的棉门帘儿,因此啥也看不到。 承祖心中欢喜,急忙一挑帘子进了里屋,只见灯光下,屋子正中央摆着一圆形的茶几儿,我和孙大炮双双赤条,正玩儿得有来道趣儿呢。只见我双腿微分,弯腰撅臀,两只小手儿伸到后面左右一分,分开两片雪白的臀肉。而孙大炮则高高的挺着他那暴怒的大鸡芭站在我背后将鸡芭头儿顿准我的浪Bi猛操下去,难得的,孙大炮每操一下Bi,我就“啊”的淫叫一声并围着圆形茶几微走两小步,孙大炮则乐呵呵的急忙一步跟上,再用鸡芭猛操下去,我则一边淫叫着一边再走两小步,就这么操一下走两步,操一下走两步。。。原来我正与孙大炮玩儿那‘懒驴推磨式’呢!
承祖一见,马上挑起无边欲火,只见他一边迅速的脱掉衣裤一边笑着说:“呦,表叔,操上啦。” 孙大炮见承祖进房并不慌张,他抬手拍了我屁股一下,然后笑着说:“呵呵,三少爷,原本老汉我是想等三少爷你来了以后咱们再一起操她,谁知这浪娘们儿跟我说‘你不是已经跟三少爷请示过了吗?那还不快操我取乐儿?’老汉我忍了这么久,哪禁得住这浪娘们儿如此勾引调戏,随将她操了。” 我听孙大炮如此说,羞臊得满脸通红,急忙辩解道:“老爷休听他胡说!根本没有那回事儿!。。。。啊!”原来孙大炮趁我说话之际快速跟上前来用大鸡芭又使劲操了我一下。 承祖听完,高高的挺着大鸡芭朝我走过来笑着说:“无论谁说都好,今晚务必好好操你!”说着,承祖走到我的面前将大鸡芭插进我的小嘴儿里使劲操了起来。。。 北风呼啸,万籁寂静。只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客栈内,偶尔传出我一两声短而急促的淫叫声,夹杂着两个男人的偷笑、调戏之声,随风而舞,飘向远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