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微凉,也在轻轻颤抖,但是这无妨他的霸道。他的手指犹疑这停在简桐BRA的下缘——简桐渴望地颤。栗。可是他却喘息着绕过了她的丰盈,而首先将手指覆盖在了她的唇上,“宝贝儿告诉我,你是谁?”
简桐怔了下,随即会意,“我是简桐的唇……”。
“嘘,不对,重答……”那邪佞的家伙竟然说不对!
简桐眯了眼睛,努力再想,“我是被你霸道强吻的唇……”就像那晚亲密酒吧的初见,这个邪肆的家伙竟然就那么厚脸皮地强吻了她的唇!
那家伙终于满意笑开,“喜欢我吻你么?喜欢我如何吻你?浅浅的,还是深深的?霸道的,还是温柔的?”
他转过她的下颌,从后头开始轻轻地吻她——不,那并不是吻,而只是四瓣嘴唇之间若有似无的摩擦,每一下都引发更深的渴望,那根本不是吻而是挑。逗!
简桐喘息起来,终于按捺不住,低低地呐喊起来,“我喜欢你深深的、霸道的吻我!”
“好啊,遵命……”回答的嗓音慵懒,可是动作却急切如迅雷!
简桐在黑暗里被他猛地转身,唇便被狠狠覆上!
这一次毫无浅戏,他的唇直接将她小小的唇全都吮进口中去,他的舌更是长驱直入,占满她小小的甜美!
简桐几乎无法呼吸,却更无法自制地回应着他。她想他,她真的好想他!
哪里还能矜持,简桐干脆反客为主,揪着他的衣襟抬高了脚尖,更用力地去回吻他!
他的唇薄而清甜,内里还有烟草带了点苦涩的甜美,简桐小小的唇用力含紧他的舌,吮紧他的每一寸!
那家伙登时便疯了。舌凶猛探入又迟缓抽回,进退于她吮紧的小小口唇之中,那姿态竟是像极了……
“干嘛这么紧,小东西……”他竟然还不忘了在她耳畔播撒咒语。
简桐哪里还能回应,只能任他刺进抽出,肆意撩。拨!
不过是唇舌之舞,已经让她失去理智;接下来的那些呢,她是不是要被他夺走魂魄!。
眼前黑暗,眼睛全不能用,所以身子的触感反倒更加灵敏。每一次轻抚全都变成惊心动魄。
那家伙的大手缓缓滑下简桐颈子的线条,贪婪地再问,“你是谁呢,我的美人儿……”
简桐觉得晕厥又来,沙哑地回答,“我是被你种过小草莓的地方……”
“乖,这次回答得真好……”兰泉的嗓音登时也随之沙哑。他曾经坏坏地在简桐颈子上种了小草莓,然后坏笑着坐在课堂上,看小老师颈子上缠着纱巾……
大手再向下,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带着点蛮横,一下子将简桐的BRA整个掀开。两团丰盈宛如脱兔跃动在黑暗中!
那人一声欢呼,双手贪婪揉住,沙哑地低吼,“坏蛋,你们又偷着长大了,都不通知我……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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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同在(第一更)
兰泉早已按捺不住,张狂地将房间内巨大书案上用以装饰的文房四宝全都挥落在地,急切将简桐抱坐在书案上,还没忘了体贴地先在其上垫上一床棉被。
简桐的脊背收紧,兰泉已经霸道地站在她的腿。间……
已是春深,房间内的温度本就已经很高。此时更是被厚重的丝绒窗帘将窗子全都尽数掩住,一丝风都不得入内,于是房间之内的温度更是急剧上升,简桐感知得到自己身上已经细若微毫地起了层层细细密密的汗。随着他手指的每一个细小移动,便似乎有微细水珠缠。绵而起,水声潺潺……
他的手本是弹钢琴的手,手指修长而灵活,捻弄之间每一点力道的差别都能细致掌握。由轻渐重,行如音阶渐进。虽然他开始之时就是急迫的,可是他的手指并不因急迫而失却节奏。于是那份急迫非但没有影响到简桐的感受度,反而加速了简桐对乍然亲密的适应,旧日愉悦颤。栗重来。
怀孕对于每个女子来说都是全新的体验,万事行来都是带着小心翼翼。天大地大,宝宝最大,所以简桐自从知道自己有孕以来,虽然也有渴望,却极力压抑自己。可是人的渴望却也总是淘气的家伙,越是压抑,却不能让它真的消逝,它只不过是藏起来,一旦找到机会便会尽数叠加起来,合并在一起形成井喷爆发累!
便如此时。
丰盈的柔软被他双手大力搓。揉,简桐于幽暗里却偏偏轻轻看得见自己身上那盈白的波涛。直如暗夜之中的雪涛拍案,***涌动,声韵不歇萌。
自然之中的潮汐涌动乃是月亮阴晴圆缺的牵引,而此时她身子的潮涌却全由他双手掌握。
简桐想要分散心神,努力遏制自己唇里已经不由自主漫出的吟哦,可是房间幽暗,她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只要睁开眼睛,便只能看见幽暗之中的白波汹涌,白波之上有邪佞的凤目闪着狂狷的光芒,邪肆却又专注地凝着她。
仿佛幽幽天地,她才是中心;仿佛千万要事,却无事比她重要。
简桐喘息起来,“老公,你别这样看着我……你很像大灰狼啊……”
兰泉笑起来,“那你选择当小白兔还是小绵羊?”。
简桐被问愣。是哦,童话怎么那么不靠谱啊,故事里一会儿是大灰狼招惹小白兔,一忽儿又是大灰狼欺负小绵羊——大灰狼的女主角究竟是小白兔还是小绵羊?那些故事的创作者怎么可以那么不严谨厚,童话是给小盆友看的厚,怎么可以那么梦棱两可厚?那不是欺负思想单纯的祖国幼苗咩?
简桐喘息着伸腿勾紧兰泉的腰。啧,她现在是大腹便便了,可是人家这小子的腰线,还是收得紧致而有力,那叫一个销。魂……
随着他用力的搓揉,他后腰上的肌肉有节奏地收缩舒张。简桐越发难以自制,她知,他驰骋于她深处之时,他后腰的肌肉也如这般张弛有致……他好有力,每次都刺得那样深……
简桐越发难以自持,双手于腰后撑住桌案,头和整个上身已经不自禁向后倾仰,唇灼热而柔软,自己的舌尖辗转其上,都能舔到乳糖一般的柔腻的甜。
“那你……,是希望我当小白兔,还是小绵羊?”女主角是什么,还是男主角说了算吧。就像赵本山小品《红高粱模特队》里那句著名的台词儿:“猫走不走直线,完全取决于耗子”。
简桐也不知自己怎么在这样缱绻一刻竟然想起了本山大叔那形象,自己都是忍不住噗嗤儿笑起来。
兰泉狡黠一笑,“那就——既当小白兔,又当小绵羊吧!”
“嗯?”简桐揪着自己仅剩一点的神智,“怎么做?”
兰泉已是贪婪俯下,大掌捧着一方丰盈,尽数全含进唇里去……小老师的胸尖也长大了,放入唇中已是玲珑挺翘,惹得兰泉的舌尖不尽流连……
含着那甜美的樱桃,兰泉口齿呢哝,“动若脱兔,静若绵羊~~”。
“唔?”简桐心都被他说的酥麻,“什么嘛……都是动若脱兔,静若处子。”
“嘁……”兰泉坏笑,“老婆,真可惜啊,你现在是怎么都回不到处子年代了……嘿嘿,因为就是在这里,我抢走了你的处子之身!”
某男登时臭屁起来。简桐笑,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隐约看得见他灼灼的凤目和高挑的红唇。多亏这臭屁的家伙屁。股后头没根尾巴,不然此时那尾巴还不得臭屁得翘上了天啊!
“笑什么?”兰泉盯着简桐越笑越坏的样子,急忙追问。他在黑暗之中的视力自然比小老师好,当初跟着军队训练,有一项科目就是黑暗中的视物与辨别,所以他能发现小老师竟然坏笑呢!'yǐ'
兰泉伸手过来呵痒,简桐忍不住只好讨饶,“咱们北方的俗话啊:看把你美的,屁。股后头的尾巴(这里的“尾”读'yǐ')都翘上天了!”
兰泉听了初时还觉懊恼,却随即笑开。那笑却比简桐更坏,“小老师,你挑。逗我……好吧,我愿者上钩。”
简桐瞠目,“我,我怎么挑。逗你了?我不过是说了句民间俗语啊!”
兰泉倾下了身子来,薄薄红唇咬住简桐耳珠,“人类进化的一大标志就是尾骨缩短,尾巴消失——所以小老师,你老公我后头的尾巴是没了,不过,前面还是有的……”
“啊!”简桐大囧,猛地明白这死孩子原来在说什么!
可是兰泉哪里还给小老师逃跑的机会,他笑着抓住简桐的手进行实地考察,嗓音沙哑着呢喃,“而且真的已经——翘上天了……”。
房间里的温度登时再度上扬,周身仿佛滚水汤汤而来。神智游离里,简桐仿佛再度回到曾经,樱花如雪里她与兰泉同在温泉汤池中。
汗涔涔而下,终于微细的汇聚成的汗珠,沿着脊梁沟倏地滑下去,直达棉被与衣料堆叠而起的深处。
“可惜,就算再翘上天的,也总是小老师你的手下败将……”那家伙已经到了隐忍的边缘。小老师的手小而柔软,此时又是沁满了汗水,湿润而紧致地握着他,兰泉只想发疯!“小老师你说过,当老师的就应该给学生砍掉不该有的枝杈,可是学生这根枝杈真的已经太长太过分……小老师,收拾它,让它乖乖地吧……”。
简桐喘息得已经再说不出话来。
兰泉倾下了身子再去缠。绵地吻她。这次不再急迫,而是极尽耐心,带着诱哄,还有点点的宽慰,传递着他的渴望与等待……
“小老师,带我进去……”兰泉知道简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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