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努努也着急的拍门,哭着叫我:“袅袅,袅袅,你怎么了?呜,都是我不好……”
我不由自主的又开始用力,不一会生下了第二个孩子。这回我伸手压了压肚子,确定里面是空的了才放心的昏睡了过去,我真是太累了。
我狠狠的睡了一觉,连梦都没做。醒来时看到努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一见我醒来,他先哭了,抱住我,“袅袅,都是我不好,让你吃了那么大的苦,你打我吧。”
我这才慢慢省过味来,我居然生了一对双胞胎!在现代这种都肯定是剖的,我居然自己生了下来,居然还没事!简直是太幸运了!也简直太可怕了!我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后怕哭了起来。努努见我哭了,哭得更大声。我们两个抱头痛哭。
这时娘和嫂子进来,着急的问:“这是怎么了?哎呀,怎么柔柔也在哭?月子里不能哭啊,会把眼睛哭坏的。澈儿你也不哄哄柔柔,反倒引她哭,真不懂事啊!”
努努手忙脚乱的给我擦眼泪,“袅袅不哭,不哭了好不好?”
我不好意思的止住哭声,想起还没见到孩子,就问:“宝宝呢,好不好?”
二嫂说:“挺好的,交给奶妈照料了。幸亏没听你的把她遣走,一下来两个你一人怎么喂得过来。”
后来追查家族史我才知道,秋水柔本就是双胞胎,只是她妹妹没能生出来,她母亲也因此死于难产。这么看来我能母子平安真是祖上有灵了。我父母在地府肯定关照了,等我能出门时我到庙里为父母立了两个牌位,拉着努努好好的磕了几个头。努努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看我那么虔诚也恭恭敬敬的磕头,祈求他们保佑我。期间慕容家也铺路修桥做了很多善事感谢上天。
慕容家还是第一次有双胞胎,大家都很稀奇,都抢着帮我照料。尤其是两个妹妹,天天一早就来,很晚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我开始坚持要自己母乳喂养,但同时喂两个孩子奶水不够,不得不借助奶妈。我又想公平起见两个孩子轮换着来,可是换来换去小孩的肠胃适应不良,老拉稀,我只好忍痛将健壮些的老二全托付给奶妈喂养。看两个妹妹眼馋的样子我干脆将老二划到她们名下,反正我是亲妈谁也不能抹煞的,我没法亲自喂他,就多给他俩妈来疼他吧。
两个妹妹自己是不可能有孩子了,所以把老二当亲生的一样疼,照看得比我这亲妈还尽心。比较起来反倒老大象是吃亏的那个。
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眼睛象努努,轮廓还看不出象谁,不过我们俩也算是帅哥美女,象谁应该都不会差。按族谱取名为和佐、和佑。
我熬过了脏兮兮的月子,真是都快馊了。古代的讲究真多,这也不许,那也不行。我想偷偷洗个头,叫努努帮我准备,结果一贯听话的努努却不肯配合,还报告了娘害我被说了一顿。
事后我掐他,让他将功赎罪,他说只要是对我有害的事,说破天他也不会干的。老实人一旦执拗起来比一般人还难搞,最后我只能任由自己发霉。
出月子那天坐在澡盆里我洗了很久,红柳不停的帮我加热水,直到澡盆都快溢出来了,我身上的皮肤都起皱了才出来。觉得好象脱掉了件厚重的衣服,浑身轻松。
到孩子一百天的时候,我的体型基本恢复了,因为生产的关系较以前更加丰满了。嫂子们都调笑说我现在象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般诱人,可是努努对我的性趣却反倒少了。
从怀孕后期到坐月子休养,我们都不曾有过亲密行为。我知道他是怕伤了我,可现在我都恢复了他还是那样,甚至连吻我都少了。要不是他天天睡在我旁边,我真怀疑他有外遇了。
所以有一天晚上我喂完孩子,把他交给奶妈和两个妹妹照看了,自己去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澡。当屋里只剩我和努努时,我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的薄纱衣。我对着镜子看过,自信无比性感,果然努努的鼻血流了下来,不一会我们就纠缠到了床上。
正当欲望的小火苗越烧越旺,蓄势待发之际,他却不肯进一步了。我怎么诱惑他他都坚持着不进到最后一步。难道他真的喜欢了别人,要为那个人守身如玉吗?
我推开他,委屈的哭了起来:“努努,你是不是喜欢别人了,是不是嫌我生完孩子变丑了?”
他慌忙抱住我,亲着我,“不是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你一点都不丑,你永远是我心里最美的袅袅。”
我还在抽泣,“那你为什么都不肯爱我了,以前你每天都要,可现在都半年多了你却一点都不想。”
“谁说我不想?我快想死了。”他不停的吻着我,“我天天都想这么亲你,爱你,可是我害怕,怕你又有了宝宝,又要吃苦。我再也不要让你一个人疼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袅袅,我能忍的,你放心,我不会去喜欢别人的,我会一直只喜欢你一个人的。”
我停止哭泣,“真的?”
他肯定的点头,“真的!”
我圈住他的脖子撒娇,“傻瓜,你能忍我不能忍,我现在就要。”
他露出为难的神色,我缠上他,“傻瓜,现在我在哺乳期,暂时还不会再怀上,以后也有办法。”
“真的?”“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
我坐完月子后努努就恢复工作了,茶园已经重建起来,主要是二哥在管。努努负责管理另一处瓷窑。
算起来我有一年没怎么出门了,所以等孩子加了辅食可以离开会的时候我要求跟努努去瓷窑看看,努努当然是巴不得。自从解禁后他又粘得不行,恨不得我长在他身上才好,有时甚至会吃孩子的醋。
我们来到瓷窑,我东看看西摸摸,一切都很稀奇,最后来到拉胚的地方。我想起《人鬼情未了》里的场面,就要求努努也搂着我一起做个花瓶。
在工人们偷窥的目光里我们一起玩泥巴。我向来不怎么在乎陌生人怎么看我,努努则是有我的时候根本看不到其它人,所以我们旁若无人的玩得很高兴。
失败了多次后,我们做出了一件失败的作品,我坚持让努努送进窑里烧出来。然后我们带着一身泥点子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过了两天,努努带回了我们的作品,我摆在书桌上当镇纸用。
有一天二嫂看见了问我:“柔柔,这是做的什么东西?”
我随口答:“哦,是抽象艺术。”
二嫂研究半天,很疑惑,“大象怎么抽会成这样?看不出来啊。”
月底的时候大哥请我去帐房,拿着一本帐册问我:“弟妹,这是你教三弟弄的吗?”
我一看,就是瓷窑的帐簿,我那次去时看记得很乱,就随手帮努努整理了一下,教了他一些现代的记帐方法。我妈是会计,到月底忙的时候我会帮妈妈打打下手,所以懂一些会计学。
我点点头,“是,大哥,有问题吗?”
大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问题,我觉得这样很好,比以前清楚多了。说实话我最怕弄帐了,弟妹既然有此长处,不如以后就由三弟管帐,你帮他好不好?”
我想想自己当米虫也不短时间了,也该做点贡献了,就点点头:“大哥觉得合适就行。”
以后努努就调回内勤,不用每天出门了。我每天帮他一起整理帐目。其实古代的金融往来很简单,懂点出纳知识就完全可以应付,再加上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所以一会儿就干完了。最高兴的是努努,这下他几乎整天都可以和我腻在一起了。
干了两个月后,大家都肯定了我们的工作,于是我们俩就正式成了慕容山庄的财务主管。
我也就很心安理得的把女人的针线活推给别人去做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缝人皮我是一把好手,一缝起衣服来就常把袖口当洞补起来。
第十章 人生也离不开烦恼
六个月后母乳中的免疫因子就没了,结果七个月时有一天两个孩子突然发起了高烧。我快急疯了,第一次意识到古代的落后。也没法去医院,中医我不懂所以也不敢全然信任。
我整夜不敢睡觉,努努和两个妹妹陪着我将白酒稀释了不停的给孩子擦来降温。煎熬了三天后孩子出了一身疹子退烧了。要是别人家的孩子我肯定就诊断是幼儿急疹了,可轮到自己的孩子就不敢确定了,又开始担心是麻疹之类的。胆战心惊的直到疹子退下去孩子完全正常了才安心了点。
我又开始焦虑,想起那么多种传染病,现在也打不了预防针,就觉得没把他们生在现代真是对不起孩子。原来我有点好了伤疤忘了痛,准备给他们添个弟弟或妹妹的,经此一吓,又给吓掉了。
这时,家里出了件大事,芊芊离家出走了。大哥、二哥轮番出去寻找,我和努努则负责管好家业,免除他们的后顾之忧。
差不多过了半年,芊芊带着一个男人回来了。经历了一番寻死觅活,家人同意了他们的婚事。也没法不同意,不同意的话现在芊芊就要去死,同意了好歹还能拖一阵,这期间能想出办法也不一定。我知道娘背地里不知哭了多少次,其他人心里也不好受。
我又让努努去打了几把手术刀,于婚礼前将那个不要命的家伙骗到偏院的一间小屋里。
我让努努点了他的穴,又下了点迷药,将他绑在条凳上,准备实施结扎术。
我拿白酒消毒刀子,一边吩咐努努:“努努,把他的裤子脱了。”
努努一呆:“为什么要脱裤子?”
“我得把他那坏事的东西改造一下。”我看努努傻愣在那里,就干脆自己动手去解那人的腰带。
努努一把止住我的手:“你怎么没早告诉我要在那个地方做手脚?”
我白他一眼,“在哪里不一样?我拿他当猫看就行。”
“不行!我绝不让你碰别的男人。”努努脸上现出难得的坚持,“我要早知道是这么回事,我根本就不会帮你骗他来。”
我耐心的劝说他,“好了,努努,不要小心眼了,这可关系芊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