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妹妹我让二嫂给她们调配了一个偏僻一点的院子住一起。大家都以为我是在吃醋,两个妹妹则对我千恩万谢的。
娘很歉疚的对我说:“柔柔啊,这事怪娘,娘那时看你们冷冷淡淡的,又没孩子太着急了,才给他纳了妾,不是澈儿自己的意思。反正澈儿和她们也没做过什么,娘这就把她们送回家去。”
我劝住娘:“娘,柔柔是这么想的,论起来是咱家耽误了她们,不如让她们自己决定去留,遇到合意的她们想嫁了就把她们风光的嫁出去。若遇不到合意的不想嫁,咱们就照顾她们一辈子算是补偿好不好?”
娘拉着我的手,“柔柔啊,你的心地真好,澈儿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
我愧疚的想,她若是知道在我的帮忙下努努已经戴上了两顶绿帽子不知道会怎么说?
第七章 鹊踏枝
解决了两个妹妹的事,对努努的治疗就搁置了下来。我们每晚都会互相亲吻抚摸,但一直没进行到最后一步。我不想再逼努努,一切顺其自然。
二嫂的胎位稳定了,二哥可以出门了,努努呆在家里的时间又多了起来。
有一天二哥出门遇到几个妄想向天下第一挑战的武林人士干了一架,回来时脸上带了一道伤口。我看那大夫也没好好清理伤口粗针大线的就要缝合,不觉手痒,坚决要求上场。
在大家怀疑的眼光中,我让努努给我把针弄弯了,在火上烤烤,又找来绣花线在水里煮过了,卷块汗巾让二哥咬住了,用白酒消毒好了伤口开始飞针走线。不一会伤口就平整的缝好了。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真不错,手艺没搁下,虽然器械不全,也没影响发挥,缝得又细又密,等伤口长好了疤痕肯定不会明显。
大家也都夸奖,“缝得真不错,柔柔的手就是巧,看不出柔柔这么娇弱的人,往肉里扎针一点不手软。”
只有努努好象不高兴,拉着我要回去。
回到藏书楼,他气哼哼的问我:“你是不是喜欢二哥了?”
毛病!我翻他一眼,不理他。最近真是太惯着他了,居然敢跟我这样说话?看来重振妻纲的时候到了。
他却不依不饶,“是不是?他那么会说话,不象我这样笨笨的,你一定觉得他比我好。”
我一把揪住他的脸,“发什么神经?他只是二哥!”
他没被吓住,继续问:“那为什么你的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还那样看他?”
我拧他一下,“胡说什么?我缝伤口当然要手碰到了,我眼睛不盯好了怎么缝好了?”
他委屈的说:“你从来没那样看过我。”
我不希得搭理他,“你又不是伤口。”
他很执拗的说:“那你就把我当成伤口。”
“神经!不理你,我要去洗漱了。”
我转身要走,他拦住我,象小孩一样死缠烂打,“袅袅,我要你也那样看我。”
我无奈的拍拍他,“乖,别闹了,快洗洗睡觉,我待会给你讲故事。”
“坏袅袅!老把我当小孩,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忽然愤怒起来,一把抱住我,狠狠的吻下去。他今天的吻和往日不同,有些粗暴还带着一些恐慌,好象急于要证明自己的强壮。
我有点害怕,试图挣扎。他更紧的抱住我,有一种不顾一切、锐不可当的气势,我忽然就软弱了,任他将我抱起放在床上。已是水到渠成,我决定安然接受。
他吻着我,双手急切的在我身上摸索着,扯开一切阻挠他的衣扣环带,我也努力去脱他的衣服,我们象两个野兽一样互相撕咬纠缠,越纠缠越贴近对方。不一会衣服都到了地上,我们的四肢交缠在一起。
他在我身上噬咬吮舔着,眼中闪着渴求的光,好象要把我吞进肚里。我喘息着,扭动着,有紧张,有兴奋,有期盼,想拉开他却又更紧的贴向他。
他喘息着抬起头,“袅袅,给我,都给我。”
我挺身贴紧他,吻住他,传达欢迎的信息。他一使力进入了我,好疼!
我使劲捶他,“混蛋,那么多年你一次青春冲动也没起来过吗?为什么我还是处女?呜,好疼啊!”
他看见我流泪气势一下弱了下去,惶恐的吻去我的泪珠,“袅袅,对不起,你不要哭了,我马上出来。”
“不要!”我按住他,感觉他已经有虚软的迹象,我恶狠狠的掐住他,“混蛋,你要敢软下去把我不上不下的吊在这,我明天就给你移植根肋骨进去,叫你一辈子软不下来!”
许是恐吓起了作用,他又硬气起来,然后我们象小孩子进入了一个新奇的世界,惊叹着,喜悦着,孜孜以求的探索着,共同领略了那极致的欢愉,然后相拥睡去。
天刚蒙蒙亮,他就醒了,对我又亲又摸的,我一巴掌拍过去,“别闹,我要睡觉。”
“哦。”他放开我,安分了没一会又凑过来撩拨一下,“袅袅,你现在醒了没有?”
“没有!”“哦”
……“袅袅,你现在醒了没有?” “没有!”“哦”……
重复数次后,我发怒的睁开眼,“哎呀,人家是第一次,累死了,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他惊奇的睁大眼睛,“我也是第一次,怎么就不累呢?”
我恼火的说:“因为你是占便宜的那个,我是吃亏的那个。”
他满脸愧疚,“袅袅,对不起,那我让你占便宜好不好?”
唉,碰到个傻瓜真是没办法。我看看天光大亮,差不多也该起床了,就推他,“去柜子里拿衣服来,我要起了。”
他乐颠颠的给我拿来衣服,非要帮我穿,一边穿一边手不老实,我迷糊的靠着他,懒得治理他。忽然他惊叫起来,“袅袅,你身上怎么有血?床单上也有,你哪里破了?”然后在我身上找伤口。
我打掉他的手,“还不是昨晚你做那事弄的。”
他很慌张的说:“那你怎么不早点说?不行,我要去请大夫来看看。”
我一把揪住他,“傻瓜!哪有人为这个看大夫的?女人家第一次都会流血的,以后就好了。”
他抱住我,心疼的亲着,“袅袅,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看他这样我就是有委屈也没法说出来了,还得反过来安慰他,“没事,总会有这么一次的。”
腻味了半天总算起来了,我们去主屋请安。努努一直带着傻笑看着我,我怎么瞪他他也不转开视线。后来大嫂也发现了,问:“三弟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乐成这样。”
努努这才把脸转向大嫂,“大嫂,您家是不是有一种祖传的金创药?能不能给我点。”
这时娘插话:“谁受伤了?”
努努有点羞怯有点得意的说:“是袅袅。”
娘立刻很紧张:“柔柔怎么了?”
我连忙解释:“没事,娘,是他瞎紧张。”
努努不服的辩解:“哪里是瞎紧张,都流血了。”
娘就骂他:“那你还不快请大夫来瞧瞧,糊涂小子!”
我紧着在一旁说没事,可没人理我。
这时那个傻小子委屈的申辩:“是袅袅不让,她说第一次都会流血的,不要紧。”
天啊!让我立刻化成碎片吧!
好象按了暂停键,大家都呆在那里,然后把眼光投向我,我就是真有城墙那么厚的脸皮这会也不够用了。
我羞忿的狠推一下努努,“你这个白痴!”掩面跑了出去。
努努跟在后面着急的叫:“袅袅,你怎么了?袅袅,你不要生气啊!”
他追上来,“袅袅,别气啊!袅袅,袅袅……”我不理他。
等进了藏书楼,我关上门,对他又踢又打,“你这个白痴,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这下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事了,呜,我没脸见人了。”
他一见我哭慌了神,手忙脚乱给我擦泪,后来干脆抱紧我用唇吻去我的眼泪,“袅袅,好袅袅,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哭啊,要不我给你跪搓板。”说着他真的就松开我去找搓板。
我又好气又好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笑出声来,拉住他,“你真是个傻瓜!算了,已经这样了,谁让我倒霉遇到你这样的傻瓜了。”我勾住他的脖子,嘟起嘴撒娇,“刚跑得我身上又有点不舒服,你抱我上楼去。”
他赶紧抱起我,上了楼把我放在床上,帮我脱了鞋,又打湿了汗巾小心的给我擦脸。然后俯身搂住我亲了又亲,“袅袅,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知道我笨,我以后会改的。”
我拧他的腮帮子,“以后我们房里的事不许出去说,再有一次我就永远不理你。”
他忍着疼点头:“哦,袅袅,我再不会说了,你别气了吧!”
“嗯。”我松开手,看拧出了红印子又轻抚几下,“还有,以后不许说自己笨,你是傻,知道吗?”
他一直不明白笨和傻有什么区别,但也不敢惹我,老实的点头,“哦。”
他看我不气了,安下心来,低头吻我,渐渐的手和嘴不安分起来。我按住他愈行愈下的手,“你干嘛?我还没缓过来呢。”
他老实的收回手,“哦,那我只亲你行不行?”
“嗯。”
我们正腻来腻去,有人敲门,娘在楼下叫:“澈儿,快开门!娘给你们送早饭来了。”
我推他,“快去开门,你就说我睡着了。”
他依依不舍的放开我,起身下楼去开门。我拿被子蒙住头躺下。
一会听见他们上楼的声音,娘问:“柔柔呢?”
我家那个白痴答:“她说她睡着了。”我在被子里磨牙,呆会儿一定要狠狠的咬他一口。
娘就笑,说:“澈儿,把饭摆桌上去。”
然后娘来到床前,我蒙着头坚持装睡。娘伸手拉开被子,笑着说:“好孩子,小心别憋坏了。”
我再没法装下去,坐起身,臊着脸叫一声娘。
娘安抚的摸摸我的脸,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悦,“柔柔,女人都有这一天,没什么好害臊的,我们不会笑话你的。这傻小子不懂事,你别和他计较。不过傻也有傻的好处,没那么多心眼,他一定会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