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虽有一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窜开来……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棒棒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荫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淫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夫雄伟粗壮的棒棒,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Yin水缓缓流出,荫道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准备……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想什么。 淫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了,用力搓它几下?」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神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裤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棒棒,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Gui头圆胀,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令人迷恋。大大的Gui头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一划,余鱼同屁股猛的一抬,Gui头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凫臀,雪|乳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 火热的棒棒紧顶着丰满的臀肉,粗硬的荫毛直接扎向两片大荫唇,有几根还触到突出的阴Di,骆冰一个哆嗦,Yin水泉涌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棒棒轻压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棒棒挤开肥厚的荫唇,贴向荫道口和阴Di,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棒棒,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插入荫道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源源流出的Yin水,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棒棒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Gui头刺开荫唇、穿过荫道,直接顶向子宫,「啊!……啊……」瞬间的快感,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余鱼同只觉棒棒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穴,Gui头酸麻不已,精关一松,童子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阳精强力的冲击,子宫一收一放,浪水狂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久了……第五章 挟奸情 矮驼子跪地求欢 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满红丝,眼角留有未干的泪痕,下唇沁出血丝,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四嫂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一连串的问题折磨着这个直性汉子。 自幼失怙、备受欺凌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像他死去的母亲、姊姊,更像高贵的女神;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骆冰那雪白晃荡的双|乳、高高翘起的圆臀、黑毛密布的阴沪、Rou棒进出的淫|穴……一样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激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曲。 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精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门扉一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纷乱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去。 骆冰赤裸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从大澡桶里瓢水,正在冲洗阴沪。从剥开的荫唇缝中,仍有黄白之物流下,于是两指微勾插入荫道掏抠起来。 荫道中似乎还留有交媾后的余韵,一遇外物侵入,又开始蠕动吸吮,快感也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抽插起来,一忽儿又四指紧压着荫唇,让阴Di由指缝中高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时前的交合,好像饥汉只吃了一道点心,勾得欲火更甚。 此时章驼子已到瓦房前,听到里面的水声赶紧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中浮起,顿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眼珠一转,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起落已来到屋子的另一头,再一翻身两脚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极度弯曲如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