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没有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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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没有假期-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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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老罗是从小就认识的死党,也是罗家的家庭医师,周安然。”注视一旁的严孟寒:“我想你就是老罗口中那位杰出的女婿——孟寒吧?”
  严孟寒无言地点头。漆黑深邃的双眸不离罗宛龄。“周世伯,龄儿到底生了什么病?”
  周安然的视线随着严孟寒落在罗宛龄身上。“不是病,是受伤。”
  他以疑惑的眼神注视周安然,等待答案。
  “从小宛龄就是个体育天才,不论是球类运动或是各种体育项目,宛龄一学就会;她的专长和最爱就是田径。在宛龄十六那年,她曾经以五十二秒七四的成绩,打破全国女子四百公尺短跑纪录。”周安然心疼地凝视躺在病床上昏睡的罗宛龄。“一年多前,宛龄在练习跑步的回程上救了一位在天桥阶梯上玩耍的小学生,当时宛龄正巧在小男生的身旁,他脚一滑,宛龄随即抱住他,以身体护着小男生,滚落人行道上。那位小男生除了受到惊吓外,毫发无伤;而宛龄身上除了有多处瘀伤和擦撞伤外,她右脚踝的阿基里斯键也因此而断裂。她有整整一年的时间都在医院做复健,现在虽然已经能走,却再也不能跑了,更无法作任何剧烈的运动。我们知道,这个打击对宛龄来说比什么都要痛苦,可是她从不曾有过任何的埋怨。”他起身,为罗宛龄换上新的热毛巾。
  严孟寒心疼地紧盯着床上的罗宛龄。
  “我千叮咛、万叮咛,叫她不准再跑,她就是不听话。”凝视正为罗宛龄擦拭额上冷汗的严孟寒吩咐道:“以后你得好好盯着她,要是再有第二次,宛龄这双腿恐怕就不保了。”
  “我会的。”
  “她也没办法久站,或走太远的路程。”
  “以后我会注意。”难怪,她每站十来二十分钟,便开始喊脚酸,原来龄儿的“脚酸”就是“脚痛”。如果自己再细心一点,应该不难从罗雨岳和罗佩青对龄儿种种特殊的反应中看出来,他太粗心了!
  “我为宛龄开一些止痛药,晚饭后让她吃一包。”说着,周安然便走进药剂室吩咐药剂师包药。
  严孟寒拿了药,抱起仍在昏睡的罗宛龄。“谢谢你,周世伯。”
  “如果这些药吃完,宛龄的脚仍会剧烈抽痛的话,那就得赶快送她上大医院了。”
  “嗯。”
  他抱罗宛龄上车,踩油门,离开。
  车子行驶一段路后,罗宛龄逐渐由昏睡中苏醒。
  “醒了吗?”严孟寒以眼角余光注视她“脚还痛不痛?”
  罗宛龄虚软地拉整披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一点点。”
  那就好。
  罗宛龄侧头凝视他。“孟寒……别回家,老爸会知道的。”她不想让老爸担心。
  “你也会怕呀?”他心疼地睨她一眼,罗宛龄心虚地垂首。“真想打你屁股一顿。”
  “对不起。”声音细如蚊鸣。
  严孟寒不作任何表示,专注地开着车。
  “载我到永青家就行了。”
  “你以为我会放心让你在同学家过夜吗?”
  看着严孟寒板起的面孔,罗宛龄识相地闭上嘴。
  车子缓缓滑进严氏华宅的车库,等严孟寒停好车,罗宛龄准备下车。
  “不准动。”严孟寒铁青着脸。警告。
  罗宛龄只得乖乖坐在车上。严孟寒下车,开了她这方的车门,揽腰将她抱出车外。
  “我可以自己走。”罗宛龄在他怀中抗议。
  “你敢再说一句,我就打你屁股。”终于安静了。“搂着我的脖子。”
  罗宛龄听话地将双手环上他的颈项,烫热的面容埋在他胸前,不敢迎视来往佣人的好奇眼光。
  严孟寒才踏进大厅,便传来严书豪夸张的声音——
  “哥,小嫂子怎么了?”片刻,他了然地揶揄:“该不会——你等不及了,想先洞房再拜堂吧?”
  罗宛龄的脸埋得更深了,她一生的清白全毁了!
  坐在沙发上的二老,无言地暗自偷笑,他们这小儿子怎么可以把大儿子的心声讲得这么白呢?
  严孟寒斜睨他,笑里藏刀。“严书豪,如果你还想看见今天晚上的月亮,就给我闭嘴。”
  他抱着罗宛龄进自己房里,将她安置于大床上,体贴地为她盖上被子。
  “口渴不渴?要不要喝杯水?”
  罗宛龄下意识地以舌头舔舐干涸的双唇。她这无心的动作,却惹得严孟寒一颗火热的心蠢蠢欲动,但他还是强压抑下了那股吻她的冲动,因为他非常清楚,一旦自己在这个节骨眼吻龄儿,一定会如弟弟所说,克制不住地与她洞房。
  他僵硬地走到卧房另一端,为罗宛龄倒了杯温开水,扶她起身,杯口贴着她的唇,一小口、一小口喂着她喝水,不一会儿,满杯的水便已见了底。
  严孟寒起身,将杯子放回原位;罗宛龄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凝视他健挺的背部。
  “孟寒,别告诉老爸。”
  他再度回到床沿,坐下。“你要我怎么说了”
  “你打电话跟老爸说,永青的父母今晚不在家,她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所以打你的行动电话,要我去陪她。”恳求地注视他:“你说的话,老爸一定会相信的。
  抚着她忧愁的面容。“三个条件交换。”
  “啊——”坑人嘛!
  “不要,拉倒。”
  他作势要起身,罗宛龄连忙拉住他的手:“好啦,好啦。”
  “第———”严孟寒的视线落在她翘得半天高的唇瓣上:“吻我。”
  就这么简单!?
  罗宛龄蜻蜒点水地在他唇上轻轻一啄。
  “算了。”严孟寒一副“免谈”的高傲神情。
  一点也不简单!
  罗宛龄双手环上他的颈项,密密实实地封住他的唇,粉红的俏舌头生涩地与他缠斗着;严孟寒紧搂着她,单手捧着她的后脑勺,手指深深埋入她乌黑、柔细的发丝中。
  “把头发留长。”他的唇稍离一个缝说道。
  “嗯。”
  “好……”
  这回换严孟寒覆上她的唇,他中毒太深了!只要龄儿在身旁,他就非吻他一两回不可。他真吻上瘾来了。
  终于不舍地与她分开。
  “第三,不准再有像今天这种事情发生。”
  “哦。”
  捧着她娇美的面容,直视她。“不准有任何敷衍我的念头!要是让我知道,你再度拿自己的身体逞强,我会毫不留情地狠狠打你屁股一顿,让你天一坐不起来。”
  她应允地点头。
  严孟寒满意地扶她躺下,重新为她盖上被子。“睡一下。我刚刚忘了药,我去诊所一趟,很快就回来;晚一点,我再叫你起来吃晚餐。”
  罗宛龄柔顺地合上双眼;严孟寒起身,离开卧房,轻轻关上房门。
  第四章
  严孟寒的宾士轿车进入罗氏大宅。
  在大厅没看见罗雨岳,便直冲书房,一见罗雨岳,劈头便将自己压抑多时的火气发泄出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您说了所有有关龄儿的生活细节,为什么独独漏掉这件最重要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龄儿脚受伤的事?您知不知道,当我看见龄儿整个身子蜷缩在地上呻吟,却又不知道原因时,我有多慌?我差点被她给吓死——”现在回想,他仍心有余悸。
  罗雨岳震惊地从椅子上跳起:“你说什么?龄儿她跑了?”他火速冲到严孟寒面前。“她在哪里?我非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我家。”
  严孟寒话刚落定,罗雨岳几个大跨步,打算夺门而出;严孟寒在他打开书房门之前阻止他。
  “岳父,我已经骂过她了。”严孟寒大剌剌地站在罗雨岳和门之间,好似罗宛龄就在书房外一般,他俨如天神,直挺挺挡住罗雨岳唯一的出口。
  “让开!”他气愤不已,也担心不已。“我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野丫头!就因为她答应过我,我相信她不会乱来,所以我才没告诉你,想不到这丫头竟然这么不重视自己的身体!”他懊恼地瞪视严孟寒动也不动的身子。“难道我这个做父亲的,连教训自己女儿的权利都没有吗?”
  “岳父,我说了,身为丈夫的我,已经骂过我那位胡来的小妻子了。”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这就够了。”
  “我是和宛龄生活了十几年的父亲啊!”他的情绪和缓了许多。
  严孟寒坚毅的唇角了解地上扬:“而我是即将和龄儿共度往后几十年的丈夫。”
  OK!他认输。
  “宛龄还好吧?”罗雨岳关心地问。
  “没事了,我让她在我房里休息。”注视罗雨岳。“我不能出来太久,我告诉龄儿,我出来拿药的。”
  罗雨岳紧绷的脸部线条,终于有了笑意。“而你人却在这儿。”
  “今晚龄儿不回来了。”迎上罗雨岳狐疑的眼神,解释道:“她不希望岳父您担心,她要我打电话告诉您——今晚永青的父母不在,她在永青家过夜。”
  “你这个丈夫还真不可靠。”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严孟寒不以为然地耸肩。“我以三个条件交换,但并没有给她任何承诺。”所以,这根本不算是欺骗她。
  “女婿,你果然精明。”对于这个女婿,他满意极了。
  他不反驳。“我该回去了。哦,对了,岳父大人,如果我那位美丽的小姨子问起——”
  他合作地接口:“宛龄在永青家过夜。”
  两位大老奸,有默契地以食指指着对方,别有含意地笑着。
  是夜,严府大少爷的卧房内——
  “你干嘛?”罗宛龄紧抓着被子盖到自己下巴下方,戒备的眼神紧盯着严孟寒的一举一动。
  严孟寒穿着睡衣,爬上大床的另一侧,进入温暖的被窝中,有趣地瞧着罗宛龄的举动。
  “睡觉啊。”
  “你没看见我睡在这儿吗?”
  他长手一伸,揽她近自己身边,吓得罗宛龄惊呼出声。
  “啊——罗宛龄!”
  几经挣扎,严孟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想陪你睡。“
  她的唇线不自然地上扬。“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睡觉还要人陪。”
  他离开她纤细的身子,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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