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好的故事是不是,听了之后,我笑一笑,心里想的是,王伟南养这草树肯定不是出于这么浪漫的爱情故事吧,不过这倒是让草树在我心里更加立体惹人喜爱了。
不过,夹竹桃,我不小心弄丢了我的“植物之神”,你有办法把他带回来么?
正赶上春天,万物萌发,我把我的担心,回忆,爱护分担到了100株夹竹桃上,加上前期的肥料,这可一下花去了我将近两个月的工资,它们最高的有两米,最矮的就是那个草树,不过四十公分,侵占了幺妈菜园子的大部分面积,但是幺妈不生气,笑呵呵的跟我说,这地方旁的没有,就是土地多。这样我又拦了一个更大的园子。
时常可以见到这样的景象,我穿着幺妈的松垮的大花衣服,立在我的夹桃竹中,和在旁边菜园子里的幺妈一起各自干着自己的活,聊着天,偶尔一句普通话,更多的是越来越地道的四川话的拉着家常。
我不去修剪什么,由着他们花枝乱颤的生长,尤其是我的草树,我希望它快点长,长到王伟南家中的那棵那么高,多情的幻想着,要不是我冲动,把它带走,说不定王伟南会把它养大让它们做一对夫妻呢,。
有一天我跟往常一样,游走在一片葱绿中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株夹竹桃竟冒出了花骨朵,惊喜异常。后来把幺妈院子的后面变成了一块面积不笑的花田,实在出乎了我的意料,大家都说好看。但是夹竹桃的花期这样的长,着实超乎了我的意料,你看它在那里悄悄地一声不响,一朵花败了,又开出一朵,一嘟噜花黄了,又长出一嘟噜。在和煦的春风里,在盛夏的暴雨里,在深秋的清冷里,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茂盛的时候,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衰败的时候,无日不迎风吐艳。从春天一直到秋天,从迎春花一直到玉簪花和菊花,无不奉陪。这一点韧性,这样长久的美丽的绽放,你是不是一直努力的保持着自己最可贵的一面,在等待着谁呢?等待着来人回头发现,你这样的美好。
就这样匆匆的过去了一年半的时间,我看着庭前花开花落,看着幺爸幺妈儿子结了婚,娶了媳妇,生个大胖小子如今都会走了。这期间我和沈良保持着时断时续的联系,毕竟咱们“同时天涯沦落人”,有一次他跟我说他在这边遇到了一个女孩子,很喜欢,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我先是道祝贺,可是又问他,你不打算走了么?他苦笑着说,这正是我苦恼的事情。
幺妈问我有没有个男朋友啥的,我想了想说,有,他在城里赚大钱呢。这样以后幺爸幺妈就再也没有担心过我的婚姻大事。
跟凌子通过电话,她现在跟张迎泽分开两地,她在广州,他在南京,她对张迎泽说,如果研究生毕业的时候,他还喜欢她,她就答应跟他在一起。
我想,凌子,那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准备好嫁妆吧,不要太小看张迎泽了。
很早以前她还跟我说,我走之后,a城日报吃了官司,闹得很凶,茂源赢了最后,现在a城日报已经不行了。她还说在报纸上看到了王伟南的照片,说是a城茂源的总经理。
我一怔,这么利害啊,我以为他混个几十年,顶多混成个主管,想不到这么快就经理。
后来又去书店的时候,居然在畅销小说里,发现了春哥的《血凤凰》,有点好奇沐春的结局便买了一本回来,翻开便看到了这样的序言:
有的时候,我们渴求爱
更多的时候,我们因爱而盲目
最终的时候,我们发现爱会变,但一直如影随形
我不知道为什么春哥的恐怖小说为什么会用这么矫情的文字作为序言,但是春哥有那样的童年过去,却是相信爱一直存在的,不是吗?他是一个可爱的人。
有时候,我偶尔想,不,我时常想,王伟南。
——
2013年4月20日,雅安庐山地震。
我早上八点赶过来上班,刚换上白大褂,忽然感觉晃了一下,然后又停了下来。我立马往室外跑,想着我来这么一年,不会碰上个地震啥的丧命于此吧。跑出来之后,其他几位医生也都在外面,可是大地就摇了那么一下,便没有动静了,幺爸说这次震感比汶川那次强烈啊,恐怕离我们这里很近。
果然没有错,正是发生在我们临县的芦山县,因为有过汶川那一次的经验,所以这一次组织动员工作快速展开,在这个小医院的我当然没有被记起来,我自己立马赶到县医院,报名参加了救援队。没过两个小时便赶到了芦山县受灾最严重的地方,震中位于龙门乡马边沟附近。
我们算是除了芦山县自家的医院之外的最先到达的一批救援队伍,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地震之后的场景,满目疮痍、一片狼藉、残垣断壁、哀鸿遍野,我有那么几秒钟的呆滞,身边的医生拍了我的肩膀,满脸急切,说道:“看什么呢,还不快干活。”我诶了一声,便跟了上去。
刚开始我们我们还参与搜寻工作,但是后来救援队伍越来越多,有医生,消防官兵,解放军,记者,普通群众。人越来越多,我也不像开始那么害怕了。
再后来,我们便在固定在救援帐篷前,等着送过来的人,庐山的卫生院,住院部停止工作,所以开始严重的先转到类似与我们县的周边医院,直到人满为患才逐渐往上级或者更远的地方转移。
------题外话------
窗外在打雷闪电,简好害怕,要躲进被窝里去,只能更这么多,明天加更
[]
第七十三章 故人 简有
( 第七十三章
刚开始我们我们还参与搜寻工作,但是后来救援队伍越来越多,有医生,消防官兵,解放军,记者,普通群众。人越来越多,我也不像开始那么害怕了。后来,陆陆续续的又发生了三四次余震。
再后来,我们便在固定在救援帐篷前,等着送过来的人,庐山的卫生院,住院部停止工作,所以开始严重的先转到类似与我们县的周边医院,直到人满为患才逐渐往上级或者更远的地方转移。
我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记者,但是我不敢肯定是不是她,王佳南。
被送过来的人,伤势情况不一,骨折,外伤,出血,也有一些内出血的表面观察不出来后来发现了又紧急的抢救,条件实在不适宜在我们这边处理,就迅速的转移。但然,也遇到了这样的情况,送过来的时候,呼吸已经消失了,这里参加过汶川抢救的医生有好多,显然他们比我们镇定多了,看着家属痛哭难过的时候,我也几度哽咽,但是偏偏没让眼泪掉下来。
来了之后,一直是十分忙碌的,连喘口气的时间机会都没有,更不要说坐下来休息一会了。你看,两年多过去了,我已经变得可以独当一面了,不用再躲在谁的身后,做着打着下手的货了,我可以独自处理受伤的群众,止血,加压,复位,固定,做起来总是有条不稳的,开始沈良不是跟我一个组的,但是后来又被调在了一起。
他们都说,这次比起汶川那一次,幸运多了。
旁边总是有记者来来回回的帐篷前转来转去,有一次记者试图采访我,谈谈我的感受,我见摄像机靠近,对上了我的脸,就立马伸手把机器转了开去,还一边说,不要采访我,我是小人物,比我辛苦的人太多了,就去找他们吧。
这完全是经历过a城的那些事情之后的后遗症啊,对新闻媒体还是有莫名的恐慌。
记者好像也没有太过在意,机器被转过去,他立马拿起话筒又继续说,奋斗前线的白衣战士都是匿名英雄,这让我更加的相信,大家众志成城一定可以共度过这个难关。
后来,也没有记者试图跟我讲过话了。
沈良说,看来你还蛮有脾气的么。我笑笑,咱还是赶紧干活吧。
后来,球员搜索的范围越来越来大,我们的阵地也开始稍稍的往前转移。后来送来抢救的人越来越少了,我们得着点空闲,喝水吃饭,但是通报的名单上还有不少失踪的人,于是计划又改变了,我被分配进了一支救援搜索小组,跟随着他们跋涉,为的是寻找到受伤者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给与治疗。
我看着咱们队的搜索装备已经是相当的先进了,但是我都不太认识,好奇是有一点,也不好打扰他们工作,就是跟在他们的后面,期待着这些设备发挥作用了。
大家分散开来,一寸一寸的寻找,一直没有什么收获,直到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有情况!”
然后所有的人蜂拥而上,一过去,便看见了她,王佳南衣领上别着麦克风,脚上一双运动鞋,宽松的裤子,上身是一件女士黑色西装外套,已经完完全全褪去了之前的非主流朋克风,原来我没有看错,果真是她。她看见我的那一秒,脸上也流露出不少的吃惊了,我想着要不要跟她点个头微笑一下,想想还是算了,就当陌路吧。
听着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人报备着具体的信息,“里面估计应该是一个人,探测仪指示是有生命体征的,但是喊话并没有人回答,这本来是一幢三层高的大楼,绝大多数的地方都已经坍塌了,但是建筑一些承重的地方还没有动,但是我估计也是摇摇欲坠的,你们在看着位置,应该就是压着人的地方。”
我们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过去,几块坍倒的墙壁跟叠罗汉一样架在一起,大小不一,看上去,所有的支撑应该全部来自那面比较完整的地面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一直往里面延伸越来越黑暗,越来越无底,那个生命在哪一个地方呢。
后来救援队的合作,沿着那一个缝隙,支撑起了千斤顶,口子开大了一些,又送进去了个设备,确定了里面被困的人的位置。王佳南则是时不时的,对着摄像机,补充着此次救援的相关报道。
本来他们是想继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