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要想成为时代的弄潮儿,就得顺应时代潮流,与时代潮流合拍,正如战争年代去造反,和平年代搞建设。
不过,道理人人明白,但因为浮躁急切或其他原因,青少年们往往容易犯错误。故而可以说,倘若在和平建设年代,去闹去抢还得有规矩,随心所欲而不愈矩,长辈们都是欢天喜地的,道德家们也是乐见其成的。
正如孔夫子所说,五十知天命,就是中年人明白了天道,就是掌握了规矩,而七十随心所欲不愈矩,就是老年人才明白万事万物的来龙去脉,清楚诸多变化的缘故理由。故俗话说,家有一老,好似一宝啊。
那么势是什么?
在李龙飞想来,势就是时势,就是世间中的某些道理、举措、思想理论已阻碍着时代进步,已不适应时代发展,需要弄潮儿们找出一条新的道路来,故而可以说,时势天生就与青少年们结缘,正如父与子天生好象对手那样,青少年与中老年也是有着时代的鸿沟。
少年人只要懂得了情,青年人只要明白了势,情势了然于胸之后,就不会再满足,就不会再默不作声,而是会去争去抢去闹,从中年人手里争道,从老年人手里抢理,这样一来,中老年人就不能不与青少年们妥协,时代也就得到了进步与发展!
在和平建设年代,去闹去抢是得有规矩,但李龙飞穿越到这个北宋末年,正是乱世将临的时代,一切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李龙飞心中明白,在这清河县还没有什么势力阻碍得了,自己可以堂而皇之地闹亲。即便是心目中的英雄武松来了,自己也不会害怕,因为自己不仅手中有实力,更有道义!
李龙飞心中也明白,虽说在这规章紊乱的时代,游戏规则历来都是强者为王,拳道大势力强就是道理,但无论胜败,不管进攻,还是防守,任何人任何时候都想站在道义的至高点,不说粉饰自己,但也不想自己留下污点。
李龙飞也是如此,也不是仗强蛮抢,而是有分寸,心中有数。李龙飞可不想在这清河县出了差错,可不想在进京受赏的时候,被小人们抓住了把柄,进而被有心人利用。
李龙飞想到这里,再不犹豫,对李达说道:“李达,你去整合亲兵们,我们闹亲去!”
第二十八章 潘金莲
(前言:接下来写两章轻松点的。)
吴用等李达走出房外,疑问说道:“主公,我们去闹亲不好吧。俗说话,宁拆千座庙,不拆一桩婚,我们这么做,只怕对主公声誉有损啊。”
李龙飞当然清楚利弊,但想起以后的种种变故,倘若就这么轻意放过,那实在有违自己的本心,故而说道:“我已有了盘算,在我心里,有些道义么,必须要坚持,容不得那些腐儒为所欲为,容不得那些权贵欺压善良。正所谓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倘若双方你情我愿,倒也不关别人的事,现在么,这个潘金莲明显是被强迫而屈从。这样的乌鸦配凤凰,谁知道以后会生出什么是非来,我们既然碰巧遇见,当然要打抱不平了。”
吴用犹豫说道:“这个武大姓武,我听说这个清河县还有一位好汉,也是姓武,名松,排行老二,不知道他们间有什么渊源?会不会是两兄弟?这个武松可是江湖中第一等好汉,武林中传言,江湖好汉数山东,要说英雄数武松。”
李龙飞当然知道武氏兄弟,马上说道:“这无所谓了,倘若武松真个英雄,就不会对我们的行为说三道四,毕竟我们也是为了道义,打抱不平来的。不过,为了以后不必要的麻烦,还得请吴先生等下去安抚好武大,让他明白,这桩婚姻实际上对他来说无异于坟墓,毫无幸福可言。要知道,这个潘金莲连有钱有势的大户都敢反抗,武大现在无钱无房,既无本事,又无未来,以后的苦日子可想而知了。更何况这清河县的浮浪子弟多的是,定会生出是非来。”
吴用点头说道:“将心比心,想来武大应当能想通,等下再送些银票给他,让他过个安逸日子,也算我们对他的一番补偿。”
计宜停当,李龙飞递给吴用千两银票,两人走出房外。这时亲兵们已经汇齐,唯独不见燕青,李龙飞不由问道:“燕青现在还未起床么?”
黑牛见李龙飞动问,急忙回道:“主人,燕哥儿昨晚出去,说去外边找个标致姑娘玩耍,到现在还未看见他的影儿,不知道昨夜宿在哪家巷子酒楼了。”
李龙飞心中好笑,这个浪子还真不是虚夸,倒真是个真性情的汉子,不掩饰自己。唉,在这无法无天的世道里,对于个人么,是种自由,不过呢,对于国家嘛,只怕有害了,也罢,现在自己还没有这个能耐管束,不管他了。
李龙飞见李达、黑牛等人已是整装待发,宏声说道:“兄弟们,出发!”
数十人队伍走出客栈,拐过一条街道,马上就到了那大户门前,不知什么缘故,送亲的队伍还未出发,喧哗的锣鼓也已停歇,只余下人们嘈嘈杂杂的声音。略加打听,原来武大这个新郎胆小,起初不敢过来接亲,心中犹豫很久,总算过来了,耽误了不少时间。不过武大来是来了,但因为囊中羞涩,没有给轿夫打发喜钱,轿夫们哪肯做事,正在吵吵嚷嚷要喜钱呢。
恰在此时,李龙飞的数十人队伍整齐奔来,倒把场中所有人都惊吓住了,再没有人发出丁点声音,连那几个抬轿的壮汉似乎也发觉不对劲了,都停下讨要,往外面挤去。所有人都反映过来,自动地往两边分开,连那大户的几个健壮奴仆也猥琐地逃避开了。等李龙飞等人到了场中,街道中央仅留下了孤零零的一座花轿,还有花轿中的新娘子。
李达、黑牛带着亲兵把花轿围了起来,而吴用手摇羽扇,对着大户的门口及场边的人群,高声说道:“这门亲事的来龙去脉,想必大家都清楚,这都缘由这家大户主人想老牛吃嫩草,哪知遭到了这个姑娘反抗,才假借权势,想出这招黑心坏点子来。我家少爷说了,他看不过眼,见不得世间不公,所以说,这门亲事不能进行下去了,这轿中的姑娘么,我家少爷就接走了。你们哪个不服,可以来找我家少爷,保证你们心满意足为止。没事的话,大家先都散去吧。”
场外的人群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热闹,渐渐地人群越来越多。李龙飞也并不阻止,慢腾腾地向花轿接近。
此时花轿似乎也有响动,倏地伸出一只白嫩纤细的玉手来,慢慢掀起轿帘。李龙飞眼尖心细,发现蒙头的红巾已是散落一边,只见那轿中的女人随着轿帘的掀起,也站起身来,长得是柳叶眉,桃花面,樱桃口,晶亮的双眸象钻石般闪烁明亮。
李龙飞猛然一见,不觉心荡目摇,神醉意迷,不用说,此女正是那后世有名的荡妇淫娃,红杏出墙的冠军,潘金莲了。
潘金莲跨出轿外,穿着红花翠绿罗裙,半新半旧,却掩映不住天生丽质,胸突腰细,纤腰袅娜,真是玉貌妖娆,窈窕生香,风情无限,令人如痴似呆。
不过此时潘金莲形象并不太雅,似乎先前有过一番挣扎,几许反抗,故而头饰歪斜,鬓发不整,花容惊惶,似芙蓉刚遭暴雨摧残,我见犹怜。
潘金莲转眼四望,总算明了现场情状,见着了这个救助自己的少爷,却是个跟自己差不离的青年壮汉,心神渐渐镇定。
潘金莲有了这个天降恩公,心里暗自欢喜。她本是个百伶百俐的主儿,倒并未慌神无主,也不忘落了礼数,曲手弯腰,望李龙飞拜了一拜,说道:“奴家本以为从此命苦,嫁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丑矮汉,多亏了相公拔刀相助,令奴家从此脱离苦海,真个感谢相公了。”
李龙飞自穿越至这个朝代后,第一次见着个大胆的女人,心中想道,只怕这潘金莲真如小说中般,善言能辩,好挑拨,多是非。这样的女人在后世多的是,不过对于这样的女人,李龙飞以前做过宾馆保安,多有接触,因为在社交活动中,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大都换上了另一副面孔,不知道哪副面孔是真,哪副面孔是假。甚至可以说,女人们更加敏感,更加擅长保护自己,比起男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人前温柔,背后夜叉,场中千娇百媚,场外河东狮吼,这样才会多劳多得,吸人眼球嘛。
虽然如此,但见得多了,李龙飞自然也有着自己的体会,正如兵家所说,敌动我不动,敌疲我再动。李龙飞打定注意,先故作谦谦君子,等潘金莲自己把火兴起来后,再猛地多添几许干柴,那时候火借柴势,不旺也不成了!
李龙飞想到这里,眼神清澈明亮,摇头说道:“我可不是你相公,你也别自称奴家,我只不过路见不平而已,并没有什么其它想法。”
潘金莲见李龙飞斤斤计较、小心谨慎的样儿,微笑说道:“你这个人好不知趣,也不知理儿,你半路上拦了奴家的花轿,劫了出嫁的新娘子,不就是想把奴家抢入家中么。”
李龙飞故意怪叫一声,心想这潘金莲可比李瓶儿说话厉害多了,嘿嘿,潘金莲啊,我是识得你的厉害,不过想在言语上击倒本少爷,只怕有点难了。
李龙飞故意皱眉,放缓语气说道:“这是什么理儿,我不过刚刚认识你,以前根本都没见过,本少爷只是为你好,仅是替你打抱不平而已,不想让你这凤凰配乌鸦罢了。”
潘金莲一手把着轿扛子,差点要跳起脚来,撅嘴说道:“相公说得倒是轻巧,奴家被你拦在了这半道儿,失了娘家,失了夫家,除了这身衣裳,身边再没有半个亲人,怀里更没有半文钱财,你要把奴家往哪儿赶啊?”
李龙飞见潘金莲这利嘴儿确实厉害,比起自己家乡那有名的辣妹子还火辣,什么话儿都敢说出口,也不怕别人笑话。潘金莲的大胆开放,真比得起后世的女人们了。
李龙飞想起在后世,男人们倒是越来越苦了,也渐渐失去了男人的先天优势,在电视、电影、网络等媒体的推波助澜下,男人们不仅要下跪求婚,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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