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飞见戏做得差不多了,也就见好就收,来到花轿旁,掀起轿帘,张开双臂。潘金莲顺势倒在李龙飞怀里,有趣的是连那红盖头巾也戴在了头上,整个儿蒙住了头。
进入客栈,李龙飞放下潘金莲,也顺势揭了头巾,露出了潘金莲那如花似玉的相貌来。李龙飞问道:“莲儿,现在花轿坐了,身子抱了,头盖掀了,也算正式出嫁了,不过我得再问一声,你真的愿意以后跟随着我,不怕吃苦受难么?”
潘金莲盈盈一笑,施礼说道:“相公,你可别想撇下我,多我一个不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我不去争那虚妄的名头,只要你不要嫌弃我就行。我不是那些逆来顺受的乖巧女,也不是那些毫无本事的愚蠢婆,对于幸福的来临,我也同其他女人一样,天生就有一种敏感的直觉。我只觉得,跟随着你,绝对好过在这清河县受苦!”
李龙飞见事已至此,也不再推诿,转首对吴用说道:“吴先生,你去安排酒席,让兄弟们都热闹一下,也算我与莲儿的结婚喜酒了。”
潘金莲听了,心中好不欢喜。
客栈酒食倒也是现成,不需要吴用等人费心操办,很快置办了数桌酒席,让属下们吃了,席间拜天拜地拜夫妻,可以说简便极了。
除了燕青未见踪影外,其他来清河县的属下都到齐了,从早上吃到晚上,喝酒玩耍,不再细叙。期间那大户带着些人过来一趟,却被吴用、李达、黑牛等人轻易打发。
此时已是夜晚,吴用等属下们哄闹着把李龙飞与潘金莲赶进了新房,新房白天就布置好了,众人在新房热闹了不少时间,就都离去了。
此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陡地暧昧起来。潘金莲见前后没人,眼儿往李龙飞身上瞟了一下,用言语激道:“相公,以后你可不能总是欺负奴家啊。”
李龙飞心中笑道,嘿嘿,想用言语来激我,这不是送肉上案板,有去无回么。李龙飞装作无辜说道:“莲儿,这件婚事,我也是个受害者。”
潘金莲拿起酒壶,满斟了两杯酒,大方自然地把一杯递与李龙飞,顺势使得两人两手相交,显然是要喝交杯酒了。潘金莲低声笑道:“先不论别的,奴家借花献佛,好歹饮了奴家这杯酒儿,谢过相公施救之恩。”
两人喝过了酒,潘金莲见李龙飞立身不动,不知道想些什么,好象犹豫不定的样儿。潘金莲却是情借酒势,哪里还能忍受得住,连灯火也没有去灭,就象饿狼扑食一样钻到李龙飞怀里。李龙飞不得不双手搂抱着潘金莲,轻柔地抚摸。
倘若潘金莲是火,那么李龙飞就是干柴,这干柴入火中,自然旺上加旺。李龙飞仅是抚摸,还未另所作为,可潘金莲已是情意绵绵,淫欲满满,身不由己,已是身躯如浪,剧烈起伏。这种起伏让李龙飞难以抗拒,也不想抗拒。
李龙飞知道潘金莲对性的渴望,算得上举世第一了。潘金莲的似火疯狂,比起梦儿的成熟激情,又是另一番景象,就好象发情的母牛般,为爱为欲而疯狂。这让李龙飞也兴奋起来,就象斗牛士般,充满着去征服她的使命感和成就感。
没想到潘金莲的性趣既高且快,恰似春天雷雨,说来就来,连个信儿也无。此时的潘金莲,已是春心如丝如麻,缠缠绵绵,但见她眉儿颤,脸儿红,鼻儿啾啾,不知道是呼气儿,还是吸气儿。那眼神越来越迷醉,眼睛似张未张,似闭未闭,几乎能滴出水来。香喷喷的樱桃小口儿,不知是该闭上好,还是该张开好,嗯嗯咽咽地低哼着单调而又剌激的曲儿。嘿嘿,潘金莲真不愧是花中魁首、色中淫后,李龙飞心中简直喜翻了心。
李龙飞望着这淫海中的娇娃,恰似见风就来雨,来雨就倾盆,不用前戏,不用轻柔,真不愧是千百年来人们传颂或鞭挞的色中标杆人物。
李龙飞倒并没有色急,仍然轻轻地抚摸着潘金莲。或许这就是修炼的功劳吧,要放在过去,自己早就急急地提枪上马,战场冲杀了。
此时的李龙飞,虽然心中已是热血奔腾,脑中却出奇的清醒,心思漫漫,心中想道,倘若没有修炼的人,且是个急色鬼,只怕还未来得及享受,就得缴械投降了;倘若是个阳萎汉,只怕就是吃下了整瓶壮阳药,也不如这刹那受到的惊喜了。
正所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色之一字,既迷人,又害人,情意有了,即便是刀山火海,也会如飞蛾般奋不顾身。
当然了,郎有情,妾有意,这方面谈不上谁勾引谁,谁作贱谁,而是男女双方都有意抬起一面锣来敲打。正所谓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密蜂不采无花的果,感情的事还是得遵循自然法则,文明法制社会中,还得加上个道义法则,甚至于法律法规。除了那些威胁、强压、恐吓、下药、欺骗等等下三滥招术,这男女情爱么,确实编排不出个是非来,正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不过是每个独立个体们啊,恰似色男碰到欲女,自作自受,冷暖自知罢了。
这色之一字么,不怨天,不怨地,只怨自己修炼是否有成。倘若自己修炼有成,就可以慢慢地享受这无边的欢爱,无边的幸福。正所谓殊途同归,其它方面的学习修炼,何尝不是如此,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给苦苦求索的人。
李龙飞轻轻地拉过早已情动、似闭双眼的潘金莲,替她脱掉快要趴下的衣裳,也顺势解了自己的外面武装,两人相搂相缠,已是再无半点阻碍。潘金莲确实有着自傲的本钱,该满的满,该细的细,既匀称又无暇,配上这玲珑剔透的身材,玉洁冰清的肌肤,说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说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李龙飞渐渐急色起来,也无心去观瞻那难得一见的嫩白玉体。潘金莲也是如此,闻着李龙飞身上的强烈的男子气息,娇躯软绵得再无丁点力气,心儿蹦跳得越来越厉害,血液窜跳得越来越迅速。本就不是娇柔温顺的她,早已浑身翻腾,呼吸急促,微张着嘴儿仰卧在床上,两只眼睛似要喷出火来。潘金莲早已情动不已,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晕,胸部越来越坚挺,浑身更是一颤一颤地抖动不停。此时的她,鼻尖冒汗,星眼朦胧,香散魂颠,情趣欲望已是达到顶点。
李龙飞再不犹豫,提起刀枪,上下齐用,一边深情地吻着她柔软的嘴唇,一边抚摸着饱满鼓胀的双峰和圆润翘挺的股臀,一边做着原始得再不能原始的冲锋撕杀。
几番冲杀,数度耕耘。潘金莲早已是呻呻吟吟,哼哼唧唧,魂飞天外,仿如云交雾缠,分不清上下左右,辩不明东西南北。
房内烛火莹莹,炉香袅袅,床雕飞凤,帐绣幡龙,龙凤和鸣,那床上的一对人儿,手足相缠,股颈相合,恰似惊天云,动地雨,不说也罢。
第三十章 炼心神功
李龙飞、潘金莲一夜风流,起床时已是晌午。两人手拉手出来,大方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吃过午饭,李龙飞仍然未见到燕青,连忙出动几拔人去寻,也未得到任何音信。李龙飞不禁替燕青焦急起来,这燕青能在哪儿潇洒啊,可别在这清河县出了什么意外。
李龙飞正在为燕青紧张不已,那边燕青确实出了意外。这清河县本是个小地方,藏不住什么事儿,很快就在县城传扬开来,不仅李龙飞闹亲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到了下午,燕青在勾栏院里,与西门庆争风吃醋的事儿,也被人们议论纷纷。
原来燕青来到了清河县烟花之地,勾栏花巷,玩了一圈,仍未过瘾,最后干脆包下了一位小姐,这位小姐叫桂姐儿,长得皓齿朱唇,粉妆玉琢。
这桂姐未被人梳笼过,还只是个初识风月的雏儿,哪里是燕青这个风月浪子的对手,没费燕青多少功夫,那桂姐儿就已是芳心迷乱,禁不住殷殷奉承,绵绵情话,时而弹筝,时而吹笛,时而放歌,两人喝酒谈笑,不知时光流逝,不晓天地颜色。
那院中老板娘见识精明,早已看破了八九分,见两人眉来眼去,都有意了,心中大急。老板娘心中想道,这燕青江湖人打扮,不过是个游侠江湖的浪子,根本没有什么钱财,可桂姐儿乃是自己心目中的摇钱树啊,哪能轻易地陷入情网,弄不好竹篮打水一场空。
恰巧西门庆等几个浪荡兄弟也来院里捧场,老板娘忙向西门庆诉苦。西门庆见桂姐相貌,惊为天人,自然与燕青争执,你看不起来我来,我也瞧不起你去,继而大打出手。
西门庆虽然也好枪棒,但哪里是燕青对手,三五几下就被燕青打倒在地。西门庆是清河县地头蛇,浪荡子弟中的老大,哪肯吃亏,自然纠集人手,为己报仇,这样一来,越闹越大,越来越凶,不仅惊动了清河上下百姓,连县衙都出动了衙役捕快。
李龙飞得知消息,连忙带领李达、黑牛等人前往。李龙飞来到事发地,发现现场已被衙役们控制,闹事的双方也已停歇,不过燕青没带武器,已被衙役们用刀剑阻截在院内一角,动弹不得,不过幸好身上未受什么伤害。李龙飞乃是进京的将官,哪里把这些衙役、浪荡子弟放在眼内,带着人手横冲直撞地走进院内。
一位衙役不知轻重,拿起朴刀往李龙飞身上招呼,却被李龙飞身边的黑牛用刀挡住。黑牛反手刀往上翻,那衙役蹬、蹬、蹬往后直跌,趴在地上,半天未见起来。其他衙役哪敢再向前出丑,反而让出一道路来,让李龙飞等人直接到了燕青身边。
燕青倏地见到李龙飞出现在自己面前,怔忡会儿,继而眼儿打转,嘿嘿直笑,最后自知理亏,低首不语,等着李龙飞责骂呢。
李龙飞也是性情中人,学不了虚情假意那一套,做不了伪善假公那种人,自然胳膊不会向外拐,未弄清情况,哪能先骂自己的兄弟。李龙飞拍拍燕青肩膀,对着燕青暗递个大拇指,也未说什么话,转身对着场外的衙役说道:“你们当中哪个为头?哪个挑起事端?为什么要围堵我的兄弟?连本将军的人也敢围堵,你们有几个胆儿啊?”
那些衙役见李龙飞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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