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其中一个看起来象是个头目的人说:“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这话我听不懂,不知道什么意思。
“人家想要一盘录象带,只要你配合,我们不会伤害你。”
“我。。我没有录象带。”
“我们现场拍。”他打了个响指,有人扛着摄象机就进来了。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有人想要你的裸体照片。”
“开。。开什么。。。玩笑。”我觉得自己说话有些发抖。
“还要是A片。”
“什么。。。什么是A片?”我颤抖着问。
“我这里小弟很多,你是要一个呢,还是一个个一起上。”我的脸都快绿了。我听到自己的心发抖的更厉害了。我到底遇到了什么人,谁要这么整我。
我将头看向祖,他痛苦地表情让我看着更难受,他们好象很明白是的,对我说:“也可以让你跟他一起。”
他们将祖嘴巴里的东西拿开,祖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我却半点骂的兴致也没有。因为现在我们两个根本就逃不开,而是想这么能扭转这个局面。
既然他们可以出钱,那我们也能出钱。我刚想到,祖就问他们:“人家出多少钱,我们出两倍,不三倍,你放了我们就可以。”
其中一个小弟说:“30万。”被另外个人打断说:“50万”我觉得他们是故意叫高价的。
祖说:“好,既然如此,我给你们150万,你放了我们。”
“我们商量一下。”他们推门出去了,把我们两个人扔在这里,我们的手都互相背靠背绑在凳子上;动弹不了;其实我们心里很没底,他们是否会拿了钱也照样不放我们呢。
《嫁个有钱人》大懒虫,小懒猪 ˇ第67章ˇ
他们走后,祖的手动了动我的手安慰我说:“别害怕,没事的,他们只不过要钱而已。”
“恩。”我嘴上虽然这么回应着,但是心里还是蛮忐忑的。我在想我们可以加钱,或许对方也可以加钱,如果继续这样加下去,那不是没完没了了。
“我不担心,我的运气一向好,不管什么时候都能逢凶化劫的。”我也安慰他,确实我一向有那么点'狗死运'的,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小时候生那么多病没死,八九岁的时候掉过一次水塘,就我们家附近的,跟两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男孩子玩'过家家',被委派去打水,结果整个人掉进去,他们两个一吓哭,一个逃跑了,我自己从这头掉进去,竟然从另外一头抓着藤蔓爬上来了,而藤蔓上还全都是刺,爬上来后我直接回家,我妈正坐在门口跟人家聊天,一看我这样,一问情况吓的要死,还好福大命大。但是事后,即使很多年后想起来还有很担忧的,当时那么小,又不会游泳,水又那么深,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来的,总之很诡异。
所以我相信这次也不会有事情的,即使心里再没底。
我也知道祖比我更担心,所以我转移些话题聊些轻松的。
“你大学的时候读的是什么专业?”
“很枯燥的专业,被我外公安排的,清华人文社会学院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专业”
“读出来干吗?参政?”奇怪的专业;很少听到有人读这个专业的,一听那名字就知道有多枯燥了。
“差不多吧,反正现在在L市市政府里混着。”
“噢,聊聊齐笑吧。你们怎么认识的呢?”
“学校里认识的,我回L市她就跟着过来了。”
“那你为什么要回L市呢?”
“因为…”他停顿了下:“我喜欢小城市,L市是我的家乡,我还是更愿意回这里。”
“噢。”
“他们都觉得我促使你们分手的对吗?”我又继续问道。
“对。”我没想到他会答的这么干脆,我至少以为他会说不是。我惊讶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那个…。我…。”
“你不用这么紧张,虽然是因为你,但是不是你的原因,我接受她也是因为她追求的我,你还记得你高中的时候写信给我说过的话吗?”
“我忘记了,我说什么话了?” 实在是通信太多了,非常抱歉………我。。。我记忆有限。
“你说如果你喜欢一个男孩子你肯定会主动去追求他,所以我就等呀等呀,结果等了三年你也没任何表示,我想你是不喜欢我的吧,要不你怎么还不主动呢。”他淡淡地笑着说。
“所以………所以后来你就跟我断绝联系?”原来如此我都打听不到他的消息。
“恩,我还记得你说过,社会太复杂太累,如果有一天你有钱了,你想住在有海的地方,整栋房子都是玻璃,透明的,可以看见大海,那感觉很美好,蔚蓝的海水必将洗去所有俗世的尘埃。除了快乐,什么都将不存在,在天和海之间。还引用了海子的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那感觉是挺美好的,想想也挺美好的。
“原来我真的说过!”我的大脑很空白,我想不起来了,是否真的说过,可是我知道就我跟他的关系,我肯定会说,那时候我们所有的话题都聊,从不忌讳任何话题,所以当时我才说,我们之间就是纯友谊,就我的性格,我估计连女生的私人问题都跟他说起过,反正是写信,估计也不会看到他脸红。我怎么会想的到他喜欢我呢。不是说一般男女之间关系好成这样的,是很难会会喜欢对方的吗?更多的都是发展成铁哥们的那种。
“恩。”
他们推门进来的时候我们都看向他们不再将话题继续,祖问他们怎么说。
“我们考虑你的建议,但是你这钱怎么给我们呢?我们要现金。”
“现金,可以,你放了我们,跟着我们去提钱。”
“这样不行。”
“我,把我包拿来。”张正东妈妈给我的那张卡里两百万我提过50万,还有一百五十万,正好可以给他们。
“我给你们卡,你们自己去提。”
他们想了会说:“可以!”然后叫人去车里拿我的包。
拿过来后,我说:“把我手解开呀,不解开我怎么给你拿卡。”有人过来解我手上的绳子,我将卡拿出来递给他们,告诉他们密码。
“这卡我们不知道真假,也不知道里面是否真有这么多钱,另外我们也知道一下子提不提的出这么多钱,所以还得委屈你们在这里呆上几天。”
“那也得给我们饭吃呀,这里这么昏暗,空气也不好,你们得给我们换个房间。”首先解决温饱问题是对的。
“可以。”听他们吩咐下去让人送吃的过来。我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真的肚子好饿。
我们被换了个房间,有窗户,可以通风,外面下着大雨,房间里除了床,还有个洗手间,一张桌子,没有其他设施,真不知道这些人是干吗的,这里感觉更象监狱,人为弄的监狱。
后来送吃的人过来对我们说外面刮的是台风雨,这两三天内都有台风,还说这里是山上,其实意思是告诉我们休想逃走,我想,我逃什么呀。
可能是山上的缘故,白天或者山半夜都还好,因为台风雨的来临,所以感觉到挺冷的,祖对我说:“你上床睡觉吧,别冻着了。”
“那你呢?”就一张床该怎么办呢?虽然我知道我们也不会做什么违背道德的事情,但是睡一张床上也不大好。后来又想我又不是那么矫情的人,想想其实睡一张床也没关系,不是非常时期吗?非常时期非常事件自然非常对待了。
“我不困。也不冷。”我们都穿着短袖,不冷才怪呢。我上床后钻入被子睡到靠里的那边,拍着旁边对他说:“你睡这边吧,等会冻着了,我可照顾不了你哦。谁知道他们还要关我们几天呢。生病了怎么办呀。”
“我哪有那么弱不禁风呀。你睡吧。”
我确实困的很,也累的很,懒得催促他了,我想他等会冻的受不了了,自然会过来睡觉的。
但是我一觉睡醒,发觉灯还亮着,他还在那里冻着。
“进来吧!”他看我一眼,我知道他想进来睡,但是不敢。
“我困着,别让我去拖你。”我懒懒地说。
他墨迹墨迹了半天,终于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来。他嘴里叫了声:“好冷噢。”
“笨蛋!”我说。
“早晚温差怎么会这么大呢。”
“来台风的时候都这样。我不叫你你是不是决定在外面坐一夜了。”
“……。”
“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怕我会吃了你。”
“HOHO,你还会幽默了,不错噢。赶紧睡吧。”
“好!”
我们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睡觉之前是这样的,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手跟腿挂在他身上,我发誓这绝对是习惯动作,跟张正东睡觉的时候每次醒来都是这样的。
我赶紧推开他,对他说抱歉。
他笑笑说:“是你自己往我身边钻的,说太冷了。你看我还睡在自己这里。”
我一看确实。尴尬地说:“我睡相不好。那个…。。”
“没关系,反正没人知道,不,反正该知道的人还是会知道。”
我无语。
我们在那里呆了两天,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取钱了没,实在无聊的很,就让送饭给我们吃的人给我们拿些书来打发时间。
他们也还算客气,还真的找了些杂志什么的。
除了第一天睡觉睡成那样,第二天我将枕头放在中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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