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拉下小礼服背后的隐藏式拉链,又趁机解了她罩在胸上的那一层薄薄的束缚,一串串密集的吻印在了女孩儿裸~露的肌肤上,从脖颈向下,一路蜿蜒,带着男人独有的炙热的滚烫的气息。
“别,他们还都在楼下。”潜意识里,岳袖儿并没有忘记门的另一边便是通向走廊的扶梯,他们现在这种情况,着实有些危险。
早在见到岳袖儿纠缠在古勋和唐青习中间的时候起,魏鸢止的理智就已被他抛去九霄云外了。他现在只是一头由欲~望主宰思想的人形野兽。
“我想要你。”一句话,如此的言简意赅,清晰的表达了这个男人心中所想,他眼中燃烧着的情~□焰已经铺天盖地的向她狂涌而来,如此炙热,如此迫切的,将伦理道德那道虚伪的枷锁燃烧殆尽,从此,他不会再让什东西成为两人之间的牵绊,他要她,她也必须在他身边。
酥酥麻麻的
感觉接连不断的涌现,岳袖儿被他那四处纵火的手指撩拨的没一会儿便瘫软了身体。大脑一片空白,隐约中感觉自己终于离开了那扇冷硬的门板,回到了柔软的床上。
她也只是个正常的女人,感情上长久的空窗期及身体上的饥饿感使得她不得不去寻求另一些东西来迅速的填充。她开始迫切的渴望着些什么,精致的脸蛋染着潮红,湿漉漉的双眼迷茫张着,压抑的呻~吟声带着浓郁的甜腻气息,像是一道绝顶的催情药剂,迷得男人更加晕眩。
可,
“小舅,你该不会,是认真了吧?”岳袖儿神志不清时无心的一句话,却正正好好的戳进了魏鸢止心脏处最脆弱的那个角落,毫不留情。
“对,我认真了。岳袖儿,你给我听清楚,我魏鸢止爱上你了,所以,我不管你以前究竟喜欢过谁爱过谁,从现在开始,你都只能是我的,你明白了么?你只能是我的!”
男人下!身的动作更加猛烈,魏鸢止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占有,疯狂的占有,他想拥有她的全部,她的身体,和她完整的一颗心。
与此同时,楼下的氛围在唐博川掌控下已恢复良好的状态。今天前来庆贺的人大多在政军商界的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万年冰川脸的男人嘴角挂着一丝仿若恩赐般的弧度,游走在众人之间谈笑风生。
古勋等人只见唐博川端着一杯琥珀色的香槟缓缓走来,这男人明明没有接受过任何的礼仪指导,其行事作风却可以媲美任何一个欧洲贵族,不得不让人去赞叹,有些人生来便是站在旁人无法企及的高度接受万众仰视的。
唐青习刻意压制的怒火在此刻全面爆发,顾不得身边还有旁人在,想起魏鸢止离开前那充满了占有欲的警告目光,不由冷笑道:
“听说魏鸢止最近对他曾经的那些女人下了最后通牒,以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他眼前,当然,我们都知道魏鸢止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这么做必定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么,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唐博川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连声音,都是长久以来大家习惯的那样低沉悦耳,“青习,在我看来,鸢止他的想法,并不应该在你的管辖范围内,不是么?”
“哥,有时我真的感觉,你和他才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兄弟。而我,则是那个多余出来的人。”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明明只是很早便以懂得的事实,可听在唐青习的耳中
,依旧让他有着快要窒息的压抑感。
唐博川的视线看似很随意的扫过3楼的某个房间,姿态优雅的举杯轻抿了一口香槟,“不可否认,我和他确实投缘,也曾经这样希望过,所以,我是拿他当成亲人对待的。”
“但很可惜,事实上,你们不是。”
这两兄弟的谈话让周围的几个男人如坐针毡,大小太子不和,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身处于这诡异的气场中确实不是一种很好的体验。
正如唐青习所说,从小到大,唐博川和魏鸢止两人才更像一对兄弟。年少的时候,唐青习也曾做过一些蠢事,希望借此来换取兄长的关注,可惜,均以失败告终。
所以不难理解唐青习同魏鸢止的矛盾从何而来,这两人仿佛天敌一样,彼此间相互打压,但即使这样,也很难消除唐青习内心深处那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哀。
楼上的两人缠绵了很久,岳袖儿揉揉自己依旧红肿着的脚踝,满含怨念的视线像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针一样唰唰的刺向另一边那个明显已经吃饱了的餍足男人。
魏鸢止无视她那小小的挑衅,眼角眉梢都漾着浓浓深情,嘴里一边问着“还疼?”,一边缓慢的趴伏在她脚边,以极虔诚的姿态,将唇印在了她脚踝的伤处。岳袖儿的脚长得极为秀气,脚趾圆润饱满,莹莹如玉,此刻经他刻意的挑逗不禁微微一缩,更加的可爱喜人。
“其实你刚才在楼下,表现的有些过了。”
男人还沉溺于自己的游戏中无法自拔,“你说什么?”
“我说其实你刚才可以不用那样做的。我被小朋友撞了一下,小太子好心扶我起来,古勋也过来帮忙,这样有什么不对么?”
魏鸢止缓慢的抬起头,看她的神情异常冰冷,可岳袖儿却毫无察觉一样,“在外人眼中你只是我小舅你明白么?”
“该死!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怎么想?我也不是很清楚呢!难道你说你爱上我了,我就要义无反顾地去相信?相信你?相信爱情?很抱歉小舅舅,我做不到?”
真情抑或假意,究竟有谁分得清?她不傻,誓言这种东西,真的只能听听就算了。
“难道,你是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
“别傻了,这怎么可能?”
“那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岳袖儿看着他,却没有继续说下去,魏鸢止眼神一暗,沉声道:“丫头,别对我这么没信心,若你是在乎我的过去,那我可以保证,从此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去沾别的女人,我保证,我的一颗心完完整整都是你的,相信我。”
就在此时,大力的敲门声非常不给面子的,魏鸢止无奈,低声咒骂了一声顺手套上件衣服起身去开门,却没想门外来人居然会是古勋。
将身体挡在门口,魏鸢止的口气不善,“你来做什么?”
“小舅,我来接袖儿回去。”古勋一副纯善模样。
魏鸢止听完这话,一脸玩味的看着他,短暂的沉默过后,才开口道:“袖儿已经睡了,你回去吧。”然后不顾古勋脸上的惊愕,满意的关上了房门。
☆、第 26 章
在这之前,没听说过魏鸢止待这个外甥女会如此上心,可今天他的种种表现,眼神若有似无的细微交流,皆显示了两人间不同寻常的亲密,是的,不同寻常的亲密。
更让人诧异的是魏鸢止暧昧不清的态度,舅甥间同住一室已足够引起旁人的无限遐想,他还用那样自然的口气,诉说一个既定事实。这像是个无解的谜题困扰着古勋,因为再往深处,他不敢去想,毕竟,在正常人的眼中,那不伦背德的禁忌关系,怎会容于世间。
面对着紧闭的房门,古勋立在走廊里,愣了好久,直到唐青习也寻了过来。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还是唐青习先开口,打破这种不正常的沉寂:“勋子,岳袖儿她怎么样了?我看刚才那下可是撞的不轻。”
古勋的脸色不是一般的差,他抬眼看着唐青习,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一字一句的说:“青习,我怎么感觉,好像你们都忘了,屋里躺着的那个,其实是我老婆。”
本就在唐博川那受了一肚子气的小太子对古勋这种不阴不阳的口气十分反感,但还是耐着性子,“勋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草!我这话什么意思你清楚,你是我兄弟,岳袖儿是我老婆,你说我能有什么意思?”
唐青习冷眼看着对面这个暴动不安的男人,不甚在意的说:“你不是不拿人家当回事么?现在在人家舅舅这吃了闭门羹,就想拿自己兄弟撒气?”
“青习,你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在楼下的时候你一直盯着谁看咱们都清楚,我这双眼睛又不是白长的。”
“够了!”唐青习怒喝,冷峻的面孔散发着丝丝寒气,“这件事到此为止,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我容忍你这一次,可不代表你以后再犯浑的时候我也可以一直视而不见,你好自为之。”
小太子走的极为潇洒,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剩古勋一人颇有些孤立无援的倚在楼梯旁,哑口无言。
次日清晨,岳袖儿蜷缩在魏鸢止的怀抱中睡的正香,却被历程的一通夺命连环催吵醒,不舍的告别了令她无比眷恋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赤~裸身体,选择性的忽视魏鸢止的无声挽留,趁男人去厕所的那会儿工夫拔腿开溜。
在历程车上,岳袖儿一想起魏鸢止的那道如同冰雪般孤寂的身影,心里便一阵阵发寒。她知道魏鸢止不喜她同历程有来往,可,历程对她而言不只是普通朋友那样简单,怎可能因他一句话说舍弃
就舍弃的了的。
哎!世事哪能尽如你意啊。
昨晚这姑娘在脚伤未愈的基础上被那个无良男人被迫运动了小半宿,现在她的精力体力都还有待恢复,整个人像堆烂泥似的瘫倒在座椅上止不住的发困。
历程见她这样不免有些诧异,“我说,你昨晚上干嘛去了,把自己累成这样?”
岳袖儿半睡半醒间眼睛都还懒得睁,“做运动来着。不过这大清早的你不让人睡觉把我弄出来是要干嘛啊!”
历程没听出她话里的歧义,见她一副懒猫模样着实可爱,伸手在她的小脸蛋上一顿乱掐,只觉皮肤滑嫩手感上佳,见她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又改为去揉她的头发,上下左右各种方向。“我妈妈今天上午的飞机。”
“什么?伯母来了?”对于这个只闻其名未曾谋面的女人岳袖儿心里怀着一股极深的敬佩,毕竟在他们那个年代敢于未婚生子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