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踱着步,靠近那处温暖,从后面环住男人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语带感叹的说:“有你在,真好。”
“我一直都在。”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想也知道,那张帅气狂野俊朗无双的脸必定是笑着的。
光可鉴人的流理台倒映着两人相依的影子,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男人会为你做到如此地步,却不要求任何回报,应该,就够了吧。还有什么别的好求呢?
正所谓,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就像一部电影里说的那样: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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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的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响着,终是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两人。
透过迷蒙的眼,是一个陌生号码,沙哑模糊的女声传到电话那头,“你好,哪位?”
“是我。”
一个清冷不含杂质的男音,倒是蛮熟悉,可就是,想不太起来。
“你是谁?”
“魏鸢止。”
果然,这三个字带有无比神奇的力量,给她未完的美梦残酷的划上一道休止符。本还有些迷茫的岳袖儿瞬间便清醒过来,一声小舅叫的礼貌又疏离。
头埋进枕头的历程
一只手还搭在她腰上,感受到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不满的哼了一声,“大清早的谁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本就有些受惊的岳袖儿急忙用手堵住听筒,对着他小声道:“先别吵,魏鸢止打来的。”
“恩?”男人的头微微转过来,黑亮的眼里迷漫着水雾,呆呆的样子别提有多可爱。
可岳袖儿现在哪管得了这些,她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电话里。
“告诉古勋,晚上6点来大院吃饭,老爷子想见你们。”
“这,不该是大舅告诉我么?”按理说,魏鸢止是从不管她这些琐事的,像老妈子一样跟她念叨这个叮嘱那个的从来都是她大舅,可今天,通讯员这任务,居然临场换人,她怎能不惊奇。
也是刚睡醒的原因,不然,这么失礼的话,对着魏鸢止,平时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怎么?我就不可以了?还是说你嫁了人翅膀就硬了。嗯?”最后的那个尾音被他哼的曲折婉转,诱惑中透着傲慢,一如平时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魏妖孽发怒,后果不堪设想,她只得老老实实承认错误。“小舅你多想了,我就是想着这点小事还要劳你通知我,实在是有些麻烦你。”
也不知道这个解释有没有用,反正那边没有多余的话可讲后,便径自挂了电话。
历程在旁边倒是也听明白了,捅了她一下,看她没反应,就再接再厉。“丫头,回魂儿了嘿!”
好半天过去,岳袖儿极夸张的大力抚着胸口,抱怨着,“他不带这么吓唬人玩儿的啊!我脆弱的小心脏可受不起这么个折腾法。”
最看不得她这样。将那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孩子圈到自己怀里,轻嗅着永不会忘记的甜香气味,唇印在柔润的发丝上,手顺着后背一下下安抚她,“好了好了,来跟我说说,魏二公子有什么指示。”
“你提这个我更郁闷好不好。老爷子让我带古勋回去,可我跟古勋之间什么状况有眼睛的有能看出来,到时候该怎么办啊!”
其实结婚的时候真没想这么多,就是觉得,可以有个人共同生活,哪怕,并不是被全心全意的对待着,可只要,给她一个家,一个可以安心休息不用一个人承受寂寞的角落,哪怕像拇指姑娘那样只拥有一个胡桃壳便心满意足,仅仅只是这样,现在都变作奢求。
所以说,自己这种过于随意而
安的性子,隐患确实很大啊。
温热的阳光攀爬过窗,赐了这卧房一室明亮。
岳袖儿赤脚踩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身着简单的白色真丝吊带睡裙,柔软的料子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女子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
床上赤着上身仅穿了条睡裤的俊美男子目光炙热的胶着在牛奶般白皙嫩滑的肌肤上。那副慵懒的勾魂模样,那眼角眉梢藏着的快要满满溢出的情。
可惜,天意弄人。眸子终还是黯淡下来。
四肢舒展的瘫在床上还想继续睡个回笼觉,却听在卫生间洗漱的岳袖儿含糊不清的嚷嚷“历程你别睡啊,我饿了,赶紧做饭去。”
任命的爬起床,在衣柜里翻了件衣服套上,屁颠屁颠的小跑向厨房,准备为佳人洗手作羹汤。
哎,这一生有幸遇上她,除了认命,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因为,能够相遇,便已是上天对他最好的眷顾。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解释下,历程和岳袖儿之间暂时是什么都不会发生滴~~以后随着情节发展,历程觉悟了就会有H喽!
☆、第 13 章
“外公,小舅!”
岳袖儿挽着古勋的手进门,浅浅微笑做足了新嫁娘该有的幸福感,古勋亦对她‘关怀备至’,好像两人平时便如此相处,郎有情妾有意的样子甜蜜十足。
魏老将军笑吟吟的看着自家出落的如花似玉的外孙女,心中越发欢喜,这孩子终究是长大了。
倒是魏鸢止蛮诧异的看了他们一眼,后又恢复到高深莫测状,专心摆弄起他那个手机。
岳袖儿在心里默默吐槽:你就装吧。那手机里是有金子有银子还是有美女啊,至于这么专注?你这么心无旁骛的是真把我们当空气啊!
带古勋回来实属无奈。不过看着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和老爷子详谈甚欢的场景,先前强烈的排斥感倒是减轻许多。
或许觉得这个年轻人不错,老爷子便拉着古勋陪他下了几盘象棋。一老一小坐在那里,虽说都是神色淡然的关注着棋盘上的局势,却,手随心动,给人的感觉犹如身处激烈交锋的古战场,一兵一卒的损失都叫人扼腕。直到结束老爷子还在回味,对着一旁丰神俊秀的孙女婿,连连夸赞着‘后生可畏’。
岳袖儿虽无旁观的兴致,未免对那人又多了一份的了解,这样互不关心的两个人,竟会做了夫妻,法律上彼此唯一的伴侣,有点可笑,有点可悲。
晚饭时魏棋安也赶了回来,神色间略显疲倦,听说最进上面下达了一系列新的政策,那么他这个财政的副部长,必定不会清闲。
几个男人在一起谈政治谈经济谈天下事,气氛如此和谐。想来便该如此。和人说话,最重要的便是投其所好。古勋自小就受着这个圈子的熏染,又是常年和小太子混在一起,出国镀了层金后开始打理唐青习因一时兴趣置下的多种产业,凭着八面玲珑的手段外加各种势力和广阔的人脉在业界取得不小成就。差点便忘了,自己的丈夫可是众所周知的京城名少,被数不清的女子爱慕。
公事谈完老爷子终于想到了自己叫他们两个回来的目的。
“勋小子,你以前那些心思别以为我老了就不清楚,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总会有人跟我说,但不管你从前怎样,既然袖儿嫁了你,你就必须好好待她,我只这么一个孙女,要是你敢欺负了她,小心我叫你父亲打断你的腿。”
虽然有些玩笑的成分在,可事实如何在座的都十分清楚,古勋在如此重压下只得硬着头皮一副讨好的模样,“外公
,我会好好对袖儿的。您放心吧!”
“哼~!”
“爸,这么点小事至于麻烦别人么?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亲自动手就好。谁也别拦着。”这个儒雅的大舅说起狠话当真霸气。领导做惯了的,关键时刻气场开足,那份迫人的威信,冷峻凌厉的眼神,就地秒杀了席间一干人等。
反观魏鸢止,纯黑色的衬衣低调中更显华贵。嘴角勾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漫不经心的把玩腕间那款精致的江诗丹顿La Symbolique des Laques 〃Pin et Grue〃莳绘腕表,玫瑰金的表盘上,那瑰丽的图案展现出浓郁神秘的东方气息,绝对的限量版。
“两个小朋友之间的事,也至于你们说得这么严肃?。。。。。夫妻间这点事还得靠他们自己,咱们做长辈的稍加提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给的压力太大,反倒容易影响这份婚姻的稳定。。。。。一个男人能不能收心定性,靠的还是他自己的觉悟,要是他本身没那份认知,那你们就算把死人说活了都没用。”
这冠冕堂皇的一番话下来,有人□脸,有人唱白脸,从旁敲侧击到直接提点,无一不在警告着古勋,他魏家的孩子,不是你能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的。
被家人这样关心着,岳袖儿的心里暖洋洋的,别提多舒服了,尤其看古勋那有苦说不出的样子,还真是非常解气呢。哈哈。
“不过我觉得,像他们现在这样婚后各玩各的,相处在一起表面上还能这么和谐,其实也不错。过日子嘛,万不能委屈了自己,随兴点,才更能体会到生活的乐趣。”
“老二,当着小辈的面,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老爷子听后厉声训斥。
饭桌上的气氛忽然变得压抑。而那个始作俑者则完全无视那句话所带来的效果,挑了挑眉,一副你们随意的,看起来十分欠抽的表情。
岳袖儿皱眉,就知道魏鸢止不会这么好心,可他这话什么意思?各玩各的?
无故的,就想起,新婚初夜时那零星的记忆片段。他那毫不遮掩的精壮身体仿佛就在眼前,他畅快到极致时的魅惑神态,微闭的眼,额头上滴下的汗,动情的呻~吟。。。。。这一切都清晰至此,深刻进了她的血肉,将如影随形的伴着她。这是魏鸢止留给她的新婚贺礼,她迟来的成人礼。
被她意~淫的男人就坐在对面,想到这里不禁面红耳赤,只
好向鸵鸟同志学习,把头低埋,不去看,不去想,便不存在。
古勋的心里也在疑惑。各玩各的?虽说是他提出婚后两人各不相干,但,想到自己名义上的妻子背着自己在外面。。。。。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