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续发展,并不是他刻意为之,因为他为若雪抓九宫鸟去了,转头把这茬给忘了。事到如今,他只能奉送风五妹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老实交待。”若雪撞了撞他:“翻围墙谁翻赢了?”
卫离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女,浑然不觉自己眼中流露着浓烈的情意和渴望,宠溺地问道:“你想谁赢?”
“那是我能决定的吗?”
“当然。”卫离抬起她精致的下巴,迫使她仰着头,缓缓贴近她的唇,眸色加深,喉头微咽:“让我吃舌头,你想谁赢就谁赢……”
想得美,上次舌头又痛又麻的感觉记忆犹新,若雪哪能自找罪受,及时挡住他的脸庞,鄙视地道:“你又让我幻灭一次!原来你也是个色令智昏的家伙。”
色就色,卫离不在乎,横竖又没有对别人色,固执地在她软凉的唇上摩挲来摩挲去,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暗哑:“乖,张开嘴。”
若雪坚持不张嘴,也不让他越雷池一步,并用眼神表示,他再不老实她就要喊人了。
光是简单的贴近和浅啄已不能满足卫离了,食髓知味,他想要更多,易冲动的年纪,身体紧绷的难受,贪心和私欲日益强烈,渴望也随之增长。奈何女孩拒不合作,一点甜头都不给他尝。
他痛苦地蹭了蹭,也不再逼她,尽量不动声色地道:“若雪,我们宅子后面有个清亮的湖泊,你去过没有?”
“去过,真是难得,那儿美翻了。”若雪见他安分守己了,也乐意岔开话题:“还有沙滩,又有树荫,像天堂一样,真是度假的好地方。”
度假?卫离慢慢眯起眼睛,将这词放在心里,语气闲话家常般:“岂止如此啊,还可以凫水。”
“凫水?你说的泳啊。”若雪瞬间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游泳,天气热的时候,泡在水里,或自由自在的游上几圈,既能呼吸新鲜空气,又能锻练身体,比呆在放置冰盆的屋子里强多了,遂有些跃跃欲试:“那倒是个好主意。”
卫离沉稳地点点头,很严肃地说:“等你学会了泳,以后若再遇到庄静雅之流,便不会被她害了。”
他不说若雪都差点忘了,自己这具身体还不会游泳,不过只要能下到水里,应该很快就能学会,便点点头:“虽说‘善泳者死于溺’,但多一门技巧傍身总是好的。”
但她担心风三娘反对。
“你归我管。”卫离依旧大包大揽,让她不必操心这些。
都没什么问题了,若雪又皱了皱眉:“明日不行,后日也不行,这几天都抽不出空,因为妍表姐会来找我,还有风家几位表姐妹也会来……”
只要让若雪下了水,福利一定少不了,卫离正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冷不妨被泼了一瓢冷水,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了,立即恨恨地道:“明儿你哪有空闲?!你忘了,你还有一件大事没办呢。”
若雪瞪眼看他,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又各种看她不顺眼了……
“师兄白疼你了。”他眸光忽明忽暗,幽幽怨怨地盯着若雪:“你不是说要帮他做大媒吗?这等好事,宜早不宜迟,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有必要这么急吗?”若雪拧眉,总觉得事关师兄的终身大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何况其中又掺杂了曲妍儿。
卫离幽幽地说:“你当然不急。”你个不解风情,什么都不懂的混球,有什么好急的?
“……”这话怎么听怎么怪,师兄本人都不急,但卫离好像比师兄急。不过若雪感觉他心情不好,又对自己很不满的样子,就哄他:“好吧,依你的,明日就去找师兄,反正妍表姐也挺着急的。”
“嗯,这才不枉师兄疼你一场。”卫离斜挑着眼角,幽深双眸讳莫如深,让人捉摸不透,缓缓地道:“我相信,师兄一定会很感谢你的。”
到了次日,夜澈见到若雪一大早来找他,可谓惊喜万分,随后又看到她给他带了万全楼精致而美味的早点,且样样都是自己喜欢吃的,更是受宠若惊:“若雪,师兄真没有白疼你啊,带这么多好吃的给师兄。”
“这是应该的。”若雪见他喜欢,抿唇笑了笑,催促他:“你快吃吧,吃完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正文 、 086 都想宰了对方
听若雪说有重要的事情,夜澈哪里还吃得下啊:“既然有事情,你先说事。”
“是好事儿,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你快吃,吃了我和你细细的说。”若雪表示不急,让他先吃完再说。
“那你陪我用点,你这么早来,想必还没有用早膳。”夜澈吩咐两个粉色衣衫的丫鬟将丰盛的早点摆在八仙桌上,让若雪坐在一旁,神态举止与在卫家庄一样,从容而优雅,随意且自然。
若雪其实吃过了。
卫离心里不爽时很能折腾人,晚上闹到她昏昏欲睡还不放人,早上却七早八早就吵她起来。他自个没有睡早床的命,一大早要起来处理各种杂七杂八的账册和公务,便拉着她吃早膳,还要她磨墨,甚至强逼她坐大腿。
反正是各种折腾,弄得她都以为自己是夜总会坐台的小姐了。
不过这会儿她要酝酿做媒的大事,也是需要时间的,于是便陪着夜澈喝了一碗瘦肉粥。
夜澈也聪明的没问她怎么吃的这么少,有卫离在,肯定不会让她空腹出门,他也只不过是装做不知道罢了。若雪不吃了,他便也跟着抹嘴漱口,又吩咐丫鬟送上时令瓜果。
两个丫鬟在一旁精心伺侍着,不时暗中打量若雪,似在评头论足,夜澈不经意的发现了她们的小动作,眉峰一沉,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侍候。”
两位丫鬟不禁一怔,瞧了瞧若雪身后的紫露,其中一位柳眉俏鼻的丫鬟笑着道:“二爷,让奴婢们留下来吧,来者是客,卫家小姐在这里,没得让那位妹妹一个人忙碌的道理。”
若雪不着痛迹的看了那丫鬟一眼,夜澈有轻微的洁癖,加上又多半住在卫家庄,所以对于他在镇南府的丫鬟,若雪并不认识。但前几次来,她只看到夜风夜雨,并没有看到这两个丫头。
这两个丫鬟皆姿色出众,肌肤白净,眸子似含着春水似的,且极有主张的样子。她垂下眼帘,优雅地端着茶盅啜着热茶,并不出声。
而夜澈见丫鬟不肯离去,星子般璀璨的双眸中便多了一份不耐,俊美温润的脸变的冷峻:“小姐并非外人,有紫露在就行了,你们速度下去。”
“二爷……”
那丫鬟还想说什么,夜澈脸色一冷,动人的声音中掺杂了一丝寒意:“是你们是主子还是爷是主子?”
那俩丫鬟一听,赶紧告罪,然后才退出去,临走时,不甘的眼光一直放在若雪身上,甚至连躺枪的紫露都被多看了几眼。
没有闲杂人等了,若雪向紫露使了个眼色,她也退了开去。若雪便开始言归正传:“师兄,我今日贸贸然前来,一来,是谢谢你经常帮我,二来,是想问师兄几个切身的问题,还望师兄实话告知。”
咳,她是个很有职业水准的冰人,打算学电视中的相亲节目,先来份个人调查,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掇合他和曲妍儿。
夜澈见她神情专注,澄清的眸子若清泉一般,却透着严肃,就连小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都静立不动,俨然正儿八经的模样,心里就想发笑,这姑娘想干啥大事啊?
“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是你问,师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夜澈取了一瓣切的薄厚适中的甜瓜,没有像往常递到她手中,而是送到她抿紧的樱唇边:“咬一口,放松放松,年纪轻轻,做这种老气横秋的样子做啥?也不怕未老先衰。”
“师兄,正经点。”若雪一把夺下甜瓜,不满地对夜澈道:“我可是本着认真负责的精神在做事,你要配合一点,因为这也关系着你的终身幸福。”
“我的终身幸福?”夜澈的心突然跳的有些急,瞬也不瞬地望着她,俊美如玉的面容上浮现一丝不确定,一眼望不到底的深遂星眸却有暗芒流转,里面含着期待、惊喜、还有忐忑……复杂的不可言状。
如临大敌的模样与先前淡然自若的模样迥然不同。
“对,我问你答,绝不能敷衍我,也不能诳我,这很重要。”若雪再一次强调。
夜澈唇微抿,郑重地指天发誓:“但凡有一句假话,愿遭天打雷劈。”
“师兄!”若雪一脸黑线的拉下他的手:“干嘛乱发誓?这不是捣乱么?”
“怕你不相信我啊!”夜澈说的理所当然。
“谁说我不信你?!”若雪用眼神警告他:“好了,我要开始问了。”
夜澈无声地点点头,若无其事地掸了掸衣袖,正襟危坐,如果细瞧,会发现他一直不自觉的抿着唇。
若雪采用快刀剪乱麻的方式,开门见山地问:“师兄,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一般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子?比如说,活泼大方的,贤淑端庄的,温柔善良的,勤劳朴实的,漂亮文静的,古灵精怪的……还有许多许多,你究竟喜欢哪一款?”
见她问这种问题却脸不红气不喘,而是落落大方,神情坦荡,夜澈心里打了个突,接着不言不语地盯着她看了良久,瞧得若雪都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还是你不喜欢人家问这种私密问题?”
夜澈摇了摇头,眸色微黯,似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叹,却还是瞧着她不说话。
“那你怎么不回答?”若雪觉得他的好心情好像一瞬间消弥不见了,整个人显得有几分消沉与失落,遂猜测是不是自己触到了他的雷区。
夜澈沉默半晌,终于开了金口:“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你不知道吗?”
他有跟自己说过吗?若雪还真的凝眉想了想,无果,就皱着眉头抱怨他:“你又没有跟我提过,我上哪里知道?我又不会窥心术。”
“有些人,想等她自己开窍,恐怕要等到地老天荒。”夜澈的语气尽显无奈:“你,正是那个死不开窍的人。”
若雪想掀桌,一片好心被雷亲,搁谁身上也不乐意:“喂,警告你啊!不许搞人身攻击,说你的事,干嘛扯到我头上。”
聪明如夜澈,已感觉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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