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黑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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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黑伯爵-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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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先干为敬了。”她信了,为了配合他,豪迈的整瓶灌了。
  他才旋开酒的瓶盖,她已经直接干了一瓶。
  “好了,你可以停止了,要什么就直说了吧!”他看不下去,向她喊停。
  她打嗝,放下酒瓶,头已经开始茫,渐渐的眼也茫了,看他的脸从一张变两张、三张……最后多得数不清。“我要你再吻我一次……”
  他宁死不从,可她依偎过来了,用她满是酒香的唇烙下—个轻吻在他唇边,“我看不清你的唇在哪里了……你什么时候会再回来呢?”
  他严肃的瞥她,惊见她满脸是泪,一副相思断肠的伤心样。“说出你真正的意思。”他不想多废话。
  “我爱你……带我走。”她醉了,若不是醉了,绝不会这么说,这是她心底真正想要的,她想放下所有,跟他走,为了他,她想丢下工作不管……
  “你走了,工作怎么办?你不是齐氏的小东家吗?”
  她脑子沉重,耳朵嗡嗡叫,听不清他在说啥?身子也渐渐的沉重,头抵在他的胸口,突然感到好累,但她一定要告诉他:“跟你比,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真的……我好爱你……你一定要再回来看我哦!”
  他眼中怒火四射,她旁敲侧击,就是不说出目的,他耐心尽失,严厉的抓着她要质问,她竟然贴在他身上,快睡着了……
  “我真不该逞英雄,喝那么多……我先回房去睡好了,明天你要出发前,一定要叫我哦……”她抬起红通通的脸,眼睛眯得快看不见似的说,摇摇晃晃的走向他的更衣室……
  他恼火的看着她脚步歪歪斜斜,醉态可掬,东南西北都搞不清了,房门是在另外一边啊!
  他心底发出嘶哑的低吼,抑郁的走向她,拦住她,她差点跌倒。
  “这地上是不是有个窟窿?”
  他懒得回答,不情愿的抱起她棉花般的身子,踢开门,走向她的房,把她放在床上,什么也不管的转身就走。
  “呼……咕噜咕噜……”他听见她传来的打呼声,伫足,又很不情愿的匆匆走回头,抓来被子替她盖上,俯视她放松的小脸,他仍看不出一丁点狡诈的意味;他不禁在心底低喟,怎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居然没有说出一点跟保险有关的事,让他心头徒留一团难解的谜!
  苦恼着,事到如今,也没时间再浪费在她身上了,—切就这么结束吧!
  明天一早他就得离台,他要收回自己的多情,忘了她,忘了这三天的种种,就当作没遇见过她,他们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转身走出客房,关上门,也关上一切。
  中午十二点,齐芸芸在一阵摇晃中醒了……
  “小姐,小姐,总统套房已经退房了,怎么你还在这里睡觉呢!”打扫的服务生摇醒了宿醉的她。
  “什么!”齐芸芸听见这话,从床上跳了起来,只见房门被打开,外头也有人在清扫。
  “鹰呢?”她抱着胀痛的脑袋匆匆下床,鞋也来不及穿的跑向他的房,有两名服务生正在清理,不见鹰斯洛,也不见她那堆零食……昨晚犹如一场梦。
  看看表,已经十二点,班机时间是清晨六点,他早就离开了。
  怎么不叫醒她?是不舍她吗?那他也该留下只字片语……
  “请问鹰先生有没有留言?”她问铺床的服务生。
  “没有耶!”服务生回头来说。
  齐芸芸满心落寞,他一定是伤心过度了,这没有他的房间失去温情,变得好冷清,就只是一般的饭店住房,让人不想久留。
  “小姐,你要续住吗?”那个叫醒她的服务生过来问她。
  她摇头。“等我一下,我洗个脸马上就走。”
  她眼睛热热的,回到客房,略微收拾一下自己这几天买的东西及该洗的衣物,准备离开饭店,她要回家等他电话,依他们的默契,他到达目的地,一定会打电话给她的……
  她这么相信着……
  三个月过去了……
  光阴缓慢得像牛步,齐芸芸苦等了三个月,没等到鹰斯洛的一通电话或一封信,她不知道他是出了什么事,或者是不是变了心?
  她成天坐在办公室,要不就发呆,要不就把玩笔筒里的笔,完全无心工作,光想着他有可能移情别恋,业绩成效自然比别人差,没有一点进展。
  她想过一千遍,要主动打电话给他,可是牛脾气一来,她转念又想,他不打,她为何要打?有点赌气,打算让他的名片发霉,她也不去碰。
  可是近来,等待的日子愈来愈难挨,时间愈来愈漫长,她愈来愈沉不住气了……她有权利知道原因不是吗?若他对她并不是认真的,也要让她明白,好让她死心。
  她不管了,与其苦等他,不如去找他,就算威尼斯远在天边,她都要去……
  她立起身,冲进老爸的办公室,开口就要求:“爸,我要请假!”
  “老三……”老爸齐云海语重心长,他并非看不出来,老三信誓旦旦的说要拿下鹰氏的保险约,但过了那么久没消息,肯定是没指望了,人也就变得怪里怪气的。他身为她的上司,也是她的老爸,唯有多加鼓励,并不想多加责难,毕竟要跟大财团谈生意,她还算是生手,她想去走走也好,但愿她回来又是生龙活虎一条。
  “你就去散散心,想去哪儿?去几天?”
  她要去威尼斯……“去欧洲,大概也要十天半个月吧!”齐芸芸故意模糊焦点,不让任何人明白她此行的目的。
  “十天半个月加起来是几天?你没说个正确日期,要我怎么准假?”齐云海就想摸清女儿的目的。
  “那就请一个月好了,就批‘产假’如何?”齐芸芸瘪着嘴耸肩。
  齐云海拿这老三没办法,硬要和他这老爸斗法,他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要出去快活就去吧!什么产假!”他拿了假单给她,虽是亲女儿,请长假也得按程序来。
  齐芸芸就挨在老爸的办公桌上写假单,写好了,无精打采的退出办公室;齐云海拿了假单仔细一看,这丫头,还真的乱写,在请假理由上填了“散心”二字。
  哎!老爸难为,他只好拿立可白帮她改成事假。他不在意她有没有拿到鹰氏的合约,但她得失心这么重,还欠磨练,等她散心回来再从头来过,也许会更好些吧!
  齐云海等立可白干了,在主管栏里盖下自己的章。
  威尼斯,—样的浪漫风景,相同的异国情调……
  但齐芸芸不一样了,她的心情很槽,经过长途飞行,无法适应时差,已是身心俱疲;眼看着夕阳西斜,临近天黑,她搭着小船又找不到鹰家大宅,因此更加紧张。
  她依着记忆中模糊的路线为船夫指路,却通通不是鹰家的所在地。
  热情的船夫本来还唱着拉丁情歌,悠闲的载着她找寻,但在河道上绕来绕去,就是找不到她要去的地方,两人比手画脚沟通不良下,船夫也快失去耐性,歌也唱不下去了……
  齐芸芸自己也很呕,一直搭船摇摇晃晃的,更令她反胃想吐。
  就在一切希望快要破灭之时,她想起鹰斯洛的“代码”黑伯爵,鹰斯洛说过,这里没有人不认识他。
  她就用依稀听过的拉丁语,破破的说了:“黑伯爵,你知道他吗?”
  船夫努力的听懂了,爽快点了头,快速滑行过无数河道,终于,—幢似曾相识的宅第映入她眼底……
  “是这里对吧!”船夫说拉丁语。
  “你好聪明。”齐芸芸说中文,两人还是沟通不良,但总算找到鹰家了。
  船夫赶紧靠边停,露出热情的笑脸,替她提下行李,收了钱,欢迎她这个难缠的乘客快点下船。
  齐芸芸付了钱,拖着行李,跑到宅第前,立在门外仰望庭院深深的鹰家。
  就是这里……她闭上眼,脑子里仍记得三年前那个面具舞会,鹰斯洛吻了她,她的初吻遗失在这里……
  既然来了,她怎能光是站在这里凭吊?她要见到他,当面问清楚才行,这一去三个月,一通电话也没有,是想……始乱终弃吗?
  她走上前去,按了电钤……
  “谁啊?”对讲机有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
  齐芸芸一听是拉丁语,也管不了自己听不懂,直接就说中文:“请问……鹰斯洛在吗?”
  对讲机里的人是鹰小琦,她一听有人操中文找大哥,惊奇的改以中文问:“你是谁?”
  “我叫齐芸芸……”
  鹰小琦纳闷着,她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名字?“我哥去台湾出公差了,今天晚上才会回到家,依我看快到了吧!”
  齐芸芸明白了,此时跟她说话的人是鹰斯洛的妹妹鹰小琦,而她和鹰斯洛错过了彼此。他竟然去了台湾,早知道她就不来了,应该留在台湾等他,说不定他找过她……
  “你确定时间吗?”她内心又重新燃起希望之光,心里所有的赌气全烟消云散。
  “确定啊!他搭机前有打电话回来告诉我。”
  那他到台湾也曾打电话给她吗?齐芸芸思绪如飞,除了乱这个字,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她此时的心境……“那请你转告他,齐芸芸在圣哲旅馆等他。”
  “哦!好啊!”鹰小琦知道那旅馆,依稀记得某年的面具节,她曾把一个女孩从圣哲旅馆骗到家里来……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她现在可没那么幼稚,她在一家室内设计公司当设计师,明天还得把设计图拿到公司和客户讨论呢!
  她没空管门外那个人是谁,到时把话带到就是了。
  齐芸芸道了谢,心底十分激动,如今她也只能等待了,拉着行李,她再度搭上小船到旅馆。
  她盘算好了,想一住进旅馆倒头就睡,怎知……“对不起小姐,你没有先预订,已经客满了。”旅馆老板以英语告诉她。
  她累得阵阵昏眩,脚步凌乱的拉着行李定出旅馆,只好就地坐在外头的椅子上等了,反正鹰斯洛晚上就会到,这节骨眼她找别的旅馆,鹰斯洛来了就找不到她了。
  她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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