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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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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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听我说呀!民妇前几日替王妃娘娘验身,发现王妃娘娘并非处子之身,早已…王妃娘娘怕奴婢说出去,就给了奴婢这些珠宝。可昨天晚上,王妃娘娘派人传话,让民妇过来!却不曾想,王妃娘娘想杀我灭口啊!要不是奴婢跑得快,恐怕…王爷,我都和王妃娘娘保证过,决不会说出去的,结果她还如此狠心!王爷,你救救我呀!”

秦媒婆被季审言一甩,疼得龇牙咧嘴,此时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让旁人看起来,倒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你说什么?并非处子之身?你再说一遍?!”季审言赤红了双目。

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几次怀疑白筝了。这次陡然听人说起这个,他几乎想都没想,就选择了相信。似乎这也印证了他并没有错,之前对白筝的怀疑,也不是他的无理取闹。

果然,季审言的注意点全被这一句给吸引了。秦媒婆不由得暗暗佩服陶儿,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姑娘!

“王爷…民妇该死!不该讲这话讲出来!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啊!”秦媒婆继续干嚎。

季审言退到红柱边,犹如被抽了主心骨般,却是笑了。

他季审言,最恨不贞的女子!

他的娘不贞,害他季审言不能随父姓柳,害他处处被耻笑、欺凌,害他被父亲送出来当人质!

他爱了这么多年的白筝也不洁!他原以为,他对白筝的怀疑都是他的错觉!呵呵…

他此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居然都如此对他!

“哈哈…好…真好…”季审言大笑,笑得流出了泪。他只觉万物都变得虚空,世间仅存,只有绝望和耻辱。

他那么爱的白筝!就是这样回报他?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不会!无论白筝变成怎样,他都要让她知道,她只能是他的!只能!

季审言突然陷入癫狂,被心魔缠住,又哭又笑,似乎喝得醉了,步履紊乱,转身慢慢往回走。

众人都看得呆了,谁也不敢上前。只有秦媒婆愣了一下之后,赶紧捡起地上的珠宝,一溜烟跑了。



带着人皮面具的陶儿,在一条小巷里截住了神色慌张的秦媒婆。

“王……王妃娘娘,你怎么在这儿?”秦媒婆抱紧装着珠宝的包袱,怯怯地看着面前的姑娘,突然心生惧怕。

陶儿璀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紫色的布包,“是我呀,陶儿。你办的很好。我觉得,应该多给你一些奖赏。”

秦媒婆听了声音,确定是陶儿后,虽然心头疑惑,但耐不住心贪,还是伸手去拿那个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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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8章 也该死了

秦媒婆听了声音,确定是陶儿后,虽然心头疑惑,但耐不住心贪,还是伸手去拿那个布包。

陶儿眼眸一暗,狠决勾唇,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匕首。陶儿向前一个跨步,捉住秦媒婆的手,将她往自己一拉,秦媒婆那么大的身子居然也被她裹了过来。

等秦媒婆反应过来时,匕首已经横在她的脖颈边,“别杀我!救命啊!”

陶儿扬眉,“呵呵。如今,整个王府都怕是都知道王妃娘娘身子不洁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也该死了!”

死字一出,陶儿猛地推开秦媒婆,任凭她睁着一双眼睛,惊恐地看自己脖颈猛飙鲜血,“救命啊!救命……”

看见秦媒婆向自己身后望去,陶儿也回身望去,发现两个挎着菜篮子的民妇惊恐地望着这边。

戴着人皮面具的陶儿假意受惊,吓得退了几步,赶紧扔了刀,这才逃了。

——

相婵娟的院子内,白筝因为一、夜未眠,此刻枕着自己的手侧躺着,睡意正酣。

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里衣,对襟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粉色的肚、兜,肚、兜间,嫩白的雪肉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把丝滑的粉色布料撑开了一些缝隙。

白筝的墨发散着,有一缕发似乎有意牵引认得目光,竟调皮地钻进了那道缝隙……

羊脂玉般洁白柔嫩的小脸,大半被鲜红的锦被遮住。只余一双轻阖的杏眼在外,长长的睫毛如墨色羽翼倾盖,铺洒出一圈暗影。

朱被映娇颜,墨发贴雪肤,一片旖旎,勾心摄魄。

没戴面具的景玺立在床边,只觉咽喉干燥,双眼再也移不开,竟不由自主俯下身,朝那一抹红伸出手去。

正文  第79章 臣妾做不到啊!(1)8000+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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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被映娇颜,墨发贴雪肤,一片旖旎,勾心摄魄。

没戴面具的景玺立在床边,只觉咽喉干燥,双眼再也移不开,竟不由自主俯下身,朝那一抹红伸出手去。

“王爷,不好了!”门外传来梅歌焦急的呼唤。

景玺的手一滞,自己在那里又是尴尬又是懊恼,最后他默默把被子扯过来,盖住白筝的春、光,然后仔细地讲红色纱帐放下,这才出了屋子才。

“何事?”景玺剜了一眼梅歌,明显心情不好。

梅歌眼角一抽,感受到一股强大杀意,但还是壮着胆子,压低声音,详细将季审言和秦媒婆在回廊上发生的事情说了。

景玺的脸色越来越暗,“这些破事,就不要让她知道了,本王自会尽快处理。”

“啊,谁……哦。”梅歌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才知道景玺说的“她”是指白筝摹。

“你先去把秦柯叫来,随后和灵风一起,给本王紧守这个院子。”景玺顿了顿,把眼光飘到梅歌脸上,“要是再有差错,小心你的腿。”

梅歌一听这话,双腿竟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心虚地低下头,“王爷放心。”

想她梅歌从出生到行走江湖接近二十载,做事都是十拿十稳,这次竟然栽在白筝手上,自己也羞愧得不行。

是她太轻敌了呀!

梅歌本还想替自己挽回一点颜面,但触到景玺的眼色后,赶忙一溜烟跑了。

景玺在门口静默地站了一会儿,“灵风,切记寸步不离。本王去去就回。”

“是,王爷!”灵风中气十足,应了一声。

想到里面的人儿还在熟睡,景玺不悦地看了一眼灵风,这才抬腿、阔步走了。

此时,窝在大红锦被里的白筝,翻了个身,悠悠转醒。

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她用手支撑着坐起,挑起红色纱帐,朝外望去。

安静的清晨,阳光带着泥土混合花草的芬芳、携着鸟儿的翠鸣,从半开的木窗斜洒进来,在厚厚的地毯上投射出暖融融的味道。

如若不是脑海中一直装着“沐浴”这件事情,白筝会觉得这真是无比美好的、新的一天。

白筝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轻叹一声,掀开被子,起了床。

半眯着眼晃倒梳妆台前坐下,却发现陶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给她准备好梳洗用具。

无奈,白筝只得自己拿了铜盆,想要出门打水洗脸。

“你…怎么又在这儿!?”白筝一开门,就被门口一尊铜像似的灵风吓到,双手举着铜盆,弓着腰,一副戒备十足的样子。

灵风扫了只穿了里衣,身段玲珑的白筝,却不料被她胸前的一抹粉红定住了目光。

“你看什么?”白筝对灵风的的呆滞目光虽然感到奇怪,但她作为一个现代女子,她并没又发觉自己这么严实的穿着打扮,在北赤,是多么单薄。

灵风握剑的手猛然一握,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转身弯腰,单手从地上端起一盆水,机械地递给白筝。

至始至终,灵风一句话都没说,甚至于递水给白筝的时候,都没有正眼看她。

白筝只觉无趣,觉得自己被赤果果地鄙视了,再加上惧怕灵风手里的剑,只得嘟嘴接过灵风的水盆,转身回了屋。

灵风瞟了一眼白筝的背影,忙侧身,镇定地把门给关上,然后依然雕像般的站立在门口。

只是…

一刻钟后,梅歌从围墙边飞跃过来,才一落地,就发现了异样。

“咦?灵风,你怎么流鼻血啦?天!出什么事啦?”

灵风闻言一震,忙抬手去擦,果然有,虽然不多!难怪方才他觉得鼻子下方有些湿热…

“灵风,你到底怎么了?”梅歌有些惊慌。毕竟在一起共事这么久,还从没有见过灵风流血呢!何况还是鼻血!

灵风迅速擦完鼻血,又恢复了一动不动的站姿,面色冷冷地。

“我一定要请王爷记你一功,都内伤到流鼻血啦还不吭声!你这傻小子!等会我就和王爷说!”毕竟这么多年的情谊,她还是挺心疼这个冰块脸的。

“没…没事,执行任务时受了点内伤,再加上天有些燥、热。总之不用你管!”灵风瞥了一眼梅歌,语带警告。

梅歌一听这话夸张地后退一步,像看怪物一样看灵风。倒不是被他吓得,而是被惊得:在一起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灵风说这么长的句子!

这加起来得多少个字啊?

今儿太阳好像是从东边出来的啊……

景玺刚踏进金苑的大门,一个酒坛便砸在他脚边,掷地有声,碎成几块,里面残留的酒水溅湿了景玺的青色长靴。

随之,响起咒骂声,“滚!都给我滚!全都是贱、货!全都是!哈哈哈!滚…谁也不要来烦我!”

是季审言。

景玺皱眉,挥了挥手,让旁边几个惴惴不安的丫鬟全部退下后,这才缓步走到季审言身边,抢过他手中的酒坛,砸在地上。

酒坛应声而碎,酒水泼洒一地。

季审言原本趴在桌边,见酒坛被抢被砸,迷离着一双眼起了身,他步履踉跄,想要去捧地上的酒水,却被滑到。

他呵呵傻笑着,也不觉得痛,看到离他最近的一块碎片里还残留了一些酒,立马抓起来就往嘴边送。

“好……好……哈哈!我娘也是,白筝也是!好!”季审言一张嘴被那碎片割得鲜血直流,他也浑然不觉得痛,只是一味地笑,一味地笑。

“姓季的!够了!”景玺狭长的凤目一暗,抬脚踢掉季审言手中的碎片,随即一把揪起他的衣襟,将他狠狠一推,摔在地上。

“季?季……”季审言以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却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而绝望,“不!我不要姓季!不不不!不姓季!你快告诉我爹,我不要随我娘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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