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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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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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该是时候彼此说说清楚了。

“阿玺。”白筝听到声音,忙望过去,在看到他后,莫名心安,身体也不由得放松了。

景玺却并没有回应白筝,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是盯着季审言的脸。

季审言看了一眼白筝期待的眼神,又扫了一眼被被铁索铁链锁得牢牢的牢门。

“阿玺,找我何事?”季审言恢复了温润的笑容,偏头看着牢房外头负手而立,神情淡淡的、一身青衣的景玺。

景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而严肃,“季审言,裴陶的事情,是你告诉裴叔的?”

季审言一听是这件事,脸上的笑容更浓,“啊,你说的这件事。是我告诉裴叔真相的。怎么了?我不过是不想筝儿蒙冤,呆在这了无人气的地牢里受苦而已。顺便,也为死去的秦媒婆讨讨公道。这,难道不好吗?”

说完,季审言宠溺地看了白筝一眼,抬手摸了一下白筝的脸颊,白筝由于一直望着景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想起要反抗的时候,季审言的手早已远远拿开。

季审言偏过头,重新去看景玺的神色。

景玺快速地扫了白筝一眼。他的眼睛微微眯着,薄唇紧闭,似在隐忍,又似无动于衷。

看景玺没有说话的意思,季审言再次开口,“阿玺,如若没有别的事情,你就先回吧。我想和我的筝儿单独呆一会儿。”

景玺像是听到一个滑稽的笑话,右嘴角上钩,笑得嘲讽,“季审言,十年隐忍,为了一个女人,毁于一旦,是否觉得可惜?”

“没关系,接下来的几十年,有筝儿陪着我就够了。筝儿,你说是不是?”季审言的手,重新勾上白筝的腰,手臂骤然一收,就将白筝带进了自己怀里。

“无、耻小人!季审言,你放开我!放开!”白筝向后弓着身子,让自己的大部分身体远离季审言。

无奈,她纤弱的身体哪里是一个男人的对手,根本是在做无用功。

停了挣扎,白筝求助般地看着景玺,景玺恍若未见,望着竹篮边的那盘点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白筝有些灰心,更碍于自尊和颜面,没有把求救的话说出口。

看见这种情况,季审言满意地笑了。

他将怀里的白筝拎起,往一边的稻草堆上猛地一扔。

扔完后,他得意地望向景玺。那样子,像是在展示一件战利品,笑着的模样狰狞而可怖。

白筝没料到季审言会这样,落到稻草堆上后身体由于重心不稳,往一边滚去,额头竟撞在了墙壁上。

“噗!”还没来得及顾及额头上的痛,白筝只觉急火攻心,一阵滚烫流窜到四肢百骸,毫无防备地喷出一口鲜血。

“筝儿!”季审言显然对这个后果始料未及,忙奔过去扶住白筝,将她搂进怀里。

“滚开!”

一声暴喝在耳边炸来,季审言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道青色人影掀翻,怀里的白筝也被抢了走。

“景玺!别碰我的筝儿!”见景玺抱着白筝已经走出牢门,季审言才猛然发现,牢前的几根木柱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碎成一堆木屑散在地面。

心里莫名一抖,季审言还是快速起身,追了上去。

白筝此时浑身无力

tang,额头上也起了薄汗,嘴角的血印在雪肤上,有些触目惊心。

景玺心口一紧,忙蹲下身子,将白筝抱在腿上,快速地检查了一遍,一股不好的预感直击他的大脑。

“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景玺双目猩红地望着季审言,凝脂的皮肤上,已然染上急躁的红。

“我…我其实并没用多大力气……”季审言见白筝那样,一时慌了神,答非所问。他急忙俯下身去,想要去擦白筝嘴角的血。

“滚开!我再问你一次,你给她吃了什么?!”景玺一掌拂掉季审言的手,直接将他掀翻在地,然后抱着白筝猛地后退几步,稳稳地落在离季审言十步开外的地方。

“……点心,可那点心是补身体用的。难道药性太重,筝儿承受不住?”季审言迅速地爬起身来,想要再次靠近景玺和白筝。

窝在景玺怀中的白筝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脑袋上的疼痛反而让她前所未有的清醒,

“其实,我没有那么严重的,你别那么紧张。”

说实话,白筝很开心。

之前她几次向景玺求助都被忽视,她以为景玺根本一点儿不把她放在心上,所以无动于衷。

而此刻,她被景玺搂在怀中,她的脸紧贴着景玺的胸口。

景玺的每一次情绪起伏,她都可以通过他的身体感知到,是那么真实、而且……让她欣喜。

听了季审言的话后,白筝明显感觉到了景玺的心跳骤然加快,知道他必定是忍无可忍。她亲眼见过那些木柱是怎么碎在景玺的手里。

所以,她在关键时刻发了声,说自己没关系,想要缓和气氛。

她倒不是因为对季审言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帮季审言躲过一劫。

她是不想景玺因为她,去和季审言生气、动武。她觉得,景玺这样做不值得,更没有必要。

“我真的没关系,你别生气。快放下我,我要回牢房里去了,免得被人看见,以为我要畏罪潜逃了。”

白筝拉了拉景玺胸前的衣襟,待他望向自己的时候,她故作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自己用手擦了嘴角的血渍,笑得澄净而明媚。

是的,尽管在这个时候,白筝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回牢房。

她不想因为一时的软弱,而惹上更多的麻烦。

当初她决定跟着孙居敬来这个地牢,无非就是想通过这种行动来告诉别人,她白筝是光明正大的,是毫不心虚地。她没有做,她就敢于接受任何审问和盘查。

在这个北赤王朝,她能靠得住的,目前只有她自己。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笨方法到底会不会奏效,但是好像除此之外,她并没别的选择。

如今,既然她已经选择了这个笨方法,她就应该注意每一个细节,以免前功尽弃。

否则,一旦出了差错,谁会来帮她呢?

朋友?可谁会是朋友?她不敢确定……

景玺吗?呵呵……她不知道。如果景玺在她最初求助的时候就帮她,那么她是不是就没有机会被季审言摔倒地上?

亲人?亲人又在何方?她不想奢望……

只有她自己,只有靠自己。

“白筝,你强撑什么!你非要蠢得这么自以为是吗?”景玺面上染了怒色,但又有恨铁不成钢的埋怨。

白筝强忍住喉间又喷涌上来的一股腥甜,笑着道,“怎么会呢?你想太多了……不过我求你一件事。”白筝用手撑着身体,凑到景玺耳边,“你把季审言给带走好吗?帮我一个忙,算我欠你的好不好?”

说完,白筝掰开景玺的手,站直身体,脚步轻快地往牢房里走去。

直到白筝走进旁边一间没有上锁、却完好无损的牢房,景玺才收了手,站起身,眉峰紧锁。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都不计较他几次三番和不同的男人卿卿我我,在她受伤的时候表现出这么浓重的在乎。而她,宁愿自己一个人住牢房,也不要他的怀抱。

哼。

景玺冷冷勾唇,甩了一下袖子,“季审言,我们先好好算一下,裴叔这笔账。”

季审言望着白筝,不肯走。

白筝将门上的铁链缠了一圈又一圈,瞪着季审言。

景玺往前走了数步,见季审言依然杵在白筝牢前,声音不由得又冷上几分,“季审言,难道要我亲自来请你吗?”

季审言握了拳,“筝儿,你等我回来。我必定给你一个解释,你也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我的过错,好不好?”

白筝只是瞪着他,忽然觉得好笑。

“季审言。”景玺的声音再次传来。

季审言一掀衣袍,冷眉走了。

待得知情况的狱卒来将白筝的牢门锁好走了之后,白筝早就忍着的一口血

霎时喷出,颓然放掉手中的铁链,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桐县县衙大堂上,所有都被裴中潜的一句“我是她爹!我就是证据!”震得哑口无言。

是啊,虎毒尚且不食子,有谁会平白无故地指控自己的亲生女儿是杀人凶手。

纵然是再多的钱,也买不来一个亲人。

“裴陶,对于裴中潜所说的这些事,你是否承认?”秦柯率先打破沉默,沉声问了一句。

“不……我没有……大人,我真的没有!秦媒婆是被王妃娘娘杀死的,与我无关!”陶儿只顾一味地否认,神色惊慌,满眼无助。

“那你如何解释裴中潜手中的人皮面具?”秦柯直指要害,朗声问了一句。

“我……那个……”陶儿一时无法接话,心里却回想着那晚在竹林的事情。

“她不过是想用王妃娘娘的容貌来勾、引男人!”县衙里此时本来就有些安静,这道忽然传出的男声出奇地响亮,像一颗陨石突然砸进平静的湖面,平地起惊雷。

围观的民众纷纷咂舌,去寻找声音的源泉。

只片刻,大家都发现一个身穿水蓝色直裾的清俊男人从内堂绕了出来,一头墨发梳的一丝不苟。

“原以为秦大人已经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没想到还有比他更好看。”

“是啊是啊!你看他那张脸,多俊那!”

……

围观民众中的一些女人的目光,完全被季审言的脸给吸引了,指着季审言谈论着,欣赏着。登时忘记了秦媒婆的死这件事,更是把之前对凶手的愤怒之情跑到了九霄云外。

看吧,人们看的只是热闹,不是事实,也不是事不关己的开心或者悲情。

看着突然出现的季审言,陶儿几乎想也没想,就奔到他身边,拉住他的胳膊,“季哥哥……”

季审言冷脸瞥了陶儿一眼,手一扬,就甩开陶儿,往旁边走了几步,这才对着秦柯正色道,“秦大人,在下季审言可以佐证,这张人皮面具,确实是陶儿用来勾、引男人所用。”

季审言为了让所有人都听见,故意把声音说得非常大。

陶儿惊恐地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她心爱的季哥哥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季审言看了一眼陶儿,露出十足地不耐烦。

方才,景玺在县衙的后院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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