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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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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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中间的这一段就空白,定然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对了,方才景玺说,那见不得人的药物,莫非……

虽然记忆没了,但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情,潜意识里总隐隐感觉得到一些的。

白筝又打眼看了一回景玺脸上让她略觉羞臊脸红的笑,心下猜测,景玺要帮她再现的事情,绝对不是件好事情。

从他的表情来看,还是一件那方面的事情。何况,他方才都说了,这件事情要躺下才能……

“我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房了。”白筝并不是在完全撒谎,刚刚经过这几次猛烈的脸红心跳,只觉得气血上涌,脑袋也越来越重,一时之间像贫血的人蹲得久了之后猛然起身那种感觉,竟是有些站不稳。

景玺离开蹿下床来,连外衣都来不及穿,“没事吧?”

白筝只觉一阵风掠过,再看时,已被景玺护在怀中,而她竟然差点被这阵风带倒,不由得向后倒了一步。

她心下苦笑,料想可能是白天奔走于县衙和王府之间,又遇到一个让人头疼的江素绡,所以才落得这么虚弱的样子。

“没事儿!我就是累了!回访歇一歇就没事儿了!”她在这个时候陡然做成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她害怕景玺疑她用心不良,是想以退为进,好让他强势一点。所以白筝挣脱了景玺的护扶,把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分,甚是爽朗的态度。

但她又怕自己若装得太过于没事,景玺会认为她在开玩笑,不让她走。所以她说话时,依然强调要回屋子里歇一歇才能好受点。

主要是,白筝心里装着事,害怕接下来真的面对那件事,让景玺发现了她身体上的秘密。

说句话也要考虑如此多的因素,白筝只觉更累,一颗心也是醉了。

“你今夜哪里都不许去,就在本王的房间睡。”景玺看了一眼白筝复杂的神色,又苦涩地加了一句,“本王出去。”

白筝犹豫了一下,最终颇是无情地说了一个字,“好。”

景玺将白筝扶到床榻上坐下后,捞起一旁的外衣,就往门外走。

“等一下!”

听到白筝的声音,景玺惊喜地转过身,“怎么了?”

白筝吞了吞口水,“记得帮我把门关上。”

景玺嘴角抽了抽,“哦。”

眼见景玺就要走出大门了,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却不合时宜地钻进白筝的耳朵,

“三哥哥。”

白恒顿觉身上好了许多,忙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果然是江素绡。但奇怪的是,这次她居然没有带任何侍女,竟是独身冒着夜色而来,她眼中一片楚楚之色、像是受了惊吓。

景玺望了一眼白筝,却并不说话。

“素绡姑娘,这深更半夜的,你到这儿干什么?”

“素绡有些认生,所以睡得不踏实,便想着月色大好,不如出来赏赏月,过一过应景的诗词。却不想半路听见两个府中的丫鬟说王府闹鬼……”江素绡用手拍了拍胸口,似是惊

tang魂未定,“素绡原本也只是当作玩笑话听听,可不曾想回廊的纱灯突然间便灭了几盏,一阵怪声音伴着凉风就飘了过来。素绡带出来的两个侍女胆子极小,扔下我跑了。”

江素绡往身后的一片漆黑望了望,紧着往景玺站的地方走了几步,又才柔声道,“本来我是不信这些的,可这黑夜委实有些吓人。我想着三哥哥这里近些,便急急奔了过来。我……”

其实说到这个话题,白筝是最害怕的。江素绡一番话说完,白筝脑海里已经有了千万个诡异的画面飘过,立时觉得自己的脊梁骨一阵拔凉拔凉。

为了给自己壮胆,白筝也不由自主地往景玺走了几步,想伸手去抓他,可一想起方才那些事情,就作罢了,以免又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以为她想留他。

可江素绡不同。

“三哥哥,我怕。”几个字,将小女儿家该有的娇俏和柔弱诠释得淋漓尽致,一双柔夷早就拽上了景玺的衣袖。

彼时她一身素白的纱裙,一头青丝只是用红带子松松地束在脑后,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真真是我见犹怜!

望了一眼景玺,白筝发觉他并没有要推开江素绡的样子。

白筝突然觉得有些泄气,虽知自己长得并不差她几分,但是自己这稍显扁平的身材,终归是个痛处。再加上自己这一副万事都要强的性子,哪里会做得出她这样一幅惹人怜爱的样子。

连之前在房中那样好的机会,她都要生生地找了理由毁掉。

是了,她还有一个痛处:被破了身。

遑不论江素绡是皇帝老儿亲自指婚与景玺的,江素绡本身的家世,也高出她太多!

而她呢,单单凭着景玺的一点情谊。

以往她刻意回避的一些问题,稍稍被提起一点头绪,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提醒她,她的情况是相当、相当地悲催。

不知景玺的那一点情谊,还能撑到几时?

就算情意长在,面对圣旨,她和景玺的未来又能走到哪一步呢?

更,那次在郊外的屋中,景玺的娘亲,对她确实也是讨厌得紧,虽然她们之前从未见过面。

先不论正妃侧妃这个头衔问题,难道她的真的要和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她做不到。

白筝扼腕,决定趁还没泥足深陷之时,索性就此抽身为妙。免得到时你也哭爹,我也喊娘,那就尴尬难办了。

看白筝半天没有吃醋的意思,景玺有些扫兴第拂开江素绡的手,往白筝挪了几步。

他却突然想起白筝曾经说过,她也是相当地怕鬼,决定吓吓她,于是便敛了眉目道,“这府中确实有些闹鬼。连本王都有幸见过一两回……那场景,本王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被景玺躲开,江素绡原本还有些尴尬,现在听景玺说出这么一句话,以为是在附和她,又欢喜起来,于是情不自禁又朝着景玺追了几步,又将自己的一双柔夷搭了上去,“三哥哥,竟连你都害怕吗?”

白筝脑海中一片翻江倒海过后,回过神来看身边的两人,却一不小心看到那双依然蹭在景玺身上的手,虽然不爽,可又有些庆幸,幸亏自己方才在心中做了决定。

她委实是太英明神武、未卜先知,否则又要酸一阵了!

“你们先聊,我要去睡觉了。”为了装得毫不在意,白筝夸张地打了一个哈欠。

江素绡先是一疑,而后见白筝真的转身进了屋、关了门,脸上才晕出一朵喜滋滋地红云来,“三哥哥,不如你送我回去吧……”

景玺怅然回神,心道女人心海底针,当真是说得一点没错!

内心反复摸索了好一阵白筝突然关门的原因,他才猛然发现自己身边还站着一个江素绡,遂冷眼说了一句,“灵风,送回去。”

江素绡还没反应过来,已从黑暗中出来一个面孔冰冷的男子,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筝关了门后,只觉心头一口气堵得难受,再加上头昏脑涨,便顺着门板滑下,就地坐了,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膝之间,想了很多很多。

而门外的景玺,望了一眼越渐明亮的悬月,一矮身坐到了门前的石阶上,想起白筝这几日种种的嗜睡情形,终于开始认真审视老顽童说的那些话。

白筝的身体,真的再也拖不得了。

一扇薄薄的门板,两张肚皮,就这样隔着两颗心,各自枯坐了好久好久。

*

接下来的几天,景玺都再没出现过。白筝只当他是在陪远道而来的太子,并没有想太多。

木袖来过一回、秦柯自然也跟来了。但不过是闲聊一些后,就走了。

白筝一直没有出院子,一方面是觉得身子不舒服、没力气,再则就是怕遇见江素绡。关于景玺,她绝口不提。

中间有几次,白筝动了想去看看季审言的念头,但最后思前想后,都作罢了。想着在这王府之中,他应该会被照

料得挺好。

一切好像都过得顺风顺水,没什么特别。

最大的事情,就是有一个眉目乖巧、有些微胖、唤作“云雀”的侍女前来报到,说是被景玺指派而来,专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这个小丫头同白筝年龄差不多,也不过十七八岁,却是个话唠,面善得很。

可由于有了陶儿这个前者之鉴,白筝对侍女丫鬟这一类词,都有些抗拒。

千防万防,身边人难防!

上次被陶儿陷害了几把,她竟浑然不知。

只是这次是景玺亲自选的,而且人已经到了房里,再赶走人家确实不大好,所以白筝勉强将她留了下来。

几天里下来,无所事事的白筝被云雀照顾得甚好。且,人如其名,云雀的聒噪让白筝觉得,烦闷的日子也过得快了些。

只是至此,白筝原本一颗随和松散的心,便开始慢慢筑起一道防人之墙。

**书锦程**

第六天的半夜,白筝睡梦间恍觉床边立了个人,她惊慌坐起,才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他。

“醒了?”将白筝的慌乱全部扫尽眼底,一身男装的段清尘哼笑一声,语气冷冽。

“你是?”白筝头昏脑涨,只是觉得对方的声音很是熟悉。

“我是玺儿的娘。不过,这是个秘密。想必你不知道,当年我还是段贵妃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如今我的存在,是不便让外人知道的。”说完,段清尘挨着白筝坐下,摩挲着手里的长剑。

白筝心里咯噔一声,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既然劫匪在你面前露了脸,那你如果没本事,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正欲朝着院门外喊两声救命,白筝只觉身上的某处一痛,随之,她就发现自己能看不能说,能活不能动了。

“别喊了,附近几个院子的人都被放倒了,连那一直保你的梅歌,现在也是不省人事。怪只怪,你误了我玺儿的心,也就碍了我的道。你也活了十几年,算是不枉此生。再说,我只不过是提早断了你的命,总好过你忍受病痛的折磨。”

白筝听得云里雾里,但重点她是抓住了:她活不成了!

恩,现在安逸了,等着被宰吧!白筝在心里苦笑。

*

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段清尘带到一个深山老林后解决掉,没曾想段清尘只是在王府里绕了几绕,就把她带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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