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太后娘娘。”此刻嫦曦的心里已经不知道是开心还是失望了。其实她自己不敢拍着胸脯告诉自己,她对济桓没有一点的感觉,那是谎话。
“恭贺陛下,恭贺太后娘娘,恭贺曦妃娘娘。”其余的王公大臣见状,更是迫不及待的希望自己的女儿也能被选上什么妃子。
只可惜,这场偌大的宴会之后变再没发生什么太大的起伏,便那样结束了。
自古除夕夜有守岁的习惯,尹缪与皇甫丹青、朦胧以及宫里的几个小宫女太监在自家的景元宫内守岁。而嫦曦因为突然之间被册封为曦妃娘娘,她就只能在宫里呆着等候济桓的到来,然后两人一起守岁。
嫦曦忐忑了许久,直到济桓来了也还是十分的拘谨,完全不像是有过多年交集的两人。济桓也看出了嫦曦的紧张,他做到圆桌旁,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
嫦曦见状,不知晓该怎么做,犹豫了片刻也福身坐在济桓旁边。整个屋子安静的出奇,两人均是一言不发。
外面,白雪皑皑,连天的鞭炮声响起。
许久,济桓才开了口,“你是否不情愿嫁给寡人?”
嫦曦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坐着,欣赏着外面的炮声,一直沉默到她感受到来自济桓的目光时,她才缓缓开口。
“陛下,您可还记得。”她的声音很轻,轻的简简单单就被外面的鞭炮声淹没,“我们初次见面时,您就说要娶嫦曦。”
那一年,嫦曦四岁,济桓六岁。济桓正跟着嫦曦的爹爹常怀公埋头苦学,正学的烦闷之时,靖墨王从门外走进来,身旁还带着一个小萝卜头。见到小济桓,小嫦曦二话不说的走过去狠狠的捏着小济桓那肉嘟嘟的脸颊。
她奶声奶气的训斥道,“不好好跟爹爹学知识,找打!”
不知是被这个厉害的小萝卜头吓到了还是怎么了,小济桓竟愣愣没有反手,说出的第一句话竟是,“你嫁给本王子,本王子就好好学习。”
自此以后,小济桓便再也没有注意过别的女子,更是在那一年,小嫦曦的身后多了一个比她高一个头的跟班。
走到哪里他都会问,“嫦曦,嫁给我好不好?”
回到除夕夜,窗外的鞭炮声丝毫没有消退,听了嫦曦的话,济桓的思绪也回到了两人刚见面时的场景,那个时候自己愣愣的竟一直被嫦曦欺负到十多岁。
“记得。”济桓也轻轻的回答,当初那个大胆的女孩子不知什么时候竟变成了现在这般,现在这般温文尔雅,同普通的千金大小姐没有什么两样。
“嫦曦这辈子最羡慕的便是缪儿了。”她轻轻颔首,嘴角挂着一丝美好的微笑,“缪儿是个多么自由的女子啊,她可以放弃王位可以放弃后位……我却没有那个勇气。”
“嫦曦,寡人问你是否不情愿嫁给寡人!”济桓稍稍的有些不耐烦,她回答的这些和他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外面的鞭炮声终于渐渐的消失,两旁陪同守岁的宫女们也适时的离开两人所在的寝宫,济桓紧紧的盯着嫦曦。
“是……”许久,嫦曦微微垂下眼帘,轻轻的吐出那么一个字。
虽然济桓心里已经能够猜出个十有八九了,但是亲耳听到这个字从嫦曦的嘴里吐出来,他还是一阵火大。
他猛地一拍桌子,刷的站起身,用力的抓紧嫦曦的手腕,将她使劲的拽起来。
“啊!”嫦曦的手腕处感觉到强烈的疼痛感,济桓每每都是如此,总会将她弄的遍体鳞伤,而习惯了这些的她一般都是尽力的克制自己不发出什么声音来。
相反的,越是见到这样倔强模样的嫦曦,济桓越是加重自己手心的力道。
他拽着她向里屋走去,狠狠的将她摔在床榻上,一边疯狂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说道,“如今你不情愿也得愿意!”语毕他重重的压在她的身子上。
“给寡人生个儿子吧!” 济桓毫不留情且熟练的撬开嫦曦微闭的双齿,嫦曦立马感觉到济桓嘴里,那纯男性的味道,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
烛光微动,床榻间两人内心一阵燥热,他大汗淋漓的抒发着内心的不爽与压抑,“疼么?疼就喊出来!”
她用尽仅存的意志力,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她越是这样,骑在她身上的他便更加卖力,一直持续了整晚。
几日后,林府。
“主人……”一仆人样子的男子双膝跪地,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闭嘴!一群废物!!!”站在书桌前的李藻,狠狠的咒骂一声,情急之下,他抬手将桌上的纸墨笔砚全都推到地上。
李藻此刻可以说是完完全全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他攥紧拳头,心里头不断的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那个妖女居然是前任靖赢王,在开什么玩笑!!!
越想越来气,李藻索性大步跨到桌子面前,狠狠的踢着跪在地上的这个可怜的仆人,“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只是可怜了这个下人,无缘无故的被当做了撒气桶,被李藻狠狠的踹了好几脚,即便很疼也不敢吱声。
“妈的!为什么对付一个女人越来越难!”李藻很是气不过,先前被派进宫的云袖音也失去了联系,只不过是对付一个女人竟花费了他这么多的精力。
“老爷,我们下一步怎么办?”那小仆人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谄媚的问道。
“先等着!以静制动!”李藻确实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能先看看尹缪下一步要干什么,然后他在想个能够顺水推舟的方法,那样岂不是轻松的很。“退下!”
“是……”那小奴才溜得倒也快,不过想想也是,那李藻此刻心情真是坏到了极点,再留在那里做什么?挨踢还是挨骂?!只见那小奴才站起身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李藻将手背在身后,布满红血丝的眸子紧紧的瞪着面前被自己推翻在地上的纸墨笔砚。
“对付一个女人要这么费劲!”
出了正月,便很少再下雪了,尹缪虽然还一直都呆在景元宫,可是她却做好了出征的准备,她听说济桓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想要平定这个华夏大地,光靠防御是不可靠的,一定要主动出击才可。
尹缪知晓,济桓的这个意思,便是主动攻打他国。
只是,济桓刚刚登基,所有的事物都堆积在一起,尹缪倒是想请命去战场,却迟迟遇不到济桓,转眼间一个多月便那样过去了。
嫦曦自从被册封为曦妃之后,日日都会去景元宫找尹缪下棋,今日她照常在挽香的搀扶下来到景元宫。
来的也很是恰巧,正好遇到尹缪在用早膳,她急忙招待嫦曦坐下。
嫦曦刚坐下,云袖音就端上来几盘油滋滋的馅饼放到两人面前,嫦曦一看这云袖音怎么还住在景元宫,趁着云袖音再去端粥的时候便忍不住问道。
“缪儿,你怎的还将她留在景元宫?”嫦曦探着身子,瞅着云袖音走出了视线,便压低了声音问道。
“恩……不然呢?将她赶出宫?”尹缪眨了眨眼,她也不想留着云袖音啊,但看她最近这么老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便也默认将她留下来了。
“……缪儿!”嫦曦无奈了,这缪儿怎的如此一根筋,那个女人既然有第一次偷腥的经历,就必定还会勾搭济桓第二次;这个简单的道理嫦曦都知晓了,为何尹缪却不知晓呢!
尹缪倒觉得没什么,那个女人想不想取悦济桓都和她没有半毛钱的瓜葛;想着,尹缪拿起盘子中的馅饼,那馅饼煎的是两面金黄,油滋滋的散发着肉香味。尹缪放在嘴边闻了闻味道,觉得味道不错,又好心的递到嫦曦面前。
两人对视一笑,嫦曦默契的闻了闻那馅饼的味道,这一闻不打紧,平日里香气扑鼻的馅饼如今再嫦曦面前可是莫名的反胃。
那油腻的味道让她一阵恶心。
“嫦曦!你怎么了!!”尹缪吓得是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去理理嫦曦的后脊骨。
云袖音与朦胧同样闻声而来,望见嫦曦一个劲的干呕都是愣了好一阵子。
“你们快来看看,嫦曦只是闻了一下馅饼的味道就……”尹缪急的脸上布满了小细汗,她着急忙慌的说着,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喊道,“嫦曦!难道你这是害喜么!”
听到尹缪的话,所有人都震惊了一下,随即下一秒几个人嘴角全都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快,朦胧!快去传召太医!”
不一会儿,朦胧便带着太医赶到景元宫;嫦曦坐在那木质的椅子上,太医熟练的为她把脉,所有人都安静的等待着结果,包括云袖音。
“恭喜曦妃娘娘,您有喜了。”待确定之后,太医笑呵呵的松开把脉的手,作了一个揖说道。
太医的这句话如雨后春笋般来临,最近这段时日,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尹缪只觉得自己的心情沉闷到无法呼吸,嫦曦有喜,这无疑是苦药过后的糖果,甜滋滋的乐坏了人。
“快去通知陛下!”尹缪着实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当初得知上官瞳有喜之时也没见她这般的高兴;她嘴角的笑容咧到最大,一边冲门外的朦胧喊道。
“袖音,把这馅饼收拾收拾拿下去吧,换点清淡的来。”尹缪抓住嫦曦的手,紧紧的握住,像是在传递喜悦般。
正当这边开心着,那边云袖音着手准备撤掉没吃的馅饼,岂料,当她端起那盘馅饼之时,她竟也觉得一阵恶心干呕,她猛地将放下手中的蝶子,扭到一旁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云袖音, 你莫非……”里屋的尹缪自然将这些看在眼里,看云袖音这反应莫非也有喜了?难道那一晚就种苗成功了?!
“太医,麻烦你给她把把脉。”尹缪倏地笑不出来了,如果那云袖音也有喜了,将来必定会和嫦曦争宠争王位,嫦曦,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一定会好过了。
“缪儿姐姐,算了算了……”云袖音推脱道。
一旁的太医望了一眼,恰巧撞到尹缪的目光,那幽冽的目光里,分明说着给她把脉的意思。因此,太医不顾及云袖音的推脱,硬是将她的手腕扯过来,强迫着把了一次脉。
“这宫女有喜了,而且怀孕时日比曦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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