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侮辱了我的品质,所以我要惩罚你。其次。我并不是用雷劈你,我是用电打你,所以说你的智商还是有问题。”苏珊娜理所当然地说着,说明了原因的同时,也顺便贬低了别人,抬高了自己。
“你!”沙皮气得牙根痒,可是他却拿苏珊娜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在原地干跳脚。
突然,苏西在一旁凉凉地说:“我们的身份好像都曝光了,这下可怎么办?”
一语惊醒梦中人!
好像麻烦还不小呢!
“哈哈!你的身份在这里曝光,你也要受到惩罚!”沙皮幸灾乐祸地说着,一副标准的欠揍模样。
“你的脑子——果然是有问题!”苏西不屑一顾地说,“首先,我们之所以曝光,是因为你闯的祸!罪魁祸首是你!我们是无辜的。其次,就像你刚才说的,我们又回不去,因此也不可能会有处分令下来。再次,既然回不去,阿黛儿就是这里最高级别的长官,一切都听她的。她说怎样就怎样。她又不像你,傻子一个,会自己给自己下处分。最后,还有我和苏珊娜呢,我们也不会允许她给自己的履历抹黑!至于你嘛,我们三对一,把你灭口还不容易?”
“你们!”沙皮惊恐万状地指着苏西,手抖得跟触电似的,脸涨的跟猪肝似的,他肯定没想到苏西的思想比他还像恐怖分子,能够面不改色、轻描淡写地说出狠话来。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儿,憋了半天,总算给他憋出一句——“最毒妇人心!”
“轰!”
这次,沙皮被炸飞出去了。
是我出手,用的能量光球。
苏西无奈地拍着额头,“说你笨还不承认!哪有指着机器人说女人的? ‘指桑骂槐’这招不会用就别用,自不量力的结果就是自讨苦吃!”
说着,苏西走上前,用脚踹了踹趴在地上的沙皮,“‘猪牵到北京还是猪’,看你这么可怜,本小姐就大发慈悲,收留你做我的奴仆吧!”
施恩般的口吻,仿佛这是天大的恩惠。倒也是,到目前为止只有机器人当人的奴仆,人当机器人的奴仆这事儿还真没有。要真是促成这件事情的话,倒还开了这个宇宙联盟的先例。
“呸!”还有口气的沙皮死撑面子。
好,有骨气!还有点恐怖分子的自尊!
“哎呀,不识好歹!对你客气,你还真当福气了呢!我 会让你自愿的。”说着,手指在沙皮的眉心,“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要对我洗脑!”沙皮惊恐地问。
“倒还有点见识!放心,顶多就是让你成个傀儡而已!”苏西故意用着轻松的口吻。
“好吧,我同意做你的仆人。”权衡一下,沙皮屈服。
自尊算什么,形势比人强,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反悔?”
“不反悔!”
“很好!”苏西收回手,却在沙皮松口气的时候,迅速地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上的光圈,套上了沙皮的脖子。光圈立刻就消失在皮肤下面。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沙皮结巴着,神态惊恐。
“没什么,只是为了防止你的口是心非、阳奉阴违所做的小措施而已。”
“会有……什么后果?”沙皮小心翼翼地打听。
“也没什么?就是如果不听我的话,或者心存歹念的话,就等着被勒脖子或者电击喽!这可是随机的,我也不太清楚。”苏西不负责任地说。
“你还真行,有点小聪明,知道用这个控制人!”苏珊娜夸道。
“那当然!”苏西得意地说,“这是我从千年以后,地球人为了防止宠物乱叫所研制出来的项圈得到的灵感,我略加改进,扩大了使用范围。正愁没实验对象呢,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撞枪口上来了。”
“那就是效果还不确定了?”我问。
“倒也不是。我在动物身上试过,效果不错。人嘛,倒是第一次。”苏西老实地承认。
“你干吗选他?”我好奇她选择实验对象的标准——要是沙皮不出现,她会怎么办?
“我呀,生怕地球人不经玩,真要弄死了可就麻烦了,正犯愁呢他就出现了。反正他皮糙肉厚,又是恐怖分子出身,应该经得起折腾。”
“说得也是。你还真细心,啊?”
“过奖,过奖。”苏西谦逊地笑着。
“苏珊娜,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的?”
“还说呢,我从休眠期醒过来,你们就都不见了,好在我和苏西有共同的波长,查到她的方位,我才过来的。不过,现在要回去,好像的确是不可能,看来只能等那边发现我们失踪来救援了,但是估计成功的概率也不大,毕竟谁也料不到我们会穿越时空,可能最后还是要靠我们自己吧!”
“是吗?”我沉思,“你的治疗仓能用吗?有个笨蛋可能需要用。”
“是说小白吗?”苏西问。
“不是他是谁?”我没好气地反问,“那个傻瓜!”
“啊!”苏西突然想到,“苏珊娜,你能做到同时抹去很多人的记忆吗?”
“小看我!”苏珊娜自信十足,“功率充足的情况下,几万个人都没问题。地球人的思想忒简单的,很好控制的。”
“那就——”我也明白了苏西的意思,相视一笑。
“可是,得让他们都出来,有房子遮着,效果可不敢保证。”
“那倒简单,”我已经有了办法,“苏珊娜,你用幻影成像,把人引出来,不就可以了?”
“也行。”苏珊娜沉吟,“做什么吧,你说。”
“唔——就‘龙风成祥’吧。”苏西挑了个比较普及的,又能吸引人好奇心的。
“没问题!”
片刻,空中开始飞舞祥龙瑞凤。
“大家快来看哪!龙飞风舞呐!”
所有的人从大厅里蹦了出来看热闹,除了关心小白伤势的左家人。
白光笼罩众人。
一切都将尘封!
乐团圆
洞房花烛夜,从新房里传出这样的对话,被听壁角的苏西一字不拉地记录在案,以供以后查证。
“喂!你为什么老是缠着我啊?”
“我喜欢你嘛!”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喜欢我啊?我的压力很大耶!”
“让你压力大,总比让我压力大好!”
“你太会推卸责任了吧!”
“两个人在一起,有一个负责任的就好,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那你为什么不负责任?”
“我已经负过了啊!”
“什么时候?”
“娶你喽!”
“在这件事上,我宁愿你不要负责……我是说,总有一天你会遇到真心喜欢的人的。”
“不会的,我知道,你就是我真心喜欢的人!”
“死鸭子嘴硬!真要那样,我就二话不说——走人!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省得看着你心烦。”
“告诉你,永远别想!”
“你说实话,当初是不是故意装傻骗我?”
“怎么可能嘛?我当然是什么都不记得!”
“是吗?你不是还记得你有个师兄喜欢你?”
“好吧,我承认,那个时候我已经恢复记忆了,不过我喜欢你的心意可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哦!”
“我的天啊,被你喜欢,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周围的人都可以用眼神来杀死我了!求求你,放我一马好不好?”
“你没听说吗?”
“什么?”
“受人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那施恩的人不是赚翻了,受恩的人不是亏大了?”
“对啊,所以你赚翻了,我亏大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忘了?你救过我的,所以我要效仿古人,以身相许喽!”
“千万不要啊!”
“那你可没得选,谁叫你当时救了我!”
“我现在后悔了,行不行?”
“不行!货物既出,概不退换!”
“噢,刚才小元来过了。他要我告诉你……”
“什么?”
“他很喜欢苏苏。”
“那不是很好吗?”
“他还说……”
“什么?”
“要你同意他和苏苏先定亲……”
“什么?”
“等他一成年,就要娶苏苏……”
“什么?!”
番外篇之一:小小的成长日记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因为我的周围都是一群古怪的人。
先说我的监护人,她是一个标准的崇尚暴力主义者。
我经常看到她对她老公拳打脚踢的。奇怪的是她老公还很配合,明明自己有很高的武功,可以闪得很轻松,却偏偏要装得一副可怜相,让她事后后悔半天。时间长了,我才明白她的老公是在筹集“漫天要价”的本钱——基本上,只要在她悔不当初、神志不清的时候,任何要求都能达到——当然,这就涉及到人家的隐私问题,苏姐姐自然不肯多说,不明白的地方看来只能以后靠我自己慢慢研究了。
根据我监护人的说法,我是在她偶然的大发善心下,被捡回来的,要不然,我早就成了野兽的小点心了,所以说,她绝对是我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反正能想到的这类词,她是不厌其烦,一个、一个地往自己身上套,但是,她却死也不肯让我叫她“娘”,说是不能占我便宜,其实还不就是怕我把她叫老吗?人要是老起来,不叫老,不也得老吗?实在无法理解。但是更让我无法理解的是,她的样子的确是没有什么变化,同时也造就了她更加“小鸟依人”
的假象,如愿以偿地骗得旁人无数艳羡的目光,其中的水分也只有她和她老公自己知道了。
我是个懂规矩的好小孩,但是“肉麻当有趣”这种事情我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所以,我是坚决不会把那些字眼儿成天挂在嘴上的。那就势必要找个别的称呼来代替。
问题是,凭我这样还不能充分理解复杂的人际关系称谓的脑袋,要我想出一个和她相称的称呼来,的确是有一定难度的。好在那天,我看到心姨正拿着戒尺,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