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充满爱意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是你爹啦!”
说完,她马上翻身起床,想逃过他的处罚。
“好哇!你竟然和爹联合起来整我,看我怎么惩罚你。”无奈的摇摇头,蔚楚跳下床奔向长龄,一双不安分的于不断的在长龄身上游移着,搔痒她。
笑声从长龄的口中不断的逸出,笑得她筋疲力竭,气喘吁吁。 “对不起。求你饶了我……哈……”她再也受不了的脱口求饶。
蔚楚佯装愤怒,从背后搂住她,“告诉我,他哪时候来找你的?他有没有为难你?”
当蔚楚停止哈痒的动作,长龄随即恢复一贯的优伤态度,似笑非笑的啾着他。“你好像很怕爹哦?”
“谁怕他?我只是不怎么服他而已。”他不认同的挑起了粗濮的双眉。
“那你们父子俩是怎么了?”她弄不清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俩都彼此深爱着对方,关心着对方的一切。
蔚楚沉默半晌,最后才努努嘴道:“没什么。只是彼此有心结而已。”
看着长龄疑惑的眼楚,蔚楚当下将他与父亲及师兄间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父子俩的斗智与斗武,师兄从中的协调与帮忙的事。
他一反平常的笑,异常严肃的述说着,当然也说出他的不满与愤怒。
“你觉得爹不爱你,比较爱护王爷?”她问他。
“事实就是如此。”蔚楚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笑意。
长龄摇着头,笑得很甜。“不会的。是你误会爹了。其实他非常的疼爱你,只不过爱之深,恨之切。”他实在傻得可以。
蔚楚露出沮丧的表情,无奈的笑了笑,眼神充满不相信,“不可能的。他才不会关心我,他只关心师兄一个人。”他不想再谈这件事了。
长龄快被他的固执气炸了。“你知道吗?爹对你的一切了若指掌,不过他不想干涉你,他怕你又会气得暴跳如雷。他那天来找我,是要确定我是不是深爱着你,还是只是逢场作戏,他害怕你受到伤害,又不知如何与你沟通。”
蔚楚不敢萱信的摇摇头,长龄说的人,真的是老爹吗?他抬起头,想从长龄的眼中看出真假,却只看到她一脸坚定的表情,揭示着他所听到的全是事实。
该死!他恼怒的低声咒骂。他怎么会笨到让自己看不清事实?过去他做出那么多荒谬的行为,老爹一定很伤心。
此刻的他,好希望能马上见到已一年不见的老爹,告诉他心中的歉意与悔恨。
长龄举步移向蔚楚,她知道他已经清楚整个事实,任他急切的封住她的嘴,平复他的内疚。
蔚楚想到自己的幼稚无知,竟然白白损失十几年的父爱,只是一味的惹老爹生气。幸亏有长龄这位可人儿,否则他不知道要到哪时才能看清事实,解开心中的结。难怪老爹会将玉斑指交给长龄,她不仅是他心目中的妻子,更是老爹认定的媳妇。
依老爹的个性,他一定是等不及他们完婚,才要长龄先叫他爹过过瘾,最好还能够马上生个孙子给他含饴弄孙。
夜渐渐深了,蔚楚拥着长龄上床,房内除了桌上的烛火闪烁着昏暗的光芒,静得没有半点声响。
多日不曾好好睡觉的长龄,很快地进人甜美的梦乡,她脸上布满浓浓的爱意,嘴边还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雨过天青啦!”仲轩和晨悠对他们俩投以会心的微笑,不忘调侃一番。
长龄对他们俩露出笑容, “让你们楚我担心了,多谢这几日的收留。”
“只要你和蔚楚从此恩爱,我们就阿弥陀佛了,千万别说什么收留不收留的话。”晨悠淘气的取笑女山。
“你们以后可别再吓我和晨悠了。我的心脏可没你们强,哪天被你们吓出毛病,晨悠往后的日子靠谁呀。”仲轩夸张的拍着自己惊魂未定的胸口,仿佛是受了多大的刺激。
“少来了!”蔚楚重重的捶了他一把,笑着说:
“这次真亏你们留住了长龄,否则我还不知要去哪里找她呢。”
“哎哟!这次不是被吓死,而是被打死的。”仲轩抚着痛膀,故作疼痛样,让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长龄,我和晨悠都希望看到你的笑容,别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钻,说出来大家一起南量,也并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感情的事,是要彼此互信互谅,敞开心胸,不可固执己见,否则可会伤了对方的心。我和晨悠是过来人,听我的话准没错。”仲轩语重心长的说着。
“谢谢。”长龄露出羞涩的微笑,感激的对他点点头。
“自己人还谢什么?你们难得有空来,何不乘机到处走走,顺便将两人、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彼此沟通沟通。记得下次来的时候,如果不是恩恩爱爱携手同行,那我可要收房租的。”晨悠打趣地说,随后将两人硬生生推出门。
蔚巷和长龄手牵着手漫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芽过市集,来到城郊的一处河畔,流水潺潺,远处传来阵阵乌呜,清脆又响亮。
“好久没这么优间的散步,反而无法适应。”长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发觉他也在行着她,不由得脸红心跳。
“等干娘回来,你就把写意楼的工作辞了。我不要你太累,有空的时候,就多陪陪我。”他搂紧她的身貌,默默他传达着柔情。
“等会儿有人来了,会让人看笑话的。”长龄红着脸,羞涩中又带着些娇柔,直让蔚楚看呆了。
“看着你,每次都有不一样的风情。我是何等的幸运,在芸芸泉生之中能觅得你这样的陪伴。”
“少贫嘴了。告诉我,你怎么会找到茶楼这的?”
长龄对蔚楚的突然出现好奇极了,她知道依他的个性,他是不可能会找到这儿。
“心有灵犀一点通呀!”
“别说我了,告诉我。”她不相信蔚楚在慌乱之余,会想到她会来投靠仲轩。
“我不说你也清楚!当初我都急坏了,根本不知道你会在哪里。”仿佛做错事的小孩般,蔚楚生气的垮着肩膀。
长龄的心里有些怨,但又十分感激。怨的是仲轩和晨悠还是背叛她,通知蔚楚前来。感激的是幸好他们通知蔚楚,否则她与蔚楚的恋情恐怕就此无疾而终。
看着长龄变化万千的神情,蔚楚感到心惊,他不了解她此时的想法,无助的感觉使他十分懊恼。
“长龄,你在想什么?”摇摇发愣中的长龄,他要知道她的感受。
长龄沉默了许人,思思要怎么说才适当。蔚楚爱不爱水涵?这问题在这段期间一直在她心里萦绕着,她讶异于自己无法容忍有第三者出现。
这是什么心态?从哪时起她变得如此自私?
“你有在听吗?”蔚楚急切的想知道她的思绪。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水涵说的话。其实她说得并没错,我是在男人堆里生活过日子的女人,在大理国,只要进去过穹意楼的客人,哪一个不认识我。像我这样的女人,只会耽误你的前程,害你被人嘲笑。”情不自禁的落下汨来,她连忙将泪水拭去。
蔚楚全身紧绷,握着拳头,他心如刀割,声音带点哽咽地道: “不要让水涵的话伤害到你,好吗?没将水涵的事告诉你是我的错,可是我并不爱她呀!这一切只是她一相情愿的想法,为了能赶走你,话当然就不好听,也就格外伤人。”他深情的将她拉到面前,亲亲她沾满泪水的双颊。
“你……”
“听着,别妄想把水涵跟我凑在一起,那是不道德的,我只爱你一个人,心里也只够容纳你一个人。”
他的一字—句让长龄眼睛越睁越大,一夕间,她觉得她并无法真正清楚他的想法。
“为什么爱我?”长龄羞涩的问。
“爱就是爱罗,没有所谓的为什么。”他用充满磁性的嗓音深情的说着,态度是非常冷静、严肃的。
她注现他,鼓起最大的勇气,尽管说这话时心如刀割。“我不介意你将水涵娶进门,她是那么的深爱着你。”
“啊!”蔚楚一点也没被长龄的话震住,他凝重的抿着嘴。“你不在乎,我却在乎。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爱分给她,把她留下来,只会增如彼此的困扰。”
“你要赶她走。”她惊呼一声,那是她最不愿见到的结果。
蔚楚笑着摇摇头。“不是,我只是要把寒烟翠送给她,以后我就不再回那儿,寒烟翠的一切,够她一辈子不愁吃穿。”他好笑的看着她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你会不会心疼?寒烟翠是你最喜欢的居所……”不让长龄的话未说完,蔚楚蓦然亲吻她的唇,由浅到深,释放出比昨日更深切、更炽烈的激情。长龄也紧搂住他的脖子,渴望回应他所有的热情。
他的双唇一遍又一遍的品尝她的妩媚与甜美,他的于一遍又—遍的感应她的冲动。
蔚楚想放开她的唇,“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幸福所在,你难道还不明白?”
啾着他凑近的脸颊,长龄的胸口欲窒,他的爱怜她看在眼里,珍藏在心里。 “对不起。”她愧疚的在他耳边低哺。
“嫁给我。”蔚楚带笑地看一看依偎在怀里,双眸低垂凝思的佳人。
“上次不是答应你了吗?”听他急促的心跳声,长龄感动的想落泪,疼惜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想听你再说一次,蔚楚的黑眸闪烁着热情,笑容迷人。
“我顺意。”仰起脸看着他炽烈的双眸,长龄露出嫣然的笑靥。
这晚,两人又度过了热情旖旎的一夜。
从茶楼回来后,长龄没有再回到颐亲王府,她直接回去写意楼。并不是她不愿见到水涵,而是她不知道要跟她说些什么。
水涵的心境她能够了解,在她的心里她是第三者,一个介入她与蔚楚之间的破坏者。
如果两人屏见面,长龄不保证自己能够不如思念,那天的景象在她脑海盘旋,没有一刻能够忘怀。
而蔚楚对此却仍心楚余悸,楚要找水涵淡谈。
“水涵,这事件已经让长龄受到伤害,我不希望再有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