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小丫头边说边用手凭空下意识的挥了挥,弄得楚天河的脸色更加的灰暗。
李公公赶紧上前,拽起花甜心使劲地摇晃着,迷糊中的花甜心用脚毫无目的地踢了一下,却刚好不偏不斜地踢在了李公公大叔那肥胖的肚子上。
“哎哟,你个小祖宗耶,你踢疼死我了,你,你,你,你找打啊你!”
“拿水来!”
楚天河轻轻地说着,但是语气却是异常的冰冷。一个狱卒赶紧小跑着去端了一盆水来,递给了楚天河,萧淑奴站在一边,泪眼汪汪的,却也不敢说话。
楚天河修长的手轻轻一送,盆里的水如仙女散花一般地泼在了呈八字形躺在地上的花甜心身上。
“哎呀呀,晶晶亮,透心凉啊!”
一声尖叫,花甜心从地上蹦了起来,浑身是水地鬼嚎着,边嚎边在牢里东奔西窜着,彷佛火烧了屁股一般。
臣妾愚昧臣妾惶恐4
楚天河冷冷地看着,突然一伸手,抓住了正在来回窜的某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很不小心地砸在了金男的身上。于是,金男同学很痛苦地抽搐了几下,晕了过去。
被砸在地上的某人,狠狠地甩甩头,终于清醒了过来。
望着冷色铁青铁青的楚天河,小丫头的小脑瓜飞速地转了转,说道:“皇上,您怎么来了?臣妾有失远迎,真是罪该万死,请皇上惩罚臣妾吧。”
幸好古代宫廷剧看得不少,这样的台词信口拈来,一点不费吹灰之力啊。
楚天河冷笑着说:“你的罪责恐怕不是‘有失远迎’这么简单吧?”
花甜心挠了挠脑袋,很郁闷地说:“这个……臣妾迷糊,不知错在何处。”
“你的确迷糊,不该迷糊的,你全部迷糊了,该迷糊的,你倒是清楚得很!”
花甜心干脆装迷糊到底,说道:“臣妾愚昧,臣妾不知,臣妾惶恐。”
楚天河气极反笑,一挥袍袖,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花甜心望着一地的狼藉,挠挠头,有点不大好意思地说:“这个……咳咳咳,皇上,昨天晚上喝得有点高了,所以,有点醉了,这一醉,就有点失控嘛,想必皇上也曾有过醉酒的经历吧,应该能够了解,咳咳咳……”
楚天河望着继续装疯卖傻的某人,嘴角浮现起一丝的冷笑,说道:“本王想知道的是你究竟是在坐牢还是在享受?”
一脸无辜地看着楚天河,心儿同学赶紧澄清冤屈,可怜兮兮地说:“皇上啊,其实真的怪不得臣妾啊,臣妾虽然不是高干子弟出身,但好歹也是从小康之家出来的,这牢房里的饭实在是吃不下去,肚子饿急了,只好弄点吃的出来了。”
说话间,金男已经悠悠地醒来,坐在那里直揉脑袋,唉,看来很多种酒混在一起喝,也会让脑袋疼的,虽然都是名酒。
楚天河面沉如水,说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送吃的给你们?”
花甜心赶紧回答:“没有人送,是臣妾自己变出来的。”
这个女人的脑子想象力太丰富5
说着,小丫头赶紧俯下身去捡起最精致的五粮液酒瓶,递给楚天河,显巴巴地说道:“皇上,您看,这个酒是臣妾家乡的名酒,首屈一指,比皇上的葡萄酒不知道好多少倍。”
听她这么一说,楚天河忍不住接过了瓶子,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个瓶子确实很奇特,外形古怪不说,便是里面也隐约可见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并且通体透明,十分新奇。
“这个是用来盛酒的?”
他说着,放在了鼻前轻轻一嗅,一股芬芳扑鼻而来,不由点点头说:“确实与本王的酒不相同,至于是否胜过本王的酒,倒是不得而知了。”
花甜心丫头小嘴一撇,说道:“那皇上就品尝一下,很快便有分晓。”
她嘴上说着,心里却一个劲地鄙视他,想品尝就直说嘛,干嘛搞什么激将法?
“准。”
楚天河说着,看着花甜心,就见小丫头将魔法棒擒在手中,口中默念咒语,说着:“变!”
流光飞舞,一瓶精装的五粮液便出现在了面前,花甜心双手捧着,献给楚天河,楚天河略一品尝,甚是惊叹,便交给李公公收下,估计回宫后再慢慢品尝,当务之急是要将眼前的事情处理掉。
“本王就不与你计较这些,但是……”
“咳咳咳,谢谢皇上大人大量不与臣妾计较这些鸡毛绿豆大小的破事,呃,但是什么?”
花甜心筒子太开心了,所以一听前面的话,就立刻谢恩了。
楚天河笑得很诡异,轻柔如蝉翼般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轻描淡写地说:“本王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他……”
楚天河说着,指了指正在揉脑袋的金男,脸上的笑容更加的诡异,引得心儿丫头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变得更加的水汪汪,一脸期待地问:“他怎么样?难道皇上要封他为镇北大将军?那可不行啊,金男同学没有任何作战的经验,实在是无法胜任啊……”
“闭嘴!”楚天河怒气冲冲地说着,实在想不通这个女人脑子怎么想象力那么丰富。
屁股摔成两半了6
实在想不通这个女人脑子怎么想象力那么丰富,并且随时都可能将他的怒火引爆。
“呃,不是镇北大将军啊?那皇上要封他个什么官做做?”
“本王本来是没有想到那么多,既然你提出来了,那就按照爱妃的意思,将他安排在卡尔基将军那里,以永世效忠本王。”
“啊,不行啊,皇上!”花甜心赶紧说道:“这个,真不行,金男是不能跟我分开的,要是去将军那边的话,臣妾也希望能一起前去。”
楚天河怒火中烧,狠狠地说:“别忘记你的身份!你可是本王的爱妃!身边莫名其妙的多了个陌生的男人,哼,现在又有这般说辞,你让本王如何不怀疑你们有奸情?”
望着楚天河怒气冲冲的俊脸,花甜心脸上垂下几条黑线,说道:“皇上身边美女如云,几时见过对哪个侍妾动过心,再说了皇上,臣妾现在还只是您的侍妾,并不是您的妃子,爱妃两字担当不起,您的爱妃是杜兰思拉妃娘娘。”
“好,呵呵,实在是很好,本王现在就封你为敏妃,赐殿金霞宫!”
“臣妾惶恐,无功不受禄,不敢接受皇上的赏赐。”
楚天河眼中跳跃着火焰,如一只青色的野兽在熊熊怒火中嘶吼。他上前,一把抓住花甜心的衣领,往上一提,就将花甜心幼小的身子提了起来,然后微微俯身,盯着她如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眼睛,恶狠狠地道:“希望你不要挑衅到本王的最后底线,否则,你会后悔八辈子!”
花甜心抖了抖,说道:“呜呜呜,臣妾不敢了,臣妾无心,呜呜呜……”
“哼,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下次记住了!”
“好啊好啊,那臣妾就接受皇上的赏赐了,那皇上能否放我下来,被您刚才那么一吓,臣妾突然有了尿意……”
“咚!”
花甜心的话音未落,就已经被楚天河丢在了地上,这么严肃的时候,她居然能说出这么让人抽筋的话来,看来她的脑子真的比常人少了根筋。
“哎哟,屁股摔爆成两半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7
花甜心一边鬼哭狼嚎,一边挣扎着起来,顺便不忘记使劲的揉屁股。
然后,她慢悠悠地说道:“皇上,臣妾突然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楚天河眯着眼睛说道:“什么问题?”
“那就是做您的妃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既然皇上您发了善心赐了臣妾一个那么大的金霞宫,臣妾理应就该立刻谢恩,然后马上搬进去住,嘿嘿……”
方才一定是被鬼迷眼了,不然怎么可能拒绝楚天河的赏赐?想起杜兰思住在那么美丽的寝宫里,她的小心肝就一颤一颤的。
楚天河嘴角一牵,冷冷地说道:“你已经拒绝了,岂可言而无信?”
“皇上,臣妾乃是女人,知道孔老夫子为何感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话么?那我就告诉你吧,就是因为女人可以说话不算话,嘿嘿……”
楚天河有点迷惑地说:“孔老夫子又是谁?呵呵,看来我的爱妃认识的男人还真不少,孔老夫子,哼,年龄段居然从老到少都有!”
呃……花甜心丫头心里一阵郁闷,撇撇嘴,暗暗说道:“我倒是想认识哩,就是没那福气,唉唉唉,听说发哥拍《孔子》也不知道拍完没,幽怨啊幽怨。”
金男接着说道:“皇上,这次您可冤枉心儿了,她说的这个孔老夫子是春秋时期的一个古人,我们想见也是见不到的哩。|”
花甜心看了一边揉脑袋一边唠唠叨叨地金男,叹了口气,淡淡说:“金男,你又何必跟他解释那么多?现在他摆明了要置我们于死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他那么想杀我们就让他杀个痛快,让他杀杀杀……呜呜呜……”
金男赶紧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巴,满脸假笑地望着波塞东,说道:“皇上,心儿喝高了,尚未醒过神来,神经错乱,以至于胡言乱语,您千万不要跟她计较,呵呵呵……”
花甜心被捂得胸闷气短,好不容易金男松开了手,她眼泪汪汪地望着他,但是金男却一点也没怜香惜玉的心,一脸爆发的样子喊了起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8
他大叫道:“你又不是刘雪华,干嘛用这么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啊?哼,就算你哭得比刘雪华还凶猛,我也不会心疼!”
花甜心同学白了他一眼,说道:“谁稀罕你心疼?要不是你捂得那么紧,老子也不会差点憋死了啊!”
她才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小女生,她是豪爽的女子汉大女子。
被这么一搅和,波塞东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现在突然想起,不由冷笑着说:“青瓷,你既然是本王的敏妃,那也应该知道一点分寸,你是万万不可跟去将军处,还是老老实实地留下伺候本王。”
花甜心一看见波塞东带着冷笑和诡异的脸,就不由一阵哆嗦。
虽然不可否认这张脸很迷人,连额前的那颗红宝石都显得那么的骚包。
但是此时,她却是不敢靠近,生怕一靠近,就被他活活地捏死了。
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