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再问:“您的意思是不是说,在您和韩婧结婚之前,已经有女人怀上您的孩子了是不是?”
“是!”
佟庭烽点头,他双手压着桌面,低头清了清嗓音,才又抬头面对所有人的注目:
“我不提倡婚前性~行为。洁身自好,是为美德,但年轻人,血气方刚,有时,难免会意乱情迷,我相信这也不是一件完全不能被原谅的事。”
“那个女人就是您现在的爱人?”
“是!”
“既然您有爱人,七年前,您怎么会答应结这个婚!”
“那段时间,我和她失联。直到最近才把她找回,才知道,她曾出过一些事故,忘了我,而我因为对她是一见衷情,对于其背景,没能深入了解,也就失去了及时将她找回的机会,阴差阳错之下,就这样分离了七年……这件事正好被那些居心叵测之徒利用,是已,佟麒就回到了我身边。而韩婧之子则就此失踪……”
佟庭烽用很含蓄的言辞,较为详细的解释了一番。
话音落地后,有一个外国记者站起来:
“另有一件事,我还是很困惑!”
“请说!”
“之前,既佟先生也说了,您和韩婧其实早已离婚,那为何婚姻登记系统里会出现‘已死亡’这样一个备注。当时,您为何要向政府申报死亡?”
佟庭烽依旧答的从容:
“这件事,是这样的,由于政府系统里的技术失误,让当时我的婚姻状态还处在已婚状态。这事政府部门没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当时,我又急着想和我现任太太结婚,再加上航空公司那边得来消息,确定韩婧上了那趟飞机,是以,我就只能通过申请死亡来证明自己是单身,以达到再婚这样一个目的。而那些歹徒呢,也正因为这样一个技术失误,而在劫机当日,把韩婧神秘的带走,为的就是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想打击我,报复佟家……至于那些是什么人,抱歉,我还没能将这件事查一个水落石出。如果这件事一经查实,佟家会第一时间告知各大媒体……”
这样一个解释,似乎挺合情合理。
“佟先生,我们想知道,韩婧小姐现的精神状况如何?”
一个娇小的女记者关心的问了一句。
“还行……关于这件事,过一会儿,你们可以问一问梅湾医院副院长,昨天他有让人给韩婧做过全面的治疗……只要不受刺激,她会慢慢恢复过来……”
佟庭烽的话音落下,米基跟着站了起来,微微一笑:
“各大媒体记者朋友们,大家好,我是韩婧小姐的代理人米基,由于韩婧小姐不能受到任何言语的刺激,所以,今天不能出席发布会,但我这里有视频一段,可以让你们知道韩婧小姐现在的情况……”
下一刻,大屏幕上出现了韩婧刺伤佟赞,韩婧给佟赞包伤,韩婧神智混乱的想逃,佟赞求婚,拥吻韩婧,继而签下结婚证书的整个过程……
这个视频,配了音乐,偶尔有对话,将韩婧的反常,韩婧对佟赞的痴恋,佟赞对韩婧的不放弃,极为生动的展现了出来……从而解读出韩婧已被爱救赎这样一个结果。
“这个男人是谁?”
有记者好奇的问:
“为什么要用马赛克!”
米基答:“这是韩婧小姐的爱人,为了保护这位先生,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既然韩婧和这位先生相爱,七年前,这位先生去了哪里?”
“神秘失踪。韩婧小姐正是在儿子和男人双重失踪这样一个打击之下,才得了忧郁症,之后,佟先生出自保护,这才将她送去华州加以静养。我们这里还有一段视频,可以表明韩婧小姐在过去六年时间在华州疗养时,生活的很平静而恬淡……足以证明,那段日子,不是软禁。”
……
整个发布会过程,长达三个多小时,进行的非常顺利,佟庭烽知无不答,态度相当的好,给媒体们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最后有记者问,婚礼会不会如期举行。
他幸福的微笑,让所有到场人员,都感受到了佟大少喜得伴偶的愉快心情:
“当然,这是我欠她的。我与她错过七年,这一次,我自当要给她一个毕生难忘的婚礼……到时,稚女佳儿,将成为我们的花童,见证我们的婚姻,一路灿烂到底……”
二
彼端,宁敏让保姆带着小麒和晚晚在他们的房间玩,而她和何菊华坐在电视前,看完了这一场现场直播式的面向全国的发布会。
通过这一场发布会,他还给了韩婧一个比较正面的、受害者的形象,足令天下痴情女子、为人母的女人为其掬泪,且为她能得到一个好归宿而拍手称赞、欣喜;同时又为佟麒和晚晚正了名;更让他和宁敏的相遇相爱继而最后结婚,披上了一层神秘的浪漫色彩。
佟庭烽用辞比较谨慎,每一句都留有余地,为的就是怕将来有人再掀风作浪。
一场风波,就这样被他巧妙的给平息了下去。
十一点,发布会结束,宁敏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回房,本来想去洗澡的,却看到儿童房那边,还有灯没有关掉,她折回过去,轻轻推开门,看到两只小床并排着,中间留着一条过道,两张小脸都钻在可爱的卡通被窝里,小麒的脸孔红扑扑的,晚晚的小脸有点白,幸好最近的药物治疗颇有效果,这令她胜为心慰。
她先在小麒脸上亲了一下,小麒感觉到了,睁了睁眼,咕哝一声:
“妈妈,你想来陪我睡觉吗?”
含糊娇甜的童音,令宁敏心情一片柔软。
“不,妈妈来看看你,乖乖睡!”
“哦!”
佟麒爱困的打了个哈欠,继续睡。
她又来到晚晚身边,抚了抚女儿的秀发,笑了一下。
在中国的时候,她何尝想过有朝一日会成为两个宝宝的妈妈——哦,不,是三个宝宝,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坐在床边,看着孩子们睡的那么香甜,仅仅只是看着,心就醉了。
对的,她的心里有种莫名的骄傲,为能拥有那样一个男人,想喝彩。
她没有马上去睡,还是下了楼,母亲和蕾蕾已经睡了,楼上楼下静悄悄,她的心也跟着静悄悄的,突然就生出了一种回归后的安宁感。
倒了一杯热水,她坐在精致的客厅内等着,脑里浮想到的全是男人的风度翩翩的神彩,想着想着,就想歪了,想到了那日他们曾在这里恩爱……感觉是那么的深刻,蚀骨,仿佛就刚刚才发生过似的,而让人脸红,发烫。
嗯,肯定是开水喝的多了,身上才会热的。
不知过了多过,那宾利进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她听到了,飞也似的拉开~房门,冲向了车库。
停下车来的佟庭烽才从驾驶室内出来关门,就被一具温暖的身子给牢牢的抱住了。
幽幽馨香沁入鼻间,他笑着低头看围在腰际的手臂:
“咦,怎么还没睡?”
“哪睡得着,想你!”
男人转过来,看到她穿着浅米色的裙子,长发垂着,显得娇美,尤其是那双眼睛子,闪闪亮亮,比镁光灯还要亮上几分,盛满了浓浓的依恋之情,他的心,也跟着柔若春水。
“穿这点,也不怕冷!走,回屋去……”
他揽住她的腰,车库这边可没有打暖气,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
“等一下!”
“怎么了?”
“我想亲你!太想了!”
她说,双手一伸,将他一推,抵在车门上,勾住了他的脖子,便将红艳艳的唇贴合了上去。
他的唇,有点凉,但很软,软的让她想狠狠的咬,又舍不得,只好吸着,含着,一点一点挤进他带着茶香的唇,与他的舌纠缠,剥夺他的氧气,直到两个人一起急喘吁吁才放开……
她想证明什么?
这个男人是她的?
可以任由她欺负?
对,就这样。
她想欺负他。
这种心情,太兴奋,太奇怪了!
然后,她笑了!
他也笑,用手弹她,无奈的说:
“淘气!这是在猴急什么呢?嗯,我是不是该喊非礼了……”
她冲他做了一个鬼脸。
他看着心神荡漾,忍不住啄了一口:
“走了,我们回去!”
“不,我想去园子里散步!陪我!”
她腻着。
“深更半夜的,散什么步?好吧好吧……就一小会儿……车子里有毯子,披着……”
现在,她嗜睡,常常一会儿不说话,就能睡着,所以,车内,他特意让人备了一条漂亮的毯子。
他转身去把那条满天星的绒毯,一折为二,当作披肩一样,围在女人的肩上,然后将她的长发给挑出来,显得特别的细心,看得宁敏心头暖暖的,勾着人家,又亲了一下,语气特别的快乐:
“今天夜色真好看!你看,快圆月了……”
月光显得特别的清亮。铺在大地上,皎洁如霜。
“今天十三了!”
他也看了一眼,这月色哪及她美。
“距婚礼还有十天……”
他拥着她的腰,慢慢的走在细卵石香径之上,隐约有花香,是花房那边吹来的:
“明天我们试婚纱,拍婚纱照,把两个宝贝带上一起拍……取景么,也不要走远了,就在佟园拍……”
“一定得拍吗?”
她弯过头问。
“一辈子一次,不拍,你乐意,我还不乐意……我得拍个漂漂亮亮的全家福,让辰况他们羡慕嫉妒恨去……”
他说的那个得意。
她弯嘴笑:“臭美!”
“哪有!”
他将她拉近,捧上她的脸,痴痴望着。
“老婆!”
他叫的特别的感性。
她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可她发觉,她竟无比的喜欢这个称呼。
“叫的这么一本正经,干嘛呢?”
“想请你跳支舞!”
“今天不是你生日!”
她说,坏坏的眨眨眼。
他笑了一笑,扶上了她的腰,开始迈起舞步,两道缠绵在一起的身影,轻轻缓缓的在地面上拉起两道美丽的剪影。
“那天见到你,感觉就很奇妙!”
他回忆着,轻轻说:
“和你跳舞,都不想停下来!”
宁敏也跟着回想了一下:“我还从没被人缠着跳舞过。那时,我还以为你是喜欢这个名叫韩婧的女孩呢……”
“为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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