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快去拿食物上来,我饿死了。”她装饿的呻吟,还挺真的。
那女子想想,这是三楼,量小姐也不敢跳下去,否则不死也难保手脚会安然无恙。
她放心的走出房门并且反锁。
秀琳发出奸笑,从床底搜出同上回用来爬墙所用差不多的绳子,只是它长了许多,粗了些,少了爪钩,总之就是她“逃狱”的必用具。
要她禁足?没那么容易,叫她往东,她偏要往西,人家说一,她偏要说二、三、四,这点倔脾气是从采梅那学来的,可那经常逃亡的方法,就是自己的独招了。
三楼又怎样,多少楼她都能“下”,只要能逃脱大哥的箝制,就算摔死她也甘愿。
她将绳子紧紧拴在床边的脚忏上,确定稳住后,就把绳尾向窗外丢去。
站在窗口上,一手拉着绳子,朝空洞无人的房间笑唱一句歌词:“莎哟娜啦哦!”
接着沿着墙壁而下,说真的,自己倒感觉像极了电影里所演的飞虎精英呢!
她不禁笑,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多死皮赖脸哪!
就这么拉绳直下,大概还剩一楼半的距离便可到达地面了,再接再厉,眼看即要成功的逃脱,心尤其的抓狂。但,却从下方传来……
“小心电。”
她也没多加思索的回答:“放心,我技术好的不得……什么!”
秀琳立即吓了一跳,手一松,再来则是感觉自己的身子直往下掉。完了完了,这下她不是断手便是断脚了。
认命的闭目,任由身子做自由落体运动。
咦?怎么身子不再往下掉了?满心存疑,慢慢打开双日后,瞧见一名眼带神秘的俊男她便知道一切了。
“接杀出局。”他嘴角上扬且幽默的笑道。
秀琳正掉落他怀中,但她却一点也没有讨厌之意,反倒觉得他的胸怀还挺温暖的。若不是他身长高大,根本不可能接住从高处落下的人,幸亏自己的体重算是标准的,不然这般的重力加速度恐怕他接着了也会显得吃力吧!
当她与他四目相交时,她便立即脸红发烫,噘起嘴:“你、……你放我下来!要吃我豆腐吃到何时?”
“你是不是搞错了?是你的手勾着我的脖子不放的哦!”他取笑。
她一听便迅速收手,正巧他也松手放下她。
她立刻屁股着地,疼病不已。
“蒋伟你故意的。”秀琳哀嚎着,这男人果真如同她想象的设良心。
他仍是笑笑,很绅士的伸出手扶她起来,高深莫测的表情使人无法猎透他内心深处所想何事,倘若要他坦白,大概又是一些令人高深莫测的话吧!
蒋伟自己也不太晓得自己心底在想什么,思绪大致上都被眼前的俏女人弄乱了,叫他不被迷住都不行。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她再度羞红脸,真是的,每一回一瞧他心就不停怦怦跳,接着是自己受不了的脸红,停也停不了,心智也无法像平常那样冷静,而今日却险些秀逗,然而这一切的反常全是他一人在作怪,可他什么也没做,她左思右想,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看来自己差不多也快完蛋了。对!都是他的错,没事长这么帅干嘛?又给人一种神秘感,也难怪她会喜欢上他。
秀琳怒瞪他,却给他莫名的感觉。
“我又哪招惹你了?这样瞪大是很没礼貌的,何况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她不以为然的提高音量重复一次,撇撇嘴,“我看是灾星还差不多。你一定会告诉我哥说我从窗口爬下来的事,对不?”
蒋伟扬扬嘴笑道:“我不太喜欢管别人的家务事,况且我有事想拜托你。”
“拜托我?说吧?”
“不过是带我熟悉熟悉都市罢了,这点小小请托你应该帮得上吧!”蒋伟狐疑笑笑。
“当然,但等我的服装展表演完后再带你去熟悉都市。”
“我不能去看服装展吗?”
秀琳突然想到一件事,“行,不过你不是去‘看’,而是让人看。”
他聪明的了解了,“你是要我站在伸展台上当模特儿?”
“正是,”她得意的回答。
“为什么?
“我临时想起有一位男模特儿家中出了点事,所以便找上你了!谁叫你身材好,又俊,不拿来‘使用、使用’那就太浪费了。
他脸一沉,“你当我是快过期的化妆品吗?稍微修改你的措词,免得我一时气上头就不答应了。
“有什么不好,‘化妆品’可以美化、滋润我的脸啊?”其实她想的可不是口头上这样说的,而是爱情可以美化她,滋润她,简单的说就是,爱情可以使女人变得更美。
蒋伟并未注意她刚才的措词,只转身走去。
“喂,你去哪?”秀琳赶忙唤道,深怕他会不见似的。
他半回头,“不是要去看服装展吗?还不走。
她兴奋的点头,小跑步的跟上他。
“把车钥匙给我。”他道。
“啊?
“宏凡说你开车像自杀一样,快的很,我来开或许能保护你的生命。”
秀琳不情愿的将钥匙给他,这可是她第一次对宝贝跑车交给别人开,而且还是她不了解的人,但自己却没由来的交了,就像把自己的下半辈子无疑的交给他一样,一点理智也没有,也挺没个性的,她不顺心的嘟嘴。
采梅含恨的回到家中。
“妈,要是有男人打电话来,挂了它;要是有男人找上门来,先踢他一脚,再给他吃闭门羹。”她大声的吼着。
织如顽皮的道:“收到,可惜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
织如指指她身后的人,“他已经来了,比你早到五分钟。”
“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采梅见了他更是火冒三丈不可抑。
“可是岳母大人挺欢迎我的,是不是呀,岳母大人?”正杰迷人的一笑,连织如也一并迷上。
“是呀!是呀!好女婿。”织如开口大笑。想是让他灌迷汤,才会和他站在同一阵线上。
“谁准你们岳母、女婿的乱叫!”
采梅倒是点醒了这话题,若不是她昨日一夜未归,母亲和正杰才不会“沦落”到此种称谓。昨夜他们边等采梅边投缘的聊起话来,但严格说来,开口的人多半是织如,因正杰早已为采梅弄得心神不宁。可,织如她是看女婿愈看愈顺眼,她才懒得理他是什么跨国企业的总裁,就算是个不起眼的小员工,总之能让她的宝贝女儿开开心心过日子就可。虽然说他给女儿太没安全感了,但毕竟是女儿看上眼的男人,对她来说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那么她也不再计较。她看的出女儿和他之间有极深的误会存在,解其误会固然重要,但没有贵人鼎力相助,再做任何解释也是枉然,就凭女儿那拗脾气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呢!她这贵人就得推女婿一把。
“有什么不可以的,难道你想让别人做我的女婿?这可不成,我看他是看对眼了,要换别人我就和你断绝母女关系。”织如绕过来梅,伸出双手抓着正杰的手臂,好似深怕让人抢走她心爱娃娃的小女孩。她不忘给正杰一个眨眼。
“妈,我是你女儿呀!你居然帮着外人而不帮我,我可是受冤之人,你搞清楚这点。”采梅不敢置信,平常与自己一鼓做气的母亲,居然帮着一位欺侮她的人说话,并且拿断绝母女关系做威胁,这世上岂有天理?反了,世界全反了。
“我不是外人,我是你的男友,我知道言而无信是我的错,但是你总得听我解释,可以吗?”正杰深锁眉。
采梅双手抱怀不语。
他对织如做个脸色。
织如识时务的说:“哦!我得去买晚上要做的莱,失陪了。”她拔腿跑离这僵硬的场面。
待她走后,正杰才迟迟开口:“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装胡涂,也避开他那可看透人心的双眼。
“我知道你明白的,你一定以为我又和她重修旧好,是不?”他慢慢走近她。
“她是谁?”采梅再次的装迷糊。
“别跟我打哑谜行吗?我的性子可捺不住。”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眼里充满无限的深情,柔柔的道:“你应该明白我的心已容不下任何人了,就因为你完全霸占住……倘若你就这么一溜烟消失,我会很空虚的。”
“那就找乔丽而来填补你的空虚。”她忿恨的推开他,怎料他另只手紧紧环住她的柳腰,一使力将她带进他的胸怀里。
“露出马脚了吧!知道你是为她而气的。”他疼借的凝望她,可惜采梅拿头顶面对他深情的眼眸。
“自以为是的家伙,你永远都只会揭人疮疤却不懂去帮人治疗,就算想去治疗也只会伤人更深,而且你根本不了解我想要的是什么、需要的是什么,或许你根本不想了解,有时我还怀疑你是不是真心爱我……”她低着头,感伤的诉说,泪也不自禁的流下。
“采梅……”正杰更加强力气的拥住她。
“听我说完。你知道吗?当我时常接到你众多女友的电话或是她们找上门来而我忙着应付的时候,那种滋味可不好受,如今我想透了,与其让自己痛苦,不如早早结束更好。”
正杰眼大睁,心好似被千刀万剐般的难受,他咆哮着:“佐采梅!我不许你离开我,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要是你落到别的男人手中,我更会不择手段的把你抢回我身边!”
听了正杰的话,采梅似乎没有半点回心转意,反而咯咯的发出笑声。
“你笑什么?”正杰恍惚,总感觉被她整了般。
采梅拭去泪痕,笑道:“我在笑你没听清楚我的话就大吼大叫的。”对他刚才的话感到窝心,这才是她想要的答案,也是最好的保证。
“什么?”他懵懂。
“我是叫你和那些女人做结束又没说我们。”采梅俏皮的吐吐舌,惊颤的仰望正杰的青脸,骇然道,“你……你别怪我,这可是你自己的错,我只不过措词不当而已,不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