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韩臻臻不懂,等着他说下去。
“可是我遇上了一个叫韩臻臻的人。”他笑着拉过她的手,“虽然她有点笨,还处处跟我作对让我不省心,所以我选了那个书名让她写,就是想告诉她,时间久了,喜欢上一个人的机率可能就是瞬间的事。”
他的话让她彻底沉默了,她知道老板和写手这两个身份混在一起确实在业界是会落人口舌,但就如他所说恐怕是更喜欢做夏凉多一些吧。她亦没想过那个书名背后的意义,当初只是单纯的认为刑冬阳刁难她,恶趣味地想看她怎么去扑倒夏凉的,但她自从发现他们是一人之后就没有再去深思是为什么,难道他做那么多只是为了她?
“所以你就玩角色扮演咯?故意把自己搞得邋里邋遢,还贴假胡子骗我!”韩臻臻叉着腰成茶壶状质问。
刑冬阳像是对小孩子似的摸了摸她的额发,“也不能这么说,谁规定我在家还得穿个西装打着领带装斯文的,而且我一向都喜欢不修边幅,即使你不在我也是这个样子,只是去公司没有办法而已。再说了,我是夏凉这事儿没人知道,在你面前总得变个样儿吧?”
“歪理!”
“你先别歪理不歪理的。”刑冬阳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言归正传,你不是想说话不算话吧?”
韩臻臻愣了愣才说:“喂,你跟我扯了这么半天,周舟怎么会自首的也没有给我交代清楚,要我怎么相信是你的功劳,别想趁机糊弄我!”
“你真想知道?”刑冬阳邪笑着靠近。
“是啊,我想知道。”她想此刻的眼神恐怕是比做一道复杂的几何体还要认真吧。
没有任何回答,他微微倾过头,薄唇不似之前的猛|浪只是轻轻刷过她柔软的樱唇,带着酥酥软软的入羽毛轻抚般的感觉。
韩臻臻抑制不住轻轻啊了一声,但很快再一次被他捕捉了唇瓣,火热的舌没有犹豫便探进了她的口中。她知道自己该抵抗的,可心渐渐偏离了行为,是这个吻的缘故吗?没有之前的霸道和蛮横,他吻得小心却缠绵,像是担心弄疼她,抑或是吓坏她,所以吻越发细腻认真起来,他可能是真的在担心这一次她又会从他怀里挣脱而去。
“刑冬阳,我们……”韩臻臻几何透不过气,好不容易找到了说话的空隙,但是身体已经完全瘫软下来,要不是他扶着自己恐怕连站得力气也没有了。
“不喜欢?”他望进她迷离的眼眸里,语气轻柔地问。
“我……”她撇过脸却答不出,这么简单的问题她竟然脑海里一片空白,此刻连和他对视的勇气也没有。因为她知道只要一抬头就会让他发现她脸红到耳根的摸样,她更不敢承认那一个吻竟然让她的体内涌现一股热流,那种亢奋的感觉是从前没有过的。
她,喜欢吗?
怎么可能!她应该讨厌他才是,他耍她总是处处刁难她,这种男人还能相信吗?韩臻臻,你忘了自己当初说了坚持不要皮相好的男人了吗,事实证明男人长的帅是空有脸没有心的,她还想再上当受骗一次吗?
刑冬阳低低地笑了笑,强迫她与他直视,即使知道她此刻心里一直在挣扎,那种渴望却有畏惧的念头让她全身轻颤,但也让他的男性自尊越发满足,那种无法满足的欲|望渐渐冲破了理智。
“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
语毕,湿热的舌滑过她细嫩的颈间,一点一点地挑|逗摩挲,他用唇亲吻着她玉贝般的耳垂,时而又深入地舔划她的耳壳。
她在他的高超‘碰触’下,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种摸样让她羞愧欲死,小脸只能徒劳无功的左右摇摆着。
“啊!不要……恩……住手……”她弱弱地抵抗,发出一连串听似求饶实则兴奋不已的求饶。
“不要吗?小骗子!”刑冬阳邪魅地勾起唇角,享受着她口是心非的表情,一边挪动唇舌,他沿着她白皙的颈湿吻至她已渐渐挺立的柔软,一种专属于她的幽香让他再也不想隐忍,大手拨开那片薄薄的衣料,他狂佞的一口含住她那娇弱而美丽的莓果,蔷薇般的色泽在他的口中绽放。
韩臻臻抓着他的头发,那种急于爆发的感觉已冲上了头顶,她再也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不管是抗拒的还是那些令人羞涩的话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感觉胸前时而被吸|允轻挠,时而被他用牙齿啃咬,那种折磨人的感觉让她神智恍惚起来。
激情来得太快,刑冬阳没有犹豫,一把抱起她放上沙发,凌乱的衣物散落了一地,直到他精壮的躯体附上她。
“不要紧张……”他低声在她耳边安抚,大手滑向她细嫩的腿间直到那片幽谷,一抹狡猾的笑意浮现在嘴角,“这次你真的湿了……”
坏心眼的手指以及他刺激的话语让韩臻臻又红了脸,顾不得那阵阵袭来的快感,她开口才发现连声音都是沙哑的,“我……我讨厌你……”
“我说过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他坏笑着说道,却趁她不注意已经置身在她腿间。
韩臻臻抬眼见到的便是不止一次幻想的那副男性躯体,她好几次有过不良念头,想着这宽肩窄臀的触感如何,现在真的有机会可以实践了,她却害怕起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姿势很羞人,腿被他死死地按着,就这么直白地暴露在他面前,而他正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看。
“老大,我现在能不能反悔?”韩臻臻小声地问,但她知道这种问题问了也是徒劳,自己已然成了砧板上的肉了。
刑冬阳俯□,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脸颊,“你说呢?”
没有等她回答,只感觉□已经被一个坚硬的物体抵住,灼热的温度让她全身颤抖。而下一秒,他便毫不犹豫地将那巨大送入她的紧致中。
韩臻臻只觉得□一种无法言语的撕裂痛楚,她皱眉惊呼,“啊——好痛!”
刑冬阳在那一刻有一瞬间的迟疑,他明显的感受到那一层阻隔,但是欲望占据了理智,他低下头像是喃喃自语,“你终于是我的了……”
她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接受着这种痛楚一遍又一遍,直到失去知觉……
☆、chapter36
韩臻臻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暗下,这天花板似乎很眼熟,像是她自个儿房间的。还有,她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不对不对,她应该是昏过去的才是,因为刑冬阳那王八蛋像是欲求不满似的对她做那档子事儿……
等一下!
韩臻臻想到这儿立马起身,再一次确定她现在是在自己的床上,当然她的状态真的不算好,头昏昏的不说还全身酸疼,这种痛楚也提醒了她刚才经历了从女生到女人进化的事实。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第一次要贡献给沙发!
“醒了?”
懒洋洋的语调打断了她的思绪,韩臻臻抬头,刑冬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面前,忽略那赤|裸精壮的身体不说,似乎是刚沐浴出来,水珠子就这么顺着额发滴下,他真的可以再撩人一点。
韩臻臻意识到自己又被他的美色给迷惑了,赶忙拉起滑落的毯子,“你想干嘛!”
他像是看着外星人一般地瞅着她,笑了笑,“你还怕我?”他的语调带着调侃的意味,其实是在说你全身都被我看光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不行,我现在一看到你头就犯晕,我要理理头绪,你先出去!”韩臻臻扒着头发,整个人缩在里面。
刑冬阳勾起嘴角,对她摆出小鸵鸟的模样有些好笑,说道:“我帮你理就不会头晕了。”
感觉到床的另一边又是凹陷的感觉,韩臻臻一看是那家伙已经钻回被子里,这会儿更是手脚并用,像只八角章鱼似的把她整个人给抱住然后扑倒,他那种粘人本质瞬间被她看穿了。
“刑冬阳,我喘不过气了!”韩臻臻咬牙切齿地喊着。
某男很邪恶地在她耳边呵气,并用那种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问道:“还头晕吗?”
“不晕,不晕!”她只能投降换得一口新鲜空气,要不然她不是被这厮气死就是被他闷死。
刑冬阳见她一个劲儿的呼气,手还不停地拍着胸口,支手撑着自己躺在那儿问:“有那么难受么?你刚才也不是那种反应啊。”
“我刚才?”韩臻臻转过脸表情迷惑。
“是啊,你在沙发上——”
“行了!”韩臻臻立刻打断他,小脸虽然一片潮红但是嘴上依然不承认,“刑冬阳,老娘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明白的很,男人无爱也可以有性,何况还是你这种人!”
“我这种人?”刑冬阳显然听出了她话里的刺儿,眉头一皱,“我什么人了?你的意思是我跟你上了床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难道不是吗?”韩臻臻虽然表面理直气壮,但其实心里一直发虚,什么新时代女性她很明白这种话其实都是骗人罢了。
“男人无爱也可以有性……”刑冬阳低声咀嚼着这话,表情认真看着她:“那女人是不是有性就表示一定要有爱?”
“当然,起码我是这样的人!”她说的是事实,她虽然总是自称走在社会前端,但实则也是一传统娃子。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我?你刚才大可以把我推开,甚至像以前那样咬我两口,可是你并没有那么做。那你这算什么,你这种论调不是相互矛盾吗?”刑冬阳直直地盯着她,那种锐利的眼神是她从没见过的,像是要挖掘她内心一般。
韩臻臻慌了,低下头,声呐如蚊,“我……不知道……”她反驳不了他的话,就如他所说,为什么不反抗呢?她和尹川在大学交往这么多年也没有发生什么,可这次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很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
她……对他开始有爱了?
“臻臻,如果你讨厌我,我会让你走,也不用管我们之间的那些合同,其实那些也不过是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的借口罢了。”刑冬阳弯了弯眼眸,一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问出的话语却是那么小心翼翼。
韩臻臻诧异地抬起脸看他,谁能想到他刑冬阳这么鬼畜不定的性格会说这种话,他这个时候难道不该像言情小说里的男主